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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娇和病美人[互穿]——一丛音

时间:2020-11-03 17:52:34  作者:一丛音
  晏行昱歪头看着,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好笑,他一向直白,不会掩藏心思,当即笑了出来。
  小小的荆寒章已经让侍从将这两人送去官府,听到笑声挑眉回头看去。
  奇怪的是,幽巷中明明只有一点幽暗的光芒,晏行昱却清楚地看到了那孩子的脸。
  荆寒章将发间赤绦一甩,大步走到晏行昱面前,哼了一声,道:“你是傻的吗?怎么能乖乖跟着人走?”
  晏行昱看着他好一会,大约知道这人是来救自己的,他便顺应本能,伸出手想要他牵自己。
  荆寒章被气笑了,抬手打了一下晏行昱脏兮兮的爪子:“黏糊糊的,脏死了。”
  晏行昱被打了一下,他掌心太嫩,直接翻起了一片红色,只好委屈地将手缩了回来。
  荆寒章打完后就后悔了,见他这么委屈可怜的模样,干咳了一声,只好将袖角垂到他面前,别扭道:“那、那你就拽我袖子吧,走,我送你回家。”
  晏行昱闻言像是怕他跑了似的,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袖角。
  他知道荆寒章嫌他手脏,只能用两只手指轻轻捏着那一看就很贵的衣角,不敢触碰太多布料。
  他太懂事,荆寒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带着晏行昱出了幽巷,随口问道:“你家在哪儿?”
  晏行昱说:“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
  荆寒章:“?”
  荆寒章匪夷所思道:“你不记得?”
  晏行昱如实点头。
  他这是第一次出门,坐着马车晃了许久才到花朝节赏花的地方,根本不记得家在哪里。
  荆寒章又问:“那你叫什么?”
  晏行昱说:“昱儿。”
  “大名。”
  “就叫昱儿。”
  “你爹叫什么?”
  “爹爹。”
  荆寒章:“……”
  荆寒章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傻子”,便蹲下来去搜晏行昱的衣裳,试图能找出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但晏行昱穿了一身小姑娘的粉裙,浑身上下什么都没带,连块玉佩都没有,干净得不像是个富贵人家出来的。
  但这身裙子却料子极好,非寻常人家能穿得起。
  荆寒章满脸懵,但又没办法把这看起来有些傻的小姑娘扔在这里,若是再被拐走了可没人救他了。
  最后荆寒章只好叫了个侍从去查有没有人丢了孩子。
  七殿下闲着无聊,便带着晏行昱在街上乱晃。
  河边有人放花灯,城隍庙的方向更是有焰火绽放,荆寒章第一次偷偷跑出宫,若是不玩个尽兴也太吃亏了。
  晏行昱很乖,一直都在牵着他的衣角,迈着小短腿跟着东跑西跑,额角上都出汗了也不喊累。
  长街上人太多,荆寒章玩累了,带着晏行昱找了出幽静的小巷,等着侍从找到晏行昱的娘亲。
  晏行昱坐在荆寒章身边,仰着头看着在摆弄小弹弓的荆寒章,眼睛中全是波光。
  荆寒章十分自来熟,这么会功夫已经和晏行昱熟悉了些,他拿着弹弓,说:“瞧好了。”
  晏行昱闻言忙张大了眼睛,认真瞧。
  虚荣心爆炸的七殿下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弹弓绝技,朝着不远处的灯笼咻的一下射了一颗小石子过去。
  只听到一声微弱的声响,灯笼猛地一晃,烛火明明灭灭。
  荆寒章炫耀完之后,回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晏行昱,满脸写着“我厉害吧,快夸我!”。
  半大的孩子相貌俊美,微微偏头时,明明灭灭的烛火照映在他半张脸上。
  晏行昱看呆了。
  接着眼前一阵明暗交错。
  第一缕朝阳横扫着倾泻而下,骑着大马的红衣少年用剑鞘漫不经心地挑开他的车帘,光隐约照亮半张侧脸,眉眼倨傲地看着他。
  “你叫晏行鹿?”
  晏行昱猛地睁开眼睛,耳畔一阵虚幻的破碎声。
  阿满立刻跑了过来:“公子?你醒了!”
  晏行昱好一会才找回意识,意识到自己还在将军府,轻轻吸了一口气,等到胸口的闷疼消失后,这才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整个内室已经被收拾干净,晏行昱睡得太沉,现在已是日上三竿。
  晏行昱坐在榻上许久,他已经很久没睡这么沉过了。
  阿满小心翼翼窥着他的神色,见他似乎没极其昨晚的事,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阿满伺候着他洗漱后,又喝了半碗醒酒汤。
  晏行昱正在回想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他从来不会让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昨晚的记忆虽然零零碎碎,但若是仔细想应该是能想起来的。
  阿满见他眉头紧皱,唯恐他想起来,道:“啊,公子,您要不要去武场看看?”
  晏行昱却突然道:“别说话,我要想起来了。”
  阿满:“……”
  很快,晏行昱难得睡饱有些血色的小脸瞬间惨白一片,他怔然去看一旁木架子上的摆件,果不其然发现少了许多。
  少的还都是最贵的。
  晏行昱:“……”
  晏行昱捂着心口,差点犯了心疾。
  阿满见状,立刻道:“公子!七殿下今早下了早课便拎着长枪来了将军府,说是要打败大将军带走您!您要不要去看一看啊?”
  果然如同阿满所料,一说起七殿下,晏行昱也顾不得那打了水漂的银子了,忙道:“他……他要和叔父交手?”
  “是啊是啊。”阿满松了一口气,“您快去看看吧。”
  晏行昱立刻掀开被子,有些着急地往外走。
  阿满见他都急懵了,忙把他拽回来,先灌了碗药,才把他按在轮椅上推着出去了。
 
 
第35章 做贼 多谢你来救我。
  将军府的武场, 荆寒章果然握着长枪在和晏修知交手。
  荆寒章枪法一绝,小小年纪在巡防营从无败绩,他应该是早有准备, 穿着一身容易行动的黑色猎衣, 宽肩窄腰, 长发更是高高束起,赤绦还绑成了个结, 一甩就垂在耳边,没有妨碍他的行动。
  不过他实在年轻,和晏修知这种在战场上厮杀了数十年的将军相比, 还是有些华而不实。
  晏修知本以为此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一招就能打下去,没想到荆寒章竟然接住了,却还了极其漂亮的一击。
  晏修知眉头一挑,当即又施了几分力, 认真试探试探这传闻中无法无天的七皇子到底有几分真材实料。
  晏行昱匆匆赶过来,一路上催了阿满许多次“快些”。
  到了一处一层台阶,阿满正要停下来把轮椅搬过去,晏行昱蹬了一脚, 催道:“直接下去。”
  阿满:“……”
  阿满只好将轮椅推了下去,晏行昱直接被颠了一下,发间的发冠都松了,歪在一旁。
  晏行昱却什么都没管,他一门心思只想去看荆寒章。
  晏修知是征战四方,百战百胜的大将军,荆寒章就算再厉害,也根本没办法打赢。
  若不是顾忌着将军府有宫中的眼线, 晏行昱简直想健步如飞冲过去。
  很快,阿满推着他到了武场。
  晏行昱本来以为荆寒章会被晏修知打得恼羞成怒,谁知道刚过去,就看到荆寒章气势凌厉地将手中长枪劈向晏修知,那气势太强,直接将一旁的积雪打得顺势飞起。
  雪纷纷而下。
  晏修知没用全力,却也打得酣畅淋漓,等到两人都收了兵刃,他朗笑着上前,一巴掌拍在荆寒章身上,赞道:“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哪怕晏修知力道极大,荆寒章也丝毫未动,将长枪潇洒地收起,道:“是大将军手下留情了。”
  晏修知根本没用一半的力,若是真拿上战场的气势来和荆寒章比试,大概不出五招,荆寒章就会飞出去了。
  荆寒章虽然心高气傲,但也没觉得挫败。
  如晏修知所说,他还年轻。
  既然未来还长,他就不该好高骛远,妄想以十七岁的年纪和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相比。
  在一旁的晏行昱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上前,道:“殿下,叔父。”
  荆寒章看到他,脑海中不可自制地想起来昨晚他趴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无害模样,不知怎么突然不敢直视他了。
  晏修知心情很好,道:“你要是再不醒,沉晰都要给你去请大夫了,啧,我晏修知的侄子,身子怎么能这么差?”
  晏行昱温声细语地告罪,然后将视线偷偷看向荆寒章。
  荆寒章正在整理自己的束袖口,来来回回摆弄,反正就是不看他。
  晏修知要去巡防营一趟,也没和两人多谈,很快就离开了。
  荆寒章一直不吭声,晏行昱只好主动开口,问:“殿下怎么和叔父打起来了?殿下千金之躯,若是受了伤就不好了。”
  荆寒章不屑地哼笑一声:“你殿……”
  他正要吹嘘自己,但话一出口突然回想起昨晚醉鹿迷迷瞪瞪说的那句。
  “我殿下。”
  荆寒章:“……”
  荆寒章耳朵都红了,半晌才强撑着气势:“本殿下没那么脆,别小看我。”
  晏行昱点点头,荆寒章的身体的确没他这么脆弱,舞刀弄枪还是可以的。
  他扯了扯荆寒章的袖子,带着点欢喜地小声说:“殿下是为了带走我,才和叔父比试的吗?”
  荆寒章一僵,立刻抬手甩开晏行昱的手,怒道:“都说了,别随便动手动脚。”
  晏行昱有些疑惑,昨晚的时候荆寒章不是说了想拽就拽吗,怎么一觉起来又不认账了?
  昨晚……
  晚……
  晏行昱浑身一僵,心疼地捂住了心口。
  他砸了好多的玉雕啊。
  荆寒章余光扫到他似乎有些痛苦,也不管别不别扭了,忙道:“怎么了,疼?”
  晏行昱额角都是冷汗,喃喃道:“我昨晚砸坏了好多东西。”
  此言一出,荆寒章立刻怒目去瞪阿满。
  阿满满脸冤枉:“是公子自己想起来的!”
  荆寒章:“……”
  都醉到砸玉雕了,荆寒章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记忆。
  荆寒章只好皱着眉头给晏行昱揉心口,嘴里没好气地安慰着:“多大点事?不就是几块玉雕吗,砸了就砸了。”
  这种败家子的话,说的晏行昱心更疼了。
  荆寒章有些无奈,他一抬手,一旁的侍从忙上前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递上来。
  荆寒章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晏行昱抬起头,茫然地看去。
  紫檀盒里有三块玉雕,一块小鹿玉雕,一块是鹤纹的玉佩,另外一个竟是镶嵌着幽蓝玉石的金色发冠。
  荆寒章蹲在那,得意地挑着眉,道:“怎么样,这都是你殿下亲手琢的。”
  他顺嘴说完“你殿下”,立刻懊恼地想要伸手去抽自己的嘴。
  晏行昱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荆寒章,讷讷道:“殿下送我的?”
  “是啊。”荆寒章道,“之前不是答应过你给你雕玉吗?本殿下向来说话算话。”
  晏行昱抬手轻轻抚摸着小鹿的玉雕,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荆寒章见他开心,心中也有些暖,他起身将晏行昱松垮垮的破旧发冠扯下来随手扔给阿满,拿起他亲手雕的金玉冠作势要往晏行昱头上戴。
  阿满忙阻止:“殿下,这样会不会……”
  太招摇了。
  他家公子归京后一直想要平稳地活着,尽量不惹到那些大人物的注意,若是戴着这尊金玉冠到处晃,指不定又得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荆寒章手一顿,也想起来这一茬了。
  他莫名有些失落,这金玉冠他花了大功夫才做好的,若是不能戴,还不如直接还了钱给他一把金锞子数着玩。
  荆寒章正失望着,晏行昱突然抬手晃了晃他的手。
  荆寒章一低头,就对上晏行昱有些欢喜的眼睛。
  “殿下。”晏行昱眸子发亮,催促他,“快戴。”
  荆寒章:“……”
  荆寒章失落瞬间散去,他啼笑皆非,顺势将发冠戴了上去。
  晏行昱的青丝软而黑,荆寒章拿手去理时,冰凉的墨发从他指缝中划过,让他的心也莫名痒了起来。
  荆寒章干咳一声,飞快将发冠换上,然后顺势在他耳畔低声道:“本殿下敌不过你叔父,怕是不能光明正大把你带走了。”
  晏行昱正在开心自己有荆寒章送的发冠了,闻言一歪头,发冠险些戳在荆寒章脸上。
  荆寒章往一旁避了避,没好气道:“等晚上我来偷偷带你走。”
  晏行昱行事一向规规矩矩,无论什么事全都按照别人为他安排得一步步走。
  国师让他在寒若寺老实养病,他便乖乖养病;
  丞相让他安分,他就安安分分在相府里待着,若不是阴差阳错认识了荆寒章,他怕会在那破旧的小别院中安分到死。
  对晏行昱来说,半夜背着长辈和人偷偷跑出府的事,简直算得上是离经叛道。
  他心口一阵狂跳。
  荆寒章故意逗他:“怎么?舍不得那些金银玉器?”
  晏行昱摇摇头,他将额头抵在荆寒章颈窝,不着痕迹地轻轻一蹭,小声说:“好。”
  “我等你来带我走。”
  入夜后,荆寒章果然穿了一身夜行服,借着他身边几个身手极高的侍从的掩护,顺利潜入将军府来偷鹿。
  晏行昱正坐在窗户旁望眼欲穿,阿满在一旁偷偷劝道:“公子,这深更半夜的,你们就算逃出去了,也没去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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