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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替嫁妻(穿越重生)——夜雨寄灯

时间:2020-11-04 10:24:24  作者:夜雨寄灯
  “那丝线,现在在哪里?”文羽穆追问,凶器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点,没想到看起来竟不受人重视。
  温长宁道:“想来应是在大理寺的证物处。”
  “他们反复比对了痕迹,确认就是我……”
  “为何?”文羽穆蹙眉,“用来系玉佩的绳子不都一样么,怎么能确定就一定是你玉佩上的绳子?”
  “是因为,我那条绳子是用五彩的丝线手编的,绳结编织成了鳞片的模样,像一条灵蛇,卖给我的小姑娘说,这是她娘自己琢磨出来的编法,很特别,别处没有。”
  “绳子制造出来的勒痕也像是蛇的鳞片一般,所以才确定我的玉佩绳子就是凶器。”
  他展开双手,掌心光洁,有一些薄茧,“现在是看不到了,但是当时我的手上确实有那样的勒痕,大理寺的人也做了详细的记录,你们可以去查卷宗。”
  “卖给你的小姑娘?”薛亦抓住了一个有些特别的点,“这绳子是你自己买的?”
  “是啊,就在出事前的大约五日前,我在街上看到一对婆孙在卖彩绳,我看着可怜,便买了几根,权当照顾她们生意。”
  “她们一定要我用上,我见这绳子编的精巧漂亮,便当着她们的面换上了。”
  薛亦和文羽穆对视一眼,“就在出事前五天?”
  这也未免太巧了。
  温长宁也觉出不对来,这些天他一直在想任梦山死前要说的事,这对普通的婆孙他从未怀疑过。
  薛亦道:“师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这绳子编织的花纹特别,所以才成了确凿的证据,而你又是在出事前五日才恰巧得到它,这一切就像是顺理成章,布置好的一般。”
  温长宁喃喃道:“是了……我怎么没想到,人心叵测啊,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可怜的一家人……”
  他脑海中浮现出女孩瘦弱的身子和大大的眼睛,还有那老婆婆干瘪的手,佝偻的背。
  一直以来,这条彩绳都不被人注意,它只是一件凶器,确定了是它以后仿佛就已经完成了使命,所有人都在想着温长宁和任梦山背后的关系——隐秘,恩怨,利益,等等,被猜了个遍。
  而那条绳子,就那样静静地被遗忘了。
  薛亦对温长宁道:“师兄,今日之事,你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你现在只能信任我们。”
  这是一场精心谋划的局,谁也不知道暗处那双眼睛盯得有多紧。
  温长宁道:“放心,我知晓利害。”
  出了大理寺的监牢,薛亦和文羽穆前往证物处取了此案所有的取证,包括杀人的彩绳,碎掉的酒坛,桌上用过的酒壶等。
  关于此案的全部卷宗,也被他们取走。
  回到家中,他们两个凑在一起看卷宗,发现实在乏善可陈,言之有物的东西就是温长宁的供词,其他全是一些狗屁不通的调查。
  居然连大街上居民的看法都有,这东西对破案能有什么帮助?众筹破案?
  简直不知所谓。
  这酒楼的老板,还有最先发现的凶案现场的店小二,以及任府的管家,任大人的贴身小厮,他的妻子,这些人的供词都是很重要的,可是却都只问了一些浅显的常规问题,完全没有提到什么隐秘之事。
  薛亦怒而拍桌,“光是弄一堆捕风捉影的事情来说明师兄有罪,任大人身上的蹊跷却不肯好好调查,我看他们就是糊弄事!”
  “也许是真的查不出来。”文羽穆安抚道:“你看这些口供,虽然问的浅,但是这些人都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任梦山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他不会告诉身边的人他的隐私。”
  “如果连他的身边人都不知道任何线索,那大理寺的人也的确无从查起。”
  薛亦不可思议的道:“难道连他的妻子都不知道?”
  文羽穆笑,“也不是每家夫妻都无话不谈的,多得是同床异梦,相敬如宾。”
  薛亦说:“好罢。”
  “起码,我们现在有了两个方向,一个,是去查任梦山生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另一个,就是那个卖彩绳的婆孙。”
  文羽穆颔首,“所以,我们先从哪个方向查起?”
  薛亦思忖了一番,道:“还是先查任大人吧,我始终觉得,他的死因才是此案的关键。”
  “还是那句话,为什么死的不是别的大人,而偏偏是他呢?”
  “我们自己人知道自己事,师兄和他绝无矛盾,而他也绝对不会是师兄杀的。”
  “那么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的杀死他呢?”
  文羽穆也道:“这的确很让人疑惑,而且,任大人的家就在那里,起码有迹可循,而那对婆孙,这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怕是已经杳无踪迹,不好寻找了。”
  薛亦叹道:“果真是难题。”
  “不难也不会拖延这么久了。”文羽穆拍了拍他,“今夜怕是无法安睡了,走吧,我带你夜探任府。”
  薛亦站起身,斗志满满,“走!”
 
 
第五十一章 
  任梦山的家倒是距离他们不远, 二品大员,自然是住在丹阳坊的。
  薛亦第一次体验到夜行客飞檐走壁的刺激,平日里他上个屋顶都要小心翼翼的搬来□□, 文羽穆也一向是陪着他爬□□的。
  今日,他家沐沐随手抱住他的腰, 竟然就能带着他翻进墙里,动作轻盈的像一片轻纱。
  落地后,他发现他们是在任府的后花园里, 周围杳无人迹。
  “沐沐,我们先去找找书房。既然任大人和他的夫人疑似感情一般,想来秘密隐藏在卧房的几率不大。”
  文羽穆点点头,“好,你跟着我。”
  他们手牵着手, 一起走在任府里面, 文羽穆五感灵敏,每每都能提前察觉到前方是否有人,一路过来,竟是畅通无阻,仿佛逛自家院子一般。
  书房的位置并不难找, 其实不管大宅子小宅子, 形制规格都大差不差, 书房的位置就那么几个。
  薛亦也是给自家画过设计图的人, 对房屋的构造颇有心得,很快就找到了书房所在的院子。
  书房已经封存,任府最近人心惶惶,这里无人照看,已经落了一层薄灰。
  好的一点是, 这说明这个院子在这个点不会有人来。
  他们索性点起一盏小灯。
  薛亦掌心托着小灯,在书房里细细寻找。
  文羽穆见他不去翻阅书房里的书籍信件等物,而是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不由得问,“阿亦,你在找什么?”
  薛亦道:“这书房在出事后早就被大理寺的人翻过几遍了,什么都没找到,我也不想白费功夫。”
  “我看了任大人的档案,他是一个擅长奇淫巧技的人,曾经自己还设计过几种工具上交朝廷。”
  “所以我想,他应该也擅长机关之术,如果要藏东西,可能是在密室或是暗格之类的地方。”
  “这个推测很有道理。”文羽穆也停止了翻书的动作,“我帮你一起找吧。”
  “暂时不用,沐沐,你还是翻一翻书房里的东西,若是万一大理寺的人有遗漏,我们岂不也被误导了。”薛亦道。
  “也好,双管齐下。”
  他们分头寻找,文羽穆找到了一叠信件,都是被拆开的,粗暴的叠在一起,显然是大理寺的人看过后懒得装回信封里,就干脆扔在了一起。
  他就着月光读信,将这些信件按照时间分好,着重看最近半年的。
  多是他在外地为官的好友来的信,可惜回信他看不到,不知道任大人有没有对对方透露过什么。
  从这些信件上,倒是看不出任何问题。
  也不知是任大人格外谨慎,将有问题的信都藏起来了,还是有人在任大人死后拿走了这些信。
  “找到了!”薛亦有些激动地小声欢呼,“沐沐,快来。”
  他托着灯,照向博古架后的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圆点,看质地似乎是白色大理石,几乎和墙壁的颜色融为一体,若不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微莹光,完全看不出来与周围有何差别。
  文羽穆凑过来看了看,感叹道:“果然藏得隐秘,这些大人们都有自己的绝活吗?”
  薛亦笑道:“那不知道,不过能做到这个品级的,肯定都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按钮按下后,一面墙壁缓缓挪开,露出一个密室。
  密室不大,里面摆着一张桌子和一个书架。
  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看来这里也没什么。”薛亦有些失望。
  文羽穆指着书架最下方的那一层,“你看这里,好像之前放过什么东西。”
  薛亦托着灯仔细过去看了,赞叹的道:“这里有一圈痕迹,以前应该是放了一个小箱子之类的。”
  “沐沐,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暗都能一眼发现异常。”
  文羽穆也走过去,和他一起看着那四方的痕迹,“可惜了,被人捷足先登。大理寺的卷宗里并没有写着他们找到了密室,想来取走这个箱子的另有其人。”
  薛亦仔细的瞧了瞧,突然道:“沐沐,你看看这里是不是高出来一些。”
  文羽穆也看了下,说:“是,这块木板有些倾斜,这边比较高。”
  薛亦在最下层的板子上敲来敲去,最后确定了一处地方,轻轻地一抬,竟是露出一个小夹层来。
  他笑道:“任大人不愧谨慎之名,一般人看到上面摆放的箱子,自然而然便会认为玄机在箱子里,哪里会想到这下面的木板另有玄机呢?”
  文羽穆也奇了,“阿亦,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机关术?”
  薛亦矜持的道:“略懂而已。先前我还想在咱家也修一个密室呢,后来想想有些无聊,就作罢了。”
  他伸手,从暗格里取出一个扁平的匣子,匣子上有一把精巧的锁子锁着。
  文羽穆看了看,无语的道:“这是七巧玲珑锁,任大人也藏得太深了。这种锁只能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打开,否则就是砸烂了也无用。”
  薛亦道:“我们再找找有没有钥匙。”
  可惜的是,他们将这间密室一寸寸的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别的暗格。
  倒是在桌子上又找到一个夹层,里面放着一些来往信件。
  “信里面倒是提到,任大人似乎是发现了一件极为隐秘的事,可能会掉脑袋的大事。他为此恐惧犹豫,他的友人在劝解他。”
  “可惜,任大人还是太谨慎了,他没有在信中说出到底是有什么事。”
  他们只好暂时先将这个匣子带走。
  将密室复原,他们离开了任梦山的书房。
  深夜,外面一片浓黑的寂静,文羽穆和薛亦仅着中衣坐在床上,研究着一个小匣子。
  文羽穆说:“雨安送我的匣子上也有七巧玲珑锁,要不我去找他问问是哪位匠人打造的?或许那人有办法开锁。”
  薛亦道:“七巧玲珑锁做成之后,一锁一钥,就连匠人自己没有钥匙都开不了,假设这把锁是任大人自己做的,别的匠人又怎么可能打得开呢?”
  “而且以任大人的性子,他匣子里定然还有机关,若是毁坏了锁子,很可能里面的东西也会一并被毁。”
  文羽穆叹道:“哎,这任大人藏东西藏得这么谨慎,怎么就不知道小心自己的小命。”
  “人有旦夕祸福,就是再谨慎也无用。”
  薛亦苦恼的捧着匣子,“若是打不开,有与没有又有什么差别?”
  “不若我们放出风声,就说我们已找到了这个匣子,看谁来这里找,然后我们将人抓住拷问。”文羽穆在一旁出着主意。
  薛亦蹙着眉头道:“这是下策,来的必然是小虾米不说,还可能是死士,到时候别线索没捞到,反而暴露了你会武的事,叫敌人有了防备。”
  文羽穆弯起眼睛笑,“死士到了我这里,求死也难。只要有人来,我定能问出来。”
  薛亦惊了,“沐沐,难道你还懂刑讯之术吗?”
  这是什么酷吏必备?
  文羽穆学着他模样,矜持的颔首,“略懂。”
  薛亦:“……”
  他心有戚戚焉的说:“我可得将你看好了,否则放出去岂不是要为祸人间。”
  “哟。”文羽穆笑了,勾住他肩膀,水蛇一般偎了上来,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道:“这话说的倒像个普度众生的和尚。”
  “小师傅,你打算怎么看好我这个魔头啊?”他调笑着,食指挑起他的下巴。
  薛亦正色,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凶猛,小僧只好以身饲魔了。”
  “哈哈哈……”文羽穆憋不住,笑倒在他身上。
  薛亦拉住他白皙的腕子,欺身吻住了他的唇,眼底含笑的道:“夜还长,不如我们短暂抛却俗世,钻研一下佛法。”
  “施主,对小僧还满意否?”
  文羽穆微红了脸,斥道:“装的还挺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实际上却是个小淫.僧。”
  薛亦已经整个抱了上来,紧紧箍着他的腰肢,在他耳边吐息道:“施主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可以提,小僧一定努力改进。”
  ……
  一番酣畅淋漓的颠鸾倒凤过后,第二天早上醒来,薛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突然有了个灵光一闪的想法。
  “沐沐,沐沐。”他摇了摇文羽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文羽穆也醒了,懒懒的靠在大迎枕上醒困,身体被他摇的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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