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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司大人,我可以!(古代架空)——江甯

时间:2020-11-06 09:43:57  作者:江甯
  章苑祁歆对视一眼,扑通跪倒在地:“多谢侯爷再造之恩。”
  卫昭睡醒来,毫无意外的又被卫远钻了被窝。他仰天哀嚎:傅先生你快点回来吧!
  卫远拱起身子半跪在床上,小肉手揉了揉眼睛,软软说道:“三叔快起床了。”
  卫昭裹着被子背过身去。
  卫远见三叔不理他,从他身上爬过去,睁着大眼睛盯着卫昭看。卫昭被他看的心慌慌,睁开眼狠狠的瞪他。卫远眼睛一亮,开始玩儿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卫昭像只落败的公鸡,在床上翻滚两下,这才不情愿的起床。
  等出了门才知道门外还有两小只在等他。屋里那小只凑过去,三小只脑袋挤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些童言童语。卫昭都快疯了。
  “……今天让三叔带我们去百荟街,那有杂耍看。明天让三叔带我们去护国寺,霍宝儿说护国寺旁边的煎羊肠可香了。”
  章苑同学吸了吸口水,举起小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乔先生给我们说过,还说护国寺附近的卤蹄髈也好吃。”
  卫远口水都流下来了也顾不得擦:“那我又想看杂耍又想吃煎羊肠和卤蹄髈……”
  祁歆就说:“城东也有好多小吃,便桥边上的糍糕,蟹粉羹还有插肉面,老香了。”说完还下意识的用袖口擦了擦口水。
  卫昭忽然就觉得手里的奶馒头不香了。
  三小只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好像卫昭说一句今儿有事不带他们玩儿,他们立马就能哭的肝肠寸断。
  卫昭默默的放下奶馒头,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口,想想昨儿吃过的煎白肠,这会儿更饿了。
  于是大手一挥:“出发!”
  三小只欢呼一声,蹦的老高。
  卫昭常在城东混,知道雁行堂的存在后,有意无意的也摸清了雁行堂的据点。比如便桥下的茶水摊,百荟街街口的羊汤馆,还有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卖笼饼的,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都是雁行堂的兄弟。城东几条繁华街巷都有他们的影子。
  虽然安全有保证,但为防万一,卫昭出门还是带了两个护卫。
  虞平因参与绑架杀人案被捕,但因不知实情,只判了流放一千里。好多百荟街的常客都颇为惋惜。口技艺人们虽也可惜,但也不能忘了正事,便定于今日重新推举口技行首。所以今日的百荟街十分热闹。
  三小只人小腿短,只能听见说话声却看不见人,举目望去,挨挨挤挤的都是人。卫远急的快哭了。卫昭没法子,只得将人拎起来叫他骑在自己脖子上。突然比旁人高出半截身子,卫远乐的直拍掌。
  章苑和祁歆一脸羡慕,护卫见状也将两人扛到肩上,三小只在高空聚首,一时精神振奋。听到精彩处,卫远嗷嗷叫唤,下意识的抓着卫昭的头,将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揪成了鸡窝……
  头晌还不算最精彩的,最出彩的几个口技艺人要在下晌决赛,选出行首来。三小只看了会儿,觉得还是填饱肚子最重要,卫昭便带他们去了樊楼。
  二掌柜见卫昭顶着鸡窝头,嘴角抽了抽,赶忙低下头装作不知,将人请到包间去。
  卫远人虽小,但自小养的精细,身上的肉可敦实了。此时的卫昭都要累瘫了。但看三小只一脸兴奋的谈论口技,到嘴边的话立马就咽下去了。他敢保证,但凡他提起要回家的意思,这三人能嚎的把樊楼给震塌了。
  正郁闷间,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下飘过。卫昭忙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臂:“长孙恪!”
  街上十分热闹,喊声瞬间就被淹没。长孙恪却福至心灵一般的抬头看去,只见那紫衣公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笑容灿烂的朝他挥手,长孙恪阴霾的心情瞬间散了。
  他转身进了樊楼找到包间,一推门,三颗小脑袋齐刷刷的转过来看他。
  长孙恪眉眼剧跳,直觉不太好。
  他佯装镇定的走到卫昭身边,抬手抽掉他的发簪。卫昭一脸茫然:“我这发簪惹着你了?”
  卫远脑袋一缩,忙低下头去扒饭。
  卫昭见他心虚,抬手摸了摸乌七八糟的发髻,脸色瞬间黑了。
  卫远脑袋垂的更低了,恨不得就埋进饭碗里。
  手边没有梳子,长孙恪用手指替他捋顺发丝,有意无意的按到穴位,卫昭舒服的眯起眼睛:“嗯,往左边一点,重一点,对对对,就是这个力道……”
  三小只一会儿看看卫昭,一会儿又看看长孙恪,脸上俱是惊奇。卫昭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三小只齐齐一抖,立马收回视线安静吃饭。
  饭毕,卫远端着小手忐忑的看着卫昭,长孙大人来了,他三叔还能陪他们玩么。卫远年纪小不懂事,反正他只知道每次长孙大人来,他三叔都跟翘尾巴的小白狗似的巴巴跟着人走。
  卫昭可不知道他侄子心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是他带出来的,他再不靠谱也不能将人半路丢下。
  于是便诚挚的邀请长孙恪:“外面要开始了,一起去看吧,可好看了。”
  三小只狠狠点头,一瞬不瞬的盯着长孙恪。
  长孙恪在三小只炙热的目光下违心的点了点头。
  到现场时,卫昭才要拎起卫远便被长孙恪抢了先。卫远两股战战,他可不敢骑着长孙大人啊啊啊!
  卫昭难得轻松,巴不得有人替他分担呢。卫远见他三叔幸灾乐祸的,简直欲哭无泪,两只小手僵在半空,迟迟下不去手。在见识到三叔的鸡窝头之后,他发誓,如果今天把长孙大人也揪成了鸡窝头,他的小手手就不用要了。
  锣鼓一响,表演开始了,卫远没做好准备,吓的一个激灵,小身子一晃,忙不迭的就揪住了长孙恪的……耳朵!
  几场表演过后,行首已定,三小只仍意犹未尽。卫昭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偏过头叭叭叭的跟长孙恪点评起来。长孙恪面无表情的看完全场,又面无表情的听卫昭高谈阔论。
  直到卫昭说的嗓子都冒烟了,这才感觉似乎哪里不对。一抬头正瞧见卫远战战兢兢的缩着脑袋,小手张开,露出长孙恪那双如被疾风摧残过的通红通红的耳朵。
  长孙恪抬手扶着卫远的腰将他从脖颈上放到地上,卫远立马狗腿的抱住长孙恪的大腿,仰起小脑袋说:“远儿明日再不缠着三叔了,叫三叔去陪大人逛街。”
  卫昭忙别过脸去,这么怂的侄子可不是他们卫家的。
  长孙恪却弯起嘴角,爽朗应道:“行啊。”
  卫远笑的眉眼弯弯,对了对手指头,道:“那后天三叔可以陪远儿的吧。”
  长孙恪:……
  自卫淑宁有孕后,永宁宫外松内紧,宫中內侍俱被仔细盘查过。
  扇儿得知卫淑宁有孕,整天都乐呵呵的。小莫子同样也很兴奋,但高兴之余又有些隐隐的担忧。因为这孩子来的太巧了。他总是时不时的想起护国寺那一夜。
  但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是娘娘的人,一身荣辱皆系在娘娘身上,所以这孩子必须是皇子。况且娘娘回宫后,皇上也临幸永宁宫两次,兴许那会儿就怀上了呢。小莫子如是安慰自己。
  扇儿匆匆进来,脸色有些不好:“娘娘,那崔美人又来了,说是给娘娘请安。”
  卫淑宁蹙了下眉,手下动作微顿:“告诉她本宫身体不适,不用请安了。”说完继续低头去绣竹节。这是给她腹中孩子做的小衣,一针一线都不假他人之手,绣的十分精细。
  扇儿就抱怨道:“奴婢说了。说娘娘在护国寺受了惊,身子不适,自回宫后就免了宫妃请安。可崔美人说自她进宫以来便没有给娘娘请过安,此时娘娘身体不适,她更应该多多问候,侍奉榻前。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她次次来,娘娘次次不见。奴婢昨儿出去,听着外头隐隐传开了,说娘娘这是有意磋磨崔美人呢。”
  扇儿嘟囔道:“这崔美人可比冯贵妃厉害多了,后宫里都说崔家站大皇子,娘娘这是对她不满呢。要奴婢说,护国寺那场刺杀指不定就是这崔美人整出的幺蛾子……”
  卫淑宁忽觉心口一痛,手下没稳住,针刺入指尖,一滴殷红的血涌出,吓的扇儿小脸一白。
  “娘娘你怎么了?”
  卫淑宁额上落下一滴汗,脸上血色尽褪,颤着声道:“我肚子痛。”
  小莫子责备的看了眼扇儿,扇儿早就六神无主了。小莫子忙唤来屏儿将娘娘扶到榻上。
  卫淑宁身边的桂嬷嬷曾是个医女,懂得妇人病症的调理,最先诊出卫淑宁有孕的便是桂嬷嬷。只是当时没有声张开,且桂嬷嬷懂医的事除了扇儿和小莫子外,宫中无人知晓。
  卫儒决定留下此子后,几人便在琢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有孕之事过了明路。宫妃每旬都要请平安脉,娘娘有孕已近两月,虽有孙太医帮忙遮掩,但若再拖下去恐怕会连累孙太医。因此小莫子请示是否要请孙太医过来。
  桂嬷嬷摸了脉,道:“胎像不稳,不过不算严重。”
  卫淑宁稳了稳心神:“去请孙太医吧。”
  等候在外的崔美人眸子一沉。
  茴香小声道:“皇后会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儿?”
  崔美人强自镇定下来:“无妨,我们只是来请安的,并未对娘娘做什么不是么。且静观其变。”
  小莫子到太医院之事没有瞒过李淮,孙太医前脚刚到永宁宫,李淮后脚便也到了。
  孙太医仔细诊脉后,连声道恭喜:“恭喜皇上,娘娘是喜脉。”
  守在门口的桂嬷嬷闻声跪倒在地,高声说着喜庆的话,永宁宫上下跪了一片。连守在外殿的崔美人都知道了皇后有孕的消息。
  李淮手里的茶杯应声落地,皇后怎么可能有孕!幸亏孙太医是低着头的,并未看见李淮脸上扭曲狰狞的神色。
  消息是瞒不住了,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了这句话:“皇后有孕,厚赏永宁宫。”
 
 
第99章 
  南梁都城梁州城城墙上悬着一颗人头。守门军士清早开城门时惊了一跳,偏偏那会儿城内城外已聚集了许多要进出城门的百姓,城门守卫想压也压不下。事情传开,满城哗然。
  南梁皇帝司马慎下令严查,结果却查到了义阳公主身上,死者是常跟在义阳公主身边的护卫陈肆,后被公主派往齐国为间。
  南梁朝堂因义阳公主分化成两派,又一次因陈肆之事吵闹不休。
  清醒派认为:“百年前分封诸王,我南梁因与楚国有姻亲,是以分封之地富饶,无外敌侵扰。但南梁属地仅有三座州城,除碎雪关外无天险可依。比起其他三国,南梁纵富有,却无强兵。不占地利之便,便是打过碎雪关也占不尽齐国,反倒是东越左右逢源,不可不防。”
  野心派反驳道:“天下乱,诸侯但有实力者皆心向中原。北燕陈兵边关,齐国即便国力强盛,恐怕也无力抵抗三国联军。我皇励精图治,群臣勠力同心,又有义阳公主鼎力支持,何愁天下不能一统。”
  清醒派气的吹胡子瞪眼:“楚帝残暴不仁,义阳公主乃楚国余孽,尔等竟听妇人之言,祸乱朝纲,又将吾皇置于何地!”
  “义阳公主复楚之心不死,焉知她不是利用南梁实现她的野心。”
  南梁太子司马善适时进言道:“南梁风调雨顺,百姓承平多年,国库丰盈,都是父皇之功。因义阳公主之事使百姓受惊,儿臣以为现下当以安抚百姓为重,方不失父皇仁德之贤名。”
  司马慎反应过来也不免有些恼怒。但凡为帝王,谁不想千古留名,因此对义阳公主所作所为,司马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若成,他则坐拥天下。事若败,他依旧偏安一隅。但前提是义阳公主不能给南梁找麻烦。
  很显然,这次齐国细作的公然挑衅让司马慎颜面尽失,倒也不介意给义阳公主一个警告。
  司马善心中暗讽。他父皇就是这样拎不清的性子。梦想着统一天下,却不明白这背后的推手想的却是光复楚国。一旦叫义阳公主事成,岂会留着南梁皇帝的命。
  退朝后,司马善秘密召见心腹,商量着下一步的对策。
  心腹陈坚仍有忧虑:“殿下,我们不知对方底细,贸然合作恐怕不妥。”
  司马善讥笑一声:“我南梁都快成了义阳公主的钱库了,皇宫更像个筛子一般,事无巨细都逃不过义阳公主的细作网。若任由其发展下去,这南梁用不了多久就不姓司马了。既如此,本宫赌一把又有何惧。”
  他哀叹一声:“父皇子嗣单薄,本宫身体孱弱,二皇弟年纪尚幼,百官各怀心思。这满朝文武近乎半数都在义阳公主掌控之下。南梁败于齐国,是我们国力不如人。可若败于妇人之手,还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陈坚望向窗外飘落的叶片,叹息道:“中原乱象已生,四夷虎视眈眈,不知这天下能否还有楚景帝之繁盛,扫平四夷,万邦来朝。”
  云朵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司马善仰望苍穹,不由心向往之。
  李淮回到宣明殿,屏退高海,扭开机关,露出博古架后的密室。早有一黑衣人等候在内。
  “长孙恪已查到义阳公主踪迹。”
  李淮心神一凛:“为何不见长孙恪来报?”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如实禀道:“长孙恪是私下调查,似乎他并不十分关注传国玉玺的下落,反而格外关注义阳公主本身。”
  李淮心里一沉,眸中杀机已现。他解下腰间装有幽兰草的荷包递了过去,吩咐道:“查查看这荷包是否有问题。”
  黑衣人恭敬应下。
  这时殿外响起高海的声音:“皇上,陆相爷到了。”
  “传!”
  皇后有孕之事像是插了翅膀一样,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反正全都知道了。陆鼎得知李淮传召,便明白是为皇嗣之事。
  “臣以为,皇后有孕于此时形势而言并非坏事。谢萧赵三家虽然眼下消停了,但也只是一时的。待他们恢复过来,少不得又起争端。而皇后这时有孕,至少能压住他们十个月。且有镇国侯在,三家行事也会多有顾虑。”
  话锋一转,陆鼎又道:“不过三家恐怕不会叫皇后顺利诞下此胎。若为公主倒还好说,若是个皇子……”
  李淮长眉一挑,中宫有孕,若为皇子,乃嫡出正统。大半朝臣都会支持皇后所出之子。那么谢萧赵三家为储位势必会与镇国侯对上。他亦可从中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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