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您夫人和孩子没来吗?”林艾还记得他那位漂亮能干的beta妻子海瑟薇。
齐颂只是摇了摇头,一副像是吵了架后不愿提及的样子,关乎到人家夫妻间的私事,林艾不好多问。
他便将话题转移到上次吃的兔子蛋糕,询问他是否知道制作方法,“我后来买过几款类似的牛乳蛋糕,却都不是那种口味,真是遗憾……”
说到这些,齐颂眼睛亮了亮,唇角微微掀起,“你也喜欢吗?”
林艾点头,他又笑了笑,表情里有着说不出的满意,“那是我从家乡请来的甜品师傅,独有的味道,外面是买不到的。小……你哥哥从前也爱吃。”
说到这里他短暂的停顿了下,见林艾的眼神还在打量着他,就不在意的说,“可能A市里味道好的甜品更多吧。”
“也可能是我哥哥对牛乳过敏。”林艾说。
他确实从未看过白鸥喝牛乳,即使是在吃早餐的时候,配得也是各色鲜榨果汁。
齐颂深深看了他一眼,在林艾以为他要反驳的时候,他却淡淡的说,“也许吧。”
他又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我先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林艾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并和他说了再见,等齐颂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廊下后,他才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同这位远方表哥的关系算不上亲密,却总觉得他对自己有些刻意的疏远,这种疏远在提及到白鸥的时候,尤为明显。
他想,可能是齐颂在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白鸥鸣不平吧,想到这些,林艾不免觉得心里涌上一股愧疚之情。
确实,就连偷偷喜欢上傅司礼,也是件十分对不起白鸥的事。
要是没有喜欢傅司礼,可能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更亲密吧。
当初说是弥补对白鸥的亏欠,没想到越欠越多了。
“唉…都怪傅司礼……”他抬头看着圆盘似的月亮,忍不住把心里话抖了出来。
“怪他什么?”月亮说。
“怪他总是在我面……”前。不对,月亮怎么会说话??
林艾吓得一哆嗦,连忙转过头去,那人正站在罗马柱后,以一双深邃黑亮的眼睛望着他,唇线弧度优美。
他走近些又问了一遍,“怪他什么?”
林艾摇头,往后退了一步,背贴上了冰冷的罗马柱的大理石面上,闷闷的说,“没怪他什么……”
傅司礼却没再逼近,两人间隔着点安全距离,“不想说?那换个问题,”他注视着林艾的眼睛,勾了勾嘴角,又问,“你在怪我什么?”
这两个问题有区别吗?
……他都不想回答。
林艾嗅到他身上清洌松香里夹杂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像是喝了不少,看来今晚应该兴致很高,毕竟是他们几年前喜结连理的日子。
对了,他还没来得及送上自己的祝福,现在补上应该也不算迟,正好还能岔开话题。
于是他深吸口气,尽量放缓声音,语气诚恳的说,“傅总,祝您和我哥哥白头偕老,早生贵……永结同心。”
可是这种祝福语,向来就是顺口溜似的一连带跑出来的,没想到自己恰恰踩中他们夫妻俩的雷点了。
说完后,他小心窥着傅司礼的脸色,见他始终沉默不语,眼神却越发幽暗起来,他又连忙圆场,说,“会有的,总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眼前蓦然一暗,在他以后傅司礼会揍他的时候,那人却欺身而近,将他困在了罗马柱和自己的胸前,很近距离的与他面对着面。
呼吸交错,酒气馥郁,混合淡淡的肉桂香气,那人的眼睛里燃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林艾在这种情形下紧张的心脏怦怦跳,但他还抖着两瓣嘴唇,说,“今……今晚的酒不太好喝,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
傅司礼用行动告诉了他好不好喝。
那人先只是低头啜吻几下在他的唇角,尝到一丝丝甜意后,又食髓知味的拧过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唇瓣相触,用湿 | 软 | 黏 | 滑的舌尖临摹着林艾丰盈的唇形,又顺着他因为讶异而微张的唇缝中闯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傅司礼的吻技很高超,他只是略微扫过在他口腔里的几个敏 | 感 | 处,林艾就腿软的站不住。
傅司礼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用膝盖顶进了两 | 腿 | 之间给他支撑,又有些不怀好意的积压着他富有弹 | 性 | 的臀 | 肉。
林艾只是有些微醺,但和他唇舌纠缠的时候,嗅着他身上的浓郁酒香,自己也好像醉得更深了些。
明知道是错的,还要一错再错。林艾抽出一点点思维来想这些事。
但很快他就被傅司礼不断深 | 入的亲吻而打乱思绪。
那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将他胸前的衣扣,一粒粒解开,若隐若现的月光笼照在雪白的肌肤上,升起一层淡淡光晕。
那两粒颤巍巍的红 | 豆 | 格外小巧,可怜又可爱,傅司礼忍不住用俯身牙齿去厮 | 磨几下,疼得林艾弓起线条优美的背部,不断伸手推拒他。
傅司礼放缓了力道,细细用舌尖碾磨着,那人的身子颤了几下,修长的十指紧紧插 | 入他短短的发岔中,难 | 耐的呻 | 吟出声,小小的,低低的,像只幼猫啼夜的声音。
“别这样……别在这里……”林艾气息紊乱的说。
闻言,傅司礼抬起头来看他,蒙上朦胧醉意的眼睛里,瞳孔晶亮,嘴角微微翘起,“是别在这里,还是别这样?……”
这个人喝多了,问题怎么一个接着一个,还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
林艾又气又恼,咬着嘴唇,半天才哼哼唧唧的说,“别在这里……”
他垂眼望向傅司礼的眼神里带着种诱人而不自知的嗔意,丝毫没察觉到对方眼里与夜色逐渐融为一体的深沉欲 | 望。
傅司礼狠咬一口齿下已被玩 | 弄成 | 艳 | 红 | 的微小 | 凸 | 起,在他呼痛的时候,将他肩头一揽,打横抱了起来。
林艾急忙伸出手臂攀住他的肩膀,生怕他酒喝多一个身影踉跄,就将他一股脑摔了出去。
但傅司礼却走得很稳,穿过不知道第几个罗马柱,绕过月桂树林,将他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凉亭内。
凉亭是仿照古罗马建筑样式,四根高大的石柱子,支撑起一整块椭圆形的镂空屋顶,月光被分割成零零星星,散落在凉亭内。
石桌面太凉,傅司礼将中山服外套脱了下来垫在了林艾的身 | 下,自己只穿了件十分单薄的稠质衬衫。
林艾怕他冷,伸手抚了抚他的胸膛,却发现他的体温高得灼人。
“在摸什么?”傅司礼吻着他的脖颈含含糊糊的问,将他的手拉住,按在了自己的 | 高 | 昂 | 的 | 欲 | 望上,隔着裤子布料摩挲几下,“也摸 | 摸它。”
林艾脸上一热,将手撤了回来,傅司礼也不恼火,干脆一股脑将林艾的 | 下 | 身 | 剥 | 了个 | 精 | 光,他伸手抚 | 摸着 他嫩滑 |水光 | 的 | 私 | 处 | ,喟叹似的说了句,“你越发进益了……”
林艾被他摸 | 得羞涩难忍,扭着腰想要躲开,却被傅司礼温柔而有力的摁住,“乖,别动。”他低声说。
可下一瞬就放纵着酒意,毫不留情地驰骋进去,林艾还是疼的喊了一声,体内蓦得收 | 缩 | 起来。
傅司礼强忍着快意,小幅度的动 | 了起来,让他慢慢适应,又附在他耳边湿哒哒的吻他,轻声细语的哄他放松身体。
终于慢慢将身子软 | 了下来,林艾赤 | 着的两条长腿盘上他精瘦的腰间,微凉的肌肤不停 | 摩 | 擦着他滚烫的身 | 体。
也许是两个人都喝了酒的缘故,这次性 | 爱比以往来的更悱恻绵柔些,林艾在他的身 | 下轻喘低 | 吟,被他送上一层层顶峰,又重重地堕入深渊。
他的腿到最后无力地垂在石桌边缘,脚趾轻蹭着冰凉的地面,被傅司礼发现后就捞 | 起来往自己腰 | 后送去,他又一次次力竭地垂了下来。
最后傅司礼干脆将他囫囵抱了起来,坐在了长椅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面对着面,托 | 着他的腰 | 身,起起落落。
林艾受不住地抱紧他的脖子,小声啜泣着,眼泪顺着脸颊拖了长长的水痕,又全数被傅司礼舔 | 尽。
他越是流泪,那人就越是攻 | 势越凶猛,望着他的微狭眼睛里暗潮汹涌,最终在他喑哑动听的绵 | 软哭腔中,全数 | 释 | 放了出来。
他累得瘫在傅司礼的肩头,浑身汗津津的,抱着他直打颤,傅司礼的呼吸声也很紊乱,他抬手抚上林艾的背部,将他深深按在了自己的怀中。
两个人静静地在月光下相拥着。
过了一会,天空中突然闪现光亮,紧接着就是火药爆裂的声音,抬头,原来是一阵烟花秀,熙熙攘攘,纷纷乱乱的在夜空中炸开。
林艾屏息凝神的看着那些绚丽多彩的大片烟花,五彩缤纷的火光落入他微微上翘的眼睛里,映照着瞳孔也亮晶晶闪着光芒,十分动人。
他在看烟花,身旁的人却偏过头在无声地看他的侧脸。
“好美……”他感叹道。
沉默了一会,傅司礼附和道,“是很美。”
他的语气有几分异样,勾得林艾忍不住转脸来看他,傅司礼却不给他看清的机会,抬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林艾的余光还在看天空那片火花银树。
是很美。他在心里默默道。
……
第42章 |被冻结的第32章!!!!!
他消失了好几天后,重新上班下班,回归正常的生活轨迹。
上次醉酒的事情,奥利弗耿耿于怀,和他抱怨了好几次那个坐着豪车的男人太无礼霸道了。
林艾为了宽慰他,也同他一起说着傅司礼的坏话,真挚地告诉他,他那个男人就是坏得很,毒得很,万恶资本家。
“可是Allen,你明明心口不一,”奥利弗说,“你嘴里在骂他,为什么眼睛里却在笑?”
林艾有些怀疑地看向落地窗的倒影,果然,他是压着嘴角板着脸的,眉眼间却隐约带了笑意。
奥利弗说得没错,他变得心口不一了。
晚上躺在家里的床上时,竟然有些失眠,体内隐隐躁动着,闭上眼睛还翻来覆去。
有时候睡着了却感觉自己还躺在傅家那张大床上,和傅司礼痴缠在一起,他的眼神幽暗,胸膛又滚烫。
期间白鸥打来几个电话,问候之余向他吐露了上次谈的事情,说是有家私人机构专门催化发 | 情 | 期,问他是否愿意去试试看。
林艾先让他把地址发过来,自己在网上搜了搜,竟然是电击疗法,说是不断利用电击和Alpha的信息素来刺激Omega,达到发 | 情效果。
评论上都说过程很痛苦,但是效果很不错,许多适龄的Omega治疗后都成功迎来发 | 情期了。
林艾决定找个时间去看看,但既然要去看,肯定就要和傅司礼一同去,毕竟还要借用他的Alpha 信息素。
好几天没看到那个人了,不知道他的易感期是如何度过的,是不是还是自己一个默默流着眼泪,听话乖巧地跟在白鸥身后。
林艾想起他那副样子,心里就闷闷的,百无聊赖地翻了翻手机,却想起自己甚至都没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他和他好像只是单纯的床 | 上关系而已,穿上裤子就真的一点瓜葛也没有了。
这些天来,他都强迫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把自己彻彻底底扔在了工作里。
从殷彩那里拿到傅氏的样品后,他每天都去不同品牌车的4S店里,借着买车看车的名义坐在那些豪车里,找找灵感。
香水的名字很有意思,叫“钢琴师”。
玻璃材质,合金配件,瓶身主打冷色系,连味道也是淡淡而氤氲的木质香调,低调而不失精美。
林艾此时坐在一辆烟灰色奔驰跑车里,轻嗅着手腕间残留着的香水味,清冷平淡,若有若无的在鼻尖萦绕。
如果硬要把香水比做人,这大概就是一个在钢琴前默默沉思静坐着的男人。
穿戴整齐,面容肃穆,他的手指纤长,指骨分明,搭在黑白琴键之上。
他还在脑海里勾勒着这副情形,耳边却传来店员轻扣车门的声响,“先生,”那人躬着腰,表情有几分为难,“请您出来吧,这车有客人订下了。”
林艾连忙坐起身来从驾驶室走了出去,他方才在车里垂着眼睛想心思,没注意车外的情形,出来后才发现有几个人正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见林艾从车里出来后都纷纷向他打量着,其中有一个穿着深蓝西装的男人,更是眼神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逡巡几个来回。
“等等,”有人在他的授意下走出来拦住了林艾的去路,“这位先生,我们迟总说这辆车您要是先看上的,就让给您。”
林艾皱着眉向沙发上的几个人看去,他口中说得迟总估计就是方才眼神很无礼的那个男人。
视线无声碰撞后,那人的目光更加炽热,虽五官长得英俊,但无奈气质太放 | 荡淫 | 糜,一看就是个好逸恶劳的花花公子哥。
“不用了,多谢。”林艾向来对这种人敬而远之,冷着脸丢下这句话就走。
他向来就比一般的Omega身形高挑,娇生惯养出来的气质又矜贵,一时间让人摸不清身份,不敢贸然再拦住他的去路。
直到他的身影走出4S店外,迟游放肆的视线才收了回来,他的嘴角重新挂着懒洋洋的笑,“算了,这种还没被标记的漂亮Omega碰不得,指不定就是哪个有钱人养的金丝雀。”
他又朝店员打了个响指,“刚才订的那辆车明天送去AECC展厅就行了。”
林艾接下来又去了几家琴行,他对钢琴很有好感却一直没学,反而选了小提琴,就是因为当时的白闻喜欢而已。
白闻说,他拉小提琴的样子笔挺挺的,像棵小白杨树。
琴行里正有几个小朋友在父母的带领下来挑钢琴,有调皮的小手在黑白琴键上轻轻拂过,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惹得几个孩子捂嘴嘻嘻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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