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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ABO(近代现代)——水无月

时间:2020-11-07 10:48:15  作者:水无月
  “谁有当年傅学长爱人那么好运气啊……去年校庆典礼上的时候,我见过一次,他们至今仍然很恩爱呢……”另一个女生说道。
  意外听到傅司礼和白鸥的名字,林艾心脏微微一抽,瞬间明白了那个卷发女生之前的失落源于什么了,原来这两个Omega 学生想效仿当初的白鸥。
  他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又凝神往下听。
  “什么好运气呀?”卷发女嘴角撇了下来,笑容有几分轻蔑,“你不知道吗…那个时候是趁着Omega 发 | 情 | 期,说什么心脏病不能用抑制剂……傅学长是被……”
  接下来的话,林艾没来得及听,他口袋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那两个女生被迫停止了交谈,瞥过来几个责怪的眼神。
  林艾赶忙将手机调成静音,和她们说了抱歉后就匆匆离开了图书室,在走廊处接了电话,是殷彩打来的,催他回接待室。
  挂了电话后,他仍静静站在原地,呼吸平缓,一动不动,阴影中连睫毛都仿佛固化住了。良久,林艾嘴角才微微扯开一点弧度,“骗人的吧……”他喃喃道。
  回去路上,他经过A大保存历届运动会图文影像的档案室时,竟意外在里面看到了傅司礼的照片。
  总共两张,林艾隔着玻璃认真注视着几年前的傅司礼。
  那人穿着件英式藏青校服,眉眼英俊,额发乌黑,正盯着镜头薄唇微带笑意,脸庞线条青涩柔和,丝毫找不到如今冷峻肃穆的模样。
  另一张运动会上,他穿着击剑防护服举起奖杯大笑时的抓拍,眼睛弯弯,笑容肆意,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林艾来回看了好几眼,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看越觉得那个时期的傅司礼更加招人喜欢,眼神不是冷嗖嗖的,眉头也不会总拧着。
  又掏出手机拉近镜头,咔嚓几声,隔着透明玻璃罩,将几年前的傅司礼存在了相册中。
  ……
  夜里林艾睡得很浅,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门响的声音,他警觉地望向门口,只看到电子密码锁正在闪着蓝光,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他的心猛得一紧,从被褥间慢慢坐起身来,准备摸去厨房找把菜刀防身。
  他赤着的脚刚踩到木地板上,门就咔一声开了,走廊声控的灯光里,有个身穿灰丝绒睡衣,脚踩软底拖鞋的男人正背光站着,高大的身影隐在了黑暗中。
  认真辨别过后,林艾啊的叫了起来,“我刚才差点要拿刀砍翻你,你知不知道?!”
  来人正是傅司礼。
  他也受惊似的往后退了两步,等林艾噼里啪啦说完后,他又箭步往里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床边的林艾,顺势压倒在了被子上。
  “小苍兰、我不要和你分开……看不到你,我就……我就……”他大哭起来,眼泪顺着眼睫滴落,砸得林艾眉头直蹙。
  他刚想出声问他是怎么过来的,余光瞥见门外站了个身影,“林先生……”是傅家的司机,他一脸难色的拎着个行李箱。
  林艾轻轻推开傅司礼,起身把客厅的灯打开,示意司机进来说话,但他却摇了摇头,“我还要回去一趟……”
  他想说什么,但看了一眼傅司礼后又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只将行李箱放在了地上,说,“里头是傅先生的换洗衣物……这两天就麻烦林先生了。”
  “这是我哥哥的意思吗?”林艾问。
  司机摸不清他的喜怒,只点了点头,又说,“也是傅先生自己的意思……所以,”他苦笑了一下,“大半夜就送过来了……”
  “他往常很听话的。”林艾迟疑了几秒,“是和我哥哥吵架了吗?……”
  司机不愿多嘴主人间的私事,只随口应付着说自己只负责送人,不太清楚状况。
  等林艾把他送走,关上门后,回头一看,傅司礼已经熟门熟路的躺在了床上,从被窝里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睡眼惺忪的瞅着自己。
  “来睡啊,小苍兰……”他招呼着林艾。
  林艾却走过去坐在了床边,凝视他的眼睛,微微一笑,问,“你为什么半夜了还要来找我?”
  “想你、”傅司礼小声的说,“每次想到你,我这里好不舒服……”他指了指心口的位置,“我睡不着……”
  “不对,”林艾打断,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敛起,“我是问你,为什么今天半夜来找我。”
  傅司礼嘴角往下压了点,阖着眼帘,一副不想听不想看的表情逃避林艾的询问,林艾却执意扳过他的脸,“你肯定做错事了对不对?”
  “你做什么了?”他又问。
  傅司礼的神情明显出现一丝不耐烦,林艾看得清楚,心里更笃定他干了让白鸥生气的事情,所以才会大半夜让司机连人带衣服的把他送过来。
  “你是不是和白鸥吵架了?……”林艾这句话刚出口,就像点了鞭炮的火信子,傅司礼瞬间炸开,“别说了!”他一骨碌坐起来,气哄哄地将枕头都扔在了地上,“别说了!别说了!”
  林艾睁大眼睛看他,难以置信,“你、你在我的家里还这样乱发脾气?……”
  闻言,傅司礼的脸一下就垮了,他揉了揉眼睛僵坐在床上不说话,睡衣早就松松垮垮的散开来,模样有几分可怜。
  林艾心蓦得软下来,他伸手抚平傅司礼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幽幽叹了口气,说,“别生气了,不想说就不说了。”
  又往他胸前靠过去,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短暂的拥抱一会,“你不是说想我吗?那我们就不要用见面的时间来吵架……”
  傅司礼这才给出回应,低头亲吻着林艾的脸颊,伸出双臂用力箍紧他,锁在了怀里,“我是很想你。”他语气闷闷的说,“不知道要怎么办。”
  林艾也用力回拥着他,鼓着嘴巴学他的语气,说,“我也是很想你。不知道要怎么办。”
  说完,他自己憋不住先笑了起来,傅司礼恼怒的将他往胸口里揉,嘴里念叨,“还敢笑我,还笑……”
  他越挣扎傅司礼就抱他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连连求饶。
  两个人滚在床上,四肢纠 | 缠,呼吸交错,被褥在身 | 下蜷成一团。
  林艾趁他不注意,翻身骑 | 在了他身上,双目相对时,突然叫他的名字,“傅司礼——”
  “什么?”
  “我的床小吗?”
  傅司礼不解,蹙眉想了会,突然笑了,猛拍一
  掌在林艾的臀上,眼瞳黑亮的望着他并不回答。
  ……
  光线昏黄中,林艾用傅司礼睡袍的衣带将他两只手牢牢捆了起来,举至头顶,拴在壁灯底座上。
  “你不可以乱动哦……”他神情狡黠的说。
  车在微博。水无月耶。
  总而言之,反攻失败。
  长夜漫漫,在累得快要昏睡过去前,傅司礼还在他耳边喊着,“醒醒,小苍兰,醒醒,你还没把我绳子解开呢……”
  “不解了!”他发脾气的说,被子掀开就要睡觉。
  那人却哈哈笑了起来,突然一抽手就搂住了他的肩膀,翻身将他压在身 | 下,林艾气结,“……原来你根本就是逃得开!你骗我!……”
  “床上骗你,这叫什么骗?”傅司礼说,他的眼神幽暗,嘴角笑容邪气,一时间让林艾有些恍惚起来,“你是……”
  疑惑的话还未问出口,只见傅司礼的神情又变回之前的稚气,眨巴着眼睛,“我什么?我们还睡不睡了?”
  “我觉得你有点不正常。”林艾拧眉,语气里的严肃吓得傅司礼立马噤了声,过了好一会,才声音小小的问,“我哪里不正常了?”
  “你好像易感期越来越混乱了……”林艾忧心忡忡,方才涌上的睡意瞬间消散,“我问你,刚才都是你和我在一起吗?”
  “是呀,”傅司礼点头,“难道还有别人吗?”他又揉了揉怀里人软绵绵的身体,“小苍兰,我们睡觉吧……好困呢……”说着他就打了个哈欠,眼里带了点泪光。
  林艾默不作声的注视他一会,见他睡眼惺忪着还强打起精神和自己对视,不由得稍微放松了些,“睡吧睡吧。”他哄他道,那人这才一头栽进了他身上,缠着他的手脚睡了过去。
  林艾趁他睡着了,下床打开行李箱,想替傅司礼将衣服都挂在了衣柜中,免得第二天褶皱。
  但在他低头叠衣服的时候,眼前骤然光芒闪动,有个亮闪闪的物体从一件衬衫中滚落下来,叮一声砸在了地板上,发出脆响。
  他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亮闪闪的发卡,枫叶形状。
  他觉得眼熟,再仔细看看,这不是自己那天晚上丢在傅宅里的东西吗?
  什么时候落到了傅司礼手里?
  还磕掉了上面的几颗镶钻,卡子也有几分变形,像是被谁狠狠踩了一脚在上面。
  这个东西,傅司礼还随身带着干什么,他不禁疑惑起来。
  又将那个发卡放回了原地。
  心里却隐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回头看一眼床上,那人头埋在被褥间睡得正香,睫毛卷翘浓长,在眼帘下方撒下一小片阴影。
  林艾幽幽叹了口气。
  但愿不是他想的那种事吧。
  ……
 
 
第49章 突如其来
  那枚镶钻的发卡静静躺在水池里。
  傅司礼慢悠悠路过,又停了下来,从波光粼粼里把它捞出来的时候,触手湿 | 滑黏 | 腻,发卡表层衍生了一些绿油油的苔衣植物,茎细如丝。
  他耐心的趴在池边,从缝隙到凹口,将这枚发卡洗干净,阳光折射在镶钻表面,透着璀璨斑斓的光。
  这点碎光刺痛了廊下白鸥的眼睛。
  他招手唤他过来,那人惊恐像做错事被抓包了一样,手腕背在身后,掌心紧攥。
  白鸥哄他把手掌心打开,他犹豫再三,还是听话地摊开了手面,露出一小枚枫叶发卡来,小声的说,“我要还给他……是他的东西……”
  “不行,”白鸥说,“捡的东西太脏了。”
  “可我洗干净了……”傅司礼急着争辩,并将发卡递到他眼前,“一点儿也不脏。”
  白鸥沉默的看着他,往常在易感期的时候,只要他稍微冷下脸,傅司礼就会格外温存听话。
  但是今天他显然是有点不大想配合,眉头一皱就转移了视线,不去看白鸥的眼睛。
  他宝贝似的将发卡捏在掌心里,虚虚握住,过了会又放进胸口西服兜里,始终用手覆在那一片地方,小心翼翼的护着。
  以前他这种神态只会对自己有过,现在却给林艾,那个从小到大剥夺了他一切的人。
  “你们都爱他吗?”白鸥问。
  傅司礼不大听得懂,但他却遵循本心的点了点头,语气真挚的说了句,“他真的很好,我的小苍兰……”
  “我也知道他比我好。”白鸥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的唇色有点浅,秀美的面容在光线下白得几近透明,神情确实十分冷淡。
  “外头风大,快进屋吃饭吧。”他语气没有起伏的说,似乎并没有很生气,但在转身的时候,却抬手捂了捂心口的位置,眉头蹙起。
  傅司礼却没注意到,逃避似的先他一步走进了客厅,叫嚷着肚子饿要吃饭,白鸥动作缓缓的落座在他对面,两人再无言语,默不作声吃完了一顿饭。
  事情发酵在夜里,傅司礼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将那枚发卡放在枕边,眼巴巴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鸥强忍着心脏传来的不舒适感,轻声哄他,他却一直背过身不理睬,神色冷淡。
  白鸥的表情冷了下来,积攒了许多天的不满在此刻爆发出来,忍无可忍地抬手将它用力掷在了地上。
  发卡先是狠狠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又因惯性而弹跳了几下,细屑四溅,最终还是安静的躺在角落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傅司礼来不及阻止,只眼睁睁看着这些,忘了言语。
  “我告诉你,”他平静的说,“别总仗着易感期,光明正大做这些伤我心的事情。”
  “你要是想他就去找他。”
  他说的明明是气话,如果清醒的傅司礼肯定会知道,只是现在易感期的傅司礼却傻傻的当真了。
  他既期待去找林艾,又恼火白鸥将他的发卡摔坏了。
  “对,我就要去找他!我很想他!”他故意嚷着,眉头紧锁起来,十分不高兴。
  “你这么讨厌我?”白鸥问他。
  这下他没有回答了,只垂着眼睛,睫毛乱颤,一副心虚的表情。
  白鸥冷笑一声,“那你去吧。”
  于是傅司礼干净利落的就下了床,临走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面无表情的白鸥,那人面色疲倦,眼神却冷淡至极,冻得傅司机想立马离开这个冰窖似的房间,一颗心都快飞到林艾身边了。
  等楼下汽车的声音渐行渐远后,白鸥僵直的身体才动了动,脸色十分难看,嘴唇有些发紫,他摸索着从床头柜拿药,不喝水就嚼碎咽了下去。
  指尖揪着丝绒被罩用力到泛白,那种藏在心底多年的愤恨感又一次袭卷而来,饥兽般在黑暗中无情吞噬着他的理性。
  ……
  林艾和傅司礼一觉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冰箱里只有速冻水饺,两个人随便对付了一下,林艾就对他说,要送他回家,不能这样住在这里。
  好歹要知道白鸥真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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