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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傲娇又粘人[娱乐圈]——林软

时间:2020-11-08 11:02:39  作者:林软
  白楚扣着他的喉咙, 直接将人摁在墙壁上,冷眼看着在自己手中挣扎的男人。
  这是白楚重生以来,情绪最为激烈的一次。
  温吞久了, 久到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骨子里也有狠厉的獠牙。
  他没有证据证明一切就是眼前这人所为。但是这样的作风, 这样卑鄙阴毒的手段,对于上辈子已经经历过一次的白楚而言——除了季泽,不做他人想。
  季泽最万万不应该的, 是几次三番把爪牙伸及到方少灼那里。
  “唔……你……救……”
  他把季泽的喉咙扣得死紧, 却又不至于让他完全不能呼吸。不过有那么一瞬间, 他还真的就想,直接这么扣下去。
  见呼救无望,季泽竟还在呼吸困难的情况下,对着白楚讥笑起来:“昨晚上…的, 最佳男配……今天就要在、机场打人吗?”季泽后脑袋在刚刚那一下猛磕在了后墙上, 发出咚的一声, 可是他也不喊疼,盯着白楚的眼神目眦欲裂。
  保安这时赶了过来将人拉开,熊明明和季泽的助理,还有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也迅速围拢了过来。
  熊明明用力拉住白楚往后扯, 可是他将近200斤的一大胚, 竟然扳不动白楚这一个身形看似瘦窄的小伙子。
  季泽被放下来后弯腰咳嗽了一阵, 被他助理拍着背递着水, 他却不耐烦的甩手挥开。撑着一张呼吸不畅而通红的脸走过来, 越走近他那脸上的笑容便愈加刺眼。最后,在依然是满身煞气的白楚面前停下。
  他们两人此时挨得极近。季泽伸出一根手指,不怕死的微微拨开白楚的衣领,含着促狭笑意的双眼还故意凑近地看了看,又在白楚要动手前马上退到安全距离。
  季泽故作惊奇的挑眉冷笑,只是声音嘶哑得厉害:“啧啧,白楚大明星,昨晚上玩得够激烈的呀。脖子这块儿,可得遮严实点儿。”
  他这声不大不小,恰好让现在好奇围观的路人都能听到。
  虽然人数不多,但传播的力量是可怕的。熊明明在一旁急得焦头烂额,边驱散还想拍照录像的吃瓜群众,边赶紧打电话给余柔。
  白楚不为所动,冷漠地看着季泽自说自话。
  他不笑的时候,便自带着一种令人难以靠近的孤高气场,巍峨如山,冰寒若海。季泽最是讨厌他这样,这样一幅自以为是清高的样子。
  就听白楚沉声道:“季泽,曹总的床是不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你忘乎所以了?”
  白楚的声音越冷,那轻蔑的讽刺感便更浓。季泽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青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张扬的模样,他望着白楚的目光中带上了阴狠,语声压低,“不过你又牛气什么?你不照样也是靠着这张脸,才爬上了方总的床!”
  听他说完,白楚的拳头蓦然捏紧,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季泽于是笑得更加畅快:“怎么?又要动手了?还是对我这个曾经的好兄弟?今天的新闻头条可要精彩了。”
  “不过,你也别以为傍上方总就能高枕无忧了。”季泽凑近到白楚的脸颊边,似乎是好心的作为过来人给他忠告般,颇有些语重心长,“我就是前车之鉴,现在不也只能夹着尾巴,从公司出走另谋生路?”
  白楚心神一动,疑惑对上季泽看好戏似的双眼。
  “怎么?你忘了?”季泽开心极了,呵呵的笑声从虚掩着嘴的指缝中透出,“就是当初在ktv你先走的那一晚啊!*想来,我也是曾和方总共度春宵的人了,这算不算获得了圈内的颜值认证?”
  白楚的脑子像是‘嗡’的一声,一下子止住了思考。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他控制自我情绪的能力可谓极致,寻常不会被轻易动摇。
  如果没有牵涉到方少灼的话。
  或者在昨晚以前,他都不会因为方少灼曾经的风流韵事而多在意半分。
  如今……也就有半分而已。白楚告诉自己。
  他忽而对季泽笑了,嘴角轻轻往上一勾,就是十足的嘲讽意味。
  季泽甚至被这一笑而晃了神,就听他道:
  “有时候我真好奇,我到底是哪一点让你这样恨我。但是,也无所谓。”白楚从熊明明那儿抽来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方才握住季泽脖颈的那只手,“我还挺珍惜现在的这条命。不会,也不想为了你这条阴沟里的虫子,而堵上的我的前程。”
  他的眼神专注着将手擦净,从手掌到每一根手指。他说话也不疾不徐,听着刻毒,却又充满了漫不经心。
  完了白楚把纸巾揉成一团,轻轻一抛,正中季泽身后不远的垃圾桶内,干净利落。
  他把手扬了扬,那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是手控者最爱的那一类手。白楚的声音依然冷冷清清的,“我说过吧,我有点洁癖。”
  季泽早在被骂成‘虫子’那句时已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他认识白楚这么多年,还从没听到白楚嘴里说过一句重话恶语。那洁癖两字,更是如一座羞辱的大山压下来,比破口大骂更让他脸色难堪。
  这时,众人的头顶上响起了机场内的广播,提醒大家可以排队登机。
  季泽已经被气得面红脖粗,气喘如牛,眼睛死死盯着白楚,已经完全听不见那广播的声音。
  白楚招呼着熊明明走人,最后瞥了一眼还在原地不动怒火中烧的那人。
  “别急。新仇旧恨,都会和你慢慢算的。”
  他话说得极轻,季泽却偏从中听出了狠意。心中一凛,旧恨?指的是……曹总那次?还是当初ep和mv的事……?
  难道他都知道了?!
  可白楚如今和方少灼混在了一起,动动手调查到当初的事也并不是多稀奇的事,季泽只能庆幸提前退出灼华是自己明智的选择。
  季泽是今早才知道昨晚最后,是方少灼与白楚在一起。而刚才白楚竟能发出如此大的怒火,看来是终于尝到了屈居人下的滋味?想到这里,季泽的心情才总算好转一些,揉着脖子阴恻恻地笑起来。
  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云层如海,气流平稳,距离飞机降落还有几个小时,白楚没有一丝睡意。
  不止是之前季泽的话,白楚还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昨晚被致幻剂拖入幻境中的感受。
  视觉、听觉、知觉都不由自己控制,脑海里满斥着寒冷,与恐惧,如身处炼狱。那种感觉,他一辈子也不想再去体验。
  再后来,他看到的,是方少灼的脸。清清楚楚。
  仿佛幻觉中的人物与现实重合,真实得无与伦比,就如同一道救赎的光照耀进来。之后,他还看到……
  还看到了什么?白楚忘记了。
  那消失在记忆深处的片段如骨鲠在喉,像是一枚危险的定/时/炸/弹,令白楚罕见的坐立难安。
  就在这样的焦虑中,他到达了目的地。一下飞机,白楚便接到了余柔的电话。
  “你和季泽在机场是怎么回事?”一接起便是劈头盖脸的问来。
  “私人恩怨。”白楚答得言简意赅。
  余柔有点抓狂,“四个字就想打发我?网上已经有人在议论了。你才刚拿下大奖,不能就惹上负/面/新/闻。”
  “我知道。你不用急,我们需要后发制人。”
  余柔疑惑:“什么?”
  白楚缓缓道:“季泽的经纪人何宇虽然擅长买水军引导舆论,但他才刚刚脱离灼华自立门户,再厚的靠山,他也没胆子现在就敢和老东家对着干。至少在外界看来,我此刻就是代表着他的老东家:灼华娱乐。而季泽,就代表着何宇。”
  白楚说着,嘴角微微勾起些弧度:“所以,我们要等,等他们先出声示弱,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等待我们接下来的回应。”
  余柔被他说得大脑都慢了半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沉声说:“我知道了。”
  聪明人便是好说话的。白楚轻笑,准备挂断电话。
  余柔却又道:“白楚你啊,”电话那头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看来我还要再琢磨琢磨你的个性才行。”
  “余柔姐过奖了。”最后在轻松的氛围中,两人结束了通话。
  果不其然,下午季泽那边就迅速向灼华娱乐来示弱通气,表示只要今天的事最终大家能齐心解决,那么旗下艺人最近的合同官司好商好量,一定会做出合理让步等等。
  之后,发出的通稿便为这次的事件给出了解释,当然这个解释也是需要见仁见智的。
  何宇那边说,两人当时在机场其实是在排练演戏而已,给众人开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季泽接下来接演的剧本会有类似的对峙情节,于是就在机场休息室和好兄弟白楚即兴排演起来。工作室还为对公众造成的不良影响道歉,并感谢白楚的临时发挥,仗义合演。
  而灼华这边则姿态端得十足,很久后才回应,内容也只是云淡风轻的接受了对方的这番道谢,再三言两语转了话题,宣传起了白楚的新戏。
  即使还有人半信半疑,或是咬定曾经的‘白泽组合’已成陌路,反目成仇,令许多两人的共同粉丝因此心碎难过。但这一场硝烟,已经在两家公司的大手下,如此消弭于无形。
  白楚早就知最后的发展会走向何处,于是在与余柔通完话后便不再过问任何,直接一心向片场赶去。
  《意外拍档》的片场最近转战到了荒郊野岭地区,这里环境条件比较艰苦,从机场又颠簸了两个小时路途摆出他们才终于到达。
  熊明明被这一路的坑坑洼洼颠得脸色惨白,下了车便找地方吐去了。而白楚一走出来,没有看到其他工作人员,却是先见到了宋慕洋。
  “你怎么在这里?”白楚问。
  宋慕洋笑道:“来接你啊。”
  白楚并不想与他玩笑,准备略过他去和导演打声招呼。宋慕洋却一个闪身,又跳到了白楚面前,新奇着道:“楚哥,昨天我听了你唱的《不死鸟》,真好听,你能再唱给我听吗?”
  白楚蓦然怔住了。
 
 
第33章 
  ——我听了你唱的《边线》, 真好听,你能再唱给我听吗?
  ——不行。
  一切是从这里开始。
  回忆如蝴蝶翅膀扇动, 抖落一地的是璀璨还是斑驳?那都是曾经种下的因果。
  这一世见到宋慕洋之后,白楚才终于忆起自己的一段过往。
  他居然差点就让自己给忘了,从最初到最后, 从与方少灼的相遇, 再到方少灼的死亡。
  竟就此成了他心头的一道魔障。在他被拖入无觉无控的幻境中时,在酒店走廊看到方少灼的那张脸后, 也再次唤醒出这埋藏在最深底里的回忆。
  时间沙漏里破裂的画面被拾捡而起, 记忆的丝线相互缠连,抽丝剥茧, 面与线的结合终于串成戏幕,如走马灯穿梭不停。
  白楚潜意识下最想刻意想忘却的、也最无法逃离的, 终归要他自己亲手揭开。
  白楚。
  方少灼。
  宋慕洋。
  上一世里, 他们三人,应该说白楚与另外两人,本不该会有任何交集。因为那时的他只是剧组里一个小小的场工, 帮忙给人搬点东西, 买点盒饭, 拿点小钱, 熬熬日子。
  没人能认出,他是曾经那个白楚。
  他留起了阴沉的长发, 为了遮住脸上丑陋的疤痕。没有什么人愿与他亲近, 他也关闭心门, 不曾与谁有过交流。他仿佛剧组里的一处鬼魅,所过之处都是阴风阵阵,连经常朝他发号施令的制片主任,对他也尽是嫌弃的脸色。
  可是这个时候,圈中炙手可热的当红炸子鸡,宋慕洋,竟然主动上前和他说话:“你是白楚?那个唱《楚汉》的歌手,白楚?”
  白楚因此身形一顿,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如今这样境况下的他,要该怎么说?
  只是宋慕洋也没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他继续说:“你刚出道那会儿我好喜欢你!对了,昨天晚上,你自弹自唱的那首歌是什么啊?”
  白楚长长刘海下的眼睛细细看着此人,知道那笑容是半真半伪,眉眼也是造作。心叹这次电影的男主角演技太不过关,然而他也无权置喙什么。
  毕竟他只是个不值得由这样的明星瞧上一眼的小角色而已。
  “《边线》。”白楚说。
  见他答得敷衍,宋慕洋竟也没有多生气,又接着问:“是你自己写的吗?”
  白楚沉默了会儿,终归点头。
  那是他给哥哥白深写的歌,昨天才刚刚作成。
  两天前,白深病逝。
  白楚去了他哥生前最爱去的海边,坐在那里,被海风吹了一整天,也没看出来白深爱着这里的什么。
  他现在的剧组正拍摄一部与音乐有关的电影。道具库里有一架钢琴,昨天晚上白楚偷偷潜进去,没忍住手痒,掀开琴盖,在海边萦绕了脑海一天的旋律自他手指下化成音符,在黑白色琴键上蹁跹起舞。
  他忘情于自己的旋律里,情到深处便轻唱着给它配了词,就这么边弹边唱中,一首歌自然而然地完成了。
  他知哥哥从此痛快解脱,可自己还依然在尘世里蹉跎。
  盖上琴盖,白楚便决定不会再唱第二遍。本来就是给白深听的,人已不再,唱到吐了,又有何用。
  只是没想到还是被其他人给听到了。
  “我听了你唱的《边线》,真好听,你能再唱给我听吗?”宋慕洋在他面前合掌做拜托模样,靓丽脸庞上的讨好恳求,让人不忍心拒绝。
  然而白楚回答得干脆:“不行。”
  宋慕洋有些张口结舌,他惊讶地睁着双眼,从没想过会从一个已经微不足道的场工这里得到否定的答案,这让他有些羞愤,难以自处。
  “白楚哥,求求你嘛!”他自动给白楚加上‘哥’的称谓,自己伏低做小,证明他真的做出了巨大让步,甚至拽过白楚的衣袖撒娇,“如果你不愿唱的话,那再弹一次可不可以?我会让剧组通融通融,直到拍摄完成前,你都可以私下自由使用那架钢琴的。”
  最后这一点,的确说动了白楚。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正经的,弹奏过一次乐器了。
  昨晚的略略试手,稍微缓解了他的手瘾,可是当试过一次以后,那种渴望便像病毒扩散,越发蔓延至他全身。这对一个音乐人来说,简直是无比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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