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日落西山,梨子水也被打完了,淳儿提着缸子,易梓骞让她先进府里,自己在外面吹吹风。他体虚冰寒,难得生出一头汗,也算排毒了。
  转头却见那男人一直站在墙边,面上含笑的看着他,见他忙完了,走过来道:“小公子忙也忙完了,总有时间谈一谈吧。”
  易梓骞见他竟如此锲而不舍,但一想到谷霖被通缉安危,还是淡漠拒绝道:“没有什么可谈的。”便要进入易府。
  那男人发挥锲而不舍的精神,往前一步,道:“别误会啊,小公子,我是想问问你,你们易府还招工吗?”
  易梓骞转头,见他笑的一脸真诚,满眼期待,不知打着什么算盘,冷着面道:“不招。”
  没想到那男人还在继续粘着他,简直是脸皮厚到了家,道:“包吃包住就行,我和师妹下山盘缠没带够,囊中窘迫,想找个地儿,诶,小公子,别走啊!”
  男人被门口仆人拦下,遗憾瞧着那小公子走远了。
  ※※※※※※※※※※※※※※※※※※※※
  终于签上了,哭啊
 
 
第16章 梅花软剑
  易梓骞出了身汗,回了屋子,换了一套衣裳,全身舒爽多了,想到方才拽着自己不放的那男人,虽然看起来不似心怀诡计之人,可他无法放下戒心,总觉得是冲着谷霖下落而来。
  今日吃了易梓骞闭门羹的男人,名叫梁钰清,他见一计不成,正准备回客栈,与师妹商量一番。
  走进一个两人宽的暗巷,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走到巷子中间的梁钰清,猛地嗅到某种花香,听见风动眼神一凛,躲过身后数刀,刀刃寒光四溢,插入地上裂缝处,折射站在巷子青墙上一人。
  梁钰清拍了拍衣裳,手已经暗中摸向剑销,沉声道:“陆朗,此为何意?”
  墙上那人,牵着嘴角,眼角那粒朱红痣夺目,道:“我只是来同你说声,那颗药,我势在必得。”
  梁钰清冷道:“贵谷谷主,不是有谷中宝物,寒棺镇伤,还需要九露丸吗?”
  陆朗跃落在石砖上,反驳讥笑道:“贵派掌门,身怀黄世神功,那伤势恢复神速,需九露丸吗?”
  梁钰清听了沉下脸来,拔剑指向他,道:“我今天不想与你动手,只看那九露丸鹿死谁手。”
  陆朗邪笑着,拔剑出鞘,凛然凝视着梁钰清,道:“不巧了,今儿我还非要和你打一架。”
  说罢,便已出招,陆朗拿的梅花软剑,潇洒飘逸,敏捷如风,来的轻而急,暗藏着锋利。
  梁钰清不得不拔剑抵挡,两把剑撞击在一起,发出咚呛声响,厉刃架在两人之间,眼神如火石般冲撞在一起。
  梁钰清不甘示弱,用力挑开软剑,回身剑刃朝陆朗割去。
  陆朗向后弯腰,躲开一劈,翻滚两步,低身捡起地上软剑。梁钰清哪儿会让他得逞,脚尖挂着剑柄,往旁边一踢,手上长剑向陆朗刺来。
  陆朗剑捡不成,眼眸一转,向后平着身子,剑刃离鼻尖只差分毫,又躲了梁钰清一剑,同时脚绊倒梁钰清小腿。
  梁钰清见他使了暗招,也不慌张,使出邀月派的轻功,追星赶月,脚上登空,翻身直接跃过了陆朗,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
  梁钰清半蹲起身,正要往背后一剑,却被一道冰冷锋利之物,抵住了咽喉。
  原是陆朗已经捡起了软剑,先他一步,把剑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输了,剑放下。”陆朗居高临下,邪笑道。
  梁钰清望着前方,只道:“做梦。”
  剑花划来。
  陆朗当然不会伤他,却也早已提防,一脚踢到他手腕上。
  猛地拉起梁钰清的衣襟抵到了墙上,邪意褪去,眸子里只剩忍不住的愤怒,几乎贴上梁钰清的脸,质问道:“梁钰清,那夜你怎么和我说的,远离江湖,携手一生。你现在又在做甚,草了老子,用甜言蜜语糊弄我?你他妈当放屁啊!”
  梁钰清背后抵着墙,两人距离亲近却如万里远,他神色里只有冷漠,道:“师傅养育我成人,他受了重伤,这件事我定要管。”
  陆朗听他如此决绝,愤不可遏,从腰间拔出小刀,梁钰清闭上双眼,只有无言相对。
  小刀刀刃被陆朗,插进了青砖三分,气息喷洒在梁钰清的脸上,见梁钰清还是一脸无情无欲,他狠声道:“你既然一心救你那师傅,就看那救命的药,最后能到谁手上!”
  说罢,便拔起小刀,愤然离去,梁钰清瞧他背影,目光中有些眷恋,最后还是撇过脸,走向与陆朗的相反之路。
  明明没有劳作什么,第二日起身,易梓骞却觉得肩膀腰部酸痛,浑身都在疼。他也只是帮着给人递水,也没干什么,竟然就疼成这样,看来是这幅身子,太久没有活动了。
  淳儿替他捶背揉肩,才算舒服了些,易梓骞瞧今日天气不错,想着干脆出去活动活动,强身健体,免得以后做点事情,就要腰酸背痛的。
  淳儿犹豫道:“郎君,外面那些带剑人愈来愈多,出府要危险许多。”
  易梓骞道:“有官府镇着,那些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胡作非为,放心好了。我瞧今日天气不错,不如去画舫游玩。”
  淳儿一听画舫游玩,也是生出玩心,犹豫神色才算松动了些,点头道:“我去找马夫备马。”
  易梓骞暗笑这丫头还是玩心不减。
  想着前晚深更半夜,硬要拉着阿青,帮他摘梨子,弄得睡意全无,不如先在房中补觉一日,便喊淳儿,跟管事的说声,让阿青休息一日。
  淳儿正想着能和郎君,去画舫游玩,本来是乐事一件,但要是带上那个死气沉沉的奴隶,那就使人糟心了。
  听郎君无意带上阿青,她是喜上心头,轻松点头应下了。
  画舫红桥照绿柳,水岸两声琵琶催,易梓骞租用下一艘小画舫,主仆二人正踏入,却听有人在唤自己名字。
  寻声一看,只见一个高挑潇洒身影而来,竟是林殷。
  他着一身浅蓝绣着竹叶边缎绸裳,手执一把象牙扇,挂着翩翩笑容,引得街上少女秋波不断,走到易梓骞身前,道:“内弟,竟然在这儿遇上你。”
  易梓骞对此林殷并无好感,也无厌意,礼貌道:“姊郎怎么在这儿?”
  林殷道:“我瞧今日天朗气清,便出门上街看看。”
  易梓骞却只见一个小厮,不见易芸,奇怪道:“怎不见姐姐?”
  林殷听他提起易芸,早有应对之词道:“你姐姐她身体不适,在家养病。”
  易梓骞了然,既然与林殷打过照面,又不好独自游乐,道:“原来如此,那不如姊郎与我一起,乘舫共游。”
  林殷打的正是这个注意,心中暗喜,面不露色,道:“恭敬不如从命。”
  这是一个小画舫,画舫里面位置不大,桌上摆着水果点心,透过雕栏画窗,易梓骞看那湖岸风景怡人。
  林殷瞧他面如冠玉,气质内敛恬静,似一株白鹤芋,越发对比出易芸的任性无理,面容可憎。
  新婚后一个星期,易芸表现百依百顺,孝顺公婆,林殷虽在那日,被易梓骞撩乱了心,可新娘子都入了府,也与他圆房过了。
  此事只能压在心底,日后再谈。
  太守府里来了个新丫鬟,长的虽然不算貌美,却也清丽,林殷又是个喜新厌旧,管不住自己的人。
  便与这丫鬟眉目传情多日,占占便宜,也没有过甚行为。那丫鬟自然愿意与林殷暧昧,林殷面貌年轻英俊且是太守嫡子,她以为能当个妾室,甚至有时引诱林殷,想同他行苟且之事。
  却不料一日偷情,被易芸撞见。
  易芸瞧二人衣衫不整,怒火中烧,维持的温婉形象立刻崩塌,大喊大叫,当场就动了手,闹得全府的下人都来围观,差点把那丫鬟的脸撕烂。
  林殷也在混乱中,被易芸的指甲刮伤了脸。
  后来太守也知晓了此事,也是大怒,斥骂不肖子,不知悔改,有了妻子还在沾花惹草,林夫人虽然责怪儿子,却见易芸把林殷的脸都划伤了,也是心疼,暗觉这易芸也太暴躁,太不懂事。
  从那之后,易芸行事越发无礼,若林殷对她有所不耐或者敷衍,必要把林殷与人偷情之事,拿出来重提,还威胁他,要把此事公之于众,让林殷颜面扫地。
  林殷虽然滥情,行为举止却也算君子,拿这个疯婆子没辙。易芸又闹了一个月,林殷是见她就生厌,却怕她撒起泼来,只是忍着厌恶对她好言好语,才把她哄好了,但再也没有进她房间。
  易芸是个年轻女人,哪守的住夜里孤独寂寞,也知晓自己闹的太过,为了让林殷回心转意,渐渐收敛了起来脾气,只是不料林殷已经对她生厌,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林殷心里还惦记着易梓骞,于是便喊人密切关注易家四郎行踪,今日下人便来告知,易梓骞出门前往江边,于是穿整衣裳,装作与易梓骞巧遇,以此接近他。
  林殷道:“游舟泛湖,内弟不如与我小酌尽兴。”
  易梓骞轻笑道:“多谢姊郎好意,只是我大病初愈,不能饮酒。”
  林殷听罢,也不勉强,致以歉意道:“是我想的不周,没有体谅内弟。”
  易梓骞问道:“姊郎与姐姐还算和睦?”
  林殷听他提到这事,只是强颜欢笑,道:“还算和睦。”转移话题道:“天气晴朗,内弟病也好了,应该多出来赏景,吸取自然精华,利于强身健体。”
  易梓骞颔首道:“久卧床上,的确容易气闷,姊郎说的有理,以后我会多出来走走的。”
  林殷趁机道:“我闲赋在家,内弟若是一人出行就不太方便,可以叫上我。”
  易梓骞只是客套,道:“多谢姊郎关心,如果有空,一定邀请你。”
  突然听画舫外,有瑶琴琴语,扬清曲,唱芳调,筝筝相鸣。
  向外一看,旁边一艘极大的画舫缓缓而来,而丝竹之音正是从中传来,只见一名曼妙女子坐在船头,身着翠绿轻衫,袅袅婷婷,正弹奏古筝。
  女子脸上覆着一层轻纱,只见一双顾盼生兮的美眸,眼角下有一粒红痣。
  ※※※※※※※※※※※※※※※※※※※※
  副cp登场,突然觉得副cp好像更有爱些,完蛋......
 
 
第17章 落水女子
  筝音在湖上袅绕,画舫众位客人听的如痴如醉,沉于此音律。
  最后一曲完毕,女子起身,盈盈行礼,赢得满座叫好。
  那女子正要下台,却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那男人面容猥琐,用下流的眼神,盯着女子,女子不知所措,柔弱退后几步。
  其余客人想上前阻止,那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吓得想要劝阻的客人,停在原地,战战兢兢。那猥琐男人朝那弹琴女子,怪笑一声,逼近几步,大手就要朝女子袭来。
  那女子性情贞烈,似乎也不愿被人欺辱,咬了咬唇,瞟了一眼湖水,直接跳了下去,引得众人惊呼。
  易梓骞见状站了起来,林殷看到了那女子落水一幕,拉着易梓骞道:“不要冲动。”
  那女子似乎会些水性,跳入湖中便冒出一个头来,在湖中罔知所措,刚巧与易梓骞目光撞上,下意识朝易梓骞的画舫游来,
  反之那想要轻薄这女子的猥琐男人,似乎有些怕水,站在画舫边望而却步。
  易梓骞见那女子向他游来,从舫内出来。
  淳儿在外边守着,看了女子朝自己游来,也没了主意,见郎君出来,赶紧上前问道:“郎君,怎么办?”
  易梓骞见那女子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唇上没了颜色,道:“当然是把人救上来!”
  林殷出来见易梓骞脱了外衣,一副就要跳入湖中救人的样子,拉住他,严肃道:“内弟体弱,沾不得冰冷湖水,让我来。”
  不等易梓骞回答,林殷便纵身跳至湖中,游到了女子身边,拉着女子游了过来。
  女子在水中颤抖双唇,伸出雪白藕臂,易梓骞见状伸出手,攥住了女子冰冷手腕,将人拽了上来。
  林殷见那女子上了画舫,也攀船沿上来了。
  那女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衣襟湿透,露出大片肌肤,春光无限,易梓骞目不斜视,把外衣给女子披上了。
  女子接住外衣,把自己裹紧,轻声道:“谢谢。”
  此时林殷道:“先回岸上吧,免得那人追着这位姑娘不放。”
  易梓骞见他衣裳湿透,想到他拦着自己,反而毅然跳入湖中去救人,道:“没想到姊郎侠肝义胆,挺身而出来救这位姑娘。”
  林殷见易梓骞,眸中疏离消散几分,也是暗喜,心想方才救人一举,果然博得美人好感,谦逊道:“区区举手之劳罢了,不及内弟古道热肠,见这姑娘落水,不管不顾起身去救。”
  女子知林殷救了自己,也向他行礼道:“多谢公子入水救得奴家。”
  林殷看着她娇弱动人模样,虽不及易梓骞容貌,也算个冰清玉骨美人了,语气轻柔,道:“姑娘多礼了,不知方才发生何事,逼得你急中投湖?”
  那女子垂眸,带着几分无辜可怜,道:“奴家只是明溪坊的一名秋娘,平日跟着教坊的人,弹琴助兴。不料前几日出演时,被人缠住了,要作他小妾,教坊的人听说他是暗香谷的人,拿他无可奈何。奴家本想着这人应是一时起兴,任他搅缠,不理会便是,没想到,今日他就要动起手来,非要让我,让奴家与他......”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易梓骞听她言语苦涩,也知这名女子不易,却不知那暗香谷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横行霸道,便问道:“那暗香谷是什么门派,为何强抢民女,无人不敢管之。”
  林殷一惊,道:“内弟竟然不知暗香谷?”
  易梓骞是一年前穿过来的,久卧床榻,又不涉及江湖,自然是不知的,便摇了摇头,
  林殷道:“暗香谷乃江湖邪派,行事诡秘,出手残忍,江湖上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何况是这些平民百姓。”
  易梓骞听罢,大概清楚这暗香谷,就是各种武侠小说里面的,那种专门与主角作对的歪魔邪道。
  登船靠岸,众人离开画舫,易梓骞向林殷告别道:“姊郎,那我先将这名姑娘送至教坊里,日后再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