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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他对上那双眼眸,觉得自己这回儿是糊弄不成了,可究竟答是答否,他也不敢断下决策。
  最终思量来回后,他低下头,实话实说了,他的确是不知道那个,对易鹤而言十分重要的承诺,面有羞愧道:“三哥,对不起,我记不住了......”
  易鹤眼中星亮渐渐陨落,他道:“是吗,我知晓你的意思了。”他眼中有忍痛伤心道:“我也不愿耽误你,一辈子的兄弟如何,还是那句话,我依然会护着你。”
 
 
第13章 牵扯
  易梓骞听了这话,总觉得什么答案和往事,要呼之欲出,他想说些什么,道:“三哥.....”
  易鹤苦笑道:“我懂得轻重,多谢你的东西,四弟。”他拿起盒子,把印章放进里面。
  易梓骞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资格,来安慰他的失意,也就闭上了口。
  易鹤再对自己伤心落寞,唯恐是见不得易梓骞面上有愁色,他回身摸了摸易梓骞的头顶,感受片刻的柔软温度,眸子里掩去那些失落沮丧,恢复了些明亮,道:“不说这些了,你也别太在意,只是别忘记给我书信一封,让我知晓你的状况。”
  易梓骞肯定道:“我定会的。”
  易鹤携木盒子,推门而出又是那个谦谦君子,道:“我走啦,四弟。”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后来,一日淳儿作书房清扫时,他从书架最上层,随意抽了本书,准备拿到席上翻看。
  结果却从书中,掉出来一页纸,易梓骞从地上捡起,略微一看,发现是一首诗。
  易梓骞有过一段时间,专门练习模仿原主的字迹,一看便知这是出自原主之手。
  “思忆落瑛纷飞,君回月下对饮。归来事物依旧,鹤乘长风万里。”
  再细细一品,易梓骞析出,这是一首藏头诗,聚总结汇,便是四个字,“思君归鹤。”
  思念你,早日归来。原来这原主和易鹤,竟然有这么一场风花雪月。
  他这才明白,易鹤离去时与他说的那番话,有何深意。只是他对易鹤,从来都是兄弟之情,从未有越界想法,就算他知道易鹤对自己有情,他也定不会答应。
  而那个承诺,估计也是易鹤向原主承诺,等他中榜之后,携手一生的承诺。
  自己所说的那句不曾记得,可能让易鹤以为,他想忘记那个承诺,同他也只是兄弟。不过这段风流韵事,还是封在土里,早早忘记的好,无论是对易鹤,还是自己。
  从岷洲到青山路程,还需要个六七天,易鹤清晨早早离去了。易府人去宅空,就剩个易父、大夫人和他只剩个无言以对,显得更是冷清。
  一不留神便到了六月,池塘荷花纷纷盛开,茉莉清香四溢庭院,易梓骞摘了几朵,放在卧房里,茉莉香可比平日里点的熏香好闻的多,他入睡时也安稳了些。
  易梓骞体质是畏寒怕冷,不太怕热的,步入夏日,也着两件。淳儿经常热的香汗淋漓,用宫扇摇着,羡慕看着易梓骞平静作画,道:“真羡慕郎君,有这样的不怕热的体质。”
  易梓骞放下笔道:“心静自然凉,你越扇只会越热,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好吗?”
  淳儿吐吐舌头道:“才不是,我这扇会儿还好受些,不扇只会更热。”
  易梓骞失笑,瞧着画纸上跃然的墨荷,看来看去,总觉得不甚满意,淳儿凑过来道:“郎君画的荷花真好看,栩栩如生。”
  易梓骞摇了摇头,道:“差了神韵三分。”
  淳儿仔细瞧着墨荷,也没觉得哪里不好,道:“我看着挺好,定是郎君对自己太过严苛。”
  易梓骞道:“要是让你都觉得不好,那我这副画算是彻底废了。”
  淳儿听了,恼羞道:“郎君取笑我,不会看画。”
  易梓骞笑之,把笔洗好,道:“我的病情算好了些,总闷着宅府里也不是个事,不如出去看看。”
  淳儿想了会儿,道:“郎君,过些日子再出府吧,我听说这阵子,岷洲聚了不少凶煞的江湖人士,好像是在寻人。”
  易梓骞听了不由得想起,前段日子他出府去,和阿青在盛局楼发生的事情,那伙找事的人,看起来好像就是江湖上的。
  不过他只是个普通百姓,来了再多不好惹的人物,他也依旧过他的平凡日子,碍不着他上街看景的兴,于是道:“来的再多,也不打紧,又不是寻我来着,怎么,淳儿是怕了那群人的气势?”
  淳儿心里害怕,却也嘴硬道:“才不是呢,我没有怕。”
  易梓骞道:“那有什么可担心的,走,今天就去。”他心想,有一个星期没见阿青了,想着上次生病时,偷偷来自己房间照料他时,面上含笑,不如把他也喊上一起出府透透气也成,于是道:“把阿青也喊上。”
  淳儿惊道:“郎君!”遂对上易梓骞眼神,讪讪道:“是。”
  这段时日,下人们对阿青的排挤变本加厉。管事给他的事务繁重,经常做完了活,便错过了饭点,去了堂食,早就清扫一空,一粒米也没剩下。
  主食馍馍或者馒头,王央会记得帮他带一两个,就算是这样,也惹的其余下人们不快,议论道:“自己来的晚不说,还抢我们的食,好意思吗?”
  “哼,他可是四郎君宠着的人,小心别人状告你们。”
  “怕他做甚,来历不明的家伙,府上难不成还会为了他,把我们这几个老人,开出府去?”
  王央听了也不好反驳,只能干笑着对阿青道:“别理他们,这群家伙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阿青默然不语,他与这府里众人矛盾越大,总有一天,他会离开易府。他不怕漂泊流浪,只是记着小郎君的好,总是舍不得,他还没来得及,为小郎君做点什么。
  突然房门被推开,是淳儿。她环视众下人,眸子冷冷落在阿青脸上,道:“郎君唤你,同他一起出府,一会儿在大门侯着。”
  她似乎一刻也不愿,待在这昏暗油腻的屋子,立刻出门去了。
  众人阴阳怪气的道:“有福气,这么受四郎君重视。”
  阿青听了不语,吃完最后一口馒头,向王央打过招呼,便向大门走去。
  易梓骞来时,见阿青默默站在门口,如同一尊石像,阿青看向他,道:“郎君。”
  易梓骞颔首,道:“淳儿说,街上歹人众多,我看你会些武功,便喊你来为我护卫。”
  淳儿听她打听的消息,此时竟成为让这下等人,同郎君一起上街的借口,暗中瘪了瘪嘴。
  阿青知道小郎君是说,上次盛局楼的事情,敛眉道:“会些皮毛而已。”
  淳儿和易梓骞坐在马车上,阿青跟车随走。
  易梓骞挑开车窗帘幕,一扫街道,的确是看到了许多,腰间带剑之人,瞧他们脸色不善。
  由于上次事情,易梓骞也不敢多瞧这些人,免得引火上身。马车经过一家小药堂时,忍不住向马夫喊了停车。
  淳儿扶着他下来,易梓骞看着小药堂大门紧闭,再探头上牌匾上,百卉堂三个字。这牌匾,还是他亲手为谷霖题写的,写的中规中矩,不算佳品,虽比不上那些文人墨客的字,好歹也是能看的。
  想起沈谷霖来,又忆起与他相处甚欢的那些时光,再回如今,人去楼空,不由得化作叹息一场。
  淳儿知晓沈大夫离开此地,远走他乡,知晓自家郎君心里难受,出声道:“郎君,你也别太难受,沈大夫终有一日会回来的。”
  阿青瞧着小郎君蹙眉,略有愁容,想说些安慰的话,句子都到嘴边,不知作什么立场,又闭上了嘴。
  易梓骞看了会儿门口,叹道:“我知道,只是睹物思人罢了,瞧这药堂木门,没了人都落了灰,走吧。”
  马车碌碌而去,此时却从药堂对面小巷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只见他怀里抱剑,一袭黑衣如墨,眼角有一粒红痣,似笑非笑,带着些邪气,道:“看来是认识的。”
  易梓骞病好了,手又闲起来,上次给易鹤篆刻了印章,就没多少石料了,他准备去墨笔阁买些石料。
  阿青见小郎君仔细挑选着石料,观察起四周,蓦地听站在一旁的路人,似乎谈到耀国。他心中一震,怀起希望,站在这二人旁边窃听,装作买挑东西。
  只听二位寒暄片刻,男子道:“前几日因着一位有权有势的亲戚,定居在耀国,得了嫡子我便去拜访祝贺,所以才没有同仁兄你一起,去参加斗草会。”
  另一位道:“原来如此,不知耀国山水如何?”
  先声者,道:“山河壮丽,风景秀美。”
  “哈哈,不过比我们夏国还是略逊一筹吧,那里的姑娘呢?”
  “山美养人,姑娘们的相貌自不比多说,不过耀国要属相貌最好的,还是耀国二皇子,澹台青。”
  “哦,我知晓,是那个貌才出众的二皇子。”
  “唉,只可惜英雄命短,在与雕镂对战中,不幸坠崖身亡了。
  “啊,那尸骨可找到了。”
  “自然是找到,举国遗葬,已经入土为安了。”
  阿青听旁人谈论起,澹台青这个名字,先是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好像那个名字,与自己没了多大关系。后听两人竟然说自己,已经葬身悬葫芦,且尸骨已经找到。
  他猛然一惊,一脸不可置信,他只是坠崖失踪,对于他的生死,父皇母后怎么会如此草率,仅仅凭借一具尸骨,就断定是他的呢?
  此时易梓骞已经选好了石料,回头见阿青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不禁道:“阿青?”
  ※※※※※※※※※※※※※※※※※※※※
  来的好早,对了各位小可爱,后天准备大修一次文。
 
 
第14章 江湖人士
  阿青转过头,看着小郎君,他不相信,自己如今已经是个死人了,父皇母后已经抛弃了他吗?难道兄长也相信他已身死了吗?
  仔细想想,此中必定有诈,母后不可能认错自己,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父皇年事已高,虽然身体还算康健,但夺储之事各位成年皇子已经准备,朝中大臣们也是暗里观察,分析多方,决定站在哪位皇子身后。
  而父皇膝下除了他和兄长,还有与其他妃嫔所出之子,他这一失踪,便是少了一个劲敌,定是有人在此中做文章,将失踪改成了身死。
  他是犹豫在该不该回朝,不光不知如何面对朝中人的,那些悲悯或是嘲讽眼神,还有别的考虑,如果此番回朝,岂不破坏不纯心思的人原先计划,他不能打草惊蛇,反而抓不住那些人的把柄了。
  他不如将计就计,先那些人露出马脚,找个适时的时间回去。
  易梓骞见他脸色忽明忽暗,摇摆不定,道:“怎么了?”
  阿青不语摇头。
  淳儿见郎君关心他,他还漠言不欲道与郎君,不免出言讽刺道:“摇头做什么,郎君问你,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易梓骞打断道:“好了,东西都买完,天色也不早了,打道回府吧。”
  淳儿见郎君又维护那奴隶,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她越发感受到郎君在意这个奴隶,事事都想到了他,却有些疏远了自己。
  明明自己如此心悦郎君,尽心尽力的服侍他,可郎君的关切,却被一个半路杀出的贱奴分去了,她心想要是没有这个奴隶,自己与郎君定能回到从前。
  嫉恨在暗处滋生,几乎占满了她整个心房。
  三人在寻马车时,路过榜墙时,墙上一张黄纸由于粘的不牢,掉了下来,落在路面上。他看纸上似乎是在寻人,一眼瞟去那人画像,总觉得有些眼熟,于是弯腰捡来。
  淳儿见郎君停下,捡起落在地上的纸,也跟着看那画像,道:“咦,这画像怎么这么像沈大夫啊。”
  易梓骞环视一周,幸好无人注意,表情严肃,对着淳儿道:“噤声。”
  淳儿听郎君吩咐,虽不知原因,还是闭上了嘴。
  那纸上写着的江湖通缉:此人与邀月派有深仇大恨,若能将其活捉,不伤之分毫,押至邀星派,必有黄金重赏。
  原来如此,怪不得谷霖走时,如此匆忙,临行告别时,都不敢堂堂皇皇,竟然是惹上江湖上的人,可他待在岷洲两三年了,怎么会与门派间发生纠葛。
  再仔细读这通缉,他越发觉得奇怪,既然与谷霖有仇恨,为何要活捉,不伤他分毫,难不成是为了带到门派,严刑拷打吗?
  此间言语,大有玄机。
  突然一位男声悦耳,道:“请问,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易梓骞寻声看去,发现是一个身穿竹青暗花袍的男子,此人生的浓眉虎眼,看上去和蔼可亲,后边跟着一个着同样衣式,笑容温婉的女子。
  两人腰间佩剑,服式相同,应该是同一门派。
  易梓骞猜想这二人,该不会是邀月派的人,于是心生警惕,道:“不认识。”
  便要离去。
  那位男子跟上,连忙道:“仁兄别误会,这位是我的师妹,我们二人同是出自小门派,被师门派下来历练的。正巧看了这个通缉令,觉得不用杀人,又有黄金可拿。”
  阿青睥睨了他一眼,跟上头也不回的易梓骞。
  那人见他们要走,不依不饶道:“仁兄,你若是知道此人消息,那赏金,我们可以二八分啊。”
  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易梓骞只好驻足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
  “诶诶,别走啊,三七,三七分总可以吧。”
  易梓骞被纠缠的气极,反笑道:“鄙人虽家境平凡,却也不贪那几两黄金,告辞。”
  那男子知此事无果,只能目送易梓骞的背影远去。
  身后女子跟上一步,道:“师兄,我觉得这少年真的不认识。”
  那男子收起嬉皮笑脸,突然浑身气息沉稳如石,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沉静思索道:“此人就算不认识,但也来历不凡,跟在他旁边的那位仆从,周身气息,稳沉不乱,下盘有力,定是一位高手,可见深不可测。”
  女子犹豫道:“那仆从的确内功不俗,可这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不像会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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