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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阿青喃喃道:“从未听说过这位书法大家,未曾临摹他的字帖,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易梓骞赶紧圆漏道:“也不算书法大家,只是我碰巧知晓这么一位人士,和他的故事罢了。”
  阿青道:“原来如此,若是我当时苦练字体,说不定我以后也能成为像他一样的书法家。”
  易梓骞看过他的字,倒是实话道:“阿青别谦虚了,你的字堪与那些书法家不相上下。”
  阿青敛着眉道:“郎君夸奖了。”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儿,渐渐夕阳西下,已入夜幕,易梓骞觉得有些困倦了,想要站起身来道:“阿青,我想睡会儿。”
  阿青却把他搂紧了,道:“不要紧,郎君就这么睡吧。”
  易梓骞靠在他身上,其实也不愿离开他的怀抱,听他这么说,也是犹豫半天点了点头。
  躺倒在他怀里,竟然不一会儿也睡着了,阿青见易梓骞跟只玉面狸似的,蜷缩在他怀里,面容恬静,也是心满意足,只想搂着他到天长地久,也一同闭上眼。
  临到子夜,阿青是被痛醒的,那是种不能言语的痛苦,呼吸几乎窒息。他眼中充血,瞧着怀里睡得香甜的郎君,硬生生的忍下了口中的呻吟,紧咬着双唇直到咬的鲜血淋漓。
  可是疼痛却是无止境的,最终受不了摧心扒皮之疼,大吼一声,将头撞向岩石,妄想能缓解七魂之苦。
  易梓骞醒来,见阿青把自己的头都撞破了,嘴上也是一片咬痕,赶紧拉住阿青。
  阿青疼的不住抽搐,眼球充血,狼狈不堪,仍然想撞向岩石,易梓骞只得用力抱住他的头部,轻声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阿青累的只剩喘息,渐渐七魂毒性褪去,他已是满身冷汗。
  易梓骞用干净布条给他擦拭干净,然后将他背靠岩石,阿青累的已经睁不开眼睛,渐渐脱力睡去。
  易梓骞看他睡着,也是精疲力尽睡下来了
  岷洲中一处有名红楼,名叫玉香楼,门口朱红罗帐,地铺白玉,镶嵌金珠。
  二楼最好房间内,舞娘们轻纱玉袍,粉施闲春,待玉足旋起,拋至空中的水袖乱舞,裙摆旋舞,脚下如盛开的朵朵牡丹,柳腰轻摇慢扭。
  应劭慵懒躺于香榻上,享受着女子纤纤玉手送来的,一颗颗水晶似的葡萄;另一女,低眉顺眼的在为应劭捶腿,二女皆是,披着一袭红纱,半隐透着曼妙身姿。
  席下一人沉着面独饮,正是陆朗,心中已是不耐,冷冷瞥着,对着应劭单刀直入道:“应少主,这次邀我前来,一言不发,不会就是请我来看这些莺歌燕舞吧。”
  应劭咬下送上来的葡萄,没有看左下陆朗,只是观赏着舞娘的舞姿,挂着笑容这才开口道:“哦?难不成陆堂主已经想好了,用贵谷寒棺换得,嫁祸暗香谷的罪魁祸首情报吗?”
  陆朗冷着面,并没有作答,他虽不喜应劭,可暗香谷与知莫阁的交易想来繁密,双方互利互得并无冲突。可偏偏在这个节点,应劭要为难他们暗香谷,竟然提出要以寒棺交易消息这种过分要求。
  现下谷主受伤,靠着寒棺才保得性命,稳下内伤,陆朗虽然为正派攻打暗香谷之事,心中着急,想要洗脱罪名,以证清白,却也是不可能把寒棺交出来的。
  他依然不得松口道:“应少主,寒棺乃镇谷宝物,实在不得用来交易,除了寒棺,任何宝物,暗香谷都愿交之。”
  应劭玩味一笑,眼波流转,道:“若是用你的命来换呢?”
  陆朗听他此言,也是一愣,将神色掩于阴影处,沉默片刻,下定决心道:“自然是可以的。”
  应劭见他这么说,又回眸看着舞娘,道:“陆堂主为之大局,宁愿牺牲小我,不得不让应某佩服啊。”话锋一转,似是嘲弄一笑道:“不过,你的命太过廉价,还不够换得这条消息。”
  陆朗听他说来说去,不过是耍他一遭,站起来按下怒气,冷道:“既然生意谈不成,陆某先告退了。”
  打开门,就要离去时,应劭躺在香榻上幽幽道:“那便拜托陆堂主,给谷主问个安,哦对了,不知谷主还能否清醒着讲话?”
  陆朗一听,咬牙拔剑出鞘,转身直指应劭,怒道:“应少主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劭筹备多年的计划,是不急于一时,他甚至享受着敌人强撑着尊严,其实焦躁不安,到最后痛哭流涕请他放一马的样子。他靠在美人酥胸上,声线慵懒:“没什么意思,陆堂主好走,我就不送了。”
  陆朗拿着剑走近几步,带着几分狠厉道:“那句不知谷主还能否清醒着讲话,是何意?”
  应劭旁边两个娇艳欲滴的美人,见寒锋白刃逼近,头也不抬的伺候着应劭。
  应劭笑的跟个狐狸似的,道:“明面上的意思。”
  陆朗也不是善于收敛脾气的人,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应劭的激怒,终于在此事爆发,他举起软剑,使出一招梅花三弄,携着森冷寒意,直逼应劭弱处。
  此时两名身着轻衫的美人,突然暴起,用水袖缠绕住了梅花软剑。
  梅花软剑被水袖缠绕的不得抽出,陆朗不退反进,用剑卷绕水袖,借力打力,欲把两名女子缠绕其中。
  两名女子怎会让他得逞,交叉站立两边,手中紧紧拉扯水袖,缚着梅花软剑。
  ※※※※※※※※※※※※※※※※※※※※
  我感觉偷窥了阿青和郎君的私生活,我不对,我检讨。
 
 
第45章 伊人逝
  陆朗与两名女子僵持不下,应劭没有一点要出手的意思, 干脆躺倚在榻上, 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紫红葡萄, 眯着眼睛观赏这一场打斗。
  三人互相牵制,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陆朗指腹触上水袖,紧腻却又张弛有精致, 应该是金蛹蚕丝所制。面料表面触及柔和,其实如铜铁一般不易割破,就算能抽出软剑,对上乱水袖也无法奈何。
  这武器难缠的紧,他的软剑倒会失了先风, 不如与两女贴身斗搏, 拼以内功。
  电光石火间, 他已是想好对策, 攥紧水袖, 使出全身气数,力拔向外竟将纹丝不动的两名女子,撼前了几小步。
  陆朗见她们力道已松,下腹未收,趁此机会一鼓作气,顺势将梅花软剑抛掷房梁缠绕住, 自己则脱手踏上水袖, 抽出身后暗藏匕首, 双手持之向两女袭来。
  两名女子只得被迫弃之武器,陆朗足下绸缎软陷下去,他随之一跃,跃至左边女子身后,在女子未来得及作反应时,一击毙命,女子脖颈咽喉处已被划出一道血痕,睁大美眸倒在地上。
  另外女子见同伴被陆朗杀害,倒在地上,眸中掠过一丝不敢置信,随之为友复仇怒恨上头,失了理智暴起而来。
  陆朗与女子以体术对搏,对方虽力道不够,却身姿轻灵,他以为会轻松取胜,没想到纠缠了许久。
  暗道此女虽无武器在身,手上功夫却也厉害,只是气海却不够沉稳宽阔,不是自己对手。
  陆朗伺机而动,收敛周身,寻找弱点,发现女子出招越发急厉,越往后越失了准头。
  她划臂而击,陆朗见她下盘不稳,于是一招鱼尾鹤摆,绊倒了女子,陆朗没有丝毫犹豫,对想要挣扎爬起的女子痛下杀手,刺向她的胸口,发出锦帛撕裂之声。
  一众惊慌失措的舞女,见厅中死了人,纷纷厉声尖叫逃窜出房间。
  陆朗抽出匕首,直起身来,一挽匕首锋芒,利落甩开匕上血迹。
  他方才一直被应劭压制住,现杀了他两名下属,挫了挫他的风头,自然是神色得意。
  伸出猩红舌尖,舔干嘴边血迹,邪笑道:“应少主可真沉得住气啊,死了两位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在旁边观赏起来。”
  应劭坐起身来,对于方才死的两名女子,没有不适,反而跟狐狸似的懒散笑道:“生老病死,红颜总有香消玉殒一刻,倒是陆堂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心狠手辣,让我佩服。”又道:“两位佳人虽是我的入幕之宾,不过呢作为我的手下,死在你手上,只能说明她们能力不足没什么可惜的。”
  陆朗收起匕首,抱着胳膊扬着下巴,道:“应少主可真是残忍冷酷,与陆某有几分相似.......”话音未落,只听落叶轻折之声,电光石火间陆朗呼吸一乱,眼神惊恐看向身后,想要回击时。
  然而为时已晚,应劭出现在他背后,贴着他的耳边,如毒蛇吐信,神色不明道:“正是相似,应某才容忍了陆堂主一再放肆。”
  陆朗反应过来,跳开到一旁,呼吸急促,额上冒着冷汗。
  瞥向那榻上,两三丈的距离,常人也不可能有这种速度,可应劭却能来的无影无踪,甚至不带一丝气息,出现在他身后,他心中一沉,此人到底是有多深不可测。
  应劭倒是很喜欢他这如小兔子一般惊恐眼神,比他刚才不识好歹的嚣张模样好上许多,道:“陆堂主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应某的交易条件,应某也只说最后一遍,除了寒棺,别的物品知莫阁概不接受。”
  陆朗惊魂不定,知晓此回他是在应劭手上讨不了好,只得狼狈离去。
  待陆朗走后,应劭拿起金樽,坐回美人榻上,看着底下横摆着的两名女子,脸上是漠不关情之色。
  看着窗外月圆,举起金樽,与月对饮后,一抹嘴上酒渍,想到不久后便是她的忌日,心里是难得空旷漠然起来,恍惚了神色。
  只记得姹紫嫣红烂漫时,伊人一身藕粉,素手挎着竹篮,装满了花瓣,回眸对他轻笑道:“子沐,这些花瓣做鲜花饼如何?”
  从前她的面容犹如戴上面纱般,如云如雾,缥缈得离他如此遥远,可今日她揭开了面纱,朱唇皓齿,眉目秀浅,霞明玉映,眸中似含着水如鹿一般,正是易梓骞的脸。
  他猛然惊醒,自己的心竟然起了波澜,这不属于他的掌控范围内。再说,留在他脑海里的那道倩影,无论是在他心中,还是在世间,都已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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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心意
  沉默片刻, 对着空旷无人的房间道:“派人将澹台青和易家四郎杀了, 今夜就去, 不许失手。”
  一阵清风拂过, 便没了声响。
  他潋滟的眸中,温度逐渐冰寒起来。
  当初他一手建立知莫阁,就是为了收集各个渠道的信息, 等待时机,一举击溃暗香谷和邀月派。他决不允许在这种关键时期,有人动摇自己心境, 就算是长得如此肖似她, 他也绝不允许有这种后患留在他旁边。
  而在痛苦中煎熬了一夜之后的阿青, 瘫软靠在岩壁上, 捏了捏拳头,觉得全身气力,都在子夜毒性发作时被抽走了。没有食物入肚, 待在幽寒山洞里,体温渐渐流失, 阿青感觉自己越发虚弱了。
  连易梓骞都察觉得出他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也是忧心忡忡。
  清晨时分, 天色还未全亮, 阿青已经睁眼, 见小郎君靠着他的肩膀睡得甘甜, 轻手轻脚的起身, 尽量不惊动郎君, 把外衫盖在他身上。
  他扶着岩壁慢慢走出去,站到平台上,往悬崖下看去,一片绿树葱葱,长得茂密而高大。若他用轻功从平台,背着郎君攀到最高处的树干上,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他现被七魂毒性渐渐封住了经脉,武功恐怕是用不了的。
  要是不用轻功,一路攀爬下去,此处离地底大约十几丈。以他现在的体力,是不足以背一个人攀爬下去,而且不带着郎君,一人独行也是体力不支。
  抬头往上看去,离原地更加遥远,倒还不如一路向下。
  在山洞里待了三天,却也始终不是个办法,两人继续熬在山洞里,没有食物,迟早会饿死,他必须想出办法,让二人从中脱困,绝处求生。
  易梓骞醒来,揉揉眼睛,却发现身边人去已空,朝石台那边看去,见一个人影,衣摆青丝被风吹动,眺望着远方似在沉思,站的笔直,好似一棵万古矗立的青松。
  好像在他印象里,阿青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或是困难,脊梁永远是如此笔直,从未弯躬过。
  外在总是沉默寡言,如一块坚硬石头,其实内在像兽,像一只顽强抵抗,永不服输骄傲的兽类。
  他起身,默默无声的站在阿青旁边。
  过了半晌,旭日东升,朝阳跃上苍穹,照亮天际,阿青思索了许多,始终找不到能从这里出去的办法。他知易梓骞在他旁边,便道:“郎君害怕吗?”
  易梓骞欣赏崖边美景,茂盛树冠,不知他暗指何物,不解道:“什么?”
  阿青道:“长埋于此。”
  易梓骞眼神眺望远方,那里有一纵飞鸟迎着朝阳掠去,轻松一笑道:“此处风景甚好,就算长埋于此,也算人生一大美事了。”
  阿青未曾想到逃脱之法,心情沉重,得了这么个回答。暗自摇头轻笑着,果然是小郎君的风格,无惧一切,总是用微笑面对,他又何必多余担忧呢?
  易梓骞望着他,眼神如秋水般清亮平静,道:“更何况,阿青在我旁边,无所畏惧。”
  阿青看着这双眼眸,仿佛自己的内心都被剖白透彻,脱口而出,道出了自己内心想法:“若是与我非白头,长相守,郎君愿意吗?”
  阿青虽将藏在心中的隐秘想法,道了出来,却也不显紧张无措,只是盯着他的双眸,显得他认真而虔诚。易梓骞没有迅速给出答复,他在慎重考虑答案,现世他并不排斥男子相恋,因为这不关己事,可是落到自己身上,就要犹豫再三了。
  以前都是谈的恋爱对象,都是女性,突然要换成男性,心里仍是有些芥蒂的。
  可对象若是阿青,他在脑中想象了一番画面,亲吻、牵手他并没有之感。与之前女友做过的那些事情,如果换成阿青的面孔,他觉得有股奇异的,羞涩的满足感。
  就算他们二人,可能活不过今晚,他却有种几乎落泪的充实愉悦,心中长存已久的缺失孤独,消失不见。
  他回过头,眺望边境美景,脸上已是红了一片,深吸一口气,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道:“非白头,长相守。”
  阿青听他这番回答,垂眸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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