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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茶博士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岷洲离此地不远,顺着此方向前去,便能到达。
  两人走了一上午后,见到岷洲街道上的熟悉光景, 于是走走向易家宅府,却见门口冷冷清清, 推门而入发现只有一个扫地仆人。
  仆人见是四郎君, 虽奇怪他的衣衫脏乱, 没有问出口依旧恭敬问安。
  抬眼见四郎君身后,还跟着一个模样丑陋, 形如恶鬼的男人, 也是战战兢兢的吓了一跳, 低着头不敢再瞧。
  易梓骞瞧府里都没几个人,于是问道:“府中怎地如此冷清,父亲与母亲呢?”
  仆人稳了稳心思, 回答道:“老爷夫人去太守府吊唁去啦,出阁的二小姐在太守府遭受刺杀,不幸身亡了。”
  易梓骞听易芸在太守宅府里遭人刺杀, 心中也是疑惑, 不过更多的是漠不关己的平淡。
  以易芸那种霸道娇蛮, 嚣张的性格,总要遭人惦记上的,且他与易芸没无姐弟之情,毕竟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他们二人之间只有不和与敌视。
  看着仆人样子,仿佛不知他三天未归,看来父亲并未将他的失踪放在心上,连派个人出去找找都是不曾的。估计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将他几日不再府里的事情压下去了。
  如此这般,他也就不必假惺惺的去太守府吊唁了,经历生死之渡,他与阿青皆是精疲力竭,只想找个床躺下好好休整。
  来到熟悉自己的院落里,易梓骞感觉一种回家的踏实感,之前他总觉得自己只是意外穿过来的现代人,并没有把易府当作真正的家。
  在外经历大风大浪后,看着院子里熟悉的一切,庭中放在摆弄过的花草,曾与阿青一起摘梨的高大梨树。他回忆着点点滴滴,觉得无比安心,仿佛这里已然当成他的归属了,看来潜意识里,已经渐渐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
  阿青见郎君,经历千辛终于回来,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些,便道:“小郎君回房好好休息,我便告退了。”
  蓦地易梓骞抓住了他的手臂,望着他道:“以后,只有我们二人独处时,别喊我郎君。”
  阿青懂他意思,心中一暖,伸手将他纷飞的青丝,挽至耳后,轻抚他的脸颊,眼里含着笑意道:“梓骞。”
  这一声,他喊的极为认真,哑着嗓子极为动情,让易梓骞轻颤。
  易梓骞心头颤抖,垂眸不敢再看他,道:“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他关上卧房木门,也不顾衣裳污浊,倒在柔软清香的床上,的确是累极了,闭上眼睛便睡过去了。
  待他醒来时已是傍晚,见竹泉站在房中,见他清醒也是惊喜,赶紧道:“郎君,你终于回来了。”
  易梓骞这一觉睡的极为舒适,毕竟是之前都是睡在坚硬岩石上,心中还担忧着阿青身上的七魂毒性发作,一直没怎么合过眼。
  他见小姑娘一脸担心模样,道:“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
  竹泉摇摇头,道:“那日我瞧您始终未归,害怕您出了事情,便把此事禀告老爷,却不想老爷置之不理,丝毫没有派人去寻你的意思。”
  语气里有些为易梓骞打抱不平,埋怨易父的意思。
  易老爷对他的冷情,他是清清楚楚,也没多大波澜,见竹泉眼下还有青紫,恐怕是因着自己几日未归,心里担忧着急所到导致的。
  也是放柔了语调道:“好了好了,我都平安回来了,倒是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放半日假,先下去吧。”
  竹泉听他这么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下,有些羞赫应下了。
  易梓骞几日未浴,身上都有些发臭,又喊住竹泉道:“对了,离开时喊其他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竹泉点了点头,便下去了。
  应劭这边路过举行葬礼的太守府,在门外,正巧见易父和大夫人为爱女早亡,而痛哭流涕,哭喊着自己女儿的可悲可怜。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来到了一家茶楼,点了一个二楼厢房。
  不多时,便有一名风仙道骨,身穿道服的老人进了厢房,应劭正津津有味的听着,楼下说书人说评,没有丝毫迎接他的意思,老人蹙着眉只得站在旁边等待。
  待说书人讲完,迎得一众人叫好,应劭也跟着拍手称赞,抬头仿佛才见房中多了一个人,装作大吃一惊,似乎是他错处怠慢了对方一般,诚恳道:“原来是余长老,真是有失远迎啊”
  余长老却没有耐心与他作戏,他早就知道应劭的真模样,又怎么可能与他周旋好言好语,从怀里拿出一本用麻布包好的古书,道:“东西在这里,希望应少主能兑现之前承诺,将那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吞下。”
  应劭仿佛对桌上秘籍,没有一丝兴趣,反而道:“应某承诺自然是可信的,多谢一直以来余长老的支持,为知莫阁提供邀约派的情报,为我阁盗取了这本贵派视若珍宝的无上秘籍啊。”
  余长老见他非要挑明了说,也是恼怒,沉不住气一拍桌子道:“可说够了?恕贫道任有要事处理,先行告退了。”
  应劭眯着眼睛笑道:“这么慌着走是干甚,余长老,怕不是这麻布装着的,不是真的秘籍,怕我一会儿戳穿了你不成?”
  余长老身形一震,心中大惊,稳住了脚步转过来道:“若是不信,可以拆开来看。”
  应劭唔了一声,将麻布拆开,随意翻开一下,然后在余长老惊讶的目光下,将书撕得粉碎。
  余长老道:“你!”
  应劭甩开碎纸,道:“余长老还真当我是好糊弄的,自以为秘籍中的真假招式,互相参半就能做的天衣无缝了吗?”
  余长老见他话以至此,干脆鱼死网破道:“是又如何,以为用那事情掌控了我,就能夺得秘籍称霸武林了?魔头做梦,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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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雷霆之剑
  说罢就拔出身后长剑, 白刃出鞘, 举剑突来。
  应劭面对老者雷霆一剑, 不避不闪,只是轻轻一笑。
  似是自嘲又是满意道:“魔头这两个词,倒是与我相适。”
  而就当剑锋刺入应劭身体时,剑锋竟然穿透了他的身体,只剩原地残影。
  应劭站在房间东南角,嘲弄道:“长老违诺, 竟先动起手来,真叫是个, 越老越不知脸皮为何物。”
  老者见他躲过心中大惊, 听他嘲讽不语, 面上只留凝重。
  他自认为普天之下,武功能超过他的不出十人, 能从他手上过招的不出百人, 没想到应劭轻松躲过了他的剑, 还如此悠然自得。
  这魔头,到底是什么来历?
  虽不知对方功力深浅,让老者微微犹豫, 可他毕竟是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思,前来赴会的,他收敛气海再度提剑, 将剑法内功运转到极致。
  不管如何, 他都要为掌门, 为邀月派,为武林除了这个祸害!
  应劭自然是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摇摇头喃喃道:“自不量力。”
  突然老者经脉一震,只感觉丹田被一股力量震碎,向后看去,竟然是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背后,给了他一掌。
  那黑衣人震碎他的丹田后,并没有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向后退去隐去身影,任由他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上。
  应劭瞧他这副凄惨模样,脸上既无喜也无悲,瞧了他一会儿道:“许长老,不出来看看你们邀月派,德高望重的大长老变成何等样子了?”
  老者一听许长老,脸上惊疑,不可置信。
  过了半晌,后屋帘子被人掀开,出来了一个人,跪在地上受伤的余长老,睁大双眼看着那个人道:“许武,真,真的是你。”
  出来的正是邀月派的三长老许武,他头发苍白,面色蜡黄,似乎许久未曾合眼,只是看着余长老,重重的叹了口气。
  应劭在房中度步,闲笑道:“为防有人不肯交出秘籍,才采用了这个两全之策,让许长老和余长老一同帮我取来秘籍,没想到还真让我防住了。”
  余长老看着昔日同伴,沦为邪道走狗,心中悲痛失望,干脆不再看他,对着应劭道:“姓应的,要杀要刮随你便,我余盛平绝不会出卖门派,讨你们这种人的欢心!”
  应劭道:“好一副义愤填膺的言辞,说得是头头在理,正义有词。“
  然后他望着许长老道:“这样,不如且让许长老动手,我想死于正道同伴之手,估计才是余长老的遗愿。”
  许长老听完,浑身一颤,怒目圆睁对他道:“应劭,你让我做的那些脏事,我都做了,我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应劭不怒反笑道:“既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手上脏了这么多血,又合差这一件呢?”
  许长老往后倒退一步,直着眼喃喃道:“不,我不会,你别逼我。”
  余长老听完二人对话,心中明白自己难逃一死,他为人光明磊落,生为正派者,死也不会饱受苟名,自然不惧。
  只是心中略微担忧梁钰清,虽然他留下信件告诉应劭所为,可毕竟是罪行的冰山一角,且空有言辞没有证据。
  可江湖正派巨头,几乎被应劭捏着把柄控制在手里,前方困难重重,不知钰清能否担此重任,在众人前揭露应劭虚伪面目。
  应劭声音如恶鬼毒蛇,在许长老耳边环绕,道:“许长老,既然加入了知莫阁,就不要在披着正人君子的羊皮,把邪魔歪道的名义做实了。
  “你这样半只脚踏入了泥坑,你以为别人还能在尊敬喊你一声许长老吗,不会的,只会喊你魔头。”
  最后一句话,几乎把许武压垮,他近乎疯魔的大喊一声,拔出腰上之剑。
  跪在地上的余盛平,已经闭上双眸,面上一片安详,至少他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他心中无愧没有丝毫杂念。
  刀入肉中,血溅三尺,余长老的头颅被人一刀砍下,往地上滚了两圈,应劭拍手道:“许长老真是个痛快人,眼睛也不眨,将对方头颅利落砍下。”
  “许长老的诚意我收下了,便先回邀月派中,等着下个任务吧。”说吧应劭便走出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只留许长老一人和无头尸体。
  许武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嚎啕一声,便听剑抹肉身,血沫喷溅,再无声响。
  应劭自然是听个清楚,脸上无悲无喜,甚至眉间有些冰寒,低头发现衣角上竟带了血迹,只是微微蹙眉。
 
 
第50章 拜访者
  易梓骞恐怕阿青余毒未清, 心中担忧, 于是找了个大夫来给他医诊。
  大夫给他寻诊问脉后, 道:“这位公子, 脉相平和有礼,未见中毒之状。”
  易梓骞听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给了大夫诊金后,让竹泉亲自送他。
  阿青放下袖子道:“大夫亲自问诊无碍,郎君大可放心了。”
  易梓骞却有些后怕道:“你当时毒发的十分严重, 甚至出现幻觉, 怎可当儿戏对待, 自然是找个大夫看看才好。”
  阿青不愿让他忧虑, 换个话题道:“郎君喂我的药丸,百病皆治,可见沈大夫的医术高超, 调出此等神药。”
  “别给谷霖拍马屁,不过若是再见他, 我们定要好好谢谢他。”
  阿青听他说得我们二字,好似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不分彼此。
  牵起嘴角道:“那是自然。”
  易梓骞猛地想起什么道:“对了, 近来练习朱文纂刻, 阿青快来帮我看看, 是否有所成效。”
  阿青颔首。
  两人一同去了书房, 易梓骞跟献宝似的,拿着纂刻好的朱文印石递给他。
  阿青触上刻印字锋,道:“浑圆有力,郎君真是进步许多。”
  “阿青可要说实话,别捡些好听的。”易梓骞听他说些赞扬之话,仿佛一个劲儿的捧他的场。
  阿青失笑道:“的确是实话,无半分虚假,只是差了些抑扬顿挫。”
  “何为抑扬顿挫?”
  “雕刻笔锋间有时要圆滑,有时锋利,梓骞纂刻时只顾着圆滑,缺少了些锋利。”
  易梓骞听他喊了自己名字,再听不见其他,涌上一股道不上的愉悦,勾着唇道:“得高手指点,下次练笔时必能一点就通。”
  就在此时,竹泉声音在门外响起道:“郎君,门外有一姓应的公子求见。”
  易梓骞听得姓应之人,回想起那日在菜馆里,拼桌畅谈之人,便是应劭。
  应劭谈吐风趣不失文雅,对他颇具好感,此人为何找上他来,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相求,道:“请他入厅。”
  竹泉应下退去。
  阿青自然也是识得应劭,当日他大放厥词,指桑骂槐,摆明是要找他麻烦。
  更何况不久后便有杀手找上门来,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虽不知应劭与那群杀手有何联系,可依旧是要提个心眼。
  他听郎君一口应下要去见他,心中不甚安稳,犹豫片刻道:“郎君,此人突然找上门来,实在奇怪。”
  易梓骞道:“应公子身处外地,人生地不熟,说不定是遇上什么困难。我这已经邀他进来,总不好回绝,又让他折返回去吧。”
  竹泉又来禀告:“应公子正在厅中等候。”
  阿青听得应劭来的这么快,只得作罢静观其变。
  来到正厅,果然见得应劭坐在椅上,身着靛蓝色的长袍,袖口衣摆镶绣着腾云,腰间束着一条白玉锦带,他站起身来道:“四郎君。”
  易梓骞热情道:“应公子好久不见,快请坐。”
  应劭坐下,易梓骞喊人为他沏茶,应劭道:“不必了郎君,我是有事相求。”
  易梓骞道:“应公子此言,莫不是出了些什么麻烦?”
  应劭叹了口气,道:“此事有些难以启齿,可不得不提,身上盘缠不够,住不起客栈,打听了一下小公子的住处,才来投奔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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