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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易父因着一场丧女之痛, 精神气质上仍是萎靡不振的,方才却听易梓骞所述, 萎靡气息一变,蹙着眉奕奕道:“你再说一遍。”
  易梓骞见他呵斥的模样, 也是有些惊讶, 不知说了什么, 惹怒了易父, 只好斟酌着语气重复重点, 道:“其中一人, 与姑母名字相同。”
  书房气氛陷入了沉默,易梓骞在这种情况下只得闭上口,静观下一步,他盯着摆在案桌上的香烛,渐渐烧褪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见易父全身的僵硬紧张,渐渐放松下。
  他似乎沉思思量许久,才道:“那女子姓名?”
  易梓骞见他发问,道:“易筱萱。”
  易父眼瞳一缩,似乎陷入了被这个姓名,来来回回纠缠的复杂情绪中。
  易梓骞不过是一时好奇,才向他讨个回答,见易父这种模样,心想还真让他猜了个准,对上号了不成?
  他缓缓地,声音有些嘶哑道:“不错,她正是你族谱上写的姑母。”
  易梓骞听他肯定下来,并没有觉得十分惊讶,只是纯粹的好奇心趋势下,才找易父来询问。
  他与易父关系虽不达冰点,一触即发之地,却与视而不见只差一步之遥。
  既然讨了个问题的回答,易梓骞便道:“那我便不打扰父亲了,先行告退。”
  正要转身离去时,易父声色空空,道:“筱萱不是你的姑母。”想说出下一句,可又压抑住了吞回肚中。
  易梓骞见他这番犹豫不决,反复矢口否认也觉奇怪。
  易父不说话,凝视着他的面孔,好似第一次仔仔细细看着他的面貌,道:“说实话,你像她像的离谱,虽说母子,倒不如说你们相貌毫无二致,如一个模子刻出。”
  易梓骞听他这话说的云里雾里,蹙着眉道:“父亲,你想说什么?”
  易父摇摇头,倒与平常时声调柔和许多,难得对易梓骞耐着性子道:“听我说完。”他又道:“你的姑母,筱萱是我最小的妹妹生来活泼好动,宅府里的众人都十分宠爱她,可谓掌上明珠。”
  “可是她本性贪玩,一日游玩后,她跑进花涧中不知踪影,那时家里人寻不到她的踪迹,喊了许多人把那座山头翻遍了,最终还是没有寻得她的人影。”
  “母亲因此日渐憔悴,不久后便撒手人寰,父亲也不再常有笑颜,自那五年后也随之去世,可这期间从未放弃寻找筱萱下落。”
  “而约莫六七年后,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敲开了易家大门,询问此处是否为易家。那时小厮见这妇人身怀六甲,不便为难于她,将她引至我面前,而我定神一看,此妇人面容不正是小妹。”
  “我问她明知有家为何不归家,可筱萱对她失踪那段时间避而不谈,更对怀有的这个孩子身世守口如瓶。我见她似要临盆,只得先放下怒气,让下人照顾她。”
  “那是一个雷雨之时,筱萱诞下的是一个男孩儿,可产婆安顿好男孩儿后,出门告诉我孩子生母已经不行了。”
  “我见躺在榻上的筱萱面色如纸,拿出一块羊脂润玉交给我,替她的孩子保管好,好好照顾孩子,我心中任由许多思绪疑问,可还没有问出口,因为她已经闭上眼离开了。”
  “筱萱死了,可我不能原谅她所做之事,她的失踪给我们易家带来了太多伤害,她明明知道家里有人等她,日日夜夜期望从大门口看见她的身影。”
  “可她却如此绝情自私,她带走的不仅是父亲母亲,也是宅府里的欢声笑语,而在我几乎遗忘时,她却挺着一个大肚出现,身怀不知名男人的种。”
  说罢易父眼神里有股惩忿窒欲,渐渐又回归了平静,道:“那个孩子便是你,为了保存筱萱名节,我只得将你过继在我名下,对外称你为妾室之子。”
  他站起身来,从书柜最上层取下一个朴素的盒子,表面积满灰尘,易父打开了木盒子,内匣里装着一块羊脂玉,表面雕刻的是一株栩栩如生的玉兰花。
  他握着这块玉,交给略显呆滞的易梓骞手里,道:“再多的埋怨伤心也是过去了,是我对不起你娘。”
  易梓骞握着这一块温润如玉的玉佩,他只是个穿来一年多的现代人,就算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心中仍然不会有多大波澜才对。
  可现在,他攥住了胸口布襟那一块,感觉的到自己的心情低落下去,除了不可置信的意料之外,更是有种背伤,如噎哽塞。
  他有些理解这种心情,原主一直把易父当成自己真正的父亲,有着对他的孺慕之情,可却常常得不到应有的关注。
  只因他是外妾之子,得不到应有的对待,却没想到最终得到的结果,才使得这么多年他得不到,高不可攀父爱。
  等他晃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出了易父的书房,走在廊道上,手里仍然握着那块酥润的羊脂玉佩。
  自从王央与“豆花西施”互相传递过了心意,王央便日日去那豆花铺子,等着那姑娘夜里收摊后,陪她走上一段回家的路。
  而王央每每都要把阿青叫上,说的是他与那姑娘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总会遭人背后议论,免得让那姑娘遭受些闲话,多个人面上也说的过去。
  阿青不想天天看他们这一档甜甜爱爱,可耐不住王央央求,只得与他一同前去了。
  他与王央一起坐在豆花铺上,等着那在客座中,忙碌的姑娘忙完一天的活儿。
  ※※※※※※※※※※※※※※※※※※※※
  最近在为考研复习(来自大三狗的哀伤),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更新,但手上这本一定会在暑假前完结,请大家放心。
 
 
第60章 
  待豆花铺中人稍微少些时,那姑娘得了空休息会儿, 端着两碗甜豆花上来, 摆在两人桌上。
  “王央哥哥, 与你这位兄弟,一起吃点儿豆花吧。”
  王央瞧她额头落下点点香汗, 也是心疼她的劳累,关切道:“媛妹子也歇会儿吧, 看你累坏了。”
  而姑娘却是个勤劳老实人,不愿在店家里偷懒,知王央心疼她才说出这些,心中微暖。
  她道:“不多时就要来客,不便与哥哥闲谈, 哥哥先把这碗豆花吃得了, 铺席下凉快闲坐会儿。”
  王央见她又重归忙碌, 心中半是心疼半是泄气。
  心疼自然是对心上人的疼惜, 而泄气则是因为自己是个替人做工的马夫, 不能给予她殷实的生活,只能白白着心疼。
  他想到最后似乎是不愿再细想,转头把这股无奈发泄到豆花上,大口大口吃食起来。
  阿青见他猛吃起来,正要询问他的异常,突然见桌子对面坐下来一个人。
  此人模样年轻英俊, 神色却有些沧桑, 正是许久不见的冯子尹。
  阿青也有些出乎意料, 发现冯子尹神色疲惫,却始终紧盯着自己。
  王央瞧了这个同座人一眼,发现他紧紧盯着阿青的模样,好生奇怪。
  过了半晌,忽而阿青又对他道:“我有些事。”
  王央听他所言见起身,于同座的那个陌生男子一同离去,有些担心也是站起来,不由得道:“青哥儿,你去哪儿?”
  阿青没回他,只是跟着不发一言的冯子尹,向隐蔽处走去。
  两人刚走到转角处,冯子尹背对着他仍是不语,阿青先声道:“子尹有何事?”
  冯子尹这才转过身,缓缓跪下来,动作之缓慢显得郑重。
  而他跪下后,却始终不愿抬起头望着阿青,只是开门见山道:“请将军回国。”
  阿青多半猜到他前来是为此事,冯子尹却紧接着道:“将军在为心爱人犹豫不决,此乃大忌,冯尹却因私情纵容了将军,而又导致将军执迷不悟。”
  “过去不谈,现在事态却不容将军因着儿女情长,沉迷于温柔乡。塞外部落着手联合一起,带着大军卷土重来,此次不是骚扰,而是进攻。黎门已失守,塞外大军如撕织锦一般,连攻直下,几处要塞已被他们击溃。”
  “子尹话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用,也没有时间再让我劝解将军,明日我便要回程带着八千精锐,与黄严将军的军队汇合整齐。”
  阿青心想,耀国与塞外部落已经水火不容,可战事来的也太猛烈了,自他大溃雕镂后,还不到两年时间。
  冯子尹见他一脸不可置信,又道:“将军打听一下便知,此也并非子尹威胁将军回国的手段,究竟时儿女情长还是天下苍生,还请将军自行衡量。”
  冯子尹也不等他说起身,站了起来,眼神里有些对他的埋怨,是一种对将士,临阵脱逃的不负责的埋怨。
  阿青不堪受此,只得错开了眼,待转眸时冯子尹已经走远,只见他扬起的衣摆上有污黑,似乎是千里迢迢赶来苦口婆心劝说,来不及清洗。
  他知冯子尹是多么爱整洁的一人,在军中时都要保持洁净,可见他来得匆匆。
  如按冯子尹所说,此番不是小事,为了耀国苍生,他不能再皇子之间阴谋周旋,而是举谡杀敌。
  可又一想到小郎君,他的脸上渐渐陷入痛苦混乱的自责中。
  易梓骞坐在庭中,披着百团花簇织锦,神色显得抑郁,连坐了一整日,竹泉请他用饭他也不听。
  小姑娘见郎君郁郁寡欢着,连饭都不想吃也是着急,却又不敢上前劝解他,想找阿青求助,才发现他同人一起出府。
  易梓骞不知自己为何寡欢,何为起因,愁起心头却怎么也褪不下去。
  呆坐在院里看着,平日精心侍弄的花草,也觉得只是一方天地,仿佛被拘束似的,怎么也提不起劲。
  昨日易父告于关于身世的实情,的确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此事可谓与他自己是挨不着边的,而他想着突然的惆怅,应是原主本身的难以释怀。
  只是这份该得到的疏解无处发泄,压抑在心中,导致易梓骞坐了一整日。
  绵绵细雨滴在脚边,易梓骞一摸发顶,已经湿润,抬起头看着天色渐渐阴郁下来,知晓怕是有一场大雨降临。
  可人无法起身,被黑压压的乌云所吸引住了,好似一道漩涡搅碎着他的目光。
  “郎君!”竹泉一旁大叫着,易梓骞才从入定中脱离出来,见竹泉出房来朝他大喊着什么,却听不清楚。
  猛地一阵大雨倾泻而下,浇湿了易梓骞的衣裳,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跑回了屋檐之下。
  竹泉见他衣衫湿透,也是担心他因此而病,由于经验不足,慌慌张张的不知该做些什么。
  易梓骞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是可爱,自己倒是无所谓的态度,温和说着让她去备好热水尚可。
 
 
第61章 
  竹泉让人备好热水后, 易梓骞拉开屏风, 褪下湿透的衣裳进入浴桶之中, 泡在热水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叹一口气, 也短暂忘却了不愉与烦心。
  外面的门突然被敲响,来人为应劭,他道:“梓骞, 方便让我进来吗?”
  易梓骞泡在热水中,自然是不便的道:“正在沐浴。”
  应劭却又道:“虽然有些无礼,可我现有一件此事棘手之事要与你相说, 这样, 我在屏风外面与你一一道来, 如何?”
  易梓骞想他既然是急事道:“进来吧。”
  门被人推开, 他见屏风外隐约有一个人影,应劭开口道:“对了梓骞,你的那位名为易筱萱的姑母?”
  易梓骞听他提起此事, 不由得回想起自己身世,想起易父所说的那些残忍事实, 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那日我问过了父亲, 族谱上的确是有这么一位名为筱萱的姑母。姑母大约十二三岁失踪, 而你父亲从溪流救下的那位少女年龄也约如此, 从描述上应该符合, 应是一人。”
  应劭却道:“原来如此, 梓骞也算寻得亲人下落了, 为何听起来黯然伤神。”
  易梓骞听他这么说,赶紧打起精神解释道:“我也只是唏嘘罢了,姑母年纪尚轻,还未看几眼自己的孩子便撒手人寰了。”他又道:“你那件急事是什么?”
  应劭声音略显落寞起来:“我来岷洲不光是携宝家仆之事,更想是出来透透气,可如今山庄那边已经寻到了我的踪迹,且派人接我回去,怕过几天就要回蜀地了。”
  易梓骞听他要走,也是有几分舍不得的,不过他不喜以悲观态度对待朋友,牵着笑容道:“天涯总有聚时,你也无须多愁善感,记得到了蜀地与我信礼常往。”
  “你是想的开,可我却不同。”应劭此时声音有些惆怅伤情。又道:“梓骞,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了你别介怀,如果,你能同我一起回蜀地呢?”
  易梓骞还未听出他所意,道:“邀我去蜀地做客,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现下不行,等到闲时我便应邀前去。”
  应劭沉默片刻道:“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请你长住于山庄,同我一起。”
  易梓骞这才明白他话里有话,瞧屏风外属于应劭的人影,心下有些不安,明知故问道:“应兄这话倒是有何意?”
  没想到应劭直接将屏风拉开,走进里面,站在易梓骞面前,低头凝视着他颜色晦暗不清。
  易梓骞见他步步紧逼,不由得攥紧了浴桶两边。
  应劭却停下,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勇气,跟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一般道:“男女情爱乃是世间常态,可我面对梓骞时,类似澎湃情爱在心中徜徉,不得不在此时一吐为快。”
  他微微俯下身来,面上虽是紧张神色,可身躯极具压迫感,将易梓骞笼罩在阴影下,温和道:“跟我回蜀地,我会好好待你。”
  易梓骞不知这世道怎么了,男子相恋难不成也成了常情,他抬起头与应劭双眸对视,摇摇头坚定道:“对不起,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应劭听他此言,并没有露出一个意料之外的模样,只是冷静的看他。
  他直起身道:“我知道,是那位名叫阿青的戴着黑纱斗笠的仆人吗?”
  易梓骞见他一语说中真相,只是沉默。
  “你们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可我敢面对天下,做出叛世离经之事。我若是有了你,便敢向天下承认。”
  应劭见他只是沉默,既不否认也不点头,接着又仰着头长叹一声,似乎是带着可惜之意,摇着头道:“果然如此,我早该想到的,你和那个贱人一样,表面的清高作态,其实骨子里的放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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