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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季默(穿越重生)——鸣筝

时间:2020-11-10 09:23:49  作者:鸣筝
  “嗯。”
  “您要茉莉还是普洱?”
  季默:“茉莉。”
  凌大爷:“普洱。”
  玉穗愤而怒视:“没有问你!”隔了片刻,捧来一壶茶,倾倒在青瓷杯中,满室萦绕淡淡的茉莉花香。
  “唉……”凌大爷幽幽叹了口气。
  “玉穗,给凌兄沏壶普洱。”
  玉穗扭头“哼”了声,心底佩服主子的心胸,对这种死乞白赖之人还能待之以客道,换成她早就气死了。看季默的面上,她最后勉强应了。
  凌大爷喝上了茶,微微眯缝的眼流出那么一丝丝惬意,品评道:“不够甘醇,不算上品。”
  “白喝还这么多话!”玉穗没好气地给了个白眼,小声道。
  凌大爷用过早饭,喝了早茶,虽然那张套了□□的脸看不出痕迹,但可以感觉到他心情不错,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绕到案几前,发现季默练手做的一篇短赋,留神看了一会,喉咙里“嗤”的发出一声笑。
  季默揉了揉额角:糟糕,忘了收起来了。
  所幸凌大爷止步于此,没有进行更深层次的嘲笑,不然季默保不住还能不能维持淡定,也许一个没忍住就要将他丢出去了。
  微妙中带点和谐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就有管家来报,说白苍梧来访。
  季默面上泛起些许古怪,本来昨夜的事经过凌大爷一搅和,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但是白苍梧的登门拜访让那场景又浮现了出来。
  被人示爱这种事季默经历的多了,拒绝别人一点不含糊也不会觉得尴尬,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苍梧被拒后竟然第二天就找上门来,与他所观察到的此人性格行事不太相符。
  吩咐管家把人请到书房等候,他随后就到。“凌兄,友人来访,在下前去招待片刻。”
  凌大爷一挥手:“去吧,快去快回。”他在榻上跪坐下来,先理顺了褶皱的袍子,然后拿起笔蘸了墨,凝神写些什么,看那架势很是专业。
  季默囧囧有神,端正了下心态,来到书房,见白苍梧正和春晖说话。他一进来,两人便停下了。
  春晖软嫩的小脸红扑扑的,扬起讨人喜欢的笑,欢快地向他冲过来。季默的手指头发痒,很有掐他一把的冲动。
  白苍梧上前两步,面对季默一揖到底,郑重道:“昨日白某唐突无礼,今日特地前来赔罪。”
  “言重了,酒后失言世人常有,白兄用不着介怀。”
  春晖不明所以,好奇的视线在二人中间转来转去。
  “如此说,修齐是原谅我了?”白苍梧的语气含着小心,“那么,我是否还能像之前那般,与你共同读书探讨学问?”
  季默笑了笑,随口应允,心里却忖:这白苍梧有些古怪,以后还是尽量避着些好。眼睛扫过春晖,又想这两人刚才不知在说什么,他的小书童头脑简单,可别被诓去了。
  春晖被季默看的有点疑惑,以为是自己没规矩惹主子不高兴了,当下站得笔直,不敢再把眼珠子乱转乱瞧。
  将白苍梧送走后,季默耳畔响起一声近在咫尺的低笑,轻的就像有人在他耳旁呵气。
 
 
第33章 
  季默板着脸原地不动,目光上下左右一通瞄,别说大活人了,鬼影子也见不到一个。
  难道蹲在房梁上?他不禁回忆起武侠小说里的桥段,仰起脖子往上瞧。
  “不用找了,你看不到我的,我在用传音入密跟你说话,只有你一人能听到。”
  “……”
  “你那侍女脾气大得很,你不在,我叫她研墨都不肯,你快些回来吧。”
  敢情你自己没手?大爷还真是大爷。
  想到这位大爷正不知躲在哪里偷窥他,如此闲的发慌,季默对此人的评价又刷新了一层。他并不依他所言立刻回去,而是绕了一圈来到庭院里,气沉丹田,摆出架势。
  只见季墨双脚开立,双臂前举,屈膝按掌,缓慢推出。
  “你这是作甚?”
  “锻炼。”季默对着空气说。
  那人轻笑了笑:“这算哪门子拳法,慢吞吞、软绵绵,对敌时全无半点用处。”
  季默保持高冷,心说那是你不识货。
  他悠悠打完第二式“野马分鬃”,开始第三式“白鹤亮翅”,再来第四式……全做完后收式,感觉身上微微冒汗。
  凌大爷一开始还催促他,像只嗡嗡叫的蚊子,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声音。
  “这套拳法叫什么?细看还有点意思。”
  “不知道,一个胡人教我的强身之法,大约没有名字。”
  “那胡人是谁?”
  “偶然遇到的,我不知他的姓名。”
  “你的侍女有武功底子,她是何身份来历你可知?”
  “不知。玉穗是从人牙子那买来的丫头,从小府里长大的,以前的事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你为何一问三不知?”
  “是凌兄只问我不知道的事,或许你可以试试问别的。”
  对方沉默了一阵,说:“练完了吗?练完了就回来,叫你侍女给我研墨。”
  暂且不提季默是怎么应付凌大爷,先前黎奶奶派去的心腹管家到了柳县,先和邻里打听了一圈,那马姑娘的情况大致与张婆所言差不多,只是还有一个消息,有媒人向马家说亲了,就在两日前。
  那个叫来顺的管家一听急的拍了下大腿,把正说话的大叔吓了一跳。
  “哎,没事,没事,您接着说,马老太爷答应了没?”
  “没答应啊!”
  “没、没答应?”来顺喘过来一口气。
  “是啊,照理徐家跟马家也算门当户对,不晓得马老太爷有哪里不满意的,莫非是舍不得孙女?要我说,还是赶紧应下算了,马姑娘年纪不小了,再拖下去可不得了。”
  “是马姑娘自个不愿意的,说如果要她嫁到徐家,她宁愿出家当尼姑,闹得很呐!马老太爷也拿她没法子。”隔壁卖菜的大娘横插一嘴道。
  “你咋这么清楚啊?”大叔问。
  “马家的厨娘来我这买菜时说的!”大娘立刻暴露消息来源,力证自己话的可信度。
  “这是为何啊?”来顺怪道,“莫非那位徐家公子有甚不堪之处?”
  大娘道:“那徐二爷还没成婚,就已经讨了几个小妾,庶子庶女都生出来了,确实不像话。估摸是为这个事。”
  “那算什么?有钱人家哪个不讨几房小妾的,只要马姑娘当了正房奶奶,再生个大胖小子,还怕地位不稳吗?”大叔反驳道。
  大娘冷哼一声:“嫁到徐家外人看来是般配了,可日子一定就过的舒心吗?我看倒不如找个老实可靠的,以马姑娘这样的,招个女婿也未尝不可以。”
  两人免不了又是一番争论。
  来顺本来今日就要回去向黎奶奶复命,如今听了此事,一来起了好奇心,二来莫名觉得此事有点蹊跷,因而推延了半日行程,又寻到那徐府。
  来顺到时黄昏将近,他抓抓脑袋,心想要不等明日再说。却在此时,徐府大门缓缓敞开,一人带着随从大摇大摆走了出来。
  来顺定睛一瞧,那人绸缎罗衫、身材虚胖、脚步虚浮,看年纪和长相对应街坊邻里口里的描述,应该就是那个徐二爷了。他心念一动,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瞧那徐二爷的做派,用脚指头也猜到他要上哪,果不其然,走着走着就到花街柳巷了。
  那徐二爷与随从边走边交谈,也没刻意压低音量,来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隐隐约约随风送来只字片语。
  “姓马的……不识抬举……”徐二爷道。
  “别气……有法子……教训她……”随从应和道。
  来顺两耳一竖,体内仿佛有一把名为好奇的熊熊之火燃烧,不由加快步伐,靠得更近一些。这时那随从一扯徐二爷的袖子,两人突兀停了下来。
  来顺心口一跳,不带迟疑地继续往前走,面上一派波澜平静。
  那名随从转过身来,抱着手臂,恶声恶气道:“喂,你好像跟了一路了。”
  来顺蒙蔽状左看右看,然后不可思议地指指自己:“你说我?兄台,这你可不讲道理了,这条路这么宽敞,就只准你们走,别人走不得啊?”
  “少给我狡辩,刚才我就留意到你鬼鬼祟祟偷看我们。你照照镜子,獐头鼠目的样子还敢说自己是好人?”
  来顺一下子乐了,这人自个生得尖嘴猴腮面目可憎,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批评别人的相貌,他来顺不说有多英俊潇洒,好歹也是五官端正不是?
  “这你可真是误会了,我又不认识二位跟着你们做什么?我要是心怀不轨,还敢一人坦荡荡地走在你们后边?以一敌二,我也没有胜算啊!”
  徐二爷和随从一听,觉得也有道理。随从问:“嗯,听你口音,确实不太像咱柳县人,那你从哪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朱县人,早闻柳县风光秀丽,正巧内人回娘家料理些杂事,我一人闲来无事,特来游览一番,顺便……”来顺露出个“你懂的”猥琐笑容,“嘿嘿,家中母老虎看的紧,这不,趁她不在透口气,想来是碰巧与二位同路了。”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徐二爷和那随从的怀疑消了,来顺见机又把徐二爷从外表衣着到气质谈吐闭着眼狂夸一通,把徐二爷奉承得通体舒泰,深深觉得从没见过如此能言会道又有眼光的人,当下引为知己。不久两个人就“徐兄长、张兄短”的称兄道弟起来,亲亲热热地一道去了徐二爷常光顾的青楼消遣。
 
 
第34章 
  大概是嫌季默磨磨蹭蹭半天不听指令,凌大爷竟亲自现身了。看着面前陡然出现的身影,如果不是青天白日,季默真想喊一声“见鬼”!
  “你这样可能会被人看到,没关系吗?”
  “无妨,我感知过了,北院一人,书房一人,西院三人,厨房两人,外院四人,而中庭附近无人。”
  季默沉默了一阵,口气微妙道:“其实你是念能力者并且圆的直径有五百米吧?”
  “那是什么?”凌大爷奇怪道。
  季默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转口道:“虽说眼下没有人,但若我俩大摇大摆地走回去,肯定免不得撞见其他人的。”
  “不用担心,很快的。”
  季默即刻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凌大爷一只手按在他腰上,带着他腾空而起。宛如坐上了一辆安全系数不太高的过山车,那车头直上直下、忽左忽右,车速还飞快,景物模糊地在眼底快速闪过,一眨眼后,他就落在自个的院里了。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季墨叹息道:“凌大……凌兄,以后能不能先打个打声招呼?万一我有心脏病呢?”
  对方看他那样似觉有趣,季默没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只听他欠扁地道:“不必要的话我一向不多说。”
  在双方武力值不在同个维度的情况下,季默只能把那个“呵呵”吞到肚子里。
  季默活了几辈子,虽然每一辈子寿命都不长,可是数次生死的徘徊、数段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锻炼出了他强大的内心。他情绪控制得很好,极少人和事能打破他的平静,然而认识这位凌大爷不过短短一两天,他就有点破功的趋势。
  谈不上生气,就是那种面对力量上的绝对压制,有些无可奈何、束手束脚之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凌大爷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仗着武力任意欺压他人的粗鲁莽汉,相反很多细节可以看出他教养良好,顶多有些恶趣味罢了。
  凌大爷显然是无聊的很了,闲的都长出蘑菇了,而这天底下很多事情,都是因无聊而起的。
  他可以接触的人就两个,一个是季默,一个是玉穗。玉穗对他的排斥毫不掩饰,明晃晃全摆脸上,凌大爷对着一个明显讨厌自己的人也提不起逗弄的劲,于是选择就只剩了一个。
  美其名曰教导。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下一句?”
  季默微微打个哈欠,忍着睡意:“嗯……什么不与我餐兮。”
  “孺子不可教也!”
  伴随这句,季默的脑门就被人用书卷起来用很轻的力道敲了一下。
  他眨眨眼,眼神有点儿诡异,被人拿书敲脑袋的体验有够新鲜的,在记忆库里搜索了一遍,这位大爷绝对头一号。
  “你连四书五经都背不熟,以这般的水平若能高中,大梁前景堪忧。”
  “凌兄实在太瞧得起我了,料想大梁朝根基深厚,万不会因我一介闲人白食了几石米就倾覆了。”
  玉穗正在替季默绣腰带,偶尔抬起头不放心地看看姓凌的,好似怕他会欺负季默。
  “我的衣服破了,叫你侍女也给我缝一缝。”凌大爷提要求道。
  季默扫了一眼,没见他衣服哪里破了,他不想为难玉穗,便道:“凌兄不嫌弃的话,可以穿我的。”
  凌大爷大爷状地说:“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
  “放心,全新的。”
  闻言,凌大爷停顿了两秒,方矜持地点点头,算允了。
  季默冲玉穗使个眼色,后者不顾仪态地翻了个白眼,腰带往手边矮桌上一放,也不顾差点打翻了针线盒。稍待片刻后,她捧来一套衣物。
  凌大爷略微打量一番,眼神透露出勉为其难。
  玉穗心头怒火又起。这衣服料子虽不算顶好,但用的也是上等的细布,寻常人家一辈子也穿不上一回,不知这人有什么好嫌弃的。既然嫌弃还死皮赖脸待在这里,不是犯贱吗?若能识相早早滚蛋可真是皆大欢喜!
  这会儿,凌大爷其他的癖好也随之浮现出来了。譬如,换衣前必须先沐浴,衣物还得熏香,果然是个讲究人。等玉穗拿出常用的檀香来,他又说罢了,即使不言说,明摆着就是这熏香入不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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