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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季默(穿越重生)——鸣筝

时间:2020-11-10 09:23:49  作者:鸣筝
  这样一来,季默也不躺着了,抬起上半身,向白苍梧投过去质疑的目光。
  “修齐,我有些话藏在心中,不吐不快,你别见怪。”
  我很见怪啊!你还是不要说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季默暗暗吐槽,板着脸说:“我有些困顿了,你请回吧,有话日后再说。”
  “不可,过了今日,我怕再无勇气!”
  “……”
  他停顿了一下,神情隐在半明半暗的烛光中,缓缓道:“修齐,我要向你坦白,我……好龙阳,第一回 见你是两年前的上元节,你玉树芝兰之姿令我心生向往,只是苦无机会与你亲近,是故知道你有意参加县试,我便厚颜来找你了,心道能为你尽一点微薄之力也是好的。”
  后颈悄悄爬上一片鸡皮疙瘩的季默:……兄弟,深情款款的人设不适合你,你还是换一款吧!
  只听白苍梧语气平稳地继续说道:“与你说这些,并非想冒犯你,我不求别的,只求一夜,以后绝不纠缠,你可以当就做了一场梦。”
  季默面无表情,这番石破天惊的告白对他来说很是无聊。
  这一类的话他听了不是第一次、第二次,是第N次,几辈子加起来,耳朵都快长茧了。
  跟他提过这种建议的人通常分两种:一种,言而有信,得偿所愿后果断履行诺言;令一种,得了甜头越发不可收拾。针对这两种人,他会根据判断采取不同的应对:对第一种,假如对方长相脾气合胃口,那么打一炮彼此快乐一下也无所谓;而后一种,他会坚决拒绝。在这之前,他的判断从来没出过错。
  白苍梧性格偏于理智隐忍,对这样的人,季默以前会没有犹豫地把他归于第一类,但是这一回,他无法确定。直觉警告他,没事还是不要去招惹这个人为妙。
  “我看苍梧兄才是喝多了,受了那药的影响,竟然胡言乱语,你今日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过,还请离去吧。”
  季默得到的回应是朝他压下来的灼热双唇。
  嘴唇被陌生气息覆盖的那一刻,季默心里划过惊讶:外表那么冷静的人,没想到是一个行动派!
  察觉到白苍梧要伸舌头,季默手肘一顶将他撞开,擦了擦嘴不满道:“你做什么?”
  “只是今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白苍梧伸手去摸季默的脸颊,被季默挥开。
  白苍梧喝了那酒,反应比季默还大一些,如此靠近的距离,季默能感觉到他高热的体温,呼出的气带着一股酒味。
  季默手往白苍梧衣襟一拽,将他拽倒,同时自个从软塌上下来。
  “这里就让给苍梧兄吧,你更需要休息,醒醒脑子。”
  季默说罢,抬腿就要走,忽觉袖子一紧,却是被白苍梧拉住了,转眼看去,昏黄的烛光柔化了这个人脸部的棱角,沉默仰视他的眼神隐含着淡淡的祈求。
  不要被眼前的假象骗了,这个人真正的本性可绝不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弱势。
  这是一个不能招惹的人。
  再次在心里明确了这一点,季默使了点劲扯出自己的袖子,好不留恋地离去。
  王堂越和周宏熙已不在原来的地方,此刻不知在哪寻欢作乐,季默也懒得去寻,独自一人打道回府了。
  但是那药酒的力道毕竟没过去,走着走着身体就有些冒汗,此刻他急需找个对象来一发,或是浇自己一盆冷水降降温。可惜这两者一时半会都实现不了。季默有点郁闷,脸色阴阴的,想到距黎府还有不少路,见两旁有轿夫兜生意,便招来一顶。
  轿子里头还算干净舒适,季默刚坐上去,听前后两个轿夫吆喝:“起轿喽!”
  区区三个字还没喊完,他两眼一花,眼前赫然多了一个人!
  且不说季默惊愕之极,不可思议地瞧着那人,外头两个轿夫也心中犯嘀咕:不抬不知道,这年轻公子瘦瘦弱弱的,怎这般沉重?还好黎府不算太远,不然还真抬不到哩!
  于是晃晃悠悠地起轿了。
  轿内,季默沉默注视着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
  那人身材修长,虽然因为轿子低矮狭窄,他尽量曲着腿猫着腰,但仍把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季默的鼻子嗅到一股血腥味,仔细看,发现此人左肩处隐隐透出几点血迹。
  “你受伤了?”季默问,同时一大排问号闪过脑海:这人是谁?为什么钻到我轿子里来?还受伤了?是被仇家追杀吗?他会不会杀了我?我要不要反抗?
  不速之客黑沉沉的眼眸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季默猜他是在评估自己的威胁程度,一瞬之后,感觉来自那人的戒备少了一些,大概看出他是个战五渣了吧。
  紧接着,那人大刺刺地往他身边一挤,直接让季默的小身板可怜兮兮地贴在了轿壁上。而鼻腔充斥的血腥味更浓重了。
 
 
第31章 
  紧接着,那人大刺刺地往旁边一挤,直接让季默的小身板可怜兮兮地贴在了轿壁上,而鼻腔里充斥的血腥味更浓重了。
  两个人身体的一侧几乎贴得严丝合缝,即使有衣物的阻隔,季默仍然能感受到此人硬帮帮的肌肉,同时腥甜的血混合了男性荷尔蒙,通过嗅觉不断刺激他的大脑,兴奋感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某个不可说的部位。
  空气里的炽热持续升温,季默口干舌燥的时候,一个有点尖锐的东西抵住了他颈侧的动脉——是此人的指甲。
  “不要出声哦,否则你会没命。”
  耳畔响起压低后的警告声,与此同时,感觉颈部皮肤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季默保证那绝不是错觉,他点点头,表示自己很配合。
  轿子抬到黎府大门前停下,眨眼间,那人就“咻”的消失了,只余下轻微晃动的轿帘。
  季默:……
  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架空朝代,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是个武侠世界,他感到世界观遭到了刷新。
  扭扭脖子,伸把懒腰,季默弯腰跨出轿子,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刚才一路坐得他憋屈死了,浑身骨头都快被挤扁了。
  门房“哎呦”叫着快步迎出:“三爷啊,您去哪了,这么晚回,奶奶担心的很,您快去请个安吧!”
  季默头皮一麻,赶紧摆手说:“你去回复我母亲,就说我累了先睡,明儿再去她那。”
  结果回到自个屋里,还是逃不过玉穗的一通埋怨,得知他去过青楼后,嗓门更是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平日的温婉样全不见了。
  “您、您居然去那种腌臜地方?”
  “就是去听听曲儿,没你想的那样。”
  “定是别人带您去的!左右不是王公子就是周公子!三爷,这两位成日游手好闲没个正经,您可别老跟他们混,免得给他们带坏了。”
  季默暗暗“啧”了一声,还真被这丫头猜的八九不离十。
  玉穗从小跟在他身边,两人的关系与其说是主仆,其实更像兄妹,没外人在场时,这丫头教训起他来跟黎奶奶的念叨有的一拼,唯一的区别就是对前者他可以听而不闻,对后者他可不敢。
  “你少叨叨几句,快给我准备浴汤,我洗了澡再睡。”想了想,他补充道,“对了,水温凉一点。”
  玉穗有些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以往都要求烫的,今个怎么相反?
  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带着些许疑惑回身,一只脚正要迈出门槛,忽而背后寒毛直竖,强烈的危机感笼罩下来。她急速后挪,却已经来不及了,腋下一酸,便软绵绵地倒地,一双眸子惊疑不定地盯着侵入者。
  “又见面了。”
  有点熟悉的嗓音随着身影一起出现,还有关门落锁的声音。
  对这个短短一炷香内被迫见了两次的不速之客,季默展现出了短暂的沉默,对比一下两人的武力差距,他识时务地问道:“这位兄台,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那人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很简单,一顿饱饭而已。”
  “你没把我的丫鬟怎么样吧?”
  “只是点了她的穴。”
  “你先给她解开,我才能吩咐她去做事。”
  快得看不见这人有什么动作,似乎只是在玉穗身子上空随手拂了一下,下一刻就见她挣扎着爬了起来。
  一旦恢复了行动力,玉穗便迅速以防护的姿态站到季默身前,神情戒备地瞪视那个人。
  季默拍了拍她肩膀:“去厨房拿点吃的。”
  见她不动,他安抚道:“不用担心,我想他暂时不会伤我的。”
  玉穗看了看季默,犹豫片刻才离去。
  “你的侍女会武功,而且反应很快。”
  那个人抛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然后很不见外地开始宽衣解带。
  季默沉默地看着,不知道他是闹哪出。
  不一会就看他衣服半敞,连胸膛带下腹裸露一大片,露出的左肩上赫然分布着一些针点状的伤口。又见他拿出一个玉瓶,倒了一点药膏抹在上面。
  假如这人知道他面前的是个只对男人才硬的起来的家伙,不知道还会不会那么大方了,反正季默观赏的很明目张胆。
  那人相貌虽普通,身材却很不错,倒三角的体型,精瘦的肌肉均匀分布于骨骼上,手臂动作的同时,腰腹的肌肉也在拉伸出漂亮的线条。
  季默眼观鼻,鼻观心,尽力按捺住又有些蠢蠢欲动的小默默。
  这药效也太持久了吧?怪不得那家青楼生意这么火爆。
  “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我,是真觉得我不会杀你吗?”那人慢悠悠地说,仿佛只是在没话找话。
  “大侠你武艺高强,想杀我不费吹灰之力,我既然反抗不了,怕也没用,不如听天由命。”
  你错了,我不是觉得你不会杀我才不害怕,而是就算你杀了我也没关系。死了活、活了死好几次的季默表示自己毫无畏惧。
  那个人的表情很死板僵硬,唯有一双眼黑的渗人,目光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威严,他听了季默的话,眼中似划过一丝欣赏。
  季默几世为人,别的本领或许没有,但看人的眼光差不了,心里早就猜测这人大概身份不一般,而且观察他的行为,不像是个弑杀之人,凡事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别作死惹怒他,大概率是能保住性命的。
  玉穗很快回来了,带来一些吃食。厨房这会灶头熄了,只是一些剩下的冷食,那人倒不挑剔,吃的好似狼呑虎咽,但动作细看却甚是斯文。
  在他埋头进食这段时间里,玉穗一直防备地侍立于季默身旁,怕这人吃完后就翻脸不认人,暴起伤人。
  那人吃完了东西,习惯性地摸了摸怀里。季默见状,扭头对玉穗吩咐了两句。
  玉穗撇了下嘴,仍然依言送来茶水、净手的清水和帕子,还有一些干净的布条。
  那人看了季默一眼,不紧不慢地用帕子洗了手。至于那些布条是送来给他包伤口的,然而他没有用,过了会等药膏干透后,他就把衣服穿了回去。
  美景消失,季默觉得有点可惜。
  “黎公子?”那人唤道。
  “大侠有何指教?”
  “别这么叫我,听着奇怪,我姓凌,你称我一声凌兄吧。”
 
 
第32章 
  “凌兄。”季默从善如流。
  “凌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姓凌的不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季默尝试建议道:“凌兄若要离开此地,在下可以奉上财帛若干,以供路费。”
  “我不急着赶路,借你这暂住几天。”
  “……那我便叫人把隔壁的空屋收拾一下,请凌兄委屈几日。”
  “无需麻烦,住你这间就成。”
  “你别……”
  季默扯住了正要发飙的玉穗:“那就照凌兄的意思,你随意便好。”
  “我在此间之事,你二人须保守秘密,任何人不可透露,否则后果可知。”
  “那当然,凌兄放心,绝不会有第四人知道。”季默保证道。
  姓凌的眼神里透露出满意,然而脸上还是毫无表情、死板僵硬,就像套了个面具一样。
  面具?
  季默心中一动,悄悄细看姓凌的脖子和脸庞的接缝处,的确发现了一些不自然。
  太好了!既然姓凌的没有暴露真面目,那他们被灭口的可能性又降低了!
  季默暗暗振奋了下,虽然就算被杀死,他也有预感会和从前一样在某个地方重新活过来,但能多苟一阵总是好的,死亡不是什么好滋味,他可不愿这么快再体验一次。
  不久后,季默再一次肯定姓凌的就是个大爷,他不仅大刺刺霸占了季默的床,还很嫌弃地要求换过干净被褥才肯屈尊躺上去。
  玉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啐道:“从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好了,我看他待不了几日,很快便会走的,你暂且忍耐吧。”季默拍拍她的手安慰。
  在外间的榻上休憩了一晚,清晨季默去给黎奶奶请安,毫不意外地挨了顿斥责,叫他以后少去烟花柳巷,即使去了也少喝酒。
  在大梁朝,青楼是正常的社交场所,男人去那里不全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很多只是去听曲下棋吟诗作赋的,反而还是风雅之举,只要他没有出格之举,比如非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黎奶奶不会在这点上管着他。
  某方面来说大梁这样的封建王朝是男人的天堂了,如黎府这样颇有讲究的人家,会有意为少爷们挑选样貌伶俐的贴身婢女,等到正室进门,这些婢女通常会升为妾室。现在黎府上下所有人都已经默认玉穗是三爷的通房丫鬟,即使季默指天发誓说他们两个人清清白白,也没有谁会相信。
  季默受了一顿疲劳轰炸,想到自己屋里还有位大爷,不由心累,可如果不回去,玉穗一个人绝对hold不住。
  厨房特地给准备的糕点和小米粥全进了凌大爷的肚子,季默回屋时这人正矜持地擦嘴,而玉穗冷眼站在一旁。
  季默拿了两本书,沉默地占据屋子的另一角,根据白苍梧列出的要点背诵。
  “爷,玉穗给您沏壶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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