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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季默(穿越重生)——鸣筝

时间:2020-11-10 09:23:49  作者:鸣筝
  众人沿着山路走了一阵,王堂越指着前方说道:“那儿有片桃花林,正逢桃花盛开,有溪水径流,落英纷飞漂浮水中美不胜收,我等不妨驻足观赏一番。”
  余人附和。来到桃花林,果然景致如画,均赞不绝口。
  这时王堂越提议玩击鼓传花,输的人吟诗一首或吟唱一曲,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响应。为何只说大部分人,因为季默和白苍梧不知怎地默契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冷漠.jpg。
  “此处无鼓,可否请婉儿姑娘弹奏琵琶以代鼓声?”王堂越道。
  “为诸位公子助兴,是婉儿的荣幸,婉儿自当从命。”
  说罢,她背对着其余人坐于椅上,削葱般的两根手指轻轻一挑一捻,如玉珠滚盘的乐音便从弦上发出,只简单几个音符便叫听者耳朵一亮,可见她确实技艺了得。
  第一轮琵琶音落,得到传花的是一位姓周的公子。
  这周公子也是花楼常客,作诗是不会作的,曲儿还能唱两句,当下团团作了个揖,清清嗓子。
  “朝朝琼树,家家朱户,骄嘶过沽酒楼前路……”
  一曲《山坡羊》高歌完毕,惊飞乌鸦一片。
  “哈哈,在下献丑,令大家耳朵受累了!”周公子爽朗一笑,大方地坐回去,他相貌平平,笑起来倒平添了几分风流,姿态洒脱肆意,引得季默多看了两眼。
  王堂越拊掌大笑:“早听闻你不通音律,唱曲儿如同杀鸡,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惭愧惭愧,小弟日后定当多多练习,争取让贤兄早日习以为常。”
  众人笑闹声中,琵琶再起,乐声消止,中招的轮到王堂越了。这人是个爱现的主,这正合了他心意。
  “宏熙贤弟,且让为兄为你做个示范,曲儿该怎生唱的!”
  他一张口,同样唱了曲《山坡羊》,还让婉儿姑娘给他伴奏,水平确实比周宏熙高了许多,一曲毕了,周宏熙笑嘻嘻地连说服气。
  第三轮,季默来不及把花丢出去,最后一个音符便戛然而止。,他瞧着红色的绢花沉默了一瞬,边上传来王某人起哄的催促声。
  季默不太情愿地站起来,弹了弹衣袍,说道:“如此,献丑了。”
  季默在大脑浅薄的歌曲库中搜索。嗯,现代名谣《两只老虎》,歌词简单、通俗易懂、充满童趣,就让这群古代人震慑一下吧!
  “三爷,您的。”身边忽然插入一个柔柔的嗓音,是他的贴身丫鬟玉穗。
  季默转过头,只见一个扁平带孔的陶器托于一双素白的掌上,略感惊讶道:“你把这东西也带来了?”
  这是一个十二孔的陶笛,大梁没有这玩意,是季默自己烧制着玩的。
  “这是何物?”王堂越奇道。
  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此物似笛非笛,似陨非陨,从未见过。
  季默以行动作答,嘴唇对准陶笛的吹嘴,手指尖按孔。
  下瞬间,乐声飘缥缈渺,辽远空灵,分明近在咫尺,又仿佛远从天边而来,从听者的心田流淌划过,复邈邈飘回九霄之上。
  一曲不长,不知不觉已吹奏完毕,众人兀自沉醉其中,有些回不过神。
  季默把陶笛放回玉穗手中,对着她淡淡一笑。玉穗眼儿弯弯回以浅笑,捧着陶笛退回他身后。
  察觉不止一道犹如实质的视线打在背脊上,季默微微侧身,对上两双眸子,一双深沉如墨,一双黑亮如星。
  是白苍梧和周宏熙。
  季默淡定地回转过身。
  那边厢王堂越神色激动地向他走来,伸手就要去夺那个陶笛看。
  “这究竟是何乐器?你吹的是又何曲调?从未听过!”
  玉穗秀眉微蹙,往后避开。
  季默不着痕迹地拦了一下,解释道,“这是胡族的乐器,我偶然从一个胡商处习得的。堂越兄,我吹奏的尚可否?”
  “岂止尚可,简直妙绝啊!愚兄竟不知修齐你有这份本事!”王堂越连连称赞,“此曲动人之极,没想到竟是胡人的曲子!”
  紧接着的第四轮,绢花再次传到了周宏熙那里。他赧然道:“小弟只好再献丑一曲了。”遭到了以王堂越为首的一众的反对。
  “哎,那该如何是好?我不似黎兄有才会吹奏陶笛,说不得,只能作诗一首了。在下才疏学浅,请诸位切勿取笑。”
  季默心头忽起疑惑,他不记得自己有提过这乐器的名字,此人是怎么得知?难道是瞎蒙对的?
  只见周宏熙眺望桃花林,桃花深处影影绰绰掩藏着黛色的飞檐和门扉,他沉思片刻后缓缓道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诗吟完,全场静了一瞬。
  一群不通文墨的绣花枕头纠结的是:这首诗通俗简单,说它好吧,粗看像打油诗,可要说它不好,恍惚竟觉得寥寥几句描述得极有画面感,所以这到底算烂诗还是好诗呢?但不妨碍他们果断捧场,纷纷赞道:“宏熙的诗作的,比你唱曲儿强多了!”
  只有白苍梧正色道:“周兄此诗精妙,在下佩服。”
  “不敢,不敢,白兄过奖了。”周宏熙一个劲地谦虚。
  季默极度无语地撇开目光,故意不去接收某人投递过来的暗示眼神。
  之后又玩了几轮,有一次传到了白苍梧手上,他便作了一首以“春”为题的诗,得到一群不懂诗文的人的叫好。
  看够了景,也玩够了,众人行往山中更深处。
  春晖替季默打着纸伞,遮挡山间水汽,小声对他道:“爷,我怎觉得那位周公子老往咱这边看?您猜,他该不会是瞧上玉穗姐了吧?”
  玉穗低声斥道:“不许胡说!看我不打你嘴巴!”
  春晖讪笑了下。
  季默却知晓,这周宏熙看的不是玉穗,而是他,可惜他没打算和他玩儿认亲。另有一人的目光较为隐晦,但也不时地投向他,甚至更灼热一些,春晖没有发现,他自己却忽视不了。
  到了午时,众人停下休憩,用些茶水吃食。
  这时婉儿怀抱琵琶翩翩而坐,铮铮弹奏。
  琵琶之音嘈嘈切切,溪水之声淙淙潺潺,伴以鸟叫虫鸣,相交成趣。
  王堂越沐浴着春光,听着乐声,浑身舒畅,当场向众人邀约下一次游玩。这群人反正闲着无事,纷纷应和。
  问到季默这里时,他回绝了:“明儿起我要专心读书,准备此次的县试,就不参与了。”
  “什么?你要考县试?”王堂越大惊失色。
  “没错。”
  “贤弟莫要玩笑了。”
  “非也,我已下定决心,过了院试,还要参加秋闱,来年的春闱也要去见识一下的。”
  王堂越一怔后,笑不可抑:“修齐啊修齐,你的才学跟为兄我有的一拼,同样十窍通了九窍,要靠真才实学考得功名,怕是此生无望,还不如花些银钱捐个差事来的实在。”
  “堂越兄此言差矣,像你我二人这般愚钝的,的确此生无望。可修齐不一样,若非他今天露了一手,你可晓得他还精通音律?也许他暗藏了不少本事,都不叫我等知道呢。”
  开口的人是周宏熙,这话看似解围,只有季默听得出来其中的深意。他暗皱了下眉,觉得此人是个麻烦。
 
 
第28章 
  那天以后,季默全心投入啃书大业。
  他现在这个身体的脑子还是很灵光的,记忆力相当好,不管什么内容看两遍就能记住。把县考当高考看待的话,他现在就该做考前模拟了,可惜这朝代不兴《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那套东西,类似《优秀作文选》的倒是有,就是将往年小到县考、大到会试高中者的考试文章集合出版,在众学子间很是畅销。他大哥黎修元夺得乡试榜首的那篇文章,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州府,第三日就被印刷成册,曾造成一时洛阳纸贵。
  季默遣春晖去买几本文章集子来。春晖前脚刚走,周宏熙便登门拜访了,季默不好拒之不见,就将人请到书房来。
  周宏熙一进屋,与季默刚打了照面,便劈头盖脸来了句:“天王盖地虎!”
  “……”
  季默:哪来的二百五?叉出去!
  周宏熙见他沉默,瞪着眼道:“你下句该接‘宝塔镇河妖’!”
  “周兄怎地胡言乱语,不知所云?若身体不适,还请回府休息去吧。”
  “你别装傻了,你吹的那首《天空之城》以为我没听过吗?”
  “哦,原来周兄也知晓此曲。”
  “当然!”
  季默颔首道:“当初我乍闻此曲,惊为天人,再三恳请那胡商教与我,只可惜我学习时日尚短,未得其精髓。周兄又是从何处听得这曲子的?”
  周宏熙狐疑地盯着季默。对后者来说,掩饰个把表情不费吹灰之力,于是他只能看到一张诚恳的脸庞。
  周宏熙不禁有点动摇:确实,除了吹奏陶笛那次,这个黎修齐平平无奇,此前从未有蛛丝马迹显示他是个穿越者。莫非真正的穿越者另有其人,黎修齐不过恰好碰上,然后向他学了首曲子罢了?
  季默暗暗摇头,这周宏熙穿越前肯定年纪尚轻,这辈子又过的是富贵公子哥的日子,涉世不深,所有想法全明明白白写脸上,实在太好懂了。
  “你……当真是从胡商那儿学来的?”
  “自然当真,我为何要拿这种事诓骗周兄?”
  “那个胡商长什么样?”
  季默胡诌了一些,之后在周宏熙的再三追问下,他显出不胜其烦的样子,详叙了遇到那位胡商的细节。在他滴水不漏的编造下,周宏熙的神情越来越动摇了。
  “周兄对那胡商如此上心,是否有特殊的因由?”季默反问道。
  “不,不,只是略有好奇而已。”周宏熙嗫嚅道。
  便在此时,管家来报,一位姓白的公子来访,正于前厅等候。
  一听姓白的,季默立即想到那个白苍梧,心道今个怎么一茬接一茬的,这位又是来干什么?
  季默叫管家将人引来,白苍梧踏入书房门槛,见他和周宏熙在一块,脸庞划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白苍梧朝二人拱手作揖,动作规矩得分毫不差,站直身后说道:“见过黎兄,原来周兄也在此,真是赶巧了。”
  “周兄找我有点事,已讲完了。”季默避重就轻说,“苍梧兄今日登门,有何见教?”
  “那日听闻修齐有意科举,白某不才,还算粗通文墨,平日也归纳整理了一些历年来的试题和文章,心道或许有些用处,便厚颜带了过来。”
  季默一怔,紧接着是一喜。
  由白苍梧整理出来的复习资料,那是什么?那是珍贵的优等生笔记!每逢期末考试前最抢手的宝典!
  季默言语间多了分不伪装的热络:“多谢费心了,我正苦于无从下手,苍梧兄此举无疑帮了大忙。”
  白苍梧连说不敢。
  “苍梧兄,既已来了,正好我这两日读书有几处不解,可否向你请教则个?”
  “自无不可,但当不起请教二字,互相切磋而已。”
  他二人寒暄得起劲,周宏熙在一旁甚是尴尬,便对季默说道:“修齐兄,那我先行告辞了。”
  正如季默的意,他连装模作样挽留一下都懒得,正想唤来下人送客,白苍梧却道:“周兄若无要事,不妨留下。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学问上有甚不明了的,大家可以一起讨论,共同进益。”
  “啊,嗯,苍梧兄言之有理。”
  周宏熙只纠结了一秒就顺着阶梯下了,对季默这个主人家笑了笑,露出八颗洁白灿烂的牙。季默也不能对他直言道“滚”,只得默认了。
  这两天临阵磨枪,囫囵吞枣地读了不少书,有些地方不甚明白的,季默都其列了出来,原本打算等他大哥二哥回来后讨教,这会送来个白苍梧,也能顶一顶用。
  白苍梧学问扎实,如同他的外在一样一板一眼,季默疑惑之处经他一讲解,便有茅塞顿开之感。周宏熙本来只想打个酱油,主要目的还是想暗中观察季默,发现他身上的可疑点,但到后来受了气氛感染也不由得认真起来,腹中盘算道:要不然我也去考个县试看看,反正考不过不会少块肉,万一考过了,我那老爹岂不被我感动死?也该叫他对我刮目相看一次!
  黎府考前补习小组自打这一日起成立,第二日、第三日和随后的几日,三人都聚在一起读书。
  黎奶奶听闻后暗暗称奇,借故去看了一回,见他仨的确在读书讨论,心下登时欢喜欣慰,特地给在宸县当县令的丈夫捎去家书一封,重点提及此事。
  过些天黎老爷捎来回信,对儿子的上进表示了肯定和赞赏,然后不忘提醒黎奶奶不可忽视了对儿子的照料。如他信中所言:“切勿令齐儿用功过度劳损身体,今次不中,来年亦可,为其寻觅贤妻方为当下紧要之事。”
  果然不愧是夫妻俩,黎奶奶与丈夫的意见不谋而合,她一边与丈夫去信讲述那位马姑娘的情况,一边派了心腹管家前往柳县打听。
  说到大梁的科考,对考生的资格审核是极为严格的,即使是最初级的童生试也不可避免。考生需向礼房报名,递交三代履历,填写互结、具结。互结是数名考生之间互相做保,一人作弊所有人连坐。具结乃是请本县廪生具保,保其不冒籍,不匿丧,不替身,不假名,保证身家清白,非倡优皂隶之子孙,本身亦未犯案操践业。前朝不准许商人参加科举,大梁开朝以来对此项才有所松动。季默、周宏熙二人都顺利报了名,拿到了准考证,替他们认保的正是白苍梧。
  季默的二哥黎修成比他大三岁,现今在县里的青山书院读书,得知他报考了县试,便趁休沐赶了回来。
  “你要报名,怎不叫我给你介绍认保的廪生,那个白苍梧何时跟你这么亲厚了?”
  黎修成见了季默一不问课业,二不问身体,打头就来这一句,季默素知这个二哥是个愣头青,不以为怪,回答道:“近日全赖苍梧兄教授学问,使我得益匪浅,他于我亦师亦友,请他具保也是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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