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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剑仙俏白莲(GL百合)——拥风唤云

时间:2020-11-11 17:46:19  作者:拥风唤云
  “……羡鱼?”湛都喊她的名字。
  他记得这个女仙,柔软温和,像是天边漂泊的云。
  羡鱼抬起头来,眼中闪着灼灼的光。
  湛都有一刹那是被她惊艳到的。
  很难形容那样的绝色,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瞥,便让人察觉到其中惊人的情绪。
  是恶意……也是希冀。
  羡鱼的手搭在御景的手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见羡鱼不语,湛都又问。
  一旁的小将道:“这据说是剑尊在凡间的道侣。执意要跟过来,或许是想陪她最后一程。”
  湛都看了那小将一眼,又将目光移到两人身上。
  然后他又看了那小将一眼,又回转过来。
  他瞪着那小将茫然道:“这……不是两个女的么?”
  小将莫名道:“是、是。”
  湛都:啊?
  羡鱼彻底没了耐心,冷笑道:“湛都神君若是想来奚落一番大可不必,就算是要痛打落水狗,也该瞧瞧到底谁才是狗。”
  湛都原本好声好气同她说话呢,闻言霎时黑了脸,怒道:“你这桃花也太没规矩。”
  “什么规矩?”羡鱼冷冷道,“摇尾乞怜的规矩么?”
  那在旁介绍的小将已先骂了起来。
  “你这花仙实在不识抬举,我们湛都神君何等英武人物?不说别的,这次魔族来袭,若非湛都神君一力抵挡,你等焉有好日子过?你不尊神君便罢了,竟还空口辱骂,不知是何道理?”
  原本蜷缩在角落的御景拉了拉羡鱼的袖子。
  羡鱼却已止不住了。
  她张口道:“我尊敬什么神君?不过是一群躲在女人身后狐假虎威的废物罢了?你当这天界有什么太平盛世?不过是各个狼心狗肺、各个敲骨吸髓、都是要踩着别人的尸骨上位的蠢钝东西。说什么神君仙子,你们的心肠脸猪狗都不如。”
  羡鱼说到此处,已没什么怒火。脸上神色也寂寂,平淡道:“若非亲眼所见,羡鱼也不会知道似湛都神君这样英武的大丈夫,竟然还要靠着小姑娘的神魂打仗?”
  湛都手一颤,脸黑了大半:“你什么意思?”
  他是真的不明白——说实话,天帝忽然叫他回程,然后给按了个看守剑尊转世的差使,叫他看着这个剑尊转世被关在笼中的样子。
  湛都再尊敬天帝,也是一头雾水。
  他还想问羡鱼更多,羡鱼却道:“天界的事神君怎么来问我这种凡间的散仙?您还是早早引咎辞职为好。”
  湛都:……
  啥玩意,怎么对着他就开始发火?
  他一头雾水,却莫名在意起此事来。
  后来他不得不承认,他大约只是一条十分好用的狗。
  *
  抽离神魂的时候,湛都没被那样巨大的阵仗吸引注意力,他一心盯着那个桃花。
  到了此刻还不走吗?
  他漫不经心地想着。
  桃花化作原型的那一瞬间,目光却还是向外的。
  那不甘、憎恨且夹着嘲讽的意味实在太过摄人。湛都几乎要低下头去。
  他还是选择与那桃花对视。
  只有一刹那。
  那样的笑容。
  仿佛天地寂静,那女人嘲笑他:“你也不过如此了。”
  *
  羡鱼的记忆就停在天雷降下来的时候。
  御景的灵力疯狂地往羡鱼的身上输送。
  她却笑道:“你如今后悔了?”
  御景一愣,道:“我只后悔同你说清情意太早,否则如今你也不至于陷得这么深。”
  羡鱼皱着眉看她,此刻还有闲心从剧痛之中抽出一根枝条,在御景脸上打出一道痕迹。
  “我不喜欢,重说。”
  御景无奈地看着她。
  “听着,御景,我不喜欢你这样。”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对话大多出自于彼此已互相倦怠的情人。
  羡鱼所指不是这种情愫。她的目光冷而尖锐,仿佛初见时一般疏离高傲。天雷轰鸣,落下的那一刹那给她的面容打下浓重的阴影。
  御景已看不大清她的神情。
  她只能凭借本能伸出手,去拥抱她。
  她无话可说。
  只听羡鱼在她耳边轻轻地、如同哽咽一般语不成调地说道。
  “我会将你……夺回来。”
  *
  深海的那颗巨树就这样化作流光,缓慢而有秩序地流进沉惜体内。
  她呆呆地在花海中央坐了许久。
  冰夷见她神情似喜似悲,最终眉峰皱起。
  像是做了噩梦一般。
  海底寂静无声,流光也来得慢,因此显得此处光阴要格外漫长一些。
  不知许久之后,沉惜终于睁了眼。
  冰夷沉默地看着她。
  沉惜连基本的笑容都不想挂在脸上了。可她看着冰夷,终究露出了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
  冰夷伸手去搀扶她。
  或许是因为过去冰夷的形象还十分鲜活,这样冷然又沉默的冰夷便有些奇特了。
  沉惜借力起身。那种记忆中残存的痛苦令她忍不住晃了晃。
  她怔了怔,问:“御景呢?”
  若在之前,她一定会问:“不知陛下可知晓御景的去处?”
  刹那之间冰夷眼中闪过许多。
  她朝沉惜笑了笑。
  “御景已经走了。”
  沉惜并不惊讶。
  “她从来都是这般性格。”她看起来有些轻松,啼笑皆非地问道,“去找魔尊了?”
  冰夷道:“快打完了。”
  “嗯。”
  沉惜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冰夷已变得比她还要沉默、更加惜字如金。她的衣袍是同御景一样绚烂又华美的类型,却有比那更威严端庄。更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容貌与神情。
  此时的她端坐在花海之中,端坐在羡鱼身边,却更像是端坐在庙堂之上。
  她冷到像一块雕塑。
  沉惜站起身,折腰下拜道:“多谢。”
  她说完便离开了。
  她感谢对方赠予她知晓真相的权利。
  沉惜知道,到了她去夺回那样东西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羡鱼本不必死,但她心气高
 
 
第65章 重逢
  再强大的对手, 落败时的狼狈都是一样的。
  御景自身本就对魔族的力量有极强的抑制作用,如今对上魔尊也并不费什么功夫。
  ——她有些诧异对方竟没使什么手段。
  魔尊躺在碎石之中,尖锐的石头有些刺破了他的肩膀。魔气从那漏洞之中泄露出来。
  他斜眼看着御景拿剑走过来, 脸上浮起笑容。
  “我记起来了, 原来是你。”
  御景问:“什么?”
  “很久之前, 你同沉惜一起的时候。”
  原来是那一世的事情。
  御景摇摇头说道:“我记不太清了。”
  她倒不至于觉得此人是想打感情牌, 至多是觉得有些惋惜。她道:“你本是一代英主,何必为了所谓的复仇赔上自己?以你的能力,回去修养百年之后再战也未尝不可。”
  “你如今还会放我走?”魔尊问。
  御景垂眸,道:“自然不会。”
  她说完, 自己也笑起来。
  “只是你下一世可千万别忘了我说的话。”
  魔尊偏过头去, 也不知有没有将御景的话听进去。
  那是极为普通的一剑。
  刺过魔尊的胸膛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
  这正是最异常之处。
  兀黎觉得有些诧异。虽然他面上做出一副生死由命的样子,但他其实手中还捏着不少底牌,但凡御景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他都能立时逃回魔界去。
  这最后一件没有给他机会。
  御景问:“如今你时间也不多,我不多耽搁, 就向你再确认几件事。”
  濒死的魔尊垂着眼, 神情平静。
  他肩负着每一世的愿望, 其实也与御景不同。比起有感情的修者, 他更像是个发号施令的工具。这是与焜瑝截然相反的性情。真要说, 便是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一样。
  魔尊总是该肆意狂妄的, 偏生每一世的魔尊都给自己加上枷锁, 他所有的目的只为复兴魔族那遥不可及的梦想。而焜瑝高居天帝之位, 本也该为苍生考虑, 他想的却是如何巩固自己的尊位。
  御景对此不作评价。
  她问:“第一,曜熠死时,同你说了什么?”
  魔尊笑了一下。
  “你不记得前世,却记得他?”
  “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罢了。”御景垂眸看他, 忽问,“若你不想答,那我便问第二件。兀黎,你忽然恢复,是否是焜瑝所助?”
  魔尊脸上原本的平淡表情霎时间崩裂,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御景。
  “你——”
  “演得有些过。”御景凉凉道,“我没有问题了。”
  御景很强,战斗意识与经验也并不差。魔尊作此情态,御景也不需再多问其他,索性给了他一个痛快。
  她又拿出剑在魔尊身上补了几剑,确定此人魂飞魄散之后才收了剑。魔尊的身躯化作金色的尘沙,留下一块深红、和一块极小的淡金色晶体浮在空中。
  御景将深红的掐碎,将淡金色的放入袖中。
  “我带你回家。”她轻声道。
  她抬头望向重新放晴的天穹,心中烦躁更上一层。
  *
  沉惜追了上来。
  她没有按照冰夷所指去寻御景与兀黎的战场。
  她直接去了天界。
  一重天也被魔气浸染,
  云散了大半,露出半透明的基底。浅灰色物质沉在星河里,那像是棉絮,但应该比那更重一些。淡薄的血如烟雾飘散。
  昔日观云所在,如今已被风浪毁去大半。
  辞玉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捧着一面水镜,坐在沉惜身侧。
  “神君怎么有空来了一重天?”她问。
  沉惜被她问得一怔,虽然明白她在海界所度过的时间并不漫长,甚至可能天界这边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她却像是做了个长梦似的,失落许久、悠悠醒转时才察觉时移世易。
  沉惜看着辞玉的模样。她一身轻甲,眉目未多作修饰,乌发也只是简单束着,却焕发着不同的光芒。
  她的眼睛很亮。
  沉惜目光下移,落在她露出的脖颈上。
  有几道抓痕。
  辞玉见她皱起眉来,却先笑了。
  “还是从前那个人。”
  沉惜也笑。
  她心里却觉得十分不快。怎地这辞玉遭了教训也不回头?端看那少亓,可有半分怜意?就连御景的姐姐冰夷如今也早就不沉湎于这些情情爱爱之上了。辞玉竟不长记性的么?还是她真就那么大公无私?
  这些沉惜也只在心里想想,她面上仍是温柔笑着。
  辞玉道:“我从湛都神君那听过关于你的事。”
  沉惜不大想提湛都。
  有什么呢?无非是一头热的情意,无非是后悔或是憎恶……她还记着当年御景的神魂被剥离出来是送给谁做了武器。
  那一战后的湛都当是威风无比罢?
  “湛都神君曾同我说,你那时说的话他分毫不敢忘。”
  沉惜看着辞玉双唇开合,却有些听不懂了。
  “什么……”
  “神君说,他并非是躲在女人裙下瑟瑟发抖的废物。”辞玉勾了勾唇,笑道,“那时我才到湛都神君身边,也只是最低等的护卫。神君却告诉我在他身边凭美貌是没用的——我本也是这个打算,只是正经修炼本就要难上许多。”
  “我也不服,被逼到绝境了便用你来激他。谁知竟听到从前的往事。”
  沉惜未料到辞玉赶上来是要同她说这个。她皱起眉,却未曾阻止辞玉说下去。
  谁知辞玉竟缓缓跪了下来。
  她语气严肃,通身上下寻不得半点从前的影子。
  “抱歉。”
  千言万语,最终得了这么一句。
  沉惜一时没想出是否该原谅。
  若她还是上一世那脾气,那必然是拂袖走人。可羡鱼辗转着成了沉惜,却习惯了忍受与顺从。
  她嘴上是说着接受与原谅,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在意。
  如鲠在喉。
  辞玉向她致歉,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沉惜都想说原谅。可面对真心,她到底犹豫。
  虚假的原谅与其说是宽恕,还不如是一种更加沉默而残忍的刑罚。
  思及此处,沉惜温和地笑起来,她扶起辞玉,道:“这是什么话,从前那些事我早已忘了的。”
  她又问:“少亓神君没有为难你吧?”
  辞玉看着沉惜清艳的面容。
  她也笑起来:“养着逗趣的鸟儿罢了,怎么会为难于我?”
  沉惜的手紧了紧。
  她终究没有问太多。
  “你要离开了。”这是沉惜最后同她说的话。
  这个在沉惜来到天界伊始,就告诉她该如何行事的女人。
  如何曲意逢迎、如何媚上讨好。
  她像黑夜里火光照出的影子,无论如何也无法被逃脱。沉惜在这样的影子下生活了很久。
  久到她自己都忘记初时的不甘。
  辞玉却先于她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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