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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0-11-11 17:52:58  作者:Shim97
  宋靖玉大惊失色,扑过去握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男子的头发是尊严的象征,尤其是对家世良好读过书的人来说,断发便犹如断头。
  男子一生,只在娶原配正妻时割一次头发,表示尊严与人生从此与对方绑在一起。
  许一鸣将那缕发丝递来:“玉儿,我唯一能给的期限,就是我的余生,你愿意要么?”
  他不能承诺何时娶他,只能承诺自己余生永不变心。
  宋靖玉流下泪来,捂住嘴不住点头。
  许一鸣从他发髻轻轻抽出一缕割断,揽住他,两人一起将头发缠成一团。
  许一鸣道:“我要将它缠得乱一些,愿我们也像这样,解都解不开。”
  宋靖玉把头发收好,脸上终于有了笑,埋首在他胸膛小声道:“如此便是结发夫妻了,自然解不开。”
  许一鸣捧起他的脸,轻轻吻去他脸颊的泪痕,两人对视,忍不住抱在一起热吻起来。
  吻得气喘吁吁,许一鸣的手不住在他腰上流连,舔着他耳朵低声问:“去书房继续议事?”
  宋靖玉自然知道他想了,不禁脸红心跳,想了想,颇羞涩地低声说:“你先去,我把方才搬家的安排与佟管家说了就来。”
  这章写得我脑力透支
  晚上更的话就是肉了
 
 
第17章 
  宋靖玉召了佟管家过来,思考一番,只与他说了要他明日与老管家忠叔一道来见,并未马上透露搬家安排。
  他打发了管家,才去了书房。
  许一鸣早在书房侧间等得急了,一见他进来,便干柴烈火搂着滚到榻上。
  宋靖玉也动情,紧紧勾着许一鸣,双手在他肩头后背难耐地搔着,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许一鸣急吼吼脱光自己,把他上衣扯下肩头,揉他的奶儿,又胡乱地扒开他的下裙,伸进去乱摸。
  宋靖玉气息急促,轻轻打一下他,笑道:“这么急色。”
  许一鸣一边摸,一边已经忍不住在他腿间隔着衣料耸腰顶弄,抱怨道:“玉儿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
  宋靖玉被顶得身体发热,前后两个穴儿都泛起空虚的痒意,嘴上却啐他:“叫你犯浑,活该。”
  他心里有了底气,说话比往常大胆,带点被宠出来的泼辣,让许一鸣颇为新鲜:“玉儿这下胆子肥了,竟敢骂我活该。”
  他嘴上故作生气,手钻进美人亵裤里,两指触到那微微张开的花瓣之间,被干得熟透了的穴儿立刻夹紧他,吸着他,湿热紧致,早已汪汪地含了淫水。
  宋靖玉喘了一声,面上浮起情欲和渴望:“你就爱来讨骂。”
  他有些耐不住,自个儿脱了上衣和肚兜,一对嫩白的奶儿顶着两颗红豆,被他双臂挤着撞在一处,中间便有深深沟壑,许一鸣立刻被这诱人风光吸引,扎在他胸前又舔又吸。
  宋靖玉不满地扭了扭,扯他耳朵,小声骂他:“别急着吃奶,把我下头脱了。”
  许一鸣嘻嘻笑道:“我知你越是骂我,心中就越爱我。”
  宋靖玉又臊又笑捶他:“肉麻。”
  许一鸣把他扒光,一手探到下面揉一揉他的花蒂,然后寻至穴口,插进两指抽动起来。
  宋靖玉低低叫起来:“大郎、慢些……我好久没……啊啊……”
  他们有些日子未欢好,宋靖玉一时受不了太刺激,而许一鸣竟然听话,放慢了速度:“好,今夜我伺候你。”
  他用宋靖玉喜欢的节奏弄他,在那湿热的肉洞里一轻一重揉他敏感处。
  宋靖玉得趣,咿呀浪叫,没一会儿,便夹紧腿,肉穴把他手指死死吸住,绵长娇吟一声,抖着身子喷出淫水来。
  他喷了水儿,身子还颤抖着,整个人软绵绵化在了榻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拿湿润勾人的眼睛看许一鸣。
  许一鸣下头早已硬邦邦,他搓着自个儿阳具,问:“玉儿给我含一含?”
  宋靖玉娇俏地瞪他:“不含,你刚刚才说要伺候我的。”
  “就含一会儿,我想看。”许一鸣腆着脸将硬挺的肉棒送到他嘴边,握着龟头点点他嫣红色的嘴唇。
  宋靖玉说着不要,却柔顺地张开嘴,勉强含住他的龟头,舔了舔,吐出来撒娇道:“讨厌,含不住嘛。”
  他虽没有继续用嘴,手上却握住那粗壮阴茎撸动起来。
  把那大东西搓得越发精神,他便朝许一鸣张开双腿,许一鸣配合着他凑过去,让宋靖玉握着他引着他,把龟头抵在了穴口。
  “嗯……”宋靖玉微微蹙眉,自己扶着他大屌慢慢地吃进去大半。
  许一鸣看他适应,往前一顶,尽根没入,得意地低声问:“我大不大?”
  宋靖玉打他:“厚脸皮。”而后又脸颊通红,娇嗔地求道:“动一动。”
  许一鸣慢慢耸动,宋靖玉小声哼着,长腿缠住他腰。
  许一鸣一手按着他细腰,一手揉捏他雪白饱满的奶儿,低声问:“这么弄你,舒服么?”
  宋靖玉笑着,有些害羞的,拿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些露骨的话。
  他捂得并不紧,是爱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许一鸣心中极为受用,舔他手指,说:“玉儿真可爱。”
  他突然加速,一阵狂顶,宋靖玉惊叫连连,那声音又骚又腻,饱含舒爽。许一鸣把他双腿扛在肩上,激烈地次次捅进深处:“原来玉儿喜欢我又快又深。”
  “啊啊……大郎……”宋靖玉身子早叫男人日日夜夜疼爱得熟透了,被他狠干只觉得无比爽利,肉穴紧紧夹着男人肉茎,不时被干得涌出一股淫水,扭腰摆臀,吟哦不止。
  情事激烈,木榻被摇得咚咚撞着墙,冷战多日终于和好,两人搞起来无休无止,直到二更天,犹手脚交缠,身体相叠,不愿分离。
  许一鸣泄了身,仍插在美人后穴不肯拔出,手上一下一下揉着他奶儿,在他肩上落下湿热滚烫的吻。
  宋靖玉背靠在他怀里,被他半压着,腿间满是淫水和前后穴里流出的精液,身子酥软餍足,享受着事后温存。
  “大郎,好晚了。”他任男人把玩胸前两只奶儿,身体柔顺地贴着情郎,像被肏熟了的少妇,对夫君没有丝毫反抗。
  许一鸣动作一顿,叹了口气。
  宋靖玉安慰他:“来日方长。”
  他推了推许一鸣,许一鸣却不动,反而搂紧了他,唤他:“玉儿。”
  “嗯?”宋靖玉以为他有话要说,便又停下不动了。
  许一鸣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宋靖玉心头甜蜜,扭头与他亲了个嘴儿:“你也调皮。”
  说罢抬臀,让他肉茎滑了出来,坐起身拿帕子擦了擦股间,便穿衣服。
  两人收拾好,许一鸣将他送回西院,在转角处搂着说了好一会儿情话,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分开。
  宋靖玉回到院里,刘妈妈就在院门口等着,见他回来,忙迎上来:“夫人,大少爷请你去商议什么要事,怎么这么晚才回?”
  宋靖玉道:“确实是要事,只是现在不方便说,我已吩咐了佟管家,明日便会有安排。”
  刘妈妈忙应下,说:“府里有大安排?那岂不是要辛苦一阵。”
  宋靖玉道:“是。已备好洗澡水了?”
  刘妈妈道:“早烧好了。”
  她吩咐两个粗使丫头去倒水,自然地跟进屋里要伺候宋靖玉脱衣。
  宋靖玉手按着衣领,道:“我自己洗,你们下去罢。”
  刘妈妈道:“老奴伺候夫人宽衣。”
  宋靖玉摇头:“不了,时候不早,妈妈不是惯爱早睡的么,明早再来收拾我的脏衣服罢。”
  他说完,刘妈妈却站着没动。
  宋靖玉微愣,见刘妈妈欲言又止,便问:“妈妈有话要说?”
  刘妈妈见两个粗使丫头已倒完水出去,才小声问:“方才是大少爷送您回来的?老奴在门口隐约听到他的声音。”
  宋靖玉心里咯噔一下。
  后面还有一部分情节,会写到两人圆满再完结
  今晚应该还有一更
 
 
第18章 
  他迅速回想,觉得与许一鸣说话时声音很小,刘妈妈在院内应当听不清内容,便强行镇定道:“时候太晚,大郎才送我回来的。”
  刘妈妈皱眉,问:“只你们二人?”
  宋靖玉撒了谎:“还有大郎院里的下人跟着。”
  刘妈妈这才松口气,道:“那就好。夫人,您和大少爷年纪相仿,若走得近,会有人传闲话的,像今日这般两人在书房聊到半夜的事,以后切记不可做了。”
  宋靖玉神色复杂,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南迁后再把两人的事慢慢透露给乳娘,点头道:“我省得,今日是事情紧急。”
  第二天一大早,许一鸣便出门去办正事,宋靖玉留在宅子里,吃完早饭,老管家忠叔和佟管家就来拜见。
  宋靖玉这才与二人说了安排,只道是大少爷决定去南方做生意,没提边境动乱可能有战事的情况。
  按照安排,李叔会提前去台州,上上下下打点落户的关系,这边则要清点家产,通过镖局钱庄运往台州,让李叔接应。
  忠叔很快应下,道:“库房登记薄和钥匙老奴这里有一份,老奴这就去盘点核对,晚间给夫人报数。”
  宋靖玉点点头,忠叔便拖着有些瘸的老腿下去了。
  佟管家则留在原处不动。
  宋靖玉看他一眼,道:“佟管家还有事么?”
  佟管家忙躬身道:“夫人,您只让我清点书房的字画摆件,一会儿就做完了,不如我去帮忠叔罢。”
  宋靖玉皱起眉:“库房除了忠叔和大郎,其他人都不能进,佟管家难道不知道。”
  佟管家道:“夫人,那是平时。今日要清点,忠叔一个人如何做得完。”
  宋靖玉冷冷道:“你又如何知道他做不完。”
  佟管家连忙赔笑,再三说自己只是想帮忙,又拐弯抹角地卖惨,说自己多么不容易,本是读书人,少了回家盘缠才来攀许家这远亲,哪想许老爷不愿借钱,要他留下做下人,毁了他一辈子云云。
  “佟管家,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别贪心不足想趁搬家事务杂乱时到处捞油水。”宋靖玉直截了当,“你莫以为我不清楚你底细,就在我面前搬弄是非。明明是你自己来求一份工糊口,却还嫌当铺子伙计脏累,又没有当掌柜的本事,老爷才留你在府里协助忠叔,结果你进了府,书也不读了家也不回了,仗着一点十万八千里的亲戚关系赖着不走,现在还忘恩负义倒打一耙。”
  宋靖玉冷哼一声:“亏你有脸说自己是读过书的人。”
  他说话声音没有压低,大堂里下人们听得一清二楚,个个用鄙夷的眼神看佟管家,显然也清楚他的为人。
  佟管家面色涨红,道:“夫人定是听了大少爷的话,小人这几年里为府里鞠躬尽瘁,大少爷却一直对我有偏见。说起来我还是他的叔叔,他……”
  “什么叔叔。”宋靖玉毫不留情打断他:“许家到大郎已是四代单传,你倒是说说你是他哪儿来的叔叔。”
  佟管家见宋靖玉对他老底一清二楚,顿时没了气势,唯唯诺诺退下了。宋靖玉越发觉得许一鸣看不上他不是没有道理,此人确实既没本事还贪心不足。
  哪知晚饭时间,佟管家就不见了踪影,下人们去找他,发现他屋里已空了。
  宋靖玉心中觉得不妙,立刻叫家丁搜查整个府宅。
  一搜之下,竟发现佟管家卷走了不少宝贝,他对府里很熟悉,光是书房的字画和值钱的小摆件就拿走不少,还有花厅、堂屋里的装饰,虽然太大了搬不走,却将镶嵌的宝石敲下来抠走了。
  一时间府里人心惶惶,下人们议论纷纷,担心自己房里的一点钱也被偷走。宋靖玉派人去报官,要所有人回去看看,算一算府里总共损失多少财物。
  这等卑劣小人实在令人作呕,宋靖玉气得饭也不想吃,突然想起自己院里也有个小库房,是给他放嫁妆的。
  那些嫁妆不值什么钱,可许一鸣后来送过他好多东西,他都放在自己卧房里,万一佟管家记恨他早上的骂,去把他院里翻个底朝天怎么办,那些东西不仅贵重,还算得上二人的定情信物。
  他急匆匆赶回院里,发现刘妈妈已和两个粗使丫头清点了小库房。
  见他回来,刘妈妈忙汇报道:“夫人,咱们没丢东西。”
  宋靖玉看都没看小库房,几步进了自己卧房。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小木箱,打开简陋的铜锁一看,纯金的钗钗环环珠宝头面堆了半个箱底,一只红木雕花斗盆里装了满满的珍珠、宝石和夜明珠,项圈和镯子数量之多,三头六臂都戴不过来。里头也不乏一些有趣但不值钱的小玩具,宋靖玉全部点过,一个不少。
  他松了一口气,却冷不丁听得刘妈妈在后面问:“夫人,您哪儿来这么多首饰?”
  宋靖玉一惊,他方才急着进来查看,没有注意刘妈妈也跟进来了。
  好在刘妈妈知道分寸,看他神色急切,跟进来时关了门,没让别人看见这些贵重东西。
  她凑近来细看,那些首饰做工精细用料足,一看就价值不菲,宋靖玉嫁过来虽然得了几间铺子作为聘礼,但赚的钱远不够他自己去买这些东西,何况以宋靖玉的个性,也不会去买,只能是别人送的。
  里头还有夜明珠这类稀罕物,寻常都是放在珍宝阁拍卖的,宋靖玉这里却有大大小小五六颗。这样的大手笔,只有大少爷许一鸣送得出。
  刘妈妈又想起方才宋靖玉慌慌张张进来查看,逐个清点的样子,担心这些贵重珠宝倒还说得过去,可有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怎么也一一点过?
  宋靖玉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忐忑,小声唤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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