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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0-11-11 17:52:58  作者:Shim97
  刘妈妈难掩震惊,道:“夫人,这些,是不是大少爷送的?”
  宋靖玉顿了顿,下了决心,点点头:“妈妈,你别急,听我细说。”
  刘妈妈表情仿佛天都塌了:“你们、你们?”
  宋靖玉有些羞愧,但还是坦白道:“他中意我,要与我好,我心里也愿意。”
  “哪怕你们两情相悦,这也是乱伦的丑事啊!”刘妈妈连声音都压小了:“你们到哪一步了?他看过你的身子没有?”
  宋靖玉脸上浮起红云。
  与乳娘说起这档事令他十分害臊,但还是诚实地小声说:“看过了。我……我已什么都给他了。”
  刘妈妈一跺脚:“夫人!你怎么这么傻!”
  她握住宋靖玉的双手:“你与他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却把身子给他了,以后他若变心,你哭都没处哭去!”
  宋靖玉忙说:“不会的,大郎日后会有安排。”
  刘妈妈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说什么你就信!男人的嘴若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
  宋靖玉刚想再说话,外头下人来报:“夫人,官差来了。”
  宋靖玉便只得说:“我信他,妈妈不必担忧。”
  说罢,便留下刘妈妈在院里自个儿着急,他去大堂找官差把事情料理完。
  官差搜了一遍佟管家的屋子,问了基本情况,宋靖玉让忠叔汇报了家里的损失,又把佟管家的来历讲明,官差一一记下,便说搜到人会来知会。
  宋靖玉忙给几位官差各封了二两银子,让忠叔把他们送出去。
  此事方了,许一鸣就回来了,在门口碰到忠叔,才知佟管家做了内贼。
  “我早说过此人不行,老头子非顾忌那点脸面,说什么把亲戚赶出去不像话,他算哪门子的亲戚。”许一鸣边走边说。
  忠叔道:“老爷有些时候也会犯糊涂嘛。”
  忠叔腿脚不麻利,许一鸣虽想早点进去见宋靖玉,但还是照顾老人家,放慢了脚步:“他偷了些什么?”
  忠叔道:“拿了公账上的银两,还有书房花厅这些地方的值钱摆件、字画,老奴方才写了详细的单子,交给夫人了。”
  “夫人的院子有没有丢东西?”
  “没有。”
  “那就好。”
  许一鸣:夫人院子里东西丢了我就要破产了(不是)
  羡慕小妈有这么有钱还大方的男盆友1551
 
 
第19章 
  两人一路交谈走进花厅,就见宋靖玉正在吃面条。
  许一鸣一见就蹙起眉,他先让忠叔下去,才同宋靖玉说话:“已经这么晚了,小娘才吃晚饭?”
  宋靖玉道:“大郎回来啦。方才府里遭贼,我气得没吃下饭,现在有些饿了。”
  “那等臭虫一般的无耻小人,哪值得小娘气坏自己身子,”许一鸣走过去,“既然饿了,就让厨房重新做一桌菜,怎么吃这个。”
  虽然面条盖着厚厚的肉码子还有荷包蛋,喷香诱人,那也只是一碗面。
  宋靖玉一笑:“饿得等不了了。”
  他继续吃面,此时下人都在花厅门口伺候,里头只有他们二人,许一鸣便明目张胆地看他吃东西。
  宋靖玉道:“大郎也饿了么?”
  许一鸣走近几步,低声道:“确是饿了,要你喂我。”
  外头还有下人,他也肆无忌惮地说浑话,宋靖玉小声啐他:“我看你又想挨骂了。”
  许一鸣嘻嘻一笑:“那便一边骂我,一边把我夹紧,如何?”
  宋靖玉含羞地瞪他一眼,朗声说吃好了,唤下人进来收拾。
  许一鸣等下人把碗筷收走,才道:“小娘吃饱了?”
  宋靖玉点点头:“我要回院子里了,还有些账本没整。”
  许一鸣道:“我送送你,正巧有些事情同小娘商议。”
  二人冠冕堂皇地聊着正事,当着下人们的面一齐向西院去了。
  待走到无人处,许一鸣便收住话头,猛地把宋靖玉一搂,抵在游廊的柱子上。
  宋靖玉惊呼一声,随即笑着打他:“又来闹我。”
  许一鸣道:“你吃饱了,可愿喂喂我?”
  说罢就低头,覆住宋靖玉,同他唇舌交缠。
  宋靖玉不由得抬手勾住他,吻得动情时,手指便轻轻在他后颈抓挠。
  缠绵悱恻,许久才勉强分开,宋靖玉手搭着他肩膀,枕在他胸口微微喘息。
  许一鸣揽着他,问:“我夜里去寻你?”
  宋靖玉道:“昨夜还没弄够?怎么老想着干那事儿。”
  许一鸣在他脸颊吻了几下:“怎么爱你都不够。”
  “呸。”宋靖玉捶他一下,又自己笑了起来。
  最后许一鸣还是磨得他妥协,让他晚些来翻窗。
  两人分开,宋靖玉回了院里,就见刘妈妈正一脸紧张地搬着小板凳坐在他卧房门口,卧房门大敞着。
  “妈妈这是在做什么?”宋靖玉走过去,“怎么不把房门关上。”
  刘妈妈把他拉进卧房,关上门,才说:“老奴一想着房里藏了那么多宝贝,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您一走我就在这里盯着,怕那姓佟的蟊贼又回来偷东西,把门开着是怕他从后头翻窗进去,我得时时刻刻盯着房里。”
  宋靖玉给她逗笑了,说:“他刚刚才偷了东西跑了,这几日府里正是最紧张的时候,应当不敢再来。”
  刘妈妈道:“那哪儿知道呢?这些东西多金贵,您可长点心吧!”
  宋靖玉想了想,道:“过几日家里的东西就要经镖局送到台州去,那镖局有官家撑腰,十分安全周到,到时我把这些东西送走罢。”
  刘妈妈这才放心,宋靖玉便又去整理自己铺子里的账簿,想明日给许一鸣送去,好让他处理铺子时心里有个数。
  忙到酉时,刘妈妈提醒他,该沐浴休息了。
  宋靖玉吩咐下人们去休息,自己去盥洗室,洗到一半,许一鸣就来了,把他光溜溜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
  “我澡都没洗完,你就这么急?”宋靖玉被他捞出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时候下人们才刚刚睡下。”
  许一鸣本想凑上去亲,闻言一顿,反应了一会儿,才问:“他们都没伺候你沐浴完,就自己先睡?”
  宋靖玉道:“我睡得晚,习惯睡前才沐浴,刘妈妈惯爱早睡,我就叫他们第二日再来收拾。”
  许一鸣有些不悦,随即想到他院里人手太少,能伺候起居的只有一个刘妈妈。
  “怪我粗心,竟忘了这事。”他蹲在椅子前,握住宋靖玉的脚腕一亲:“等到了台州,给你配上十来个丫鬟。”
  “我要那么多丫鬟做什么?”宋靖玉心里受用,嘴上却嗔他。
  许一鸣从他的脚一路吻上去,吻到他腿根中间,一下一下地舔他花户。
  宋靖玉不由自主张开了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那两片肉瓣随着他的动作分开,叫许一鸣轻易地舔到他的花蒂,吸一吸,宋靖玉便低低地叫。
  他下面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许一鸣脱了裤子,扶着阳物插进去,里头果然又湿又热,因昨夜才被他捣开过,并没有前阵子久旱那样的紧巴巴。
  这次他未先用手指扩张,宋靖玉只觉得进入不那么容易,里头被硬热的肉棒子慢慢撑开,满满的,又酸又胀。
  许一鸣就着这个姿势耸腰,干了他一会儿,宋靖玉便嘟囔着说腰酸,求着许一鸣去了床上。
  许一鸣把衣服脱在床边,重新进入他,抱着他两条长腿猛肏,宋靖玉喜欢他在床上搞得凶猛,一会儿就被他干得里头热热的流了水,缠着他低声浪叫起来。
  情事正酣,房门外忽然响起了刘妈妈的声音:“夫人?睡了吗?老奴听到房中有动静。”
  宋靖玉吓了一大跳,许一鸣也惊得停住动作,两人对视一眼,宋靖玉拼命推许一鸣示意他出去,许一鸣正在兴头上,还未泄身,哪里肯走,把他压紧了悄声安慰:“装睡,她不敢进来。”
  然而不敢未经主人允许进来的下人只限大少爷院内,他刚刚说完,刘妈妈猛地推开了门,疾步冲进房中。
  宋靖玉吓得低呼一声。
  哪知刘妈妈一进来本是举着灯在外间到处照,一听见他叫,马上跨进里间。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已几步来到床前,举灯将帐子掀开:“夫人,你没事罢……”
  帐中,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一览无余。宋靖玉满面春情,大张双腿缠着男人精壮的腰,下头粉色肉茎挺立,嫩白穴里插着男人深色粗大的鸡巴,而压在他身上肏他的男人,居然是府里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继子。
  刘妈妈虽然已知道他俩的事,可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和亲眼看到他们交媾欢好的冲击哪能相提并论,她本来是担心蟊贼夜里再来偷东西,哪想竟撞破大少爷和夫人偷情,一看之下,整个人都吓木了。
  宋靖玉又惊又羞,吓得去抓被子蒙脸,许一鸣动作更快,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把宋靖玉严密地罩在自己身下,转头瞪着刘妈妈,低声喝道:“你一个下人,怎么敢擅自闯主人的屋子。还不下去!”
  刘妈妈被他一喝,吓得灯都要掉在床上。
  纵使这场景是她无意中捉了奸,但那个奸夫是大少爷,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把他撵出去。
  她本能地对许一鸣有所畏惧,但还是斗着胆子说:“大少爷,您、您怎么能这样欺负夫人……”
  他们在别处偷情也就算了,竟然直接就在宋靖玉房中,万一被发现,宋靖玉赖都赖不掉。
  许一鸣见她不识好歹,竟敢对他指手画脚,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他脸一黑十分吓人,刘妈妈才想起大少爷上次为夫人发火把地痞打断手脚扔河里的事,吓得抖如筛糠。
  许一鸣刚要说话,被里伸出一条白皙柔嫩的手臂,搭在了他肩上,恳求地轻抚他颈项。
  他脸色稍缓,顿了顿才说:“玉儿给你求情,我就不计较了。你去房门口守夜,主子的事情,你管不着。”
  刘妈妈吓得后背都是汗,诺诺应是,退出去关上房门,老老实实在门口守夜。
  房内不一会儿便传来夫人低低的哭声,大少爷低声哄了好一会儿,心肝儿肉儿地叫着,甜言蜜语一套一套,哭声才慢慢止住。
  而后,他竟然毫不在意方才被撞破的事,半强迫地压着宋靖玉继续交合,夜里安静,刘妈妈细听便能隐约听到房中刻意压制的粗喘呻吟,皮肉拍击顶撞,爱液啧啧作响,床板也被摇得咯咯吱吱。
  宋靖玉虽然小声哭着,打他踢他,骂他浪荡,可刘妈妈人老经事,哪能听不出他亦动情,只得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许一鸣压着宋靖玉缠绵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唤刘妈妈进来收拾床铺。
  他抱着宋靖玉从屏风后出来,自己只披了一件中衣,松松系着衣带,露出结实的胸膛。宋靖玉被他拿外衫简单裹着,露出嫩白的一双脚,脸埋在男人的胸膛抬不起头。
  许一鸣抱他到外间榻上坐着,刘妈妈忙进屏风收拾床铺。那床上战况何等激烈,床单揉得皱巴巴,东一块西一块水印,四处溅着精液。
  刘妈妈手脚麻利给换上新的,拿着脏床单出来时,一眼便见大少爷在那榻上正抱着夫人亲嘴,一手揽着夫人细腰,一手埋在夫人衣内,虽有衣服挡着,但夫人胸口处一耸一动的,想也知道大少爷在干什么。
  刘妈妈连忙低下头出去,听得背后夫人又开始打他骂他。
  这篇我最开始只想了两个情景
  一就是开头许一鸣强迫宋靖玉的时候
  二就是这章被人撞破的场景
  赤鸡,嘻嘻。
 
 
第20章 
  第二日早晨,刘妈妈再来伺候梳洗时,宋靖玉便羞得低头不敢看她。没料到刘妈妈伺候完,却说:“夫人,日后千万小心,若是被其他人发现,您可就完了。”
  宋靖玉连忙点头,刘妈妈怨道:“大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在您的房里就、就……”
  宋靖玉又想起昨夜被捉奸时的情形,极为羞耻,解释道:“原来不常在我屋里弄。”
  刘妈妈:“……”
  宋靖玉:“……”
  宋靖玉把头埋得更低了。
  刘妈妈缓了缓,道:“夫人,您是真心喜爱他,不是受他胁迫罢?”
  宋靖玉拿手指绞着衣摆,道:“初时确实是因为被他发现身子的秘密,他便以此要挟,要我陪他……陪他睡觉。”
  他记起数月前那荒唐的一夜,仔细想想,那时候许一鸣言行中待他就不一般,虽逼迫他,却不舍得他跌不舍得他跪,应是心里早就中意他了。
  说不好没有发现他身子的秘密,日后也会寻别的由头来勾他,总归不会让他逃过。
  此时再想这事,心中竟然有些甜蜜。宋靖玉脸色微红,继续说:“后来我与他相处,发现他不是贪图一时刺激,是早就惦记我了。他一点也不介意我身子奇怪,还总说我生得美。”他惊觉这话有些孟浪,连忙打住,“他待我那么好,人又年轻又英俊,我便也常常念着他。”
  刘妈妈看出他的心思,脸苦了下来,但宋靖玉既已陷进去,再说丧气话也无用,便只宽慰他:“是,你们既然情投意合,便随缘罢。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莫东想西想,徒增烦恼。”
  她顿了顿,又神情古怪地说:“夫人,老奴冒犯地问件事,您不要生气。”
  宋靖玉道:“妈妈有话就问罢,我知你是担心我。”
  刘妈妈凑到他耳边,极小声地问:“他是几时给你破的瓜?”
  宋靖玉腾地脸红,扭扭捏捏,声如蚊呐:“大约四月前。”
  “这么久了,”刘妈妈眉头一皱,“您有没有觉得身子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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