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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公转(近代现代)——清明谷雨

时间:2020-11-14 11:48:28  作者:清明谷雨
  霍经时沉默地望着他,夏行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道:“不是要教我游泳么?开始吧。”
  可怜他还不如让他真的教他一些实在实用的,关键时刻还能自保自救。
  作者有话说:
  火晶石的滤镜到底几米厚!?
  ps.这个泳看来明天还得继续学啊~
 
 
第30章 桃子汽水
  半晌,霍经时说:“来,先教你浮水。”
  他果然守信,再没有离开过夏行星半步。
  也极耐心,一步一步哄着他沉水,换气,蹬腿。
  只要夏行星脸上稍有异样,就马上将人捞起,抱在自己身上,低声抚慰教导。
  宽阔的肩膀、有力的臂弯和耐心的教导,无形中给了夏行星充足的安全感。
  当他终于能在水中独立滑行时,仿佛小时候那个无助痛苦的噩梦也一并得到救赎。
  他在变强,他又获得了一项新的能力,不会再陷入小时候那种任人拿捏的无助境地。
  想到这些,少年的心里更明亮一些,睁开的眼睛在幽蓝色水里仿佛熠熠发光的珍珠。
  霍经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被夏行星脸上的坚毅与笃定吸引。
  夏行星看起来文弱,可骨子里的倔性常常令人震撼。
  他动容、欣赏,也心疼。
  夏行星从池壁一蹬腿,仿若一支蓄势待发的箭朝霍经时刺去,动作利落,身形优美。
  霍经时在前方张开双臂等着他,不动声色地退后,无限激发他的潜能。
  夏行星知道对方的意图,霍经时希望他游得远一点,再远一点,他蓄了最后一口气,拼尽全力加速,哗啦一下扑入男人的怀抱。
  如倦鸟归林,时鹿投林,孤鲸向海。
  霍经时张开双臂将他整个人稳稳当当纳入怀中。
  仿佛有什么在他们于水中相拥的那一刻悄然改变,尘埃落定。
  夏行星趴在霍经时削直宽广的肩头微喘着气。
  男人抱着他换了个方向,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直射过来的阳光。
  霍经时突然侧头,抵在夏行星耳边用低低沉沉的声音夸:“你游泳的姿势很好看。”
  夏行星四肢修长,乌发白肤,身形灵动,又是霍经时亲自教导,动作标准利落,像湛蓝水域中一尾漂亮的游鱼。
  夏行星身体一僵,不长的指甲又不自觉地扎进了霍经时的肩膀上,水下的腿也有意无意地踹了对方一脚。
  霍经时低头闷声一笑。
  夏行星皮肤又白又娇,在水里多泡一会儿就有些起皱,没再让他多练,霍经时让白叔取来浴巾将人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去洗澡换干衣服,别着凉。”
  夏行星吹干头发出来霍经时已经换好家居服坐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懒人椅上。
  两条长腿随意支着,额前黑发未干透,消了几分往日身上那股正经严肃劲儿。
  在熠熠阳光下显得年轻而俊美,跟幅海报似的。
  夏行星只看了一眼便瞥开。
  心又跳起来。
  莫名其妙。
  白色小台桌上摆着个小冰桶,浸着一支红酒、黄油啤酒还有莫吉托、长岛冰茶。
  “过来坐。”霍经时挑挑拣拣,掏出来一瓶桃子汽水给夏行星。
  “……谢谢。”
  夏行星接过那冰冰凉凉的玻璃瓶子,贴了帖侧脸。
  好舒服
  logo是他不认识日文,字体标致秀雅,浅淡粉色的汽水吐出圈圈轻盈的气泡,在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子里格外清新可爱。
  摇摇晃晃折射出一道浅浅的彩虹,映在夏行星的手掌心。
  少年摊开掌心,抓了抓,又张开。
  霍经时看在眼里,笑了笑,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坐了会儿,金色的阳光仿若被剪碎的金箔从青翠碧绿的葡萄叶隙间筛下来,落在茵茵的草地上。
  霍经时回了几封工作邮件,一抬眼,身侧的少年已经沉睡。
  鸦黑睫毛微翘,有光点跃在鼻尖上,睡容沉静,夏行星鲜少如此放松毫无防备的神情。
  霍经时抬手挡住他头顶的日光,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几只蚊虫飞过来,他挥手赶走,才轻轻拍了拍夏行星。
  “醒醒,回去睡。”
  夏行星警觉性高,向来睡得浅,但今日在外奔波了一天,又学了半天游泳,体力耗尽。
  眼都没睁,皱着眉挥开霍经时的手,翻了个身,又继续沉沉睡去
  “……”霍经时怕他着凉又他皮肤晒伤,弯腰轻轻把人抱起往屋里走。
  没了树荫遮挡,阳光太刺,夏行星蹙了眉心。
  霍经时腾出手将他的脸往自己胸膛按了按。
  夏行星蓦然睁开眼,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自己正被霍经时打横抱着,大惊,挣扎着就要下地。
  “别动。”霍经时声音一低沉下来就显得格外严肃有威慑力,两条手臂如铁箍般紧紧桎梏着他的身体。
  夏行星有些无措。
  霍经时掂了掂他轻飘飘的身体,抱得更紧一些,语气温和许多,解释:“你太累了,不想吵醒你。”
  夏行星还是不习惯和这个人有太亲密的身体接触:“我——”
  “你继续睡,”霍经时不容置喙地打断:“眼睛闭上。”
  夏行星愣愣地,半晌,对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只好假装闭上眼睛,头被迫靠在霍经时温热坚实的胸膛。
  听着男人清晰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心中一池静水被搅得方寸大乱。
  一个下午,他心跳的频率就没有正常过。
  直到对方把他放到房间里的床上,调好空调的温度,又替他把窗帘拉好,掖好被子走了出去,才又重新沉入梦乡。
  夏行星做了一个冗长深沉的梦。
  梦里的他还很小,被扔弃在一片荒海上,狂风巨浪袭来,被迫喝了一肚子水,鼻息堵塞。
  濒死之际忽然有个高高瘦瘦的熟悉的人影出现。
  夏行星眉目一喜,满怀希望求救。
  那人却居高临下,冷冷瞧他一眼,脸上满是厌恶与嫌弃。
  就在他拼尽全力艰难爬上对方的船沿时,那人忽然回过身来,傲慢走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把他踹回海里。
  夏行星瞬间被巨浪裹挟,卷成白沫……
  他嚯地睁开眼,惊坐起来,一抹额头,满手是汗。
  头疼剧烈,心跳如雷振,心口也疼。
  那一脚的触感实在太过真实,仿佛真的曾经有人在他心口上那块嫩肉踹了那么一脚,用足十成十的力气。
  室息的惊慌久久不去,努力回想梦中那个对他厌弃至极恨不得让他丧命的人是谁……
  房门突然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霍经时年轻英俊的面容。
  作者有话说:
  看辽小可爱们上一章的评论,稍微说一下我自己的理解,火晶石就是那种冷酷偏执的性格,不喜欢时你就是去死他也不会施舍一眼,一上了心又千万宠爱占有欲强。他这种狠心冷漠的人不是因为自己以前做的错事感到愧疚(开头那几章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错),而是对夏行星有了欣赏、被吸引、慢慢上了心才开始觉得他可怜可爱,又因为想接近对方而不得才觉得这是之前自己所作所为的报应。当然,这只是作者自己的理解,欢迎你们有不同的见解,我评论区的原则就开放、民主、自由、畅所欲言!耶!
  怎么感觉今天的作者有话说写得比正文都多(bushi
 
 
第31章 变化
  霍经时一推开门就对上少年一双阴郁狠厉的眼睛。
  黑白分明,眸心像一个漩涡,惊疑、坚毅、决绝又无望……
  霍经时心下莫名一窒,像被炽烈的火苗灼烧、煎烤。
  还是对他防备至此吗?
  本是想来叫夏行星起来吃完饭,又怕他尚未睡醒,霍经时便没有敲门
  “怎么了?”他敛了神色抬步走过去
  夏行星惊魂未定,下意识往后缩一分,如一只惊慌戒备的小鹿。
  霍经时伸到半空中的手顿住,面色沉下来,薄唇抿紧。
  空气莫名凝住,莫名诡异又危险的气息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散发。
  霍经时一言不发的时候常常令人招架不住。
  夏行星深呼吸,终于清醒了些,也自知失态,擦擦额上冷汗,勉力牵起嘴角:“没事,做了个噩梦。”
  霍经时凝视了他一会儿,对方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与表情,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单薄而伶仃。
  他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捏了一下
  终究还是拿了一张面巾给夏行星擦了擦满头流不尽的密汗,拍拍他的肩,低声道:“换件衣服,下去吃饭。”
  夏行星扬起脸,不明亮的光线里,霍经时的眼睛像一片深沉的海,宽阔、平静,没有他梦中的狂风巨浪,没有他梦中的厌恶嫌弃,反倒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像是怕夏行星不愿意似的,男人捏在他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夏行星有些疑惑。
  他在紧张吗?
  霍经时也会紧张?
  男人移开视线,结束这颇有些探究的对视,道:“我先出去,你快把身上衣服换了,小心着凉。”
  夏行星看着他把门关上,懒得再多想,换了套衣服便下了楼。
  白叔和张姨今天的笑容似乎格外灿烂,两双笑眼望着他。
  “……”夏行星莫名其妙。
  “星星,快来!”
  他呆呆点了头,落座。
  霍经时给他夹了一只虾,夏行星抬头,一双黑眼睛微微睁大。
  霍经时给他舀过汤、盛过饭、倒过茶,但夹菜还是第一次。
  用的还是他自己的筷子。
  对方动作自然,神色坦然:“游泳耗体力,补充蛋白质。”
  夏行星眨了眨眼:“噢。”
  男人沉静的面容、专注的眼神不像梦中那片将他裹挟撕裂的狂风巨浪,反倒像一座安静可靠的岛屿,风平浪静,青碧葱茂。
  引诱着飘浮在海心的他一步步靠近、上岸。
  要走过去吗?
  可以停靠吗?
  梦中那痛彻心扉的一脚真的不会落到自己身上吗?
  见夏行星举着筷子不动,霍经时问:“不会剥?”
  “……,不是,谢谢。”
  夏行星不欲多想甩甩脑袋,低头专心吃饭。
  白叔与张姨眼看着总算雨过天晴,再次在厨房里会头。
  一人欣慰道:“这就对了嘛,养孩子,又不是养猫猫狗狗,光花钱哪儿行?肯定要付出耐心和时间的,大人用不用心小孩儿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另一人附和:“现在不挺好的嘛,先生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夏行星总觉得近来的生活过得有些匪夷所思。
  他常常一打开房门就能遇见恰好经过的霍经时,两人视线一对上,又莫名移开。
  或是他学到深夜在厨房外的吧台遇见冲咖啡的霍经时,两人头顶暖黄色夜灯聊几句,又各自回房忙各自的。
  还有一天,他洗完澡去洗衣房,忽然发现自己前一天换下的衣服和霍经时的白衬衫、西装裤混在同一个洗衣机里。
  夏行星大惊,霍经时的洁癖和规矩是他们都知道的。
  平时张姨不让夏行星碰家务活,说他课业这么繁重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休息,夏行星刚住进来那会儿坚持自己洗了几周衣服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可是她怎么能把自己的衣服和霍经时的混在一块呢?
  要是被霍经时知道准得大发雷霆。
  夏行星急匆匆地跑去问张姨,却被对方轻飘飘打发:“嗐,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就这?”
  夏行星半天憋出一句:“霍先生知道可是要发火的!”
  张姨笑了:“哟?他还敢发火?你俩衣服可以一块洗可就是他自个儿亲口嘱咐我的。”
  夏行星眼睛蓦然瞪大:“什、什么?”
  张姨:“上周你不是学校有活动等着穿新那件校服嘛,另一台洗衣机又坏了,我还愁第二天早上晾不干呢,先生刚好经过,跟我说那就和他的一块洗。”
  她一边说一边将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筒里拿出。
  夏行星的校服和霍经时的衬衫裤子紧紧扭成一团,麻花似的难舍难分。
  张姨好笑道:“他都走出去了,又折回来几步,站在门口那儿跟我说,以后的也可以一起洗。”
  夏行星:“……”
  不知怎的,面颊忽然一寸寸燥热起来。
  在他看来,能把衣服放在一块洗是关系足够亲密才能做的事。
  霍经时在想什么呢?
  他的校服那么脏,沾满汗水、灰尘。
  这人不是有洁癖吗?不介意吗?
  总之,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地改变,连客厅里的那几盆吊兰与海棠都开得越发蓬勃招摇,空气隐约浮动着躁动又撩人的暗香。
  可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改变。
  夏行星不敢去深想。
  晚间有些诡异的偶遇倒也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因为霍经时一忙起来,连家都回得少。
  霍氏大厦的顶层。
  公司高层散会时,副总和助理随口提了句要去北区的高校商谈一个资助合同。
  一直没有说话的霍经时耳朵一动,忽然开口问:“北区?”
  副总有些讶异老板突然关心起跟营利板块没有关系的业务,愣了一秒:“噢对,我们之前在资助的那个教育项目合同到期了,约了今天重新去跟他们领导谈一谈。”
  霍经时问:“哪个学校?”
  副总道:“安高。”又解释:“他们是省重点,而且也是各项综合排名最高的高中。”
  霍经时点点头,直接吩咐道:“换我去,材料准备好。”
  说完便直接走出会议室,留下满会议室的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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