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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按 摩(近代现代)——鸦鸦吃素也吃肉

时间:2020-11-14 11:54:14  作者:鸦鸦吃素也吃肉
  “你知道吧,有的黑心老板,会把员工的身份证给扣下来,”他回忆起偶尔在新闻里看过的报道,给小年轻科普,“然后逼迫他们,去做一些不好的事!”
  卓朗磕磕绊绊地问,“你,你朋友怎么发现这情况的?”
  邵言锐的筷子都快把一盒白饭给捣成糊了,“他亲耳听见的!”
  他脑子里又蹦出那天早晨偷听到的男人对着手机说话的内容,什么‘盯着他’,‘不行就绑起来’……一听就很不对劲!
  正常工作怎么会让人做这种事!?
  卓朗也没想到自己单纯打听个八卦就听到这么劲爆的事情,他这会儿也不好吃瓜了,想想自己的经历,倒有点忧心起邵言锐的安危来。
  毕竟勾搭不成他们也是同道中人。被男人骗了事小,人身危险事大。
  “要不……你报个警?”卓朗给了个建议。
  他自从那天在那个按摩店被人揍了之后,就对山城的治安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这种混乱的老城区,势力盘根错节的,有的人威风起来那可是无法无天,拐人去做坏事倒也不无可能。
  办公桌被猛地一拍。
  饭盒边缘挂着的肉丝都被震地溅了出来。
  见卓朗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邵言锐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激烈。
  “先不报。”他干巴巴的说。
  心里想的却是,万一徐泽那老板真不是什么好人, 报警岂不是把他男人置于危险之中?!
  什么破建议。
  “万一是误会呢,”他凉凉地剜了卓朗一眼,“别浪费公共资源。”
  “也是……”
  卓朗点点头,摸了摸下巴。
  “那要不然,”他暗戳戳抱着点卑劣的想法,“不然你让你朋友先偷偷调查一下?”
  邵言锐挑眉,示意他继续。
  “就是看看他男朋友手机什么的……或者偷偷跟踪一下……”
  卓朗挤眉弄眼。
  “万一你朋友真的只是误会呢?”
  卓朗的提议能不能行,邵言锐暂时没法验证。
  一是他觉得恋人之间也该存在隐私,不经允许去偷看手机什么的,实在有些破坏彼此的信任。
  二是他惦记的对象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自从两人旅行回来之后,快一周了,他们都没有见上面。
  想尝试也无法。
  徐泽倒也不是故意玩失踪的。
  只是他最近处理借钱的事,还有他爸出现而带来的烂摊子,跟兰瑞生还有蒋锋走得比较近,他担心邵言锐因为他而惹上什么麻烦。
  所以徐泽干脆暂时没有见他,打算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干净后,再和邵言锐坐下来慢慢聊。
  他也不想瞒着青年什么事,只是想自己把后顾之忧都解决了再坦白。
  毕竟都是他家里的破事,徐泽不想留给对象操心,也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但是他却忘了,有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更容易引起误会。
  “你爸可真是个人才,都那样了还想跑。”
  这会儿,在会所旁不远的露天茶馆里,兰瑞生正在和徐泽等人,顺便聊天。
  其实这时候该是上班的时间,不过老板带着员工公然摸鱼,兰姐骂骂咧咧了几句,也只能放行。
  “他很喜欢找死。”
  徐泽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脸色平淡。
  “是啊,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也不觉得疼?还有劲跑。”
  兰瑞生啧啧称奇,“你说他胆子大吧,当年借了钱还不上就跑路?你说他胆子小吧,跑了还敢回来冒头?”
  “他可能以为当年把我爷爷那片地和医馆抵出去了,就万事大吉了吧。”
  徐泽讽刺地笑笑,“没想到我又重新签了合约,债还在。”
  “你也是胆子大。”
  兰瑞生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自己点上,又给徐泽递了一根。
  徐泽摆了摆手,没接。
  “谢谢,在戒。”
  兰瑞生吸了口烟,继续道,“当年都没毕业,就敢跟放高利贷的签字。”
  徐泽垂下眼,摸了摸杯沿,“年少轻狂,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他现在回头看,也觉得那时候自己头脑发热,但他不后悔。
  “毕竟都是我爷爷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爸把他毁掉。”
  徐泽的爷爷叫徐知节,出生在山城乡间,本是个游方的郎中。后来战乱纷飞,妻子也因病离世,徐知节心灰意冷下便带着尚在襁褓的儿子回到了故乡,在老家重新扎根了下来。
  渐渐地,徐知节凭借自己的医术成了附近小有名气的大夫,开了家医馆,有了些积蓄家产,儿子徐家栋也一天天长大。
  平心而论,徐家栋年轻时样貌确实不错。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哄得城里来的小姑娘珠胎暗结。
  但徐家栋为人却不是个东西,没有一点责任心,把女人肚子搞大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换一个地方继续和人调情。
  徐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生下来的。
  他妈是个下乡的女大学生,被徐家栋搞大肚子后,渐渐看透了徐家栋的人渣。可她到底不忍杀死一个生命,便还是忍着旁人的异样目光将徐泽生了下来。
  只不过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交给了他爷爷之后,自己就黯然离乡回了城。
  徐知节也不知道自己教育哪里出了问题,把儿子教成那副样子。但毕竟是自己的血肉,他能打能骂,却狠不下心不管。
  于是只好一边照料着孙子,一边给徐家栋收拾烂摊子。
  就这么过了几年,徐家栋终于不耐烦被自己爹管了,裹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现金,离开村子进了城。
  徐知节经此一事,也心灰意冷,一心拉扯自己孙子,不再管那不成器的孽障。
  好在虽然没了积蓄,但徐知节的医术就是吃饭挣钱的本事,爷俩倒也不愁吃穿。
  儿子不是东西,孙子却很听话。徐知节为了养好自家的宝贝孙孙,又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情。一边开医馆,一边承包了屋后好几亩田地,带着徐泽种上了许多中药草,不仅平时用来治病医人,多的还能拿去城里换钱来抵家用。
  徐泽也很争气,就这么陪在爷爷身边乖乖长大,考大学时一举就考上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医学院,令徐知节老怀欣慰。可学校在川北,距离山城大半天的车程,徐泽必须住校,爷俩也不得不分开。
  徐泽给爷爷买了个老年机,走之前亲手教会了他怎么用。
  也好在有这个手机,要不然后来徐泽赶回村里的时候,可能只能给爷爷收尸了。
  还有一更。
  我也想老徐早日度过难关(各种意义上
 
 
第78章 
  那时候的徐泽并不知道,在自己意气风发求学的时候,自己的人渣爹又出现了。
  徐家栋这十几年在城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学了一身的坏毛病。重新回村也没干好事,就是从徐知节那里要钱。徐知节不给,徐家栋就发疯,要去砸他的药柜,砍他的药田。
  徐知节七老八十的人了,哪里抵得过中年力壮的儿子,他无法,又不想影响孙子读书,只能一次次妥协,除了为孙子留的学费生活费,其他的能给就给了。
  只不过到了最后一次,徐家栋没有要钱,只在家里翻箱倒柜,抢走了户口本和地契。
  等高利贷的人带着一群打手来要地讨债时,徐知节才知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竟然欠下了十几万的赌债。
  而他的医馆和药田,都被儿子拿去抵了债。
  “还要谢谢您。”徐泽拿起在炉上烧着的茶壶,给兰瑞生的杯子满上。
  “当年出面帮我跟万老板斡旋,”徐泽笑了笑,“让我有喘息的机会。”
  收高利贷的带头人姓万,当年徐泽赶回去的时候,爷爷已经脑溢血昏倒,收债的人把家里能值点钱的东西都带走了,到处一团糟。
  徐泽虽然当时只是个大四的学生,但在最开始的慌乱之后,很快便冷静下来。他先将爷爷送到医院就医,然后迅速办理了休学,自己一个人着手处理父亲欠债的事。
  家里处处都要钱,他为了照顾爷爷,只能先在城里找工作。只可惜没有文凭,碰壁了许多次,才偶然间进了兰姐那里。
  后来机缘巧合下救了一次受伤在店里躲仇家的兰瑞生,他便借着这个人情,跟收高利贷的那伙人搭上了线。
  为了要回房契地契,徐泽和万老板重新签了个合约。
  因为有兰瑞生的面子在,万老板也没有过于为难人,只让徐泽按着九进十三出还完他老子欠的钱,他就把当初抵债的东西还给他。
  每个月还的是利息,年终要还的是本金。
  “小意思。”兰瑞生端起茶杯喝了,受了他的谢。
  “姓万的其实不怕我,怕的是老蒋,”兰瑞生指点徐泽,“你这回钱不够,我也让你找老蒋借,就是这个道理。”
  “蒋老板仁厚。”徐泽点点头,虽然他口中夸赞的人看上去和仁厚一点边都搭不上。
  “不过你也想好了?”
  “之前不是死活不开口吗?”兰瑞生有些戏谑,“借了我们的钱,虽然不用高利贷,可是要‘卖身’啊。”
  徐泽苦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我也就会一点中医本事,”他摩挲着杯沿,“既然您二位看得上,‘卖身’就‘卖身’呗,反正在哪儿不是工作?”
  “这就对了嘛。”兰瑞生等的也是徐泽这句话。
  他这几年一直在洗白手下的产业,但无奈之前招惹的人太多,如今仍游走在灰色地带,手下的人总免不了受伤,次次去医院又打眼,便起了心思自己弄几个诊所。
  不过诊所好开,靠谱的医生不常有。兰瑞生挺欣赏徐泽的,沉稳踏实,嘴也紧,只不过之前徐泽一直不愿意。
  “我也知道你的顾虑,”兰瑞生拍了拍徐泽的肩,“前几年还说不准,但现在……”
  路边恰好有一辆巡逻的警车路过,警笛声听上去有些刺耳,兰瑞生却享受般地眯了眯眼。目送它行经而过后,他如同一个尚在校园天真无邪的三好学生似的,继续跟徐泽说。
  “大家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放心,不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
  徐泽笑了笑。
  他其实也是仔细衡量过才会开口的。
  毕竟他没什么野心,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一点不希望给自己和身边的人,惹上什么麻烦。
  不远处,一个吊儿郎当带着金链子的黄毛正往这边走,两人都看见了。
  兰瑞生低头嘱咐徐泽,“姓万的过来了。一会儿等他把地契和合约都拿出来,你再转账。”
  这一天天气不错,虽然依旧冷,但出了太阳。人坐在外面晒久了,手心都有些发烫。
  徐泽呼出一口浊气,点了点头。
  “知道的。”
  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虽然中途有点波折,所幸终于能做个了结。
  几公里外的城西。
  邵言锐又十分焦躁的度过了一个工作日。
  这几天他和徐泽的联系都是通过手机,不是短信就是电话,狗男人说什么工作忙,就是不见他。
  邵言锐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那天把人赶跑了,男人也要耍耍脾气,但后来他主动打过去电话,徐泽听上去又像没事人似的。
  而等到他跟卓朗那天聊完天之后,他就更担心了。总觉得徐泽瞒着什么大事,而且还不是好事。
  但让邵言锐拿不定主意的是,这两天他明显感觉男人语气轻快了许多,还说周末要带他见几个朋友,一起吃顿饭。
  邵言锐闻言怀疑下去了一点,但心中的不安却没有减退多少。
  因为徐泽的状态简直太奇怪了。
  就像他以前打工时遇到的那些人,仿佛找到了一夕之间能挣大钱的方法,结果最后不是被骗,就是整个人都被毁了。
  他今天又跟徐泽发了好几个消息,试探了两句,起先男人还有回应,到下午了,就一点消息都不再回,打电话过去也是关机。
  邵言锐实在是坐不住了。
  他神思不属地熬到了下班,中途卓朗还来关心‘他朋友’和男朋友的误会到底解除没有。
  邵言锐不耐烦地把人赶走了,自己也做了决定。
  他不是个磨叽的性子,纠结了这么几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他不想再瞎猜下去了。
  谈恋爱不是应该对彼此坦诚么?这么猜来猜去,消耗的只有对彼此的信任。
  他今天就要找徐泽问个清楚,爱说不说,不说就……
  邵言锐磨了磨牙,忽然内心有点理解影视剧里那些作来作去的女主角了。
  男人有时候是真气人!
  等邵言锐到会所逮人时,兰姐却说徐泽不在。
  邵言锐眼中怀疑更重,兰姐却不知道自己和弟弟已经被员工的小男友按头成了黑心老板,还在兴致勃勃给他宣传店里的新项目,不放过任何一丝赚钱的机会。
  “反正你也要等人,干坐着无聊,不如做个项目先?”
  邵言锐视线扫了眼桌上放的彩页——是针对冬日寒气入体而推广的艾灸和拔罐。
  想了想今天来的目的,邵言锐眼神在那泛着火光的灸条和火罐上多停了几秒。
  如果某些人死活不说实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邵言锐嘴角缓缓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
  兰姐打了个寒战,面对邵言锐好奇请教他这些工具怎么用的疑问,忽然不是很想回答。
  “咦?锐哥?”
  这时候,从二楼走下来一个员工,手里抱着的床单被套什么的差不多要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只露出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有点眼熟。
  “……小卫?”邵言锐愣了一下,记起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可爱。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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