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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后成了万人迷/重生后敌人都爱上了我——绿皮呱呱

时间:2020-11-14 12:00:45  作者:绿皮呱呱
  柳枝点头:“所有未满16岁的小孩都站出来。”
  阿难拉着娘亲的衣襟,眼巴巴的,有些害怕。
  女人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去吧,小王爷若是有吩咐,你一定要竭尽全力去做。”
  阿难点头,握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走到大人的旁边。那些流浪孤儿们不敢上前,平时脸皮厚抗摔打的他们,现在个个都像锯嘴的葫芦一般,不敢说一个字。
  赵越尧没啥耐心,直接指着他们:“你们毛都没长齐,难道也长大了?还不快过去。”
  风云今年不过十四岁,因为打架狠脑子转的快,成了这群流浪小儿的老大。来白玉糕作坊,也是他最开始提出来的。
  现在,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一个改变人生的机会,就在面前。
  赵越尧等所有人都齐了,才说话:“你们应该知道,我在南岳重新制定了税法。阶梯式收税比以往更加复杂庞大,所以我需要更多的人。”
  “因为很多因素,我决定在王府中重新开辟一个职位,专门负责此事。”
  “每年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收税,我会给你们发月钱。”
  “愿意担任此职位的,便上前一步让柳枝登记。”
  那些被选中的人欣喜若狂,他们清楚知道,自己成为了赵越尧的人。
  小孩子们茫然无措,风云大着胆子问:“可我们什么也不会。”
  赵越尧:“不会就学,没有人生来就是状元。我会让人教你们,作为交换,你们未来三年帮我做事没有任何报酬。”
  意思就是说,赵越尧会让人教他们识字算数,等学成之后,再为他办事。
  风云呆滞了,简直不敢置信。那些有双亲庇佑的孩子都未必能识字。他们这些命如草芥的孤儿,真的能得到这个机会吗?
  赵越尧有些不高兴:“干什么,你们不肯吗?”
  阿难他娘亲喜极而泣,打了自己笨头笨脑的孩子一下:“还不快多谢小王爷,别说三年,就是给小王爷做一辈子的事,也是应该的!”
  赵越尧嘟囔:“这倒不必,如此蠢笨,也不知能为我做什么。”
  风云反应过来,心中是不可抑制的激动和对赵越尧澎湃汹涌的炙热。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从小父母双亡,吃了许多苦头。居无定所的流浪,看遍了世间冷暖。
  从来没有一个人,好像赵越尧这样,对他们这么好。
  半个月之后,这些人正式熟悉了税收的工作,迅速接替之前的小吏,将阶梯式税收推广开来。
  赵越尧听他们汇报工作,得意极了,当场带人走到闹市,敲锣打鼓的念每家每户的税收,并且还让小孩走街串巷的将赵国律例念了一遍又一遍。
  罗家。
  “黄毛小子,欺人太甚!”
  “他以为自己小王爷,就可以将我们放到地上踩?”
  南岳好几个世家子年轻气盛,被气的辗转难眠。
  渚念听闻,哑然失笑:“真是过于任性了。”
  长庆轻点手中的刀:“殿下,我们要不要假借世家的名义?”
  渚念迟疑了一瞬,心情忽然变差,几番权衡:最后捏住自己的额头:“去吧。”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六殿下,有位姑娘说她掉了一根簪子在您这儿,是她祖上传下来的。”
  若是一天前,渚念可能还会饶有兴致请她进来。但现在他心烦意乱,无暇顾及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
  “来人,去我房间将那支银簪给她送去。”
  “是。”
  周芍清从侍女手中接过银簪,十分诚恳:“这位姑娘,我想亲自感谢公子。”
  侍女在宫中见过太多妃嫔勾心斗角,周芍清这样的她一眼就能看穿,微笑着说:“感谢就不必了,只是不要尊卑不分,坏了我们六殿下的清誉。京都的高门嫡女们,爱慕六殿下的不知道有多少。”
  “敢问姑娘,你觉得自己配吗?”
  侍女微笑端庄的脸庞上略带一丝嘲讽,一个照面就将周芍清击得溃不成军。
  周芍清压住自己的恨意,故作镇定:“姑娘说笑了。”
  她的手死死地捏住银簪,转身离开。
  系统:“程序错误,渚念不可攻略。”
  周芍清咬着牙:“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处!”
  系统无机制的声音响起:“有不可控因素影响,请宿主冷静。”
  周芍清暗中对赵越尧恨极,自从遇见了他,就从来没有一件事顺利过。
  这几天赵越尧可谓春风得意,每日都要出门去听那些说书人对他的赞赏,街头巷尾传来的各种声音。
  “赵泗,走了!”
  赵泗无可奈何:“小王爷,师父让人传了话,我今日必须得去军营。”
  何大是赵泗的师父,他发了话,就没得商量的余地。
  赵越尧无所谓,带着王府中的侍卫出了门。
  他依然去了熟悉的说书茶楼,都是前几天常去的地方。
  只是说书的先生换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陌生。
  说的依旧是熟悉的故事,赵越尧站起来拍手叫好,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头晕目眩,沉入了无尽黑暗。
  慢慢的,赵越尧苏醒了过来。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暗。他什么都看不到,并且觉得心慌气短。
  被禁锢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赵越尧感觉到了无边的孤独。
  “你们是谁,抓我来到底是为什么?!”
  “说话!”
  不管赵越尧如何叫喊,都没有丝毫回答。他踉踉跄跄的摸索着周围,发现他被困在了一个四方的黑屋之中。
  “小王爷如此威风,我等甚是仰慕,只是想请小王爷来做客罢了。”
  赵越尧咬着唇,心中害怕,却一言不发。他绝不能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给敌人看,免得堕了王府的名声。
  只是,这儿真的好黑,而且太安静了,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剧烈的心跳声。
  赵越尧被禁锢在这儿,想起了死后孤独的飘在世上的几十年。
  在这个极其狭小黑屋中,他睡不着,没有任何事干。时间仿佛在无限拉长,孤独与恐惧像海水一般涌了上来。
  赵越尧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多久,他后悔了,咬着唇泪水涟涟。
  “你们想要什么,放了我,一切都可以商量。”
  几个世家子联合在一起,想象着赵越尧的痛苦,哈哈大笑。
  “罗兄果真有手段,不打不骂就能将赵越尧制服!”
  “就算王府找上门来又怎样,我们不过是开了个玩笑。”
  “去茶馆的时候正好周围没人,连上天都在帮我们!”
  “哈哈,痛快。走,我们去吃酒!”
  另一边,得知赵越尧被人劫走。老王爷气血上涌,险些晕倒。
 
 
第20章 下跪
  整个南岳城门被封锁,许进不许出,赵泗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排查。
  他们并没将赵越尧失踪的消息传出来,害怕劫匪狗急跳墙。只说王府丢了重宝,若是贼人愿意将重宝归还,王府绝不追责。
  周启时背部绷紧,他也带人搜寻了整个茶楼,从上到下,每一寸土地都被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他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无能为力,对赵越尧的担忧达到了顶峰。
  “周哥哥,我小弟听见有人在小酒馆中谈论小王爷。”
  “他们衣着华贵,根本不像是小酒馆中一贯的客人。自己带了好酒来喝,一边喝一边庆祝着什么。”
  周启时脑海中警铃大作,眼皮跳了几下:“风云,你现在立刻带我去!”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以罗家为首的几个世家子还在桌上畅饮。
  周启时带人围住了他们。
  “干什么,长没长眼睛,知道我们是谁吗?”
  “就是,罗兄,别理他们,我们继续喝。”
  “今天值得庆祝,对,再喝一杯!”
  周启时走进去,闻到一股极淡极淡的甜香,上前将桌上的酒坛砸了个粉碎,平时总带着笑容的他此刻面色沉郁:“你们,究竟将小王爷带去了哪儿?”
  几人听见周启时的质问,顿时酒醒,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王爷丢了吗?我们一直在喝酒,什么都不知道。”
  “你敢随意冤枉我们罗家,不害怕吃板子啊!”
  周启时抽出长剑,凛凛寒光晃花了几人的眼睛。转瞬之间,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好痛!”
  罗家的世家子捂着血流不止的右手,双腿无力跪在地上,酒意彻底清醒,眼中带着惊恐看着周启时:“你,你别过来。”
  周启时冷若冰霜:“你不说,下一次掉的就是你的脑袋。”
  从未直面过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直接失禁了。他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求饶着将所有事和盘托出:“我们没将小王爷怎么样,只是将他关在了一个小屋中,什么都没做啊!”
  赵越尧蜷缩着身体,意识昏沉。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缕亮光,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尧尧,我终于找到你了。”
  周启时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还带着失而复得的激动。
  赵越尧虚弱的揽住周启时的脖颈,轻声说:“我好累,想回家。”
  周启时紧闭了一下双眼,命人拿来披风给赵越尧裹上,抱着怀中的人坐上马车。
  “周启时,将帘子掀开,我有些喘不过气。”
  赵越尧呼吸困难,对狭小紧闭的空间有些惧怕。
  周启时照做,害怕马车吹来的风让怀中人感染风寒,将披风往上拉了拉。
  赵越尧摇头:“不要,这样就很好。”
  回到王府,老王爷和王妃喜极而泣,洛凛第一次对周启时和颜悦色:“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那些伤害尧儿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看着沉沉睡去,喝了安神药,依然眉头紧锁的赵越尧,周启时没有抬头:“我今晚要守着他,陈大夫说小王爷或许会睡不安稳。”
  到了半夜,赵越尧做了噩梦。满脸泪水,呼吸急促。被周启叫醒了抱在怀中:“醒醒,尧尧。你只是在做梦,别怕,乖。”
  赵越尧从密不透风的黑暗与绝望中醒来,声音带着哭腔:“点灯,周启时,让柳枝他们把房中的烛火全部点燃。”
  一连两天,赵越尧房中的窗户没有关过,烛火彻夜燃烧,他也没有出过门。
  第三天晚上,依旧被被噩梦惊醒。赵越尧下巴尖尖,眉目精致。如同被水洗过一般,被拥在锦被中,好像玉做的,通透易碎。
  周启时脸上溅着几滴鲜血,身上裹挟着寒风,给赵越尧穿上了衣服:“我带你出去。”
  赵越尧声音闷闷的:“不,我不想出去。”
  周启时:“你是打算一辈子都待在房中吗。”
  赵越尧蓦然有些生气:“没错,我想待在哪就待在哪。”
  周启时:“那你想知道是谁抓了你吗?”
  赵越尧咬牙切齿:“是谁?”
  周启时:“以罗家为首的几个世家子,现在正关在地牢。他们的父亲正在向王爷施压要人。”
  “下作小人,厚颜无耻!”
  赵越尧向来吃不得亏,有仇必报:“好啊,将地牢里的那几人,给我带出来。通知他们的父亲,想要儿子,就得给我跪下赔礼道歉。”
  周启时心中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你会让人杀了那几个小子。光是赔礼道歉,会不会太过轻松?”
  赵越尧冷漠的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些老东西一把年纪,高高在上惯了,说不定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地牢中的几人被折磨的不轻,看到旁边正坐着的亲人,激动的大声喊叫:“爹,你可一定要救我!”
  “我不要呆在这儿,我错了!”
  几人在家中深受溺爱,何曾受过这样的罪。他们的父亲按捺下心中的不满,对坐在上方的赵越尧说:“小王爷,都是我们教子无方,求小王爷饶恕他们。”
  赵越尧点头:“既然你们没将儿子教好,又舍不得他们吃苦。那就只好自己辛苦一点,跪下来给我赔礼道歉,直到我心情舒畅为止。”
  “小王爷莫不是在开玩笑,我们一把年纪头发都白了,连面见王爷都不必下跪。”
  赵越尧:“那就没办法,只好请几位公子在地牢再住几个月。”
  那几人哭爹喊娘:“爹,算儿子求你了,您替我向小王爷赔个罪吧,我再也不想进在地牢里了!”
  “儿子宁肯去死,也不愿再受折磨!”
  罗定安看着不争气的小儿子,想起了临走前夫人的眼泪和母亲的叮嘱:“罢了罢了,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
 
 
第21章 跳动的心脏
  并且他们全部都跪在了地上:“求小王爷开恩,放过这几个逆子吧!”
  赵越尧点头,让人给他们斟酒:“今日你们可将他们带回去。”
  几人喜不自胜,连忙跪下点头。
  赵越尧面带微笑:“那么,干杯?”
  杯中的酒散发着浓香,是不可多得的佳酿。赵越尧肯用这样的好酒来招待他们,看来是真的放下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所有人都放心的喝下了酒水。
  却没料到,一刻钟之后,喝下酒水的人全都腹痛不止:“赵越尧,你竟在酒中下毒!”
  几个年轻的世家子大脑空白,半晌之后才哭喊道:“爹!”
  “赵越尧,你不是人!”
  “心肠如此狠毒,不配为南岳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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