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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千尘(GL百合)——齐天新娘

时间:2020-11-14 12:07:47  作者:齐天新娘
  墨枫异沉声道:“你真的决定要退隐了吗? ”
  “师父尊重我的决定。”花遣子轻描淡写道,但是墨枫异猜得出来戚夭有多失望。
  其实墨枫异还是理解不了花遣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以花遣子的声望才能,是个人都理解不了。但墨枫异也一直都能看出来花遣子志不在此,他的心之所向是隐居修性,不是在混沌的武林百家中跟着墨枫异走。
  于是墨枫异只能拍拍他的肩:“那就一路顺风,我会安排人接应保护你,虽然阪奈有点天高皇帝远,但我应该还能说上话吧? ”
  花遣子淡笑一声:“枫异,心随意动,有些事不要强加给自己。我走之后多吃点饭,冬天记得添衣。”
  墨枫异在心里感慨他真是操了不少心。
  墨枫异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我知道,诶对了,如果你去见到了殷霓虹,记得替我问候一下她,问问她为什么最近新雁过妆楼没动静了。”
  花遣子淡笑道:“好。”
  所以这个春节是墨枫异第一次没和花遣子一起过,以前至少还能问候一句,现在倒好了,只有一个上蹿下跳的后珂,也就公孙嵩黎肯赏脸和他一起玩儿了。
  后珂简直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把他们盼了回来,这孩子守在山下等着墨枫异出现,在看到墨枫异的一瞬间冲了上去,就此挂在他身上再也下不来了。而且一口一个师父,简直要把这段时间没喊的都补回来。
  墨枫异只想把他扔出去。
  但是没办法,自己捡的便宜徒弟还能不要吗?
  后珂在知道凌紫冥怀孕之后重心又转移了,每天变着花样地给凌紫冥喂饭,嘘寒问暖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把她捧上天,墨枫异顿时感觉自己没有了地位。
  今年的冬天磐啸台依旧没有下雪,墨枫异只好在除夕的傍晚跟着凌紫冥一起看日落。
  凌紫冥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感慨着磐啸台的晚霞永远看不腻。
  墨枫异看着她轻笑道:“以后可以带着我的外甥一起看了。”
  凌紫冥会心一笑:“看来这个孩子真的很有用,至少现在不至于天天自己胡思乱想了。”
  墨枫异白了她一眼:“我怎么天天胡思乱想了? ”
  “难道不是吗? ”凌紫冥咧嘴轻笑,“嵩黎都派人回去打听消息了,你为什么不敢问? ”
  墨枫异吹了一声口哨,白羽苍鹰掠过长空,安稳地停在他腿上,墨枫异轻抚着睨鷐已然不够丰满的羽毛轻叹道:“他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 ”
  凌紫冥得意道:“现在才问? ”
  “你到底说不说。”墨枫异烦闷道,“难道还没好吗? ”
  凌紫冥摇摇头道:“我们只得到消息......说是阳和将军因为守卫皇宫不利被皇上处罚禁足两月,所以荀大哥借此封锁了消息。”
  墨枫异听闻一惊:“他为什么要封锁消息?难道是伤得太重了吗? ”
  凌紫冥叹息道:“嵩黎也非常担心他的情况,可是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哪怕裴大哥那边也没有得到消息。”
  墨枫异闻言心下一沉,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睨鷐,只是无奈道:“他可能是生我气了吧,故意躲着我。”
  “像你这样的谁不生气啊,连这么大的事都瞒着他,我早说过这对他不公平。”凌紫冥也伸手摸了摸睨鷐,那海东青仿佛有灵,亲切地把脑袋凑过来,往凌紫冥的掌心里拱,一边小声地叫着一边靠近她的肚子。
  墨枫异温声道:“荀粲一定不会有事的,这是我唯一的期望了,如若不然我真的没脸再去见他。”
  凌紫冥逗弄着睨鷐,她看着下面正在习武的公孙嵩黎和拍手叫好的后珂,她拉过墨枫异的手道:“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再陪你去一次皇城吧。”
  墨枫异不解地转头:“为什么?不该是我陪你吗? ”
  凌紫冥无奈笑道:“没什么区别,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再回去的。”
  “所有人都让我别回去了,毕竟皇城真的足够特殊。 ”墨枫异扯扯嘴角,“就你不一样。”
  凌紫冥不以为然地点点头:“他们又不了解你。”
  “你真的觉得我会再回去吗? ”墨枫异低声道,“我觉得不可能了。”
  凌紫冥不屑地嘁了一声:“就你这种性子,不回去你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诶你这丫头。”墨枫异刚准备弹她额头,忽然想起来她有身孕又收回手,只忿忿道,“可别再生个小丫头,我可惹不起。”
  凌紫冥撇撇嘴:“小珂和嵩黎都很想要个女儿,难道你不喜欢吗? ”
  墨枫异冷哼一声:“这两个小子连自己都养不活,要个女儿干什么?我倒是想,但就你这样的......算了吧......诶别掐我! 别以为你现在这样我就不敢动你了!  啊还掐!  臭丫头我胳膊这么多年都被你掐得青紫了!  ”
  墨枫异边骂边躲,最后躲到了屋顶的最边上。
  凌紫冥支着脑袋笑得花枝乱颤,漫天晚霞轻盈曼妙,映衬着她精致的脸。
 
 
第136章 反叛
  磐啸台没有下雪,可是皇城今年暴雪如幕,遮盖了一片屋脊。
  舒祁允忍无可忍地踹开门,要不是荀粲这个混账有伤在身,他就要把这个废物扔出去在雪地里冻着!
  “滚起来! 你这样还配做荀家的子孙吗? ”舒祁允怒目而视道,荀粲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还好舒祁允每天来看他两眼,不然他现在来肯定觉得他已经死了。
  荀粲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声音沙哑道:“荀家子孙该怎样......舍生忘死上战杀敌吗?我难道还不够格吗? ”
  舒祁允愤怒却无可奈何,荀粲的身体太差,伤口难以愈合,皇上甚至以受罚为名让他别再出门,可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不想医治,气的得舒祁允一天三趟找上门,好像自从连鸢死后,荀粲的衣食起居就真的没人管了。
  更何况现在是寒冬腊月,这让舒祁允更担心。
  舒祁允无奈地坐在床边道:“你到底要颓废多久? ”
  荀粲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帘,他隔着被子摩挲那伤口的形状,只可惜即便过了两三个月,那本来只刺破肚腹的伤口却丝毫不见愈合,甚至还在渗血。
  荀粲冷漠道:“反正不用上朝,皇上也许我在家躺着。”
  舒祁允愤怒道:“你又不是没有受过比这更重的伤!  难道就因为是墨枫异吗!  他滚出皇城这么长时间有问过你的消息吗?你何必因为这个如此懊丧! ”
  荀粲不想说话。
  舒祁允叹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生气,我也觉得墨枫异这次太过分了,但他现在走了是好事,至少皇城安宁了不少。可是阿粲......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你的伤口更难恢复......”
  “别提他了......最近卫斌王没有再生事吗? ”荀粲疲惫道,“前一阵不是闹得非常厉害吗? ”
  舒祁允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应该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事他接受不了吧......但是我听说了一些话,是当初墨枫异闹事的时候皇城里传出来的。”
  荀粲蹙眉道:“怎么了? ”
  “......反正是些荒唐话,你不用听。”舒祁允沉声道,“我之前给磐啸台写过信问紫冥的事......但她可能不想回我。”
  荀粲也好奇道:“我还没问过你,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同意紫冥和他一起走? ”
  舒祁允摇摇头:“那是她哥哥,我难道拦得住吗? ”
  “可你连拦都没拦,怎么知道留不住她? ”荀粲无奈道,“你是真的怕留不住,担心在她的心里永远是墨枫异最重要吗? ”
  舒祁允不得不承认道:“之前她无论如何要去皇宫劫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对紫冥来说我不可能和墨枫异比较。”
  荀粲又是头疼,舒祁允看他这幅样子就懒得搭理,刚准备出去就看外面来人。
  “太子殿下!  阳和将军!  南式边关急报! ”
  舒祁允和荀粲都来了精神。
  只见那卫兵展开卷轴,沉声念到:“月足未动,于腊月前出兵攻占一城,青锋军勇威不懈、战鼓助鸣,惜嘉贵将军身中敌毒,不幸以身殉国,薨于元绪二十三年腊月初四,现已由廉硕将军重任主帅一职......”
  后面的话两人都没听进去。
  荀粲还是两天没能下床,好不容易待他勉勉强强能够去将军府的时候,那里已经挂满了白布。
  舒祁允早已在门口等着他,荀粲被掺着和他一起迈进祭奠大堂。
  项浅荣和江芒一起跪在一个牌位前面。
  项浅荣明显是一副冷毅的模样,江芒脸上也带着泪痕,身着白衣孝服,这时候倒看着像一对兄妹样了。
  荀粲也打算跪下,项浅荣却淡漠出声:“你来就行了,娘亲不会怪你不跪。”
  荀粲于是强撑着站着道:“......节哀。”
  “我是该节哀。”项浅荣冷声道,“本来我娘打算这是最后一次出征,回来之后就致仕归乡的......她到头来也没能回去。”
  荀粲淡声道:“李树也给我写了信,嘉贵将军依例要葬在绵州......不能送回皇城了,她是受了伤中了剧毒,还坚持带兵才致毒发的......皇上已经下诏,待大军归来时追谥她为一等护国将军了。”
  “你觉得这些对她来说重要吗?我娘在乎这些虚名吗? ”
  荀粲无奈道:“嘉贵将军当然不在乎,可是世人必须知道,她一生忠勇护国,担得起这声名。”
  项浅荣声音虚晃地问:“荀粲,你是我娘最看中的后生,你说她这辈子有没有什么遗憾? ”
  “有。”荀粲道,“你。”
  项浅荣蹙眉道:“我怎么了? ”
  荀粲道:“你明明从小到大深受将军和太尉的影响,应该驰骋沙场和他们一样,你为什么要去礼部?当个侍郎你就满足吗? ”
  项浅荣看向玉芷的牌位,他无奈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爹娘的事,在那之后我爹就不希望我再习武了,更不可能入军营。”
  荀粲当然知道这些,自从玉芷宣布与项笠平老死不相往来之后,项笠平就不想让项浅荣和他娘一样了,可惜他后来调官也来了皇城,项浅荣总要和玉芷见面的,后来项笠平虽然也管不了太多,可就是不许项浅荣入军营当武将。
  荀粲只是默默良久。
  随着白官的一声宣布,众人惊讶回头。
  “太尉府项笠平前来吊唁。”
  项浅荣眼里也一片惊讶,荀粲和舒祁允更是感到惊奇。
  项笠平和玉芷的事谁不知道,平日里上朝两人都恨不得错开,怎么现在这位太尉大人来了?
  “爹......”
  项笠平一如往昔身着官服,只是这衣服瞧着并不该是太尉这种高职的服饰,倒像是个五六品的官衔样式,而且衣服已经老旧,料子纹饰更是过时。
  项浅荣却是一眼看了出来。
  项笠平娶玉芷的时候,他还不过是个地方督尉,项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他刚刚被派了出去,当时的玉芷二话不说也想辞官,奈何皇上不肯。
  后来......后来项笠平一步步走回了皇城,玉芷却再也不想见他了,甚至在一纸休书之后弃了裙装。
  项笠平站在门外并没进来,他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雪大风大掩盖了神态音色,里面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姐姐刚刚宣布病逝,现在又是他曾经的妻子,可能这位太尉也受不住了吧。
  “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
  江芒看着外面雪里的人嗤笑了一声:“干娘活着的时候他不知道来,现在来了有什么用? ”
  项浅荣回了头没说话。
  舒祁允淡漠道:“你又不知其中因果,何敢就此评说? ”
  江芒更是不屑道:“太子殿下真是明白事理,你可又知道干娘的心思吗?你们这些男人怎么会知晓女子的情深似海? ”
  舒祁允微微蹙眉,江芒似乎从来没对他这样说过话。
  荀粲捂着伤口冒冷汗,不一会儿就站不住了,只能被迫坐下,他淡声问道:“郡主,嘉贵将军这几个月可给你写过信? ”
  江芒摇了摇头:“阳和将军莫不是忘了?我可是南式人,她与我的母族征战,我怎么可能和她通信? ”
  荀粲看她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就来气,愠怒道:“你若真的不悦这次战争,又何必为我们北易的将军守孝? ”
  “因为她死了。”江芒声音冷冽道,“我何必跟一个死人过不去呢?她还是死在我们南式人的手里的,你说我到底是该高兴还是伤心啊? ”
  项浅荣淡漠道:“你要是不想待着就给我滚出去,这幅样子我娘不想看见。”
  江芒冷笑道:“你以为我想来吗?项大公子,你别忘了我的身份......”
  “是你自己已经忘了! ”项浅荣忽然怒道,“你是北易的郡主!  你早就不是南式人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母亲出征? ”
  江芒含着眼泪不再说话。
  荀粲不想看他们吵,于是示意他和舒祁允先出去。
  越过项笠平的时候,荀粲简直觉得他身上没有人气,已经在雪地里矗立成了一座雕像。
  舒祁允边走边叹道:“嘉贵将军真是白养她这么多年了。”
  荀粲知道他说的是谁,于是只道:“原本就不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再长也没用。”
  舒祁允侧过头看他道:“那倒也是,即便嘉贵将军以身殉国,前方战事也依旧紧张,李树还算历练有成,父皇不打算再派一位将军过去。”
  荀粲应声道:“现在即便想派,朝中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其实之前舒仁禄有向父皇提议过他想去......不过被父皇驳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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