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髀罅之上(近代现代)——Godzita

时间:2020-11-15 15:18:53  作者:Godzita
  想到这里,宋晋琛忍不住手往下走,把丝袜捏起又放开,发出“绷绷”的声响。
  褚玉用膝盖搡他的手:“别弹,疼。”
  “疼?”宋晋琛恶意地用力,揉捏手中软肉,欣赏褚玉痛苦又舒服地轻喘——他早就已经不怕痛了。
  和褚玉在进入主题前的嬉玩总让宋晋琛神飞天外,想到从前看过的美景,睡过的美人,那些淫乱荒唐的生活,快感与肉体,体液与钞票。换句话说,和褚玉接吻之后射精之前的这段时空,好似就不在人世间了。
  褚玉眉尖一颤,迷迷离离地拢起眼皮,哆嗦着,说:“刚才是疼,这会儿是爽。”
  他望着褚玉,紧盯那一双靓煞人的眼。这双眼睛生得太厉害,宋晋琛竟有点害怕他,然而又舍不得叫他转开眼去看别的,只好把吻淅淅沥沥地落下去。
  褚玉咯咯笑,摇着脑袋躲来躲去的,两只膝盖蜷贴到肩膀,脚尖胡乱地踢。
  “你是属兔子的?这么爱踢人?”
  “我属马的。”褚玉用脚背一下一下踢着男人硬涨的裤裆,笑出一个梨涡,“专,踢,你,这,种,坏,人。”
  “说我是坏人,那你可不要后悔。”宋晋琛说完,刚想凑近,却被一只赤脚踩住肩膀,推得直起身子。
  “别——动——”那只裹着白袜的脚,玩似的踩动着,踝后的蝴蝶结随着动作而翻飞,笔直的腿指引着宋晋琛的目光从踝部直达腿间,白色的蓬蓬裙下,仿佛藏着润腴盈光的大朵玫瑰,恍惚着肉红颜色。
  宋晋琛滚动了一下喉结,眼神愈暗。
  褚玉浑然不知似的,脚掌滑下来,隔着薄软的真丝布料揉踩阴囊。张开脚趾踩下去,收回来时用抓握勾引,猫踩奶似的。男人的阴囊又软又热,踩感反馈极佳,褚玉踩得几乎上瘾了,一不留神说出心里话:“好软。
  “你说什么?”宋晋琛偏过耳朵,刚一探身子,又被蹬回去。
  “说了别动——”褚玉仰起一张鼓鼓的孩子脸。他似乎长高一点,圆胯尖奶,乳晕因为经常被吮吸而扩展开颜色,那么青春的一张脸,却已然是一副成熟的躯体。
  褚玉解开裙子的暗扣,从身后扯出丢下沙发,翻身时,吊袜带将肥屁股勒下一道凹陷,不太舒服,褚玉扯了两下,不会解锁扣。
  宋晋琛笑了,倾身过来:“我帮你。”
  “不用,不要你帮,”褚玉又把他蹬开了,拿没拆封的套子砸他,颐气指使:“坐好,自己戴上。”
  小方包打在男人胸口,尖角划过皮肤留下一丝红印,褚玉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怕他生气。宋晋琛压着眉骨望他一眼,低头戴上安全套。
  他的眉骨长得俊,硬朗的骨相在低头的瞬间显示出雄性猛兽的危险与冷硬。
  褚玉吞了吞口水,腿间更湿了。
  裹着丝袜的脚掌滑溜溜的,被润滑油打湿,透出里头的嫩肉色。褚玉没骨头似的躺着,脚下踩着男人勃起的阴茎,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自己。
  如此大胆,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有多淫荡。
  手指打着圈揉着,将阴蒂揉成鲜艳颜色之后,手指往下拨开阴唇,模拟着交媾的姿态抽插起来。沙发垫已经打湿了一块儿,痱子粉和淫水混合出白色的粉浆,像被射满了一身似的。褚玉的呻吟又媚又缠,daddy老公哥哥叫了个遍,要多骚又多骚。
  宋晋琛觉得他这嗲发得很拙劣,然而又确实有效——拙劣的勾引,拙劣的报复,让自己满脑子充满了性欲,想肏得他哭着求饶,打一副金镣铐锁起来,只能靠掰开屁股求肏过活。
  “宝贝儿,别玩了。”宋晋琛额角青筋毕露,依然只是微笑。
  “我怎么玩了?”褚玉嘻嘻笑,脚掌踩着阴茎上下滑动,另一只脚掌推男人的脸,“怎么不看了,电影多好看啊,你看啊。”
  宋晋琛轻轻咬一咬他的脚趾,认真地望着他:“再好看,也没有你好看。”
  褚玉脸一红,抽回脚,偏开脸:“油嘴滑舌,我才不——你干什么!”话音未落,他就被抓住两条大腿拽过去,阴茎热硬地捅进来,龟头直直地撞到宫口,又疼又爽,宋晋琛不给他半点说话的机会,迅猛地顶弄抽插,没一会儿褚玉就软成一滩水,哭着让他轻点慢点。
  “弄疼了?”宋晋琛慢下来,捧起他的脸。
  褚玉含着哭腔,委委屈屈地“嗯”一声。
  “我错了,把我宝贝儿弄疼了,都怪我,不哭了好不好?”
  “捅那么深,你跟谁显摆啊?”褚玉鼻尖都红了,抽泣着软软地抱怨:“王八蛋,小心把套子捅破了,生十个八个出来,把你房子车子全分了,让你睡大街。”
  宋晋琛忍不住笑,捧着他的脸亲嘴,慢慢地顶,热气和阴茎都喂到他的身体里,手掌按下去,隔着肚皮似乎能摸到体内被撑满的轮廓。
  “十个也行,八个也好,你真肯生,我让你做宋太太。”
  褚玉:糟老头子坏得很,我才不信你的邪。
  宋桑:表白是不可能表白的,不把这个小祸水套牢是不可能表白的。
  宋桑和褚玉都是情场高手,高手拆招,绕着弯子谈恋爱,你来我往的打太极。
  后面会讲讲宋桑的渣男情史,他真的很渣希望你们之后不要揍他。
 
 
第33章 
  九月开学,褚桓如愿进了新学校。
  一整个假期,他都在给一个高二男生补习数学。那男孩子基础太差,褚桓教他绰绰有余,监督对方做题时,褚桓就在边上看他高二的教材。
  这人比褚桓大一岁,姓刘名裹,是唐秋戈的同学。数学成绩稀烂,只喜欢文科,数学课就端着愣壳子描画练字,因此安安静静的走神,竟一直无人发现他从没听过课。因为刘裹的这个癖好,他的笔记倒都是很齐全工整的,倒便宜了褚桓。
  每隔两天的下午,褚玉送褚桓到最近的公交站,褚桓搭车进市区,坐到廉租房一条街,等唐秋戈和他结伴去刘裹家。
  褚桓给刘裹补数学,给唐秋戈讲物理,他们两个做题时,他就在一边翻一本教材整理笔记。
  尽管他有念书的天分,但也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这是褚玉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入学名额,对他有莫大的信心,无论如何他不能辜负哥哥。
  “我真想明天就高考。”
  每个傍晚,唐秋戈送褚桓到公交站坐车,等车时他总会这么说。
  “为什么呀?”唐秋戈问他。
  “因为,嗯……”褚桓耸耸肩,懒得解释,“我就是想,我想早点上大学。”
  “那你想上哪里的大学?”
  褚桓望着蓝天白云,摇摆着身子想啊想。
  “我也不知道,应该很远吧,总之要很远很远。”
  唐秋戈想了一阵,说:“那么远的话,你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唐秋戈耙着后脑勺的短茬,“可是你哥应该有女朋友吧?他以后得结婚吧?我老家那块儿,你哥这样的,二胎都抱手上了。”
  “你说话怎么,”褚桓想不出怎么回答,觉得这话真古怪,这些事对他来说太遥远了,在他目前的认知里,高考是唯一的人生大事,“怎么那么像大人。”
  唐秋戈还想说什么,但公交车及时抵达,褚桓正苦于这纠缠,赶紧背上书包跳上车,挥着手说拜拜了。
  没想到,不久后还真让他一语成谶,这是后话。
  开学之后,褚玉拗不过宋晋琛,搬回平山住。
  老东西无事可做,缠着褚玉夜夜笙歌,白天健身赏画,还感兴趣起拍卖来。这么一顿闲出屁的日子过下来,从前零星的白头发都不见踪影了。
  褚玉跟着他去拍卖会,破瓶子破画破石头,举一根手指就丢出去一百万,吓都要吓死了。
  宋晋琛花六百万买一颗粉色的帕帕拉恰戒指,给褚玉戴,褚玉推说大了,一垂手就会掉得不见踪影。隔小半个月从香港送回来,戴上就正正好。
  褚玉还是不戴,说颜色太粉,戴在手上人家要笑。
  便又隔小半个月,依然从香港送过来,粉色宝石切成三份改成一条脚链,很衬褚玉透粉的脚趾甲盖,褚玉才无法再不戴了。
  价钱是褚玉举手指一次一次加上去的,加的时候宋晋琛跟他说不是真买,当个乐子体验一把,五百万时和人争起来,宋晋琛喊了个吉利数,便再也没有人往上加了。
  六百万的戒指,他像买不到六毛钱的宝石戒指糖一样随意。
  大概是因为这天价里有自己好斗的份儿,褚玉没来由的肉疼,害怕刮坏了,出门取下收进兜里,回来再戴上。
  过了四五天,宋晋琛又弄回来一块洒金皮的羊脂玉观音,叫他挂在脖子上。
  “摩托车,肉包铁,成天在外头飙车,戴上挡挡灾。”
  褚玉不敢问价钱了,怕比脚链还要吓人。就像宋晋琛纵使觉察到属马和二十岁对不上,也不会往下问,怕问下去就要被未成年保护法制裁。
  星期天褚玉歇工,宋晋琛打算晚上带他出去吃饭,临出门,褚玉接了个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要回去。
  褚玉去了一夜一天,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第二天晚上才落家。
  饭厅灯亮着,褚玉扶着墙慢慢走进去。
  “回来了?”宋晋琛放下碗筷,“吃饭了吗?”
  褚玉摇摇头,走近坐下,接碗喝粥。
  “出什么事了?电话也不接。”
  “没什么大事。”褚玉垂着眼皮喝粥,大概是骑车又没戴头盔,头发全吹得翘起来,宋晋琛伸手想抚一下,刚碰到头发尖,褚玉跳起来,碗“砰”的一声摔在桌上。
  两人都让这一下惊醒了,目目相觑。
  “对不起……我……”褚玉一眨眼,没来由地滚下来两道眼泪。
  宋晋琛第一次觉得语塞,似乎说什么都不恰当,只好摆摆手,叫他实在累了就上楼去睡。
  褚玉得赦,逃似的跑了,听他的话一路跑回卧室,想了想,一身臭汗宋晋琛会不喜欢,还是钻进盥洗室洗澡。
  没有人知道这一天一夜他经历了什么,要是让他讲出来,也只是一个太长的故事的终结。
  褚玉仰起脸,任由热水像母亲的嘴唇一样落在额头上,感觉浑身的重量都随着灰尘污垢一齐顺水流走,浮萍被割断根系似的漂荡。
  这是一件好事吗?这不正是他为之日夜煎熬的吗?可为什么他本该狂喜,却半点也不感觉不到高兴。
  发生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但对褚玉来说并不算轻松
  为日更的我自己鼓鼓掌
 
 
第34章 
  “我本来,就是回来拿个东西。”
  “晚上还要上自习,本来就晚了。”
  “坐公交车要四十分钟……我着急,着急回学校。”
  “然后,然后他回来了……还有几个叔叔,我不认识。”
  “他求我给你打电话,他说你不接他的电话,说——
  “说我不救他,那些人就会……就会……”
  “我着急回学校,太晚了,我太着急了……我就跟他,跟他说,说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他爱死……爱死哪儿死哪儿吧……”
  “我看着那几个人……把他带走了,说请他去喝酒。”
  “我等他们下楼了,才……才回学校的。”
  褚玉摁开打火机,深吸一口,点着了烟。
  “不要跟任何人讲,你今天晚上回来,碰见过他。”
  褚桓看见褚玉的手指在颤:“可——”
  “听我的。”
  褚玉说完这句便不再开口,沉默地将一根烟吸到尽头,手指被灼得一哆嗦,才甩了甩脑袋,拍拍褚桓的肩膀:“进去吧,进去认认。”
  褚桓呆了一会儿,点点头,抬脚欲行,被抓住肩膀往后一带。
  他回过头,褚玉低着头,表情很模糊。
  “你不要看了,我去。”
  宋晋琛关了灯,掀起薄被一角,屏着气钻进去,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热气扑在褚玉的耳背,将他一下就惊醒了。
  “宋晋琛——?”他问道。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应答。
  褚玉松懈下去,慢慢紧抱住胸前的那只手掌,把脸枕在上面。
  空调开得不够低,两个人这么抱了一会儿,都出了汗,宋晋琛抽回手去摸空调遥控器。一动,褚玉就受惊地猛一下勒紧他的手臂。
  “我去调一下空调。”他解释道。
  褚玉松开桎梏,宋晋琛摁了两下遥控器,回过身,褚玉已经转过来,一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把脸紧紧埋进他怀里。
  隔着皮肉和肋骨,宋晋琛感觉到褚玉的心脏咚咚跳得很快,好像有一万句需要讲出来。
  “你怎么了?想聊聊吗?”
  沉默了一会儿,褚玉固执地摇头。
  “好吧。”宋晋琛一下一下地抚摩着他的背,信手捻了个话头:“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你再告诉我一回,你多大了?”
  “……”褚玉踌躇了一阵,“十八。”
  “真的?”
  “我给你拿身份证去。”褚玉沉默了一会儿,就要爬起来。
  宋晋琛一把抱住他:“算了算了,相信你这一回。”
  褚玉又睡下来,几个深呼吸之后,平顺下来。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圆形顶灯的轮廓,一眨不眨,望得眼眶都酸热起来。
  “你对我真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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