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薄薄的皮肉,这对肩胛骨像一对被封印着的鸟翅膀,随着手臂的活动在皮肤下移滑,像水面下滑行的鱼的脊一样鬼魅神秘。
宋晋琛有意欣赏,调高了椅背的角度,等那弧衣料坠到臀缝,才一把扯了丢开,两只手掌顺着腰侧插入腹股沟,缓慢而不容辩驳地将褚玉的下半身拉向自己。
“干嘛……”褚玉被重力压下了腰,头朝下地匍匐下去。为了防止跌倒,他只有紧紧抱住宋晋琛岔开的腿,脸正好埋进了运动裤的鼓胀处。
褚玉闻到汗水和性欲的味道,头颅移晃,鼻尖戳着裤子里那根尚软的野兽,看着它在眼前一点一点变大,把布料撑得满涨。
这根玩意儿插进他的子宫里,是不是也会撑出锋利骇人的棱角?
“啪啪——”宋晋琛热身似的拍了两下他的臀,拽开两条大腿捧在手里,隔着内裤,就含住了整个阴阜。
热意从会阴飞速扩大,逐渐蒸腾得全身都热起来。褚玉两只腿悬在空中,除了宋晋琛的手之外没有可以安放的位置,他有点怕,又忍不住地摆动臀部,把自己送到对方嘴里去。
“嗬啊、嗬啊……别……别咬——”褚玉抽泣般地哼叫,仅仅是口交就让他融化了。
隔着一层棉布,宋晋琛用舌尖描画褚玉阴唇的形状,从哪里开头,对称的两片如成熟迸裂开的果皮,隔着布料轻轻地含咬,顶住鼻尖的那块布料就被淫水全渗透了,沁出深色的一大块儿。
“啊——”
褚玉失声地呻吟,下身一凉,内裤被绕出腿弯剥去。宋晋琛明示地挺腰,褚玉便抹开湿漉漉的头发,拉开对方的短裤,让阴茎拍打在脸上。浓密的耻毛扎痒他的下巴,他想起宋晋琛的胡茬,接吻时也是这样刺痒他。
他摇动脑袋吞吐,每一下都让吐着咸液的龟头蹭过上颚,滑到喉咙里去。
这玩意儿比他自己的要大得多,可以说比他见过的所有男性生殖器尺寸更强悍——不过,毕竟他也没有见过几个男人在他面前勃起,这个比较是很主观的。无论这根鸡巴的尺寸到底有多吓人,塞满他的嘴巴让他呼吸困难时,都显得像有整个世界那么大。
宋晋琛捧着褚玉盛开的腿观赏。
什么花会有两条长长的藤蔓,四片对称分布的花瓣?
只有舌头最才能揣摩出人体构造的精妙,哪里如嘴唇嫩肉一样软,甬道里蛇腹般的环状褶皱,似花瓣绽开蜷曲的肉膜。他朝这朵被舔吻得充血吮咬得出汁的肉花轻轻吹气,观赏粉艳的肉洞翕张挤压出白色的浆液,泉眼似的咕噜冒水,像一样贪食的小嘴儿。
“好了,好了,宝贝儿。”他用力在男孩嘴里捅几下,忍住射精的冲动,把唇舌通红的少年拉过来,“转过来,骑上来,Daddy要肏你的骚洞洞。”
褚玉爬下去,两只裸足踩在木地板上,腿根合不拢了,姿势怪异地再次骑上来。宋晋琛扶住他出汗水滑的腰,支撑他抬起臀部,将水淋淋的紫涨阴茎一点点吃进去。褚玉吐着气沉下腰肢,被挤走脑中与做爱无关的杂念,像挤掉安全套里那点危险又无用的空气,留下一个注定被灌满精液的结局。
“夹紧点,自己动一动。”宋晋琛揉捏两团红粉的臀肉,如果镜子再近一些,能看到粉红色是由从胯部蔓延到臀缝指印构成。
褚玉低下头撑住男人的胸膛,汗水从鬓角流下来,把下颌勾勒出亮晶晶水淋淋的一道,两只脚掌踩着地板前后跷动,腰便也跟骑马似的前后厮磨。
他也勃起了,摆设大小的阴茎涨成粉红的一根。宋晋琛玩弄乳头似的捻转着他的阴茎外同样颜色淡薄的包皮,用指腹轻搓那点嫩粉的龟头,直到那点圆鼓鼓的粉肉裂开细孔,一挺一挺地吐出清液。
褚玉尖叫着让他别碰,他便更肆意地玩弄,还恶意地抓住褚玉的一只手,教他手淫。
“舒服吗?自己很少玩这里对吧?”宋晋琛用拇指划着圈刺激着敏感的嫩粉龟头,“宝贝儿,你的小狗鸡巴真可爱。”
褚玉终于受不住了,一面喷水一面射精,浓白的精液在男人的T恤上喷溅出点点白星,他哭似的喘叫,阴道疯狂地吞吸着体内凶猛搏动的阴茎,想让宋晋琛把他射出来的统统偿还给他。
“哈啊……晋琛……宋晋琛……”褚玉握着宋晋琛的双手,受难圣子似的垂着脑袋淫叫,眼泪滴滴答答,“Daddy……”
“别哭别哭,乖宝贝儿,Daddy疼你,Daddy最疼你了。”
宋晋琛勒着他单薄的背射在里头,额角青筋都浮起来。
真想把他撕碎了捣烂了来吃。
“你不去上班了?”褚玉抱着枕头,歪斜着趴在床上,腿间还糊着白糜的体液,一动就又有精液往外流。
宋晋琛用手指拨弄着热烫外翻的穴肉,让精液流出来,搅打出不小的水声,一面回答:“晚点去,陪你再睡会儿。”
褚玉双颊粉红,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腿一抬夹住男人的手磨起来,羞赧又大胆地说:“那再来一次。”
“抱歉宝贝儿,不应期。”
“不应期是什么?”
宋晋琛一把把他搂过来,按在怀里:“睡觉,睡醒了自己上网查去。”
“那你摸着我睡,这儿又涨涨的了。”褚玉把对A的小胸脯往男人面前送,“揉揉。”
“网上说揉了会变大。”
“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你说它会不会越长越大啊?”
“那会不会有奶啊?”
“闭嘴——”宋晋琛要被他烦死了,怎么小野猫变成了粘豆包,“你是叫褚问号吗?不睡我走了。”
褚玉瘪瘪嘴,小声嘀咕:“那你不也没睡我。”
“还说?”宋晋琛坐起来了。
褚玉把嘴巴从左拉到右,勾住他的脖子扑过去,用肉乎乎的唇珠呼噜男人薄情寡义的嘴,紧紧埋进颈窝里:“我睡着了!”
宋桑(咬牙切齿恨叽不成钢):想当年!想当年!
大嘎好我又来白日宣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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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准备认真走感情线,就忍不住走起了肾。等需要认真走肾时,我又憋不住地整感情戏
第29章
记得看上章的点梗
汽车美容店遍地都是,苋菜一样的无论季节地冒芽儿,洗车行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因为生意不多,褚玉一个人足以应付,不忙也不闲地干着。
褚玉今天来得晚,已经有客人等着。好在老板凑巧在店里,已经上了预洗液泡沫。
“不好意思哥,昨天晚上喝大了。”褚玉跟老板打了声招呼,伸出两根手指抹了一把车屁股上的厚白泡沫,流挂软化的时间差不多了,便说:“哥,你陪姐去吧,我来。”
“行。”老板没有多言语,放下高压水枪进门店里了。
褚玉搂着高压水枪检查阀门松紧,一只黄色的狸花猫晃晃颠颠跑过来,围着他喵嗷喵嗷地叫。
这只猫是附近的流浪猫,被撞过头,脑壳塌了一块儿,走路像喝多了似的摇头晃脑。
“二锅头,你躲远点,我要干活了,不陪你玩。”褚玉抿起嘴角笑笑,用脚尖把猫推回台阶里,“你别乱跑,路上有车。”
“来来,到姐姐这儿来——”边上有个戴大墨镜的年轻姑娘,坐在不远处凳子上弯下腰逗猫,看样子是车主,“喵喵,喵喵,过来。”
褚玉礼貌地笑笑,蹲下来在水桶里淘洗手套。
二锅头依然围着褚玉转,时而拿小爪子刨刨他,年轻姑娘放弃了,笑着说:“它不理我,就喜欢你。”
水枪冲水,打圈擦洗,毛巾收水,清理缝隙里的余水。
褚玉偏着脑袋在短袖上擦汗,问:“姐,您做内饰清洁吗?”
年轻姑娘正看手机,望了一眼,说:“行,就吸吸灰得了,我还得回市里去。”
“行,不会耽误您的。”
褚玉手脚麻利地干完活儿,蹲在马路牙子上冲干净手和两条胳膊。二锅头亦步亦趋,褚玉一弯腰把它抄在手上,引着车主进去结账。
“扫这儿就行。”
车主付了账,却没有立刻走,而是对猫很感兴趣,说:“我能不能拍你这猫几张照片吗?”
“不是我的猫,”褚玉解释道,“就是这附近的流浪猫,您拍吧。”说完,作势就要把猫放下地。
“别,你就抱着吧,抱着挺好的。”车主划开手机咔咔闪了好几张。
褚玉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别拍我了吧……”
车主笑笑:“小弟弟你别不好意思嘛,我发个朋友圈还能给你们做宣传呢,你们地方挺偏,服务挺好的,下次我回来还在你们这儿洗。”
褚玉抿抿嘴,便不说什么了。
仓库里没开灯,一进门,湿闷的空气像一瓢热水泼到脸上,褚玉拉开了灯,把门也大大敞开,通风。
“小桓?你干嘛呢?”他走到小窗边把窗帘也拉开,“你不嫌热吗?多闷啊,也不开灯。”
褚桓歪在床垫上睡着,听见声音也没动弹。褚玉蹲下来,两只膝盖都跪在床垫上,拉开褚桓身上的薄被子,说:“都快十一点了,起了起了——”
“知道了……”褚桓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背对着褚玉爬起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褚桓摆摆手,“哎呀,哥,我知道了,我起了。”
“臭小子。”褚玉往褚桓脑袋轻轻呼了一巴掌,“快点起了,都大中午了。”
“你也知道都大中午了……”褚桓嘀咕。
褚玉把被子折成扁方块,和枕头叠在一起,嗓子压下去:“嘀咕什么呢?”
褚桓把牢骚咽了回去,褚玉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
这小子自从搬过来和他住,越来越爱管着他。到哪儿去,做什么要追着问无数遍,有时他连着两天都睡在平山,第三天褚桓必定要闹脾气。
起先褚玉还会编些借口搪塞过去,后来问得多了,他懒得编新的,干脆不回答,让褚桓自己在从前的借口里自行挑拣好了。
于是褚桓大胆地假设了:“哥,你是不是又谈女朋友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褚桓的话给了褚玉灵感。正好前些日子在宋宅二楼客厅里把手机摔了,宋晋琛赔他一个新的,便把宋晋琛的微信电话统统改成了“宝宝”,倒再也不怕窥屏了。
想到这里,褚玉有了些做大哥的底气。
“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还有半个月呢!”褚桓觉得褚玉是在撵他走。
褚玉“噢——”了一声:“我又没读过几天书,我哪儿知道,我就知道给你赚学费嘛。”
午后太阳毒辣,公路被晒得能点烟,除了搬米粒的蚂蚁,没有生物肯逗留在这样的阳光下。
褚玉摊在前厅的躺椅里吹空调。
褚桓饭后就找同学玩去了,开学在即,正是代写作业生意的旺季。褚玉把他载到公交站再折回来,晒得汗水挂着眉骨往下滴,后背抖一抖都掉盐粒。
他是容易出汗的体质,坐在空调屋里也冒汗水。旧空调制冷一般,褚玉抓着一张宣传单扇风,在躺椅上翻来覆去,内裤被闷出了潮气,紧紧黏住了肉,清晰地感觉到汗珠从臀缝滑下去,在腿间某处刺似的不时扎痛他一下。
一定是哪里破皮了,被汗水如此浸泡,无异于伤口抹盐。
褚玉提了两把裤子缓解刺痒,打开微信对他的“宝宝”发消息。
[都怪你!]
[怎么了]
[难受,又疼又痒,肯定是你咬破了]
[我看看]
[你好不要脸,上班时间]
[我在家]
[等着,我去厕所拍一张]
[视频]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为什么,褚玉觉得热气猛地全上了脸,他在躺椅上扭了一阵,好在谷荭窝在柜台后刷手机,没有注意他。褚玉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货架,才飞似的溜去厕所。
刚把耳机塞上,视频就接通了,褚玉看见屏幕里一只手支着一截青灰的下巴,露出形状精致的嘴唇。
宋晋琛长着一副女人才有的嘴唇,人家说生女相的男人桃花旺,偏偏这两片善于诡辩的嘴又那么薄,薄情的薄。
有时宋晋琛让褚玉作陪去宴会,褚玉知道他什么时候的笑是假的。他不想讲话,或者不喜欢谈话者时,总是一个劲儿地给褚玉喂吃的,嘴角尖利地上翘,眼神是温水一样的,没有情绪。
褚玉看着别人对宋晋琛点头哈腰,连带着对他也十分恭维,当他是个虎头傻脑的妲己。每当这事发生之后,那对嘴唇就贴上他的耳廓,在密语中把刚才的某个活人剔成一肚恶念的白骨架子。
“怎么能这样?”褚玉小小地惊讶一下,而后眉眼缱绻地平顺下去,刚刚吃了东西或油或甜的嘴唇在宋晋琛侧脸上吸一个圆印子,说:“那看来还是你最好了。”
褚玉把手机架在马桶盖上,一边脱裤子一边闲聊:“我以为你今天要上班呢,怎么在家啊?我跟你说,今天可热死我了。”
“没空调?”
“太老了,制冷不太行。”
“听你这意思,是看上我家这空调了?”
“咦?怎么回事儿?信号不太好?”
褚玉费劲脱了牛仔裤,叠好搁在马桶盖上,脱内裤的时候,也许是汗水黏住了破口,他呲牙咧嘴地直抽气。
“我早跟你说了,别穿这么紧裤子。”
褚玉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摸了摸瘙痒刺痛的腿根。
“就这儿,两边都——这什么啊!好多小痘痘!”褚玉脸色变幻,“我不是得病了吧?可是我没——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在外头和别人乱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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