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髀罅之上(近代现代)——Godzita

时间:2020-11-15 15:18:53  作者:Godzita
  宋晋琛没有讲话,阒然聆听。
  褚玉抿住哭腔,小声说:“你……你留着我吧,我听话,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他原本势在必得,打定主意,就算是耗也要耗到宋晋琛没有精力去爱别人,而现在,他没有力气陪他玩这场感情博弈了,只想立刻马上要到一个承诺。
  这个人对他是如此重要,这个人周身的热度,能够融解围困他十八年的寒冰。
  “恩?”宋晋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话后面该接这个话吗?将耳朵凑近了,问:“你说什么?”
  褚玉以为他不高兴了,连忙反悔:“没什么……”
  宋晋琛钳着褚玉一只肩膀将他掰过来,俩人面对面了,宋晋琛才开口,说:“留着你?我缺你这一个听话的?”
  黑暗里只能看见轮廓,但褚玉的脸煞一下烧起来。对啊,宋晋琛这样的人,身边怎么会缺听话的人呢?于是急急忙忙地补救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想怎么着都行——”
  “好,好。”宋晋琛用一根指头封住他的嘴唇,而后两只手捧住他的面颊。
  “你给我听着,想留在我身边,可以。”
  那两只手向下滑,收紧虎口扼住了脖子。
  “但你得拿点东西出来换,明白吗?”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独特的游戏规则。
  窒息的感觉和高潮很像,褚玉软绵绵地掰着脖子上的手,在彻底窒息的边缘,宋晋琛松开了手。
  褚玉逃脱一劫,却觉很惋惜,重获氧气让他猛地头脑清晰:“你说。”
  两根指头敲敲他的左侧肋骨,皮肉柔软,沉积住回响。
  “有些东西,我的和你的一样金贵。”
  “我不需要感恩,不需要服从,我要这里面的东西。”
  在长久的寂静的对峙之后,忽然一阵体腔挤压的咕噜声,从叩在肋骨上的指缝钻出来。
  宋晋琛离身而去,空调冷气灌进来。
  “我去给你热粥,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好好想想,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有1说1,虽然大噶都知道宋桑坏,但毋庸置疑他是个天菜,落进0丁洋的立马骨头渣都会被抢没了的那种天菜
  很快小褚就会发现这狗男人多抢手了
  事实上,我不知道下一章自白与开解要怎么去写,一个人对我们不好,我们恨一个人,然而它死去,我们依然会有难以接受和释怀的悲怆。
 
 
第35章 
  褚玉披着一件睡衣,坐在吧台边抽烟。过长的袖口逶迤在臀后,他把两只袖子扯上来,系在胸前,黑眼珠穿过烟雾,追住裸着上身煮粥的男人看。
  塑料壳的打火机是廉价的艳粉色,褚玉一下一下地摁玩,直到火舌燎熔了扳机,融成一团焦黑的粉色。
  长长的一段烟灰弯垂了很久,滴落在大腿面上,又碎散了滚到地板,褚玉跳下高脚凳。
  宋晋琛搅着小锅,微鬈的额发搭在眉骨上方,显出一点不同白日的可亲。忽然又意料地,褚玉从背后贴上来——他果然长高了,原来是眼睛与宋晋琛的肩膀齐平,现在已经可以把下巴枕上来。
  “干什么?恩?”宋晋琛偏了偏头。
  褚玉把脸颊翻了个面,又深深地吸一口烟,才说:“好久没见你抽烟了,戒了?”
  “嗯。”对方似乎在盛粥了,褚玉没有看,只感觉到手臂的动作,“年纪大了,得惜命。”
  果然,说完,宋晋琛就用背轻推了他一下,五指擒住碗口,移到吧台桌面上去了。
  “吃吧,小心烫。”
  褚玉抬手准备把仅剩两口的烟头摁了,宋晋琛接过去,极其自然地咬进唇间,脸颊微凹,从鼻腔里悠缓地喷出两道淡雾。
  “你不是戒了吗?”褚玉用调羹搅开热粥,从边缘刮下半口稍凉的送进嘴里。
  “想亲你一下,但你好像没空。”男人微微眯起眼,把燃尽的烟头丢进盛着浅水的碟子里。
  褚玉瞠住了,脸又红起来。他也算是个情场老手,怎么到这人面前就跟黄花闺女似的经不住臊。若是他直接上手来狎逗倒还好,一本正经地说黏糊糊的情话,有如用话语代替舌头口交,褚玉经历高潮般觉得浑身发热发软。
  然而,耍流氓的人却若无其事地走开,取来一瓶红酒,慢条斯理地开瓶。他那么专注地享受着深夜,好像留在这里真只是为了陪褚玉吃一份夜宵。
  褚玉夹了夹腿,腿间已经有几分黏腻。他垂下脑袋进食,觉得自己真轻浮。
  古时守孝,尚且三年。
  他的情绪是破碎错位的。空旷,哀怆,酸楚,羞赧,激动。这些不同颜色的情感互相穿错,交叉并行,在他的双目之前汇集,成为一片水色氤氲的斑斓。
  他是那么的善于忍耐,以至于在别人眼里,他不过是犯了一阵愣。
  宋晋琛的手掌在他面前摇了摇:“褚玉?”
  但褚玉的耳边好像被两个玻璃罩子吸紧了,只能模糊地听到一点人声,却辨别不了其中的含义。
  褚玉第一次见着死人,是奶奶死的时候。
  那是他八岁还是九岁时候的事情,褚桓已经同他一样上小学。
  褚君洪从外头醉醺醺的回来,倒头就睡。褚玉就坐在屋外的走廊,一只手揽着弟弟,一只手抠着膝盖上的血痂。
  “小桓,你就在这里,我进去看一眼,看一眼我就出来。”
  褚玉溜进去看一眼:奶奶是死了的,爸爸是睡着了的。他溜出来,抱着弟弟坐了一会儿,等抠破的膝盖又结好了疤,再溜进去看一眼:奶奶还是死的,爸爸还没有醒。
  直到月亮快要融化在渐明的青天中,褚玉被屋里一声凄厉的嚎叫惊得猛一哆嗦,醒过来。
  “褚玉?”宋晋琛用指背轻推他的额头。
  褚玉瞌睡似的栽了一下,顿住身子,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几个字:“你有没有见过死人?”
  宋晋琛捏着高脚杯轻摇,斟酌着回答。
  十余年前他被老东家一格资本踢出公司,南下创立棱镜,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将一格收购吞并,其中用了多少龌龊阴狠手段,可不止他一个人知道。
  死人,不过就是尸体。他见过不少敌人的尸体,大多是在公开场合的葬礼。他为死人献花,掉泪,如果这人的老婆年轻又貌美,就好人做到底地慰问到床上。
  于是,他点点头,回答:“见过。”
  褚玉兴奋又悲哀地松了一口气,好像玩飞行棋一下丢了六个点,又问:“你有没有,见过火化?”
  宋晋琛将杯口抵住下唇,摇头,饮下一口酒。
  “人被烧掉之后,骨头是雪白的,比墙灰还要白。不是灰烬,是碎块,有的碎块太大了,师傅会用抹水泥的刮板剁,剁小些,再装进盒子里。”
  褚玉脸上没有表情,因此也没有一丝褶皱,平坦得像一张黄纸,夹杂万千,一触即破。
  他垂下眼皮,两排睫毛在眼睑投下蜡泪似的阴影:“为什么我一点高兴不起来呢?”
  宋晋琛走近推开碗,倚住桌面,手掌落在男孩头顶。褚玉叹息似的抽了一口气,一闭眼两颗泪水掉下去,把脸埋进男人腰间。
  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故事,要知晓前因后果并不难。宋晋琛找不到褚玉,给褚桓的学校打一个电话。褚桓入学借用了他的关系,自然被算作家长之一,立刻就知道了来龙去脉。
  要破解褚玉的身世也不难,甚至不需查证就可以推导出来。畸形,美丽,有个年纪相差不多的兄弟,幼年失母,身上总有伤,缺钱——缺到了卖身的地步,然而他并不是大手大脚之人,也并不懒惰。
  他是被逼到巢边的孤雏,翅膀还未长开,就要跌跌撞撞地去谋生,这个巢破旧得遮不住任何一场雨,但总归是个家。
  母亲的离去让这个家坍塌大半,如今这个家完全化为虚无了,从今往后,他真真正正地沦为孤儿。
  宋晋琛手眼通天,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不过是想不想翻开来看的区别。不过,他更想听他亲口讲他是如何惨痛地长大,指认伤疤,而后醒悟这世上只有这第一个肏他的人会善待他。
  然而,然而。宋晋琛抚着褚玉毛刺刺的后脑勺,被这份尖锐扎得有一些心软。
  “因为你还心存期待。”他顿了顿,这些道理有些残酷,而且无从修辞,“承认吧,他们就是不爱你,没有法律规定谁必须爱你,哪怕是至亲。”
  褚玉的眼泪一下全涌出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哭音。
  “哭吧,你可以哭。”宋晋琛拍着他的背,“想在地上打着滚儿哭也行,反正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
  褚玉抽泣了一会儿,停了哭,用力咽了咽,而后道出真正的痛结。
  “他找过我。”
  “他找我救他,我没有接电话。”
  “我知道他不是失足,他是被他们丢进河里的。”
  “我告诉小桓,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他顿了顿,“我告诉警察,我们不想追究,只想尽快下葬。”
  男人的目光在他面孔上细涓般流淌而过:“那么,这样讲吧,如果再来一次,你会接吗?会去吗?”
  褚玉退后一步:“我不知道。”
  “那就是不会。”男人有力的臂膀将他一把拽近。
  褚玉深吸了一口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男人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眼尾的笑纹,蝶翼般飞扬:“不会。”
  如果你不是这样千疮百孔,怎么叫人放心地爱你呢。
  我的节奏真的慢得一批
  感谢喜欢评论和打赏惹……
  下章见父母惹,讲讲天菜的过往。这俩人谈论一切,经历,阴霾,欲念,但就是不谈谁先正大光明的表白,我也很着急,嘤。
  评论有朋友在问,在这里我一并讲一哈好了。
  宋桑虽然喜欢听小褚叫他daddy,可是那是情趣昂,他没有给别人做爹的爱好,如果他想,他完全阔以找人生。(优秀基因可抢手了)而且褚玉不止缺父爱厚,他还缺母爱,缺正常的恋爱(因为身体的缘故),无芥蒂的友爱(哪怕是好朋友,他也不相信对方),所以小玉虽然油滑,但其实情商蛮低的。比方说现在,他压根没瞧出来人家老宋就等他临门一脚表白
 
 
第36章 横刀夺爱番外1
  平行世界AU番外 侄儿攻只是个工具人 褚玉设定为17岁,宋桑30岁,两人是陌生人,宋桑有未婚妻,褚玉也有男朋友 有受和他人的性描写
  年三十这天,褚玉从家里逃了,跟着谌风回谌家过年。
  一年前他被母亲接到北方念高中,和弟弟褚桓同级读高一。褚桓比他小两岁,但比他聪明得多,两兄弟分开时褚桓才一岁多,如今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了,相比起来,褚玉显得又笨拙又瘦小,不招人喜欢。
  谌风的父母非常热情地收留了他,第二日一早,褚桓给他打电话,说继父已经带着他们娘俩即将抵达北戴河,他原本劝说了母亲等一等哥哥,但母亲被气得不轻,没有听他的劝。
  “没事儿。”褚玉跑到露台接电话,“我知道了,别操心我,你好好玩吧。”
  褚玉的母亲在褚玉三岁时和赌鬼老爹离了婚,带走了弟弟褚桓北上谋生,继父是个好人,待褚桓如亲生的儿子,对褚玉,毕竟不是亲生,也不是看着长大的,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去年老爹喝多了栽河里没了,褚玉未满十八,警察辗转找到了母亲,叫他把孩子弄回家好生照顾,起码要读个高中,别跟小混混似的在街上晃荡。
  褚玉挂了电话,刚好看到太阳已经升起来,划开相机拍了一张,转身回房时,看见隔壁露台一个高个儿的影子站着,似乎在注视他。
  他转过脸看清楚了,是个男人,穿着睡袍,指尖夹着一根烟,唇间流泻着细细的烟雾。
  这点动静让对方发现了他。男人微微一点头算打过了招呼,继续看着景儿。
  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就是个人工湖。褚玉的家乡泓市临海,因而觉不出一个人工湖有什么趣味。是邻居吗?褚玉在心里嘀咕这人真怪,溜回房间换衣服下楼去了。
  走到二楼撞见谌风,褚玉满脑子想着刚才的怪人,跟谌风说了,谌风哈哈大笑:“我们家独栋,哪儿有邻居?那是隔壁的客房,那人是我小表叔叔。”
  “昨天有他吗?”褚玉不记得昨夜见的一大家子人里这个人。
  “不是,堵车了,他四点才回来的,那会儿咱们都睡下了。”家里其他大人都捧着老太太出门遛弯去了,谌风大胆地牵起褚玉的手,拖着他下楼吃东西。
  谌风一边往面包片上抹酱,一边吹嘘:“我跟你说,我叔叔可厉害了,特能挣钱,我外婆家这宅子就是我叔叔赎回来的,还邻居,他可是房东。”
  褚玉接过面包片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着,随口附和。谌风是褚玉的同班同学,也是班长,活泼热心,和褚玉做了半个学期同桌。褚玉基础不好,谌风常教他做题,带他吃饭,天下哪有白吃这种事,褚玉最懂这个道理,顺理成章地结下秘密的爱情。
  “老宋!老宋!你吃不吃早饭!”谌风端着盘子上楼去给财神爷送早膳,乒乒乓乓地敲门。
  “兔崽子,没大没小的。”
  “早饭送到了,给钱!”谌风把木地板剁得咚咚响,“快点,下午我要跟同学出去玩儿。”
  “拿着滚,要被你烦死了。”
  褚玉悄悄地笑。他是有点羡慕的。
  夜里,谌风溜进他的客房,两人窝在一块儿打游戏,褚玉连输几把,和谌风吵了两句嘴,扭打在一块儿。打着打着,谌风扑下来吻他的嘴,抖着手指头往裤子里摸。
  俩半大小子都是头一回,褚玉将两根勃起的阴茎握在手心里一起搓,谌风嫌他慢,将他翻过去,抵着屁股狗似的耸。褚玉见过狗交配,两只狗屁股连屁股,插进去就锁住了,拽也拽不来。
  谌风也像狗一样,把他那根狗屌插进来。褚玉疼得脸都白了,处女一样地落下血色。
  “疼得厉害吗?”谌风摸他的后穴,那里的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抽动之下,带出一点血丝和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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