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髀罅之上(近代现代)——Godzita

时间:2020-11-15 15:18:53  作者:Godzita
  “怎么了?”对于雌性来说,兄弟不算男人,褚玉没有那么细的心思去揣摩褚桓。长兄如父,也如一个困苦的小妈妈,只管喂饱他,供他有书读,就是尽心尽力了。
  “你要做题,看书,就在这桌上吧。”褚玉指指轮胎,“后头是菜园子,其实环境还挺安静的,适合你学习。”
  褚玉在前头洗车干活,褚桓在后头仓库做题。进入七月,天气彻底热起来了,菜园有蜂蝶嗡嗡,间或鸟叫车笛。这里真明亮,太阳那么大,哪里都亮晃晃的,每一寸污垢都照得清清白白,比那个永远昏暗狭窄的家要好太多了。
  “给。”褚玉搭着一条毛巾,提着两瓶冰汽水进来。他刚送走一单客人,晒得汗水从眉骨往下砸。“热不热?我上前头找个风扇。”
  褚桓接过水,摇摇头:“我就坐着,又不干活,没多热。”
  褚玉背身坐下,扭开汽水咕咚咕咚地灌,捏着背心扇风,后背湿了一大块。
  褚桓喝着汽水望他哥,褚玉随妈,除去肤色,五官精巧,略翘的鼻尖,很像某个女明星。如果不是剃了个刺猬头,褚桓觉得他哥戴个假发完全可以吊打校花,也难怪那些女同学都想看他。
  “呃——”褚玉打了个汽水味的嗝儿,整个人松懈下来,喉头滚动如同气泡游移。
  哥的喉结真小。褚桓悄悄地摸摸自己的喉咙,顺着哥哥的脖子看下去,从背心的空荡里看到里面的胸膛。
  褚玉对目光毫无察觉,如常呼吸着,胸膛有规律地起伏。他穿着一件新背心,是老板娘给老板买的,码子卖小了,送给他穿。
  棉混涤纶的布料洗过一次水,还有点硬,活动时会磨蹭到乳头,刺激得乳头立起来。在凸出的乳头极其流畅地连接到同样微凸的乳晕,微微鼓起的幅度很自然。
  男人的胸会这样吗?褚桓窦疑丛生。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对一切都联想到生殖的东西都有没来由的兴趣。
  褚玉歇够了,拍拍运动裤上的灰,嘱咐他好好做题,就继续干活去了。
  褚桓低头写题,却不是在他的聪明脑子里检索答案,又写了一道大题,才想起来那场面在哪里似曾相识。
  他刚上初中的时候,班里的女孩陆陆续续地穿内衣,绑带的背心的。有的姑娘发育得晚,或是心大,夏天穿短袖,坐下写字时会从袖口被看了去。坐在褚桓斜前方是一个干瘦的姑娘,他上课走神时不小心撇见,吓了一跳,又好奇地看了几眼,觉得自己这行径很流氓,再也不敢往那个方向撇了。
  褚桓不是没有见过别的男孩儿,他住校时洗大澡堂子,在同学家借住时也一起冲过凉,没有一个人的胸部会有这样奇怪的轮廓。
  他在纸上随便划着弧形,脑子一团乱,忽然想起这件羞人的往事,女同学和兄长的侧身轮廓在演算纸上逐渐重叠,破案了。
  褚桓: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硬汉哥哥怎么喜欢粉嫩家装还有胸部啊啊啊啊啊啊我哥哥不是硬汉吗!!!!!!!!!!!
  你们猜褚桓会不会有恋兄情节
  港真,写是一定要写的,不可能不写的,写作是最对大多数人最友好宽容温柔的一件大好事,只有有创作的地方,就有自由与爱。
 
 
第24章 
  两根手指摁下一对腻白的涡,而后无名指和小指也加入进来,轻压皮肉边缘饱满如桃李的一段弧度。
  褚玉喉头落下咕咚一声。
  拇指也环抱上来,配合着将隆起的小尖儿团团包围起来,像拢住了一只小肥鸟,很小,又肥软得很好捏。
  “疼吗?”宋晋琛眉头紧锁,拇指横刮过乳尖,把那点粉褐的嫩肉摁在肋骨上蹂躏,松开手后,很快恢复原状,炫耀似的露出肉红的蕊。
  褚玉摇头:“不疼,有时候涨涨的。”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褚玉不回话了,扭身匍匐在床单上,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宋晋琛在他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带过话题,问他这两天自己睡习不习惯。
  “好着呢——啊!”褚玉又挨响亮的一巴掌,叫得很夸张,宋晋琛把手滑进他的睡裤里,挑开内裤往腿缝里摸,摸一下,褚玉就小小地哼一声。
  性是他们唯一没有障碍的交流。
  “湿了,宝贝儿。”宋晋琛吻褚玉蜜色的肩膀,两条略浅的肉,是背心的痕迹——他就穿着这点布招摇过市?
  褚玉压低腰肢,母猫让尾般翘起屁股,翻出两个急需精液哺喂的肉洞。宋晋琛却很不着急地翻检着,像在检查他有没有于旁人通奸的罪证。褚玉的手也绕到身后去和他打架,却被扭住一根手指摁进穴口。
  “摸到了吗?”宋晋琛捏着他的手指浅浅地插,“又软又热对不对?自己插过这里吗?”
  褚玉羞赧地摇头,被松开手腕翻过身子。宋晋琛度量他的手指,捏着第二个指节,插得更深。
  “摸摸,你的G点在这一块儿,每次肏这儿,你就发大水。”
  褚玉忽然笑出来,他已经全不怕他了,刚才的羞赧不过是陪他演戏。他拔出手来,两只胳膊去搂宋晋琛的脖子,双腿一开一合就攀上去,腹肌,扣子,衣角,裤带,一切凸起物都能肏他那天生的缺陷。
  “想不想我?”宋晋琛吻他的嘴巴。
  褚玉的唇线轮廓长得模糊,一被捉着咬两口,就像被激烈地吻开了唇膏,嘴唇膏脂般软绵。他微微撅着下唇,像是赌气又像是撒娇:“你?你谁啊?”
  宋晋琛俯冲似的把他撞进枕头里,掏出勃发的阴茎,握住一半,狠狠地揉剐褚玉欠死了的逼。褚玉大声叫,受不住地乱扭,又很乖地抱开双腿,纵容凶器撩拨他。
  “Daddy……”褚玉服软了,多赏他一句,“老公,干死我——”
  今晚只有一个能活。宋晋琛的把戏变不下去了,只想狠狠肏他,肏得他哭着求饶,喊Daddy也没有用了。
  褚玉伴着褚桓住了快一个星期,自慰都没地方施展,终日浸淫,偶尔禁欲便好似苦行僧。宋晋琛在微信上问了两次归期,赶在第三次之前,褚玉发过去两张胸部的照片。
  于是他有借口说服自己抛下弟弟去投奔宋晋琛——这样私密重大的事,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分担。
  宋晋琛直肏到阴囊发紧,掐着阴茎去翻套子。褚玉让肏得眼泪滚下去一波又一波,伸手去摸被干熟的阴道,摩擦得好烫,摸起来像别人的器官似的。宋晋琛戴好套子,瞧见他一脸困惑与好奇地摸他自己被肏得盛开的穴。
  “骚货,这么喜欢被肏洞,原先在包厢里,摸一摸都要咬人。”
  男人捏他的脸蛋,重新肏进去,两只胳膊挽起他的双腿整个抱起来,整个人折半,弯折的地方被狠狠地捅。
  褚玉唯一的支撑点是环住男人脖子的胳膊,于是抱得死紧,臀肉被拍得啪啪响,他便咬他的耳朵,又是一阵季风骤雨的捶打抽凿。
  温水从头顶淋下来,打在少年光裸的颈背。褚玉两只手腕在高大的男人颈后结了一个活扣,身子随着身后手掌的滑动摇摆,跳舞似的。
  和宋晋琛做爱,像合铸一件艺术品。
  “我喜欢你。”
  褚玉小声念诵,如从前每一个睡前祷告,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在水声的掩映下,变成了气泡,打湿了,变成了水滴,坠在脚边,从地漏溜进下水道里去。
  烈日炎炎,柏油马路被炙烤出灰尘与沥青的气味,褚玉摘下头盔,热得直吐舌头。他的刺猬头乱糟糟的,黏在脸上。褚桓拿着毛巾走过去时,他正咬开一只皮筋扎头发。
  褚玉不讲究,乱发扎成冲天的一撮,接过毛巾擦脸上、脖子上的汗。
  “哥,你昨天晚上上哪儿去了?”
  褚玉把毛巾丢回去,抬腿进仓库去换工作服,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不跟你说了吗?有个朋友,有点事儿,太晚了我就睡那儿了。”
  褚桓背着身子避他换衣服,没接话。褚玉回头看了一眼,说:“怎么?这么大小子一个人睡还害怕呀?这荒郊野岭的——”
  又没人。褚玉这么说,但止住了,荒郊野岭没人,万一有鬼呢,可不得害怕吗?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还真有点对不住弟弟,利索地把连体工作服穿好了,走过去拍拍褚桓的肩膀。
  “小桓,别生气嘛,晚上哥带你吃好的。”
  褚桓别扭地转过脸,正好瞧见他衣领因抬手的动作滑向一侧,露出一个淤红的印子。
  褚玉毫无知觉,松开手,抬脚往外走:“行了,自己玩儿吧,我干活去了。”
  褚桓呐,你知不知道有句老话叫,天要下雨,哥要嫁人?
 
 
第25章 
  褚玉趴在柜台,探出一个脑袋,对正坐在小板凳上看手机的女人猛地“嘿!”一声。
  老板娘谷荭正在拍视频,对着镜头假唱得正起劲,被吓了这一跳,蹦起来,拿巴掌拍褚玉:“臭小子!吓老娘一跳!”
  褚玉嘿嘿嘿的笑,露出一口白牙和嘴角一个梨涡。他笑起来很孩子气,眼睛黑白分明,假意地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让人哪怕知道他毫无悔意,也会找借口替他圆了,进而原谅他。
  “什么事儿?”谷荭支起身子,一撩头发,大波浪拍在大波上。
  谷荭长着一张肉唇悬鼻的菩萨脸,身材却很有料,前凸后翘,胸部尤其饱满漂亮。坐在柜台后面安安静静看手机时,是聚财的滴水观音。胳膊肘往柜台上一支,一对丰乳供在台面上,那就是人间杀器。
  存在感过于强烈,褚玉忍不住也瞄一眼那对人间杀器,但瞄一眼,他就自卑了——真好看,不像他的,像光头的帽子尖儿,看着还算像模像样,捏下去就瘪了。
  褚玉低头搔搔后颈,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正事,才说:“姐,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不是做满两个月了吗……”
  签合同之前,老板答应一个月试用期,满两个月发奖金。谷荭“嗐”了一声,回身拿了手机,滑回桌面打开支付宝,说:“你瞧我这脑子,我明明记得是今天,吃过饭就给忘了,多亏你不提醒我。”
  语音到账提示音响起,褚玉愣了愣,说:“姐,多了,头一个月我还请了几天假呢。”
  谷荭无奈又嗔怪地望了他一眼,说是奖金。
  褚玉高兴得连蹦带跳地跑去干活。几千块的工资并不算太多,却格外让他珍视。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钱。
  “我约了你大黄哥他们,你自己吃了饭早点睡,别等我。要是喝大了,我就睡他那儿,明天再回来。”
  褚桓点点头,揭了盒饭盖子。
  褚玉夹着头盔走了。
  他阔了,要去和哥们儿聚一聚,唱唱歌喝喝酒,太久没上外面野过,骑着摩托车让风一吹,骨头缝都发痒。
  农历七月,已是八月末。九月开学褚桓就要去新学校念高二,褚玉终于不用平山郊区两头跑。
  一整个暑假,兄弟俩都在仓库守着风扇过日子。虫鸣为邻,猫狗为伴,褚玉隔两三天会回一趟平山,有时白天也去棱镜大厦,都是李璀下来接他。
  棱镜大厦修得很气派,褚玉第一次跟着李璀进去时,比第一次进平山别墅还要吃惊。
  宋晋琛的办公室在四十六层,整个平层只有他和他的秘书组用。李璀是他的大秘书,负责统筹和私事,和褚玉接触的最多。褚玉有点不喜欢他,因为李璀微微地对他流露着同情的情绪。
  一进门,褚玉就被一整面的落地窗吸引住了——宋晋琛好像格外喜欢这种观景落地窗设计。
  从这里望出去,能俯瞰整座城市。公路像无数条错杂的血管,不断移动的车流和人群则是让他们流动起来,渺小的人们让钢铁森林活了起来。
  宋晋琛走到褚玉背后,一只手臂箍上来,像一个润物无声的勒杀。
  如果褚玉有一对能带他去动物园的父母,他就会知道一条常识: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背对大型猛兽。
  “这个时间过来,有什么急事吗?”宋晋琛把下巴枕在他的头顶。褚玉丝毫没有危机感,这个姿势和宋晋琛抱着他睡觉的姿势差不多,条件反射地感到缱绻的安全感。
  褚玉一歪脑袋,侧脸贴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臂,脱口道:“没有,就是想你了。”
  宋晋琛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笑,胸膛贴着褚玉的后背震动,简扼地评价:“不老实。”
  肩膀被压了一下,褚玉迟疑了一下,转身跪下为他口交。宋晋琛撑在玻璃上,手指纠缠褚玉后脑勺的小辫子,一下一下地往里捅。
  龟头撬开褚玉的喉咙,堵在喉头射出来,褚玉干呕着,被灌入更多,软嫩的喉管求生欲强烈地含咬。
  宋晋琛丢开他,抖开一张口袋巾打理干净自己。
  “我不喜欢被爽约,没有下一次。”
  摩托车被大黄开了回去,褚玉一边走一边打车。他刚才吐过一回,喉部的疼痛让他想起被某人捅嘴巴捅得疼了好几天的经历,酒就醒了小半。
  他跟宋晋琛发过消息,说晚上要过去。因为褚桓他爽了一次约,宋晋琛不大高兴,褚玉没有放在心上,而后又因为一件小事放了宋晋琛的鸽子,被掐着捅喉咙,致使褚玉好几天只能喝稀粥。
  街上的商铺都打烊了,只零星有几家开着,也是收摊的架势。这地段不好打车,褚玉走着,路过一家花店,店门口摆着的闪光小黑板还没来得及关,写着几排圆胖的荧光字:“七夕情人节预热!送MM玫瑰,MM把心交给你~送GG蔷薇,GG把命交给你~一束玫瑰,胜过一千个吻?~”*
  褚玉揪揪后脑勺的头发,让自己清醒了几分,走过去,大声问:“你——你这写的是真的?”
  老板正在往里搬花,望他一眼:原来是个醉鬼。
  “嗯,还有几支,你要啊,便宜给你。”
  “多少钱?”
  老板又望他一眼,抓起一只小桶,不巧,只剩下一只蔫儿了的玫瑰,瞄见边上还有几支红色的康乃馨,回答:“三十一支,你要几支?最后几支了,你要不要?”
  “这么贵?!”
  “那可不吗?我这花保姻缘,比小广告上的迷魂水还好使。”
  褚玉翻翻裤兜,怎么整整好的三十块钱现金,真是天注定他要买一朵能安慰自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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