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横抱起他,走向办公桌后的椅子,坐下来,随口答:“说吧,到底什么事。”
褚玉靠在他怀里,揪着一角衣服,半正半假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略去褚君洪的部分,他觉得丢人,只说弟弟必须转学,可是他没有那么多钱,也找不到门路。
“你还有个弟弟?”宋晋琛在准备什么东西,褚玉贴在他的胸口,看不见,只闻到淡淡的酒精味。宋晋琛好像只是随口问,又好像饶有趣味:“弟弟也是这样?”
“不是——”褚玉猛地揪紧宋晋琛的衣服,自知紧张过度,又悻悻松开,小声说:“他很正常……”
宋晋琛点点头,安抚似的揉他的身子,掰过来,拨开膝盖,把一只新的按摩棒塞进来,调整位置,将按摩棒布满细小颗粒的扁尾服帖地紧压在阴蒂处。
“干什么?”褚玉扭动,屁股蹭着宋晋琛的大腿面,他感觉到宋晋琛在分开大腿,自己慢慢地往下滑,一直到屁股触上温热的皮革面。阴部刚好抵在男人的大腿内侧,一动就把按摩棒往里送得更深。
“刚才看的是这个?”宋晋琛拿起桌上一本杂志,正是褚玉刚才翻的那本,那是一本财经杂志,宋晋琛搂着褚玉,翻开一页,普普通通的财经内容,“为什么看这个?”
褚玉蜜色的脸颊淡淡发红,宋晋琛没有逼问,微笑了一下,摸他的脸,而后手滑下去,打开按摩棒底部的开关。褚玉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整个人软成一滩被舀在男人怀里的春水,收紧就会化掉似的。
“不许叫。”宋晋琛又翻过一页,偏头用侧脸贴一贴褚玉的额,“自己数着,叫多少声,罚你多少下。”
而后,他就真的不管他了似的,只是一页一页的翻着杂志读,好像真的想从里面找出褚玉感兴趣的内容。褚玉揪皱了他的马甲,蛇似的绞拧两条腿,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但宋晋琛目不转睛,只是一页一页地翻着。
褚玉呜呜咽咽,抓他肩膀,指甲有小小的豁口,那是白天做事时碰伤的,勾住了男人昂贵的衣料,真跟小猫似的。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里压抑喘息,吐出多少热气,就吸进去多少使他发情愈深的男香。
温热的手掌伸进他腿间,在阴阜间蘸湿手指,落在页角,哗啦又翻过去一页。
“你!”褚玉喘泣着,腿间更湿,怒不可遏地一把抓向那本夺走宋晋琛注意力的杂志,然而没有什么力气,很轻易地被捏住手腕。
宋晋琛终于找到了那一页——是他的专访,密密麻麻地排着采访稿,半页是他西装革履的照片。
“是这个?”
一个月前的褚玉:我褚玉,就是死,从四楼跳下去,也不会回来找这个老东西
现在的褚玉:Daddy,你好香啊
这几章都是车厚,剧情进展比较慢,下章打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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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铜版纸表面光滑,随着翻覆移动折射出柔亮的弧形反光。
反光在肖像上滑动着,褚玉记不得那肖像上的男人扣子解了一颗还是严丝合缝,有没有戴眼镜,是板正着脸吗?还是像现在这样抿着嘴角,眼角漾着细小笑纹。
“这是上半年拍的,”宋晋琛抚平纸页上的褶皱,指尖摩挲着肖像上被用黑笔画出的两个圈,“你喜欢戴眼镜的?”
褚玉下午恨他,偶然翻到这页,便给他照片上乱画眼镜胡子,裤子上画把大叉,还画条链子系在脖子上。画时很解气,这时看就幼稚至极,褚玉一向自诩是个大人,却总是被宋晋琛逮到蠢笨幼稚的时候。
他拨浪鼓似的摇头,紧闭眼睛装死,连眼睑都是烫的,小声哼叫着以示自己神志不清无法回答。宋晋琛丢开了杂志,摇动着按摩棒的把柄,细密的震感像层层叠叠的海浪,冲刷得褚玉下身一片酥麻,这是可以承受的程度,只是愈久愈觉得不够,需要活物穷凶极恶地进来行凶。
震动棒被抽去了,随手丢在地毯上,依然在震动,发出嗡鸣,没有下文。
“你把……把那个关了!”褚玉睁开眼睛,羞愤地叫。 又不肏他,又不让别的东西肏他,这叫什么事儿啊。
宋晋琛晃了晃脑袋,觉得似乎又低烧起来。这小家伙儿一逞凶起来,做出张牙舞爪无法驯服的样子,就叫人格外有兴致。他知道自己本该谨遵医嘱,吃两片药就老实睡觉去,可是褚玉忽然地就回来了,还老老实实地待着没有乱跑,这样的情形不可多得,他想看他能撑到几时求饶。
“还对我颐气指使的,”宋晋琛一把将他翻过去,脑袋朝下,只在膝上留下一个光屁股,“罚你的都忘了,说吧,该罚你多少下?”
“我怎么知道!”褚玉争辩,血液都流到脑袋上,气坏了,努力抬起身子,“难道你操逼的时候记得住操了多少下?”
“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褚玉大叫一声,骂道:“你敢打我!你——”
那打痛他的手插进阴阜与腿面间的缝隙,掌心包裹着整个阴阜往上猛地一提,褚玉屁股翘得更好,骂声被掐断了。
宋晋琛摸小狗脑袋使得摸手中浮起一个巴掌印的屁股蛋儿,一面说:“三十二声,三十二下,你今天乖,减五下,打二十七下。趴好,动一下,加五下。”
“凭什么——嗯——哈——”褚玉想骂人,可是又被揉得很舒服。他的阴阜已经烂红一片,两片阴唇肿胀如肥蚌,被男人的手指拨弄得如狂风骤雨中来不及合拢的花,黏倒在四处的皮肉上。
“啪!”又一巴掌,痛得绞缩,肿穴榨出白水浆液,被手指刮去,抹开在阴蒂左右的褶皱。
如此反复的痛打与爱抚,褚玉什么也骂不出来了,眼泪也随着汗水流干了,母猫叫春似的呻吟,如受刑般被爱。
宋晋琛摸了摸膝上烫手的两团红肉,对称分布的肿痕,糜艳生香。
他拍拍鼓起的两片丰美阴唇,肉浪迭起,水声四溅。手指插进那同样烫热的穴里,里面是软得像鱼嘴的黏膜,两片肿唇也鱼嘴似的翕张开合。他用中指和无名指玩弄褚玉的穴,手掌把臀尖也拍得通红,那一点红尖儿,让手中两团圆肉更像熟桃似的多汁。
褚玉射精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液,淡淡的腥骚味儿,脱力了,整个人死猫似的瘫软,只有阴道还是活的,恬不知耻地竭力享乐,活物似的啜舔男人的手指,没完没了地高潮,没完没了地潮吹。
他神飞天堂,继而绝望,因为他贪图这样的快乐,为了这点快乐事,他情愿永远被这个男人栓在手边,一抬头,就跳到他怀里去。
这想法真可怕,可是他愿意。
好东西要细致地吃,才能长久地回味。宋晋琛硬得并不舒服,可是后脑实在昏,连手腕也稳不住,忍一时是小事,让这小玩意儿不能心服口服才是得不偿失。
玩尽兴了,抱他去清洗污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将涂了润滑剂的软管塞进他的后穴,温水徐徐注入,褚玉的小腹鼓胀起来,怀孕了似的,并不好受。为了安抚,宋晋琛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从额头落到嘴唇,往下吻到胸膛,吻到他细窄一把的腰,吻到他黑绒绒的阴毛,吻到他腿间天堂裂缝般的髀罅。
初尝人事不久的少年,仿佛被恶鬼下了交媾的诅咒,全身的洞都可以用来摩擦生趣。褚玉泄掉肚子里的温水,干净如一条杀好的银鱼,金属材质的肛塞,要拨开两团圆肉,才能看见臀缝里一点银光。
褚玉体力耗尽,抵不住困意,格外乖顺地趴在宋晋琛胸膛上,呓语般呢喃:“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坏?”
宋晋琛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有要探查的意思。就像他对褚玉的悲惨人生没有兴趣一样,褚玉的心事远没有他不该有的骚洞洞那么值得深究。宋晋琛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他的背,闻他身上潮湿的香,那是欲情餍足的味道。这就够了。
“可是我喜欢这样。”
“喜欢什么?”宋晋琛抚他潮湿的短发,刺硬的翘起,像肩头趴了个湿漉漉的小刺猬。
褚玉好像笑了一声,悄悄话似的回答:“跟你上床。”
宋晋琛低下头去,那双黑眼睛已经合上,弯起的嘴角边,凝着一个小小的圆涡。
之前没察觉他有梨涡,因他从前不大真的笑,自己也从未注意。上一次,宋晋琛终于发现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的存在,他却再不笑了,以至于宋晋琛以为是幻觉,是臆想出来的。再之后,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无从查证。
原来真的有,且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一个。
宋晋琛用拇指轻轻摸那个难伺候的小圆涡——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出场费奇高,还不是回回都赏脸得见。
多么普通的罕物。宋晋琛阅人无数,不过是个别致的肌肉凹陷,在美人里能抓出一大把,还是成双成对的,可是这独一份的使人心痒,想时时常相见的感觉,倒只有这小玩意儿身上才有,怪事了。
今天出去玩了一天,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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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是你们期待的体内??嗯
第21章
体内??尿警告
宋晋琛醒过来,烧已经褪下去。掀开被子,刺头脑袋的男孩子趴在腿间卖力吞吐。
真是胆大包天,像一夜回到一个月前的那个星期,每天早晨他们都兴致极好地缠绵,只是主动方掉了个个。褚玉水生精怪似的游上来,脸贴脸地凑近,脸庞细小的绒毛蹭着宋晋琛的胡茬。
早晨褚玉总是在拉开窗帘后背过身继续睡,这时宋晋琛喜欢从背后抱他赤裸的身体,用新一天的胡茬扎他的脸和颈子。
褚玉等着他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但宋晋琛别开脸去咳嗽,他只是喉咙不适,看起来却欲盖弥彰似的。
“你那个弟弟,选好学校了吗?”他问。
这个开场极其糟糕,但褚玉专注于把他要用的东西搞到最佳状态,吸了一下鼻子,回答:“没有,我也不懂这个。”
宋晋琛点点头,支起身子坐起来,靠在枕头上。褚玉也狗皮膏药似的黏过来,倚着他,专注地撸动手中的阴茎,动作自然得十分敬业。
褚玉昨天做了个梦,梦见被宋晋琛按在车后座肏,早上醒过来,尿床似的流了一滩水,阴道跟找奶吃的孩子一样嗷嗷待哺地缩张,光是梦他就已经高潮过一回。
迟来的青春期性欲觉醒,让他终于明白了同龄的男孩为何有段时间看见拆了钉子的孔都想上去插一插——宋晋琛就是那个拆掉钉子的人。
宋晋琛提了几个学校的名字,说吃过早饭就叫人去办,免得褚玉怪他赊“工钱”。褚玉点头答应,腿一扫跨在他腰上,豪迈地握着阴茎就往下坐。
还没坐下去,他被掀下去了,愣愣地歪在床上,不明白为什么。
“行了,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办好,不用这样。”宋晋琛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洗澡去了。
褚玉趴在床上夹被子挠床单,翻来覆去地滚,忽然床头柜上传来震动,他爬起来去看,是宋晋琛的手机,有人打电话来。
他举着手机跑去浴室,依然是不关门,扭开门就推进去,喊道:“你的电话!”
“谁啊?”宋晋琛在淋浴间里回答。
“叫——”褚玉看了看,“叫钟星阑!”
宋晋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手把淋浴头调成更轻柔的档位:“你接吧。”
“哦——”褚玉的光脚丫子啵噔啵噔跑回房间。
宋晋琛关了水,侧耳听褚玉在卧室里讲电话。
“喂?找谁——我?你管我是谁!他啊?他在洗澡,没空,你待会儿再打——喂?喂?神经病吧!大清早吃枪药了???”
宋晋琛听乐了,擦了身子出来刮胡子。前几天他病着,不必出门,因此好几天没有刮胡子。家里的阿姨有事回家,钟星阑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风声,在他病得最重的一晚过来,照顾他了好几天,也说过替他打理仪容的话,被他拒绝了。
他们已经和平分手好几年,偶尔约炮,成年人的体面建立在各取所需之前。人家是奔着一生一世来的,但宋晋琛不过是一晚上的热情,不平衡的欲求,往后一定会落到不体面的地步。
套上一件睡衣的褚玉又啵噔啵噔跑进来,一言不发地站着,从镜子里望他。一双眼睛,小老虎似的圆睁,饿狠狠地瞪人。
“怎么了?”宋晋琛慢条斯理地,在毛巾上撇干净剃须刀片上的泡沫。“电话怎么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褚玉回答,“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我不傻。”
宋晋琛继续刮着,褚玉走近两步,又说:“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你不干,那谁干?”宋晋琛偏过头去刮下颌。
“昨天那个给你做饭的呢?他肯定什么都愿意为你干。”
宋晋琛没有回答,把手中的剃须刀递给褚玉:“来帮我。”
褚玉接过去看看,有点好奇,不知如何下手。他不生胡子,没有这样的“男人的烦恼”,弟弟褚桓十五岁,刚刚开始长胡须,生日时褚玉给他买了个电动剃须刀,很方便。
“坐这儿。”宋晋琛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去。
褚玉捏着剃须刀,贴着皮肤小心地刮动,眼睛几乎也要贴上来,剃须泡沫还没有完全软化,有些地方格外难对付:“怎么这么硬——”
宋晋琛嘴角微抿,被轻轻扇了一下嘴巴。
“别动——”褚玉用了点力,终于顺畅,刮完了,他嘚瑟地跳下来,打开水龙头冲剃刀,“也不难嘛。”
宋晋琛摸了摸勉强干净的下巴,又摸了摸挨了一巴掌的嘴,望着镜子表情微妙。褚玉浑然不觉,在水龙头上磕着剃刀头,胯骨被握住往后一带,臀部撞在湿浴巾上,凉凉的。
埋在括约肌里的肛塞被捏住,划着圈摇动,褚玉像被揪住了尾巴的兔子,伏低身子跟着手指的动作摇屁股。
宋晋琛从鼻腔里轻轻地笑了一声,拨开紧簇的两瓣臀,把肛塞取出来。那只肛塞两头大中间细,像杠铃形状,褚玉含了一夜,取出来时还有些撑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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