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褚桓拖着哭腔说,“我真的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他还会闹的……哥,再这样下去,我不如去死。”
褚玉噎住了,想一巴掌甩过去,又想把这一巴掌给自己。
他又何尝不想带着弟弟一走了之,逃离这个比噩梦还要难以挣脱的家。
“你让我想想。”但最终,他只能这样回答。
褚玉出了门,习惯性的想点烟,刚摁开打火机,一个人走过来,是那天那个陪同褚桓的男孩子。
“这里学生宿舍,不能抽烟。”
“对不起,忘了这是学校里了。”褚玉讪讪地把烟盒打火机揣了回去。
“您是褚桓的哥哥吧?”男孩走近,站定,“我听说过您。”
“别您您您的,别扭。”褚玉淡淡睨他一眼,“有事儿说事儿。”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褚桓状况真的很不好,”男孩面向走廊外,“学校里很多风言风语,有的真的说得很恶心,很过分,你别怪他。”
褚玉大概猜到了这种情况,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具体内容,还是忍不住暴怒。褚桓成绩好,不爱和人交往,说难听点,就是孤僻清高。有人说他考得好是因为也吸毒。有人说他看着瘦垮垮的,没准就是吸毒吸的。
对于基本属于无父无母的孩子来说,要编造下三滥的恶毒故事实在太容易。有人说他母亲是为了毒品才嫁给父亲的妓女,他哥哥又是个小混混,没准就是个毒贩子。同学们对他敬而远之,生怕沾上一点他身上的“毒气”,连老师也说影响不好,叫他安生一点。
褚玉去见过褚桓班主任,道了歉,班主任却告诉他。其他同学的家乡都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听说有吸毒人员经常在校门口闹事,怕褚君洪下次会更疯,冲到教室来找儿子。
“不会!绝对不会!”褚玉连忙解释,“我会看好我爸的,不会让他再闹到学校了!”
“我也知道你们家的状况,也有困难。”班主任面露难色,“褚桓同学我也很喜欢,可是……毕竟还有这么多其他同学,我不能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你说是不是。”
“那些谣言我也听说了,褚桓现在又是那个样子。我的建议是,最好休学或是转学,先换个环境,对双方都好。”
时隔一个半月,平山哨岗的保安竟然还认识褚玉,依然是打量了两下,便放他进去。
褚玉嚼着口香糖,慢慢地往上走。每一次离开,他都是这样一步步走到宋晋琛身边去,如果他不要他,那就换一个方向,再一步步走开。
开门的不是阿姨,而是个高挑的年轻男人。对方穿着一件围裙,衣服领口绑带绕过纤长的脖子,皮肤白得透明。
“小朋友,你找谁啊?”男人一头烫卷的粽发,眼睛也是浅棕色,看起来十分温和可亲。
“这——”褚玉错愕,探头往里瞧,客厅布置如旧,“这家的主人搬走了吗?”
“啊?”男人有些疑惑地眨眨眼,摇摇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谁啊?”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因为晨起的缘故,格外沙哑。
褚玉抬起脸来,怔怔地望过去。
“进来。”宋晋琛说。那语气,了然地叹气似的。
褚玉一低身子,从穿围裙的男人胳膊底下钻过去。宋晋琛站在楼梯前,回头,目光掠过褚玉的头顶。
“别做这种事了,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而后一招手,是对着褚玉了,是十分熟悉的那两个字。
“过来。”
好像昨天今天网站都有嗲不稳定,今天早更新是因为我在纠结褚玉玉以后不洗车了去干啥,毕竟洗车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他是不想去读书的,已经野惯了,和同龄还在念书的人也格格不入。已知我们玉唱歌好听,长得好看,聪明能吃苦,就是脾气不好,没准阔以去做歌手或者平面模特,要么做个什么手艺人,就很纠结,像给孩子选志愿似的[烟]问问你们有啥想法,自由发散吼谢谢大嘎,安心做阔太太不太行哈因为他的性格摆在那里,各位玉妈快来一起讨nun,这可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儿[认真脸]
另外谢谢大嘎的打赏和喜欢那!
第18章
“那是谁啊?”褚玉问,“原来的阿姨呢?”
宋晋琛感冒未痊,还有些咳嗽,坐下来捏起书桌上一只瓷杯,喝了一口清咖,把喉间的不适压下去了。
“一个朋友。阿姨在休假。”他耐心地解答。
褚玉点点头,看到他自己的脏球鞋,才想起来没有换鞋子,把一路的地板地毯都踩脏了。
宋晋琛知道他又是有事相求,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开口。
“我……”褚玉原本设想了一个相当壮烈的情形,可那个陌生男人打乱了他预想的流程,气氛落到了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他不知如何开口了。
“说吧。”宋晋琛又喝了一口咖啡,喉咙不舒服,微微皱眉,“没钱了?”
褚玉看他脸色不好,以为他刚刚已经又笃定了自己是个拜金货色,心里所有的话都慌乱了。
“不是。”他撇下眼睛摇头,嘴角悄悄地瘪了一下,很想哭,又没有哭,“有件事,很急,我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换了另外哪个人,哪怕是这几天一直照顾的钟星阑,宋晋琛都会觉得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看了心烦,撇下的嘴角是故意博可怜。但褚玉是个真实得几乎傻气的人,他的示弱是连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撒娇,这让有关于他的一切变得笨拙而可爱。
宋晋琛依然是八风不动,抿住嘴唇搁下杯子,抵住双手的指尖。他脸上有青灰色的胡茬,衬得嘴唇也发青灰色,整个人倦颓沉陷,有一种病态的君王气质。
褚玉无端地感到害怕,类似于被狩猎的威胁感,四面八方地包围过来。
“我是个生意人,不是慈善家,”宋晋琛说,往后靠在椅背上,交叠支起的双腿打开了,“给我看你的价值。”
身体语言胜过万千暗示,褚玉咽了口唾沫,双手攥着裤边,走到宋晋琛腿边,慢慢跪下。
下三路是他和宋晋琛之间最常有的环节,他没有那么害怕了,连羞涩也褪去几分,大着胆子去摸宋晋琛的膝盖。西装裤硬拓的面料有些滑,褚玉摸得慢,指尖快到腿根时,宋晋琛突然用皮鞋尖蹭了一下他的下身。
褚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后羞得满脸通红。不过被用鞋尖碰了一下,他就骚得叫唤,太丢人了。但快感被羞耻催化,褚玉跪不稳了,发情的公狗一样抱紧男人的小腿,被不断翘起的鞋尖捉弄得抬腰摆臀。
宋晋琛无情地摘开他的手,轻轻一丢,褚玉仰面跌在地上四脚朝天,没等他爬起来,那只曾捉弄他的皮鞋踩了上来,隔着牛仔裤,不轻不重地用鞋底碾着他的阴阜。
褚玉惊恐地望着宋晋琛,对方的眼神却平静得可怕。鞋尖划着圈揉踩着,挤压出细微的黏腻水声,褚玉羞得咬住手背,却不由自主地抬腰迎合。
“站起来。”宋晋琛终于收回了腿,待褚玉扶着办公桌站起来,他才发出新的命令,“裤子,脱了。”
那语气像在说一件货物,褚玉羞愤难当地脱了裤子和内裤,扯着上衣下摆去遮,被打开手。男人的手掌从大腿外侧滑到膝弯,捏了捏肌肉紧实的小腿,又折返回来,拍了两下他的大腿,像在检查肉质是否健康可用。
“自己玩过吗?”宋晋琛退开了。
褚玉眉眼鼻翼都皱起来,顿了好一会儿,不情不愿地答:“嗯……”
宋晋琛用下巴指指办公桌:“坐这儿,玩给我看。”
褚玉脸上的血色几乎能滴出来了,如果宋晋琛这时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会发现他连脑袋都在发热,耳朵像被煮熟了似的烫。
在小仓库独居的日子,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对付原本陌生的生理期和性欲——说是无师自通也不对,因为这两件事都是宋晋琛教了他头一回。褚玉以前看毛片,对比之下仿佛是在凌辱他,在和宋晋琛上床之前,他不知道摸地下那两片肉会比春梦遗精还爽。
一开始,他只是夹紧腿或枕头磨一磨,就可以止住心慌的痒意,但性欲像雨后墙缝里长起来的蘑菇,每一株都长成男人龟头的样子。他回忆着宋晋琛是如何用阴茎把他磨出水儿,胡乱地用手指把阴蒂揉得肿立起来,流出的水从会阴淌到屁眼,在内裤后部上打湿出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小小爱心,他忍不住地想被按在床上走后门的情景。
他记得,那一回,他爽得尿都是哆嗦的,还在宋晋琛脖子上咬了个血印子。
褚玉又吞了一口口水,偷偷地瞄眼前男人的脖子,那印子已经全无踪迹。
“怎么?”宋晋琛微微偏头,好像真的非常体恤他的自尊心,“不愿意,就算了。”
褚玉心一横,向后撑着桌面跳坐上去,颤着手下去摸。
“衣服,”才摸了两下,宋晋琛就打断了他,“拉起来,咬嘴里。”
褚玉眼泪都要出来了,揪起T恤的一角咬住,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学着毛片里的女优,向唯一的观众展示腿间密地,而后试探地揉弄起来。
他忐忑地望着宋晋琛,对方支着手肘饮尽咖啡,把杯子搁在褚玉正下方的地毯上,动作神经质的优雅,而后直起身子,重新架起腿,有些倦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别敷衍我。”
“给你十分钟,杯子里还是空的,自己滚出去。”
盯着杯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褚玉:我尿都尿不满一杯!!!
老宋头(扶额):又不是叫你吹满杯,意思意思就行了!(媳妇太嫩不解情趣真头痛)
谢谢大嘎的喜欢&打赏啦,上章大嘎的讨论都厚zqsg,都是褚玉玉的好妈妈(比我这个亲妈考虑得还周全),俺已经综合了一哈大嘎的建设性意见,补充完了大纲,至于是啥就请期待剧情慢慢揭晓吧
另外,老男人x小漂亮系列俺加这个是第三本了。一本是《黎离》可以直接在我主页看到,还有一本民国背景,叫《如春娇》,讲的是民国社畜辛苦挣钱,漂亮作精疯狂败家的故事,伪父子,没有完结因为账号不在我手上,有兴趣阔以看看爹系男友の终极宠爱
第19章
宋晋琛发着低烧,原本预约了挂水和体检,因为褚玉的到来被推迟。
不过,如果有人有幸可以和他分享视角,大概就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不合时宜地贪色:原本用作严肃工作的办公桌上,半身赤裸的少年摇摇欲坠,随着手指的搓弄摇摆身体,口水打湿了灰色的T恤,展露腿间糜艳充血的穴。
衣摆落下来,褚玉仰起脖子短促地吸气,闭上嘴巴后,鼻尖精致的形状,像一只尖尖的鸟喙,随着咻咻的呼吸声,轻轻地啄宋晋琛额角的青筋。
突突,突突,他像一副直白淫浪的西洋画,被禁锢在办公桌上,只有一缩一张的穴,极慢地滴答着黏腥的水,滴进那曾经被宋晋琛捧在嘴边的杯子里。
褚玉脚尖紧绷,一半踩着一半悬空,他出了汗,在一个短促的高潮挺动身子时,脚掌滑出去,整个人便没有防备地也跌出去。
在这个瞬间,他无比害怕——害怕会跌倒摔疼,更害怕宋晋琛不会来接住他。万幸,宋晋琛并没有要冷眼看他摔碎下巴的打算,伸手接住了他。
因为这个拥抱,连羞辱都显得微不足道了。褚玉趴在宋晋琛肩膀上,胸腔里咚咚地敲。他借着受惊后不平的呼吸,悄悄地嗅着宋晋琛身上由剃须泡沫、护肤品以及高档衣料构成的独特气味。
在他得寸进尺的希冀再得到一个吻时,宋晋琛偏开身子,拉开抽屉翻找东西。褚玉转过脑袋去看他在做什么,见他手里一根逼真的假阳具。
他想起来,这玩意儿会震,毛片里的日本女人,就是被人用这个玩意儿捅得吱儿哇乱叫,不被搞去半条命就不算完。
什么亲嘴,什么抱抱,不要了,都不要了。褚玉心里大叫不妙,扭过身子一只脚就往外飞。
宋晋琛却箍紧了他的腰,教训小宠物似的拍拍他光裸的大腿:“乖一点,坐好。”
褚玉摇着脑袋拼命仰身子,震动的假阳具贴上来,抵着阴蒂狂震,又乱扭着软成一滩。他死命吊着宋晋琛的脖子,这过于强烈的刺激真要了他半条命,坐过山车似的被推下快感的隧道,眼前窒息般一阵黑,高潮如激流般横冲直撞。
“啊——啊——”少年的呻吟夹杂着哑哑的气泡音,因为高潮被迫痉缩着空虚的穴,翻出粉嘟嘟的嫩肉。抹足润滑的假阳具插进来,撑满他那昂贵的洞,褚玉软得动不了了,只有勾着手里的一角衣襟的指尖微微地抽搐。
宋晋琛抱起他,轻轻搁进沙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我还有事,晚上回来。”宋晋琛捡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抖抖,没有穿,披在蜷缩的褚玉身上,“有什么事晚上说,在此之前,保持原样。”
晚上七点,宋晋琛被司机送回来,褚玉长长的一条白蛇似的趴在沙发上翻杂志吃饼干,西装歪歪斜斜地搭住半边白屁股。到底是个孩子,就算天大的事,一旦找到了依托倚仗,就心安理得地贪玩起来。
宋晋琛倚在门框,咳了一声。
褚玉受惊地弹起来,盖在身上的西装滑脱了,腿间赫然还插着那根假阳具,底座逼真的两丸胶卵,紧紧贴在腿根,没有阉割过的猫似的。
见到宋晋琛回来,褚玉猛地想起了正事,脸一阵红一阵白。宋晋琛也不说话,走过来坐在茶几上,伸手拨弄了两下露在外头的一点把柄,慢慢取出来,顺滑地带出一小股水,在真皮沙发上积了一小滩。
褚玉小声哼了两声,手掌便落到他头上,宋晋琛俯身吻他的额头,嗓子带着哑意:“真乖。”
一瞬间,褚玉很想一头扎进宋晋琛怀里像个窝囊废似的哭诉一场,讲一讲他洗车时遇到过很像宋晋琛座驾的车,某一天晚上和仓库里的一只老鼠大战了一夜,那些大人是怎么带着怜悯与鄙弃跟他说话的,从哨岗走上来的路又有多么长。
然而,然而,他什么也没有提,把所有使他想呕吐的东西又咽回腹里,说:“宋总,你看,我听话,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以后都会乖乖听话的,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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