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髀罅之上(近代现代)——Godzita

时间:2020-11-15 15:18:53  作者:Godzita
  “啊?那昨天昨天你还让我走!低血糖严重了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这不没事儿了吗!”褚玉被吵得头痛,忽地一阵火,锤了一下桌子,“别他妈问了,坐下!”
  褚桓愣了,慢慢坐下。褚玉在外面脾气不好他是知道的,但他也知道那是为了不受欺负,他见过哥和父亲打架,那股狠劲儿让他心惊胆战,可哥从来没对他发过火。
  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兄弟,哥疼他护他供他读书,可哥什么也不要他帮忙,他心里怪难受的。
  褚玉也是一愣,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气性这么大,有点尴尬地抓抓头发,好在这时菜也上来了,化解道:“快吃吧,不还要上一下午的课吗?”
  “噢。”褚桓低下头,委委屈屈地扒饭。
  “你吃着,听我说,”褚玉无声地叹了口气,“我想好了,你搬到学校住吧。”
  褚桓没有反驳,嗯了一声。褚玉咬碎一颗豌豆,炒硬了,崩了他的牙,疼痛从牙髓传上去,却小腹痉挛似的拧痛起来,他在桌子底下捂住肚子,慌忙地咬出一根烟点上,用烟雾遮掩扭曲的脸。
  “费用你别担心,我打工挣了不少,就是地方有点远,不能经常过来看你,”褚玉哆嗦着,无声地嘶气,“我跟你大黄哥说好了,有什么急事儿,就找他……”
  又一阵绞痛涌上来,像绞肉机卡进石子似的,痛得褚玉手一抖,一段烧红的烟灰从手背滚下去。
  暂时远离了烦人的老爹,可以过段清静日子,下章开始没羞没臊的同居调教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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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棱镜创投的大厦坐落于泓市中心地段,前身是一格资本的分公司。踏入一楼大厅,就能看见前台背后硕大的Logo,三角鼎立的极简图案被一簇白光穿过,折射出彩虹颜色的光芒。
  宋晋琛在二十九岁那年,在这座大厦的顶层会议室把前东家一格资本连骨带髓的吞下之后,这座大厦成了泓市资本界如今最地标性的建筑。
  秘书李璀站在宋晋琛身后半步,动作极细微地眯了眯眼,注意到老板衣领口露出的半块不寻常。
  吻痕?敢在这变态身上留印子,这回这位可够胆儿肥的。李璀当然不敢多言,他是来跟着老板飞黄腾达的,可不是来打听老男人床上八卦的。
  宋晋琛穿着一身休闲装,走进办公室,坐下看翻桌面上分类排开的报告。不是开重要会议或是见不大熟的客户,他是不常穿紧绷绷的西装的。西装好看是好看,可给谁看啊,都看他的身家去了,哪有人在意他的身材。
  没人苛刻身材,他还是坚持锻炼。
  宋晋琛没什么大爱好,早年是喜欢赚钱,如今只剩下好色。
  他父亲爱打高尔夫,晒得五肢都是古铜色,金钱龟似的,如今六十来岁,还能和他妈妈折腾半个多小时企图给他造出个一弟半妹。
  老宋常跟儿子小宋传授:你妈,舞团的大美女,当年局长儿子团长儿子追她,她要死要活嫁给我这穷小子住筒子楼吃糠咽菜,那还不就是瞧上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卵蛋能吊两匹砖。
  能不能吊两匹砖这事无人考据,宋晋琛却实实在在是在木板床的彻夜吱嘎里长大的。
  虎父无犬子,在国外上大学那会儿,扯了裤子,白女拿脸丈量他的尺寸,还能惊叹“Amazing”,插进洞里耸起屌来,便翻着白眼淌着口水骂脏话了。
  追溯到这里,他恍然地想到了昨晚搂在怀里的褚玉,叫起来像只被夹了后腿在搏命的小动物。
  李璀看着老板盯着文件一脸深沉思索,以为在忧心分分钟上千万的生意,正准备提一嘴昨天他走后那一堂子人的千姿百态,宋晋琛说话了。
  “约我打高尔夫的那个纪总,替我回了吗?”
  “没有,还候着呢。”李璀反应极快地回答。这个纪总之所以让他印象深,是因为这位爷上回约老板打高尔夫,老板带着他和合同去,人纪总两手空空带了个十七八岁的闺女来。
  宋晋琛是去挣钱的,人家是来相亲的,纪小姐大概也不满意这事,一口一个宋叔叔,闹得宋晋琛心里不大愉快,低气压了好些天才把气消了,过了半来个月,纪总又来约了。
  估摸着还是这事儿。李璀在心里看热闹地叹口气。
  “跟他说,我有空。”
  宋晋琛回来时,褚玉蹲在宋宅院外。他是从车库直接上去的,司机也没有看,并没有注意到外头还有个人。直到阿姨跟他说了,才知道。
  阿姨跑出去把褚玉拉进来,说先生回来了,让他进去。
  “来了就进来,蹲在外面干什么?”
  褚玉站在客厅里,揪着后腰的一撮衣服,听了问话,低着头不回答。
  宋晋琛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大概又是有事相求:“说吧,又有什么事?”
  “我……”褚玉咬着一点口腔内壁,“我能不能……在这儿住几天。”
  下午回家取东西,撞见褚君洪,都没有好脸。他不想再回去住了,从平山走的时候只拿够了给弟弟用的钱,没有别的再去寻住处。如果不是因为难以启齿又麻烦的生理期,随便找个网吧或是去哥们家凑合当然也能对付。总之,眼下,他没有别的好去处了。
  可是因此而来的根本缘由,又使他不能“尽心尽力”地服侍宋晋琛——不能在床上有用处,他凭什么让宋晋琛收留他呢?
  宋晋琛微微一抬眉毛。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三十五岁之后的男人都是成了精的狐狸,习惯眯起眼睛来,将话默一默再说。
  褚玉有点着急:“就几天,只是晚上,等我找到住处——三天行吗,就三天!”
  “可以。”宋晋琛轻轻一点头。
  “不过,我得先收利息。”
  褚玉脱光了衣服时,周身一种忧郁的易碎感。或许是因为没有衣服的遮掩,导致他不幸命运的元凶被暴露无遗。
  在这种时候,无助感像空气一样包裹得他窒息,一碰就要暴怒。
  宋晋琛幼年时曾养过一只受创伤的狗,雪白的背上有黑点,起名叫提子。提子的尾巴曾被人用石头砸断,最开始的时候,宋晋琛一靠近它,它就转过身去呲牙咧嘴地攻击空气。
  如果宋晋琛想亲近它,必须先伸出手,让它小心地嗅闻一遍人的气味,确认这只手不属于哪个神经病,会突然捡起石头来砸它,才会慢慢地用额头碰宋晋琛的手心,让主人的手掌从它的头顶一路抚到后背。
  褚玉被宋晋琛用把尿的姿势抱在腿上,从头顶抚摩到后背,再到腹股沟,细致而缓慢地揉软全身的皮肉。
  男人的一双手臂从腿弯环到胸前,拿起刚从抽屉里取出来的玻璃小罩,用酒精喷剂消毒。
  “这是什么?”双腿以如此羞耻的角度大开,韧带拉得生疼,褚玉的脸又烧起来。
  “吸奶器。”宋晋琛回答,语气自然地像在说吃饭用的筷子。
  吸……奶?!褚玉臊得满脸通红,难为情地扭了扭屁股,被一巴掌拍在阴阜上,吓得呜咽一声,又觉得这样惊咋很丢脸,咬住下唇内侧的口腔肉不出声了。
  消毒后的吸奶器被摁在他只一点薄肉的胸部,严丝合缝地罩住整个不大的乳晕。褚玉的乳头有点内陷,像饱满果子上的那点小凹陷,羞涩地躲在熟粉色的乳晕里,
  随着螺旋气阀一圈一圈被拧起,逐渐被抽去空气的玻璃罩里,能看见那点内陷的乳头,被吸得慢慢冒出小尖儿,而后硬立充血,奶油冰淇淋上一颗樱桃似的。
  宋晋琛相当满意地观赏着,满意到甚至觉得褚玉不该长这么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他是这样英气勃勃的一张脸,硬眉黑眼的,噘起嘴有咬人的秾丽,这样一个人,怎么却长了一对鲜果奶油似的乳,一捏就是一个美妙的圆涡,软得像糖稀。
  褚玉自然不知老男人心里洋洋洒洒写着风月宝鉴,不舒服地挺动胸膛,将吸在乳晕上的吸奶器摇得微晃。
  “乖一点。”宋晋琛揉捏他的乳,将吸奶器摇来晃去,而后在另一边也吸上一只。褚玉丝丝缕缕地抽气,乳尖被吸得通红,快渗出血似的,疼得要命,却不是不能忍受。
  宋晋琛却不再有动作,只是将他横抱过来,猫一样地放在腿上,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他的一只手逗弄宠物似的把玩褚玉软趴趴的阴茎和肥软的阴阜。
  这是不带情欲,纯属排解指间乏味的抚摸,像主人摸公猫的毛绒绒睾丸,老人在手里盘圆溜溜的石蛋,学生喜欢摁圆珠笔的弹簧帽。
  褚玉觉得屈辱又羞耻,却忍不住勃起,哼哼唧唧地低吟。
  也是奇了怪,先前他一直腹痛,肉贴肉地挨上了宋晋琛,他就什么痛也没有了,还恬不知耻地湿了一屁股。
  他抬起脑袋去看宋晋琛,对方优哉游哉地盯着笔记本,一只手划着触控板一目十行,另一只手在底下玩着他的下身,表情如常甚至有点愉悦,真是斯文败类到了极点。
  下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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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大嘎继续多多留言啦
 
 
第14章 
  褚玉跑了两天,在市郊的一个洗车行找到了事做。
  他手脚麻利,话少做事快,老板娘挺喜欢他的。工资按上工时间算,不太高,但包住,就在洗车行后面的仓库,还送他一张充气床垫。
  说三天就三天,褚玉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但第四天的时候到底没有走成——宋晋琛说有事要他帮忙,多留了他一天。
  褚玉想不出自己除了多长了个好肏的洞之外对宋晋琛还有什么用处,心里不太踏实。如果不是生理期不方便,他真想立马去睡仓库。
  白天他举着毛巾洗车,胸部碰到粗糙的防水工作服,针扎蚂蚁咬似的痛痒。每当这时,他就要弯下腰接着拧毛巾的动作悄悄揉一揉胸才能缓解一二。
  初潮逐渐平复而去,宋晋琛虽然不真刀实枪地弄他,却把他的两只小奶子玩得伤痕累累。
  乳头破了皮,在白天的空闲结上痂,晚上就又被重新揉碎,碎痂扎着敏感的乳孔,被男人的舌头细细地清理干净,再消毒上药。
  再这么一下去,恐怕比露宿街头死得还快。
  夜里被抱着吸奶子的时候,褚玉终于忍不住怒气了,坚决地要走。宋晋琛这才告诉他,要带他去谈生意,对方有个同他一般大的掌上明珠,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要褚玉作陪。
  “那关我什么事?!我不去!起开!”褚玉怒不可遏,不敢相信是为了这种理由白白多受了两天罪,这苦差事,给他一百万他也不干了。
  他一翻身下床跑到书房去,抱了两捧红票子丢进旅行袋里,跟抢劫似的。
  宋晋琛倚在门口看着,在他拽着包雄赳赳气昂昂地经过时,掐着腰一把拽过来,依然是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褚玉很受不了这个吻法,迷魂药似的,踢着踹着就软了,半推半就地又被摁在门框上揉奶子,大腿也磨破了皮。
  翌日宋晋琛带褚玉去私人山庄赴约,褚玉被强行剥了旧衣裤,换一身青春活泼的装束,请专人来家里来弄头发。
  他的刺猬头被喷上香腻的水吹软了,顺服在脑袋上,固定成很时兴的造型,他生得俊俏,这样子仿佛一个贵门公子哥。
  宋晋琛在车上搂着他隔着牛仔裤摸尻,那些为数不多的软肉,被弹性布料塑造成圆润可人的形态。褚玉暗骂这姓宋的真是变态,一边又忍不住地夹腿。
  先天有缺陷总让人有天然的自卑感,哪怕那缺陷并不显眼。褚玉从未穿过这么修身的裤子,总觉得紧绷与裸露无异,会被人看出他下面缺了货,进而觉得他可以被欺辱。
  “里面很多玩的,想玩什么自己去,我要谈事,别跑远了。”
  “不是要陪那个女的吗?”褚玉问。
  “不用了,你随意玩。”宋晋琛淡淡地说,还摸了一把他的后颈,“不要拘束。”
  褚玉怀着疑惑地点点头,跟着下了车。
  私人山庄占地很广,主人是个酒店大亨,长居国外。这里是有钱人的公共后花园,自然,奢靡,许多贵妇周末在这里开party,办沙龙,聊聊孩子和小三。男人们则是开品酒会,打高尔夫,光明正大地炫耀情妇的娇艳青春。
  褚玉跟着宋晋琛见了人打完招呼,和纪小姐双双被支走了。
  “你是宋总的什么人?”纪小姐没话找话,“是侄儿或者外甥吧?哎,你多大了?”
  “20。”褚玉大腿疼,没心情搭理她,支着肘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只黑天鹅在抖着脖子饮水。
  “咦,你比我还大两岁,看着真不像,不过你可真好看,像练习生似的。”纪小姐是非常天然而直接的性格,听不出别人的情绪,“我比你还小,我爸还想让宋总做我男朋友呢,我才十八岁哎,你说他们是不是疯了?”
  “嗯,疯了。”褚玉趴在手背上,随口接了,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原来如此,哪儿是叫他来给富家小姐作陪的,原来是上过床的小情儿和没过门的正宫见面。褚玉搞不清楚宋晋琛的意思了,这是要羞辱他还是要羞辱纪小姐,还是想暗度陈仓地妻妾成群?
  然而,他看一眼纪小姐活泼明媚的样子,又打消了这些猜想。同样是十八岁,他要忍辱受气地爬宋晋琛的床才能讨生活,为了几沓红票子,一点脾气也不敢有。而纪小姐,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宋晋琛做无忧无虑的阔太太,还不乐意呢。
  褚玉曾经翻褚桓的单词本,那种在底部会印上一句英语好句的单词本,有一页下面写的是:有人住高楼,有人在阴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他就是那阴沟里的一点锈垢。
  纪小姐并不知道褚玉微闭着眼并不是因为阳光太刺目,见褚玉不搭理她,也就坐下自己玩手机了。褚玉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淡甜的高级香水味道飘过来,可爱的气泡键盘音,他把脸埋进胳膊里——纪小姐不算讨厌,可她真让他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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