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髀罅之上(近代现代)——Godzita

时间:2020-11-15 15:18:53  作者:Godzita
  浴巾被解开掉在地上,宋晋琛在那撬高的臀上拍了一把,褚玉便将屁股撬得更高,迫不及待地挨操似的。他握着半硬的阴茎,用龟头蹭开小怪物花苞似的逼,茎身无情地鞭笞奶泡芙般的肥嫩肉阜。褚玉嗯嗯啊啊地叫,猫一样弓起背,阴茎滑到臀缝,拍打合不拢的肉洞,而后掰着臀慢慢插进去。
  褚玉悠长地呻吟,膝盖发软往下跪,被掐着腰拎起来肏。他忍不住地踮脚,像后腰上有对翅膀能带他飞到天花板去似的,顶一下,他就往上蹿一蹿。
  “啪”的一下,白浪迭翻乱颤,未消的指印是宋晋琛的指纹刺青在了上头。男人爱不释手,像要揪开一块面团似的揉捏着褚玉的屁股。
  宋晋琛端着这副肉裹着骨头做的炮台,精细地调整角度,抵着黏膜另一面的肉栗子戳顶。手从那细细一把的腰绕下去,鱼钩似的勾插褚玉年轻的阴道。褚玉哆哆嗦嗦地叫,越难堪越兴奋越放浪,男人手指又摸到他的会阴处,隔着绷紧的皮肤摸陷进腹腔的睾丸。
  只有花生那么大,比一只公猫的睾丸还要小——他差一点就完全是头雌兽。
  “啊啊,不行了,”褚玉歪歪斜斜地倾倒在身后男人的臂弯里,前列腺高潮来得很快,“别顶哪儿——啊、不行了——”
  宋晋琛放过他,又满又重地往深了送,褚玉喘了两口气,趴伏在洗手台上,被撞得身子耸动。情欲涨饱了每个毛孔,每个孔洞都瘙痒难耐,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
  “宝贝儿,Daddy射在后面,不会怀孕。”手掌从腰间滑到腹股沟,宋晋琛扯起他的头发接吻,“想怀孕吗?给Daddy生个小baby,做宋太太。”
  褚玉闭着眼摇头,脖颈绷成一段跃起的鱼尾。宋晋琛扼住他的喉咙,微微收紧,窒息感和高潮的瞬间极其相似,一时分不清究竟是窒息还是高潮。褚玉眼前发黑,溺水似的吸气,颅顶闪灭五颜六色的色块,感觉到小腹逐渐鼓胀,热热的,酸沉地下坠,和被灌肠的感觉类似,说不上来的古怪。
  一只手掌兜着他微凸的肚腹,动作温柔堪称爱怜。
  “什……什么?”褚玉终于被放开喉管,大口呼吸,费力地睁眼,“好涨……”
  “什么都有。”宋晋琛解释,浅浅地插他几下,软退出来,先前丢在台子上的肛塞,又被塞进他的后穴里,冰得褚玉一个哆嗦。
  他向后软软地倚,被抱起来。鼓鼓的肚皮怀了孕一样突兀在腹股沟间,他像一个绝佳适合宋晋琛的容器,无论是精液,尿液,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只要宋晋琛给他,他就受得住。
  宋晋琛射完一泡,舒畅倦怠,只想搂着小东西睡回笼觉去。
  “咕噜噜——”褚玉肚子叫唤。
  “饿了?”宋晋琛已经饱食一顿,格外有耐心。
  褚玉点头,觉得不好意思,把脸埋进他怀里,鼓胀绵软的肚子软软地往男人身上贴。
  “等着。”宋晋琛把他往床上放,起身要走,被牵扯住手腕,解释道:“我去做早餐。”
  开火,烧水。宋晋琛光着上身洗菜淘米,沉迷在妻儿待哺的角色扮演里,忽然手边的手机进来信息。
  屏幕亮起来,滚过好几条,停在最后一条:[先生,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我会做的更好。]
  情人的魅力,在于可以亵玩而不必观远,若是走得太近,跟得太紧,就有些烦了。
  宋晋琛摁灭了手机,把米倒进锅里,熬粥。白米沉进将开的水里翻腾,散发出厚实的粮食香气。
  计时器一刻一刻地走,宋晋琛敲着手指,想起来楼上那怀了他一肚子体液的小玩意儿还有家事等他处理,又划开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这一章是前天写的,下章还没写,日更要断,不想写,这几天都不想写,啥也不想干,我的情绪波动频率是十天,写这个文让我high了十几天,然后新一轮抑郁期,像小褚哥的姨妈一样突如其来,甩也甩不掉。我也不知道我在说啥,下章缘更。
  啊,不要叫我太太,叫我小毛吧,感觉太太很生分
 
 
第22章 
  有宋晋琛这个外挂,褚桓转学的事办得很快。
  只要经过一次入学考试,就可以入学了,至于学籍之类的繁琐事,也会尽快转过来。褚玉没有跟他讲有宋晋琛帮忙,只说求爷爷告奶奶才争取到这么一个名额。叫他好好表现。
  褚桓考得意料之中又出人意料——太好了。原本即刻要入学,宋晋琛却叫褚玉不要着急。
  “成绩单我看了,你弟弟聪明,反正也快放暑假了,与其和高一的笨蛋在一起混日子,不如用用功,开学直接去念高二。就说是转学,里子面子都好看。”
  褚玉想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偷去原模原样地讲给褚桓,褚桓很是佩服哥哥有勇有谋,褚玉顺水推舟揽下,嘚瑟了好一阵。
  但褚桓一天没有坐在教室里,褚玉总觉得不踏实,干脆在平山住下——宋晋琛帮了他的大忙,如果不日夜同处,手勾唇缠地监视,他就怕他反悔。
  两个原本天差地别的人住在了一个屋檐下,好在两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到黏近生厌的地步。他们之间没有充满琐事的白天,只有夜里的晚饭和睡眠,夹在中间的,是永不腻味的交媾。
  褚玉的情感像他阴道里流出的水一样无法自主管制,直白的腥臊,带着一点点哀愁似的迷人的酸。他一见到宋晋琛,欢喜从七窍里流淌出来,把浑身都打湿。隔着一层乳胶薄膜,他在宋晋琛的阴茎上骑马,硕大的阴囊像马鞍一样拍他的屁股,高潮的时候,性器相连之处好像真空一样吸得紧紧的,这片真空扩大,再扩大,把感官也压缩得紧紧的,而后猛地释放开,像一团揉皱到最紧的纸恢复原样。
  这样的游戏可以轮回整整一夜,褚玉愈战愈勇,寻常的手段已经吓不倒他。
  性欲和饭量一齐见长,夜里闹腿疼,宋晋琛嘱咐阿姨做些补钙补维生素的饭食,褚玉在他这里贪婪地汲取钙与精液,出门去汲取太阳的光,皮肤颜色蜜得更匀称,内凹的脸蛋饱满起来,有了可以被揉捏的富余,笑起来,嘴角一个糖渍似的小涡涡。
  褚桓却干枯下去了。
  自转学事宜敲定后,他就从学校搬回了家里住。褚君洪被放出来之后,痛哭流涕地说对不起两个儿子,做了这种丢人丧德的事。然而在褚桓经不起哀求,把哥哥给的生活费拿出来之后,褚君洪又变了脸,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拿钱去做什么不言而喻,褚玉知道,但没有放在心上:如果给点钱他就能消失,那倒真是求之不得。
  这并不是长久办法,他的胃口越来越大,发起疯来也越来越不顾人。这个无能的可怜可恨人,唯一的作为就是在他的儿子面前撒泼打滚,以死相逼。
  褚桓暂时无处可去,如果褚君洪找不到他,就会去同学家闹。褚玉也没有办法了。
  宋晋琛发觉小东西最近心事重重,问他却又摇头,腆腆地笑。
  算日子,大概是生理期将近,情绪不好。没过几天,果真是生理期,褚玉愈发像一洼伶仃的水,独处时被撞破,眼里总是湿漉漉的。
  又一场和生身父亲的大战之后,褚玉闷头闷脑地回平山。宋晋琛不喜欢他身上有伤,因此没有撒开欢儿地痛打褚君洪。事实上他也并不是想打架,想发泄掉怒气,他已经意识到了:打架是打不死这个麻烦的。
  宋晋琛回来的早。没有猎艳之必要后,他就不大聚会了。上次感冒折腾不小,医生告诫他少饮酒,毕竟也是快四十的人了,于是也不大去应酬。
  “小褚回来啦?”阿姨做着饭,从厨房探头,“饿了吧?快来快来。”
  褚玉挂好单肩包,走进厨房。
  “你来帮阿姨尝尝汤好不好呀?”阿姨姓周,是南方人,说话细细慢慢的,“小心烫哦!”
  褚玉接过小碗,奶黄的汤水里搁着鸡肉和山药。他双手捧着碗小口啜,鲜美醇和的汤水从舌面滑进喉管,腾腾的热气扑湿了眼下。
  “合口吗?”褚玉点点头,周阿姨便关了火——还要闷一稍,才能盛进器皿里。她收拾褚玉喝干净的碗勺,顺手就要洗了放起来。
  “你爱喝就好啦,看你吃饭香,我真是高兴得不得了。”
  褚玉在这个家里的定位很微妙,既不是主人又不是住客。周阿姨负责这宅子里住的人的生活琐事,各式各样的人都见过了,宋晋琛一直顾她做事,就是因为她对每一个暂住进来的人都有一种天真的热情,真心实意地照顾人,而且不爱打听闲事,心里只有做饭和洁癖。
  如果这里真是他家就好了。褚玉想。如果真的能过这样的日子,回家就能吃上热饭,住宽敞明亮的房子,有人在意他喜恶,还有吻和拥抱。
  “先生已经回来了,在书房里。”周阿姨跟褚玉说。
  褚玉点点头,上楼去找宋晋琛。宋晋琛立在柜子前,看挂在高层把手的一幅画。褚玉猫一样的接近他,从背后慢慢地把脸挨到他肘边。
  宋晋琛一抬胳膊,用手肘把他夹在臂弯里头。
  “别——!脏!”褚玉低下身子往后躲,他洗了一天车,身上都是沤抹布和洗车剂的味道,
  宋晋琛没有强拽他,一指那画,说:“看看这个,我准备挂在卧室。”
  褚玉去看那画,是一个裸体的人对着窗子外的月亮打开双腿,很简洁的线条,如果不是这个奇怪的姿势,小学生也画的出来。情色的意味在稍微一转脑筋后体现出来,制造出无限联想,不知这是男是女的人是在对月自慰还是与月交媾。
  “看不懂?”宋晋琛问,并非责怪,大有要跟他解读一番的意思,褚玉原本有点感触,想跟他温情脉脉,这么一看,他怎么满脑子都是低级思想,一点没法交流高尚感情。
  “随便你吧!”褚玉红着脸跑开了,跑去对面的主卧卫生间。
  “洗澡?”宋晋琛好像跟着走了过来,停在走廊,“马上吃饭了,吃了再洗吧,不嫌你臭。”
  褚玉抱着胳膊坐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假装没听见。
  这几天的心情真是悲喜交加
  那副画有参考,但我忘了出处了。
  感觉大噶最近是不是都忙着吃瓜,没啥心情看,反正我是没啥心情,我老福特凹三外链都没了,都没了,没了,了。
 
 
第23章 
  褚玉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只有熬。
  他最擅长的就是熬。熬过骂,熬过打,熬过侮辱,熬过疼痛。这世上一切苦楚不平,他无力反抗,只有用沉默作为不投降的旗帜。
  除却生死,都是云烟。
  不止他要熬,褚桓也要熬,等到入学后,褚君洪就很难找到他们。新学校是个相对封闭的私立学校,褚桓会上最好的大学,去最远的城市,到时候,再也不会有谁能以血缘来迫害他们了。
  但褚玉依然觉得委屈——真奇怪,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他像个经常跌跤的孩子,没有人抱的时候,痛一痛也就算了,而现在,他却像借机嚎啕几声,让人来可怜可怜他,答应他一些无理要求作为补偿。
  半夜,宋晋琛爬起来喝水。看一眼手机,凌晨三点钟,掀被子回来时,把背身的褚玉翻过来。
  褚玉的两排睫毛里含着碎光,一翻动,就顺着眼尾的凹陷滚出去,拖出一道湿意。他在哭,生怕讨嫌一样安静地哭。
  “怎么了?”宋晋琛抹去他脸上的湿意,以为他是痛经,“肚子疼?”
  褚玉摇摇头,含糊而细小地哼嗯一声,小狗狗呜咽似的。
  “那哭什么呢,腿又疼了?”宋晋琛回到床上来,手摸到他的小腿。
  已经成年的小朋友在迟来地长个儿,有时会抽筋,宋晋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二十岁,又很有饲养幼兽的成就感。
  褚玉下巴一撇,想摇头,又止住了,点点头。
  “过来。”宋晋琛把他圈进手臂里,握住肩膀,整个提溜到怀里,而后捞起一条细腿,“这只?”
  褚玉胡乱地点着头嗯了一声。
  宋晋琛就这么抱着他,按摩他膝盖弯靠近大腿的位置,不时问一句:“怎么样?好点了吗?”
  褚玉没有张嘴,却在心里回答着毫不相干的字词,反复地默念,以毒攻毒地止住想要倾诉的冲动。
  他不想再以琐事向宋晋琛索求了,因为他最想要的那一样,已经是贪心得无耻了——尽管他也说不清,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嗯?什么?”宋晋琛注意到他嘴唇掀动。
  “没什么,”褚玉一翻身子,把腿抽回来,胳膊搂上来,“不疼了,好了。”
  宋晋琛从不白卖苦力,但困意来袭,揉了两把嫩羊羔似的肥屁股权作利息,手腕往腰陷上一搭,很快睡去。
  褚玉尝到了甜头,第二夜又故技重施,依然得到安慰。如果他这副娇气样子传出去,一定会被同伴笑掉大牙,但在宋晋琛面前,他不再是从前那个浑身獠牙的褚玉,而是可怜与可爱的集合体,不温柔以待就会夭折的小猫咪。
  没有人能怪他幼稚贪婪,这个游戏的诱惑实在太大,代价是欺骗,奖励是偏爱。
  每一天宋晋琛睡去,褚玉都会在他耳边无声念咒似的说一句“我喜欢你”。宋晋琛什么也不知道,就像他不知道褚玉是污水灰尘中的一员,是钢铁森林中自出生就被抛弃的孤雏,已经开始筹谋要偷窃抢劫他永远的偏宠。
  为了避开褚君洪,褚玉把弟弟接到仓库去住,虽然简陋,但总比鸽笼似的家好得多,起码不必心惊胆战那个名为生父的定时炸弹。
  褚桓觉得褚玉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
  褚玉的小狗窝原本只有一张充气床垫,后来他陆陆续续地捡东西回去——或者说从宋晋琛家里顺手“借”点家居用品。他曾经在加油站捡了一个嘴唇形状的粉色游泳圈,大概是别人路过落下的,褚玉捡来粘在床垫一头当靠枕,宋晋琛储藏室里压箱底的旧物,被褚玉翻了个遍——有一天早上,宋晋琛不上班,曾经看见褚玉把一只枕头绑在摩托车后座绝尘而去。
  褚桓进了哥哥的“房间”,满眼都是嫩艳的颜色,粉红靠枕,米白的被子,嫩绿的窗帘,巨型轮胎凳子,置一张高脚小桌,整个一朋克版的少女闺房。
  “哥……?这……”过于可爱,褚桓不知道该把自己摆在哪里才不会破坏这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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