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被翻过去,跪俯着被捞起臀部狠肏,皮肉相拍的啪啪声如同投石入水般在房间里一圈圈的漾,褚玉咬住拇指闷哼几声,射在沙发脚。
宋晋琛在背后咬他的肩胛:“哥哥,你水怎么这么多?待会儿别把房子淹了,大家都得游出去。”
“滚你的——”褚玉向后肘击去,宋晋琛轻易地接住了,顺势将他搂进怀里,掐过脖子接吻,“唔……不许叫那个……慢点,要死了……”
宋晋琛充耳不闻,将他扼住脖子死扣在怀里,一下一下直往深处肏,褚玉被撞得盆骨发麻,椎骨挛缩,抓着胸前的那只手啜泣着高潮。喉咙被攥得更紧,在濒临窒息气绝之前,宋晋琛松手搂住他的腰肢,垂头靠在他肩上低喘着射进来。
一刻钟后,褚玉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宋晋琛怀里打盹。宋晋琛轻轻拍他一下,他翻了半转趴成一小团:“再让我缓缓……”
月光擦得落地窗近乎透明,泼天淌地的皎白柔亮。如果此刻能在他处的月色中毫无芥蒂地贴近,是否纵使有一天落魄至无家可归,幕天席地冻殍于路旁也可抵死交缠。
宋晋琛拨开他的额发,温暖干燥的手掌,抹去他额上一层冷掉的薄汗。
“褚玉。”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褚玉用额头蹭蹭他的下巴,“操逼免谈,你属驴吗?”
宋晋琛笑笑,揉揉他的头发,皱起眉阖上眼睛,嘴角勾出一丝安宁的倦意。
“如果有一天,我遭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你要记住,你唯一能为我做的,是走得远远的,别回头看我。”
第56章
“笑,对,就这么笑,好——”谷荭端着手机拍完最后一个镜头,直起身子,“齐活。”
褚玉凑过去跟她一块儿看手机,看着她娴熟地 拖动点击选音乐,挠挠鬓角,赞叹道:“姐,你可真厉害,你怎么什么都会?”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谷荭紧盯着手机,“这玩意儿不都是你们年轻人最会玩了吗?”
褚玉笑了两声,他哪有那个天天坐着玩手机的命,忙着养活自己和弟弟就够受了,就是从前在“道上”混的时候,也不是真的游手好闲。
没有父母扶持的人要长大哪有那么轻松呢,他也就有闲钱的时候上网吧玩玩游戏,在手机上打农药吃鸡,如今每天白天上班晚上恋爱,连游戏也没空玩了。不过,要说玩,跟宋晋琛倒是比玩游戏好玩多了,飙车骑马打靶真人CS,亲身实地地玩,可比什么虚拟游戏带劲儿多了。
干完两单生意,谷荭已经剪辑好视频发了,俩人凑一块儿看消息提示数字蹭蹭蹭地飙。
消息数字和褚玉的工资提成挂钩,褚玉看见飘红就乐开花。他们这小店离在市郊,知道的人少,会进来消费的多是来往进出城的车主,粉丝涨了好几万后,客人就翻了好几番。
从第一个视频到现在,关注的人越来越多了,谁都爱看漂亮人物的励志人生,褚玉本人自己看自己觉得有点尬,他虽长得不错,谁见了都得说一句这小伙子长得精神,倒没被陌生人这么密集地夸过,孩子直接飞出来两个这种羞耻形容都出来了,但看多了看久了,也就习惯了。
天菜叔叔都让他瞎猫碰死耗子的捡着了,生活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咱也得植入,人家粉丝多的卖货可赚钱了。”谷荭托着腮,“要是咱们店大就好了,能拉个洗车剂什么的代理,总不能买拖把,谁买啊?”
褚玉若有所思,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想不明白,晚上回去请教Mr.宋,宋晋琛吃干抹净地好收了一顿学费,推了个名片给他,叫他跟老板娘先商量加盟连锁全国店,如果老板娘同意,再谈代理,但必须同意他入股,而且合同要先拿回来给自己看。
一来,无名小店很难拿到正规厂商的代理。二来,褚玉的分帐按合同走,不多占也不能吃亏。
“你说的有道理,”褚玉撅着嘴掰指头算存款,“可我哪儿有钱入股啊?”
宋晋琛微微一笑,拍拍腿面:“给你放点贷款,要不要?”
“怎么个贷法?”褚玉枕着他的膝盖上躺下,叼了睡衣一颗扣子在嘴里轻轻地吮,含糊地说,“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你有阴谋,在这儿等着我似的。”
宋晋琛摸短毛小狗似的摸他的头,他身上原本那股蛮力拉弓一样的倔劲儿愈发软化愈发松懈了,已经会蹦蹦跳跳地从背后扑到人背上,或是像现在一样坦然地翻出肚皮。据说喜欢趴着睡的人,是暗地记着祖先动物的习性,趴伏的姿势可以保护脆弱的内脏不在睡梦中被掠食者袭击。褚玉从前睡觉时总把胸口和肚皮捂得紧紧的,如今则喜欢八爪鱼似的贴上来,好像把肚皮藏在宋晋琛怀里更安全。
“不着急,你先跟她商量。”
“好。”褚玉一口答应。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儿?”
宋晋琛双手一拽,把褚玉提溜到腿上,说:“以后少拍这种东西,好不好?”见褚玉疑惑,他顿了顿:“我的意思是……”
褚玉眉毛一挑,笑起来:“噢,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我——”
“你就有,”褚玉屁股一抬,跨坐在男人腿上,将对方的脸搓扁揉圆,“还装,还装——”
宋晋琛搂着他的腰,腰细屁股肥的,沉甸甸的压在腿面上,两只爪子比铁钳还有劲儿,无可奈何地闭了闭眼:“好吧,我就是不乐意让别人看你。”
褚玉抱着他叭叭猛亲两口。
“什么意——”宋晋琛一开口,褚玉扎猛子似的吻下来。松开嘴,两个人都气喘咻咻的,褚玉飞过来一眼,宋晋琛抢先捂住他的嘴:“干什么?”
“唔嗯嗯唔。”褚玉笑眼弯弯,舌头撬开被捂紧的双唇,细小地舔舔宋晋琛的手心,摆动腰臀蹭着身下的腿面。
宋晋琛松开手,褚玉搂过来,亲吻像一阵太阳雨,他像抱大型毛绒玩偶一样抱紧男人的头,将对方压向自己胸前:“我喜欢你这样,特别喜欢。”而后抓起对方的一只手插进后腰,教对方触摸他体内泛滥的爱,“你摸。”
宋晋琛忍不住咬一咬那些紧拥口鼻的软肉,让那些沐浴后的馨香托抱在鼻端,有那么一两个瞬间,他心中涌起了暴怒又哀愁的爱意,想干脆就这在这时把他咬碎了吃下去,将他永远留在自己怀里。
他们相拥着卧倒下去,褚玉收拢手脚整个压在宋晋琛身上,一面接吻一面蹬掉两条裤子,骑马似的摆动腰臀,用湿漉漉的下身磨蹭男人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
阴唇像两只带蹼的小手,一经挤压就剖为两瓣。褚玉将最敏感的阴蒂抵在突起的系带处磨着,他爱在最放浪的时候羞赧,将额头抵在宋晋琛侧脸喘息,不肯让对方看见他得趣时的傻表情,在性事上他被娇惯得敏感,厮磨一阵就哆嗦着高潮,喷出一小股水,再直起身子,那些热乎乎的微黏液体在性器间拉出一道淫靡的亮线。
宋晋琛伸手一拽,令他坐在自己胸口上。褚玉双手一捂,脸上潮红尚在,就不客气地骂:“好看吗?”
宋晋琛嗬嗬笑,胸膛托着他颠簸,用心跳来奸他,双手揉扯得他的两瓣屁股要像面剂子一样有重塑的无限可能性。褚玉明艳长相,可要让宋晋琛说,倒觉得他的逼比他的脸更好看些,像一本摊开的淫秽词典,读在嘴里全是荤话。
捞着腿弯一拽,褚玉毫无防备地送到嘴边,宋晋琛捧起他腰后两团圆肉,下半张脸完全埋进腿间,留下眉眼和鼻梁构成一段英俊得骇人的明暗。
褚玉被含进嘴里又吐出来,那些唾液像是蛇毒,沾在他的皮肤上灼灼得发烧,两只手撑在沙发上,呻吟着低头望去,见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在男人鼻梁旁一跳一滚,几乎要戳到眼睛里。
我要射到他的睫毛上。褚玉没头没脑的想,忽然宋晋琛狠狠一吮,褚玉一声尖叫,带着鼓励似的快意,装模作样地将双腿夹紧一点,期盼那个被不由分说再次掰开的瞬间。
男人猛地拉开他的腿,手掌按在臀后,两三根手指撩拨似的玩弄汩汩冒水的阴道口,将黏水涂在他屁股上,褚玉哆嗦着想跑,被叼住阴蒂衔在唇间以舌拨弄,一阵毒辣的快感将他镇住了。
他长了一会儿嘴才短促地呻出一口气,两手揪紧腿间那颗头颅上的卷发,直说不行了。
宋晋琛一疼,才松了口,拍拍他的大腿叫他让出呼吸的余地,笑道:“这就不行了?”
但似乎总还差点意思,宋晋琛往右一转,正瞧见茶几上吃剩的半盘白草莓,叫褚玉拿过来,复跪在胸前,亲手塞进去三四个,而后一拽,又将他叼到嘴里来吃。
褚玉想:真是有钱的昏头了,好好的放在盘子他不吃,塞到逼里他倒吧唧上嘴了,衣冠禽兽死变态。
“你骂我什么?”宋晋琛松口,半张脸都是湿的,舔去嘴唇上的甜而微咸腥的汁水。
“没……没有……”褚玉矢口否认说漏嘴,一紧张,夹得体内的几颗果子爆开汁液,潮吹似的喷水,“我说你好厉害,我喜欢你得要命——”
宋晋琛起了身脱了衣服,拉开茶几抽屉找套子,褚玉翻滚下去,方位还没分清,比舌头和手指都更尺寸可怖的阴茎隔着一层乳胶薄膜插进来。褚玉抱着宋晋琛的肩膀长吁短叹,伸舌头去舔男人肩上那个已经结痂的疤。
他见到这个伤疤,就什么抱怨也没有了,头脑里只充盈这个男人身上的香氛气味,幸福得张嘴都能吐个爱心状的泡泡。
宋晋琛扣着他的后脑勺渡过来腥酸的甜味,一面缓而重地往里捣,捣得体内深处有汩泅的水声晃浪。褚玉让吻得舌头发麻,宫颈被撞得又疼又爽,五脏都在荡,一松口小小地干呕出一点甜意,心情又变卦了,骂他是个要死的驴,鸡巴都他妈捅到自己嗓子眼了。
宋晋琛摸他的脸,他睫毛一盖又吭叽吭叽地哭,说想射。
“射,要……要射你脸上……”褚玉吊着他男人的脖子撒娇。宋晋琛忙着干他,想也不想就说让他自己凭本事射高点不就好了,脑门啪挨一巴掌。褚玉大概是爽昏头了,在高潮的快乐和贤者的悲伤里拎不清,忽然就哭:“你——你也笑话我——你不许笑话我——”
褚玉最厌恶的童年游戏就是比尿高,小学时倒还好,都是小指大的东西,缺斤少两了也看不太分明,上了中学都开始发育,在小便池前站成一排时让他大受打击,忌讳人家开对他下三路的玩笑。
宋晋琛哭笑不得,在他眼皮鼻尖嘴唇上各吻一下,说:“没有笑话你,你是我最宝贝儿的宝贝儿,怎么会笑话你呢?”
“真的吗?”褚玉吭吭地耸着鼻子。
“当然了,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发誓,你永远不会笑话我,也不能对我说假话。”
“行……”宋晋琛满口答应,一面吻他一面回答:“好,我发誓……嘶,别夹我……”
男人在??之前的所有保证,都是放屁
有奖征集下一车的花样和体位,木马我不太能get到,??尿也写过了掰说了,我有点想搞穿着可爱连体睡衣只拉开屁股洞抱着被搞之类的(但这个安排太比较后面的章节),越可爱越色情嘻嘻
另外,我准备再搞个平行世界番外,目前在人鱼,abo先婚后爱狗血,灵魂互换一天里纠结。
第57章 番外:平行世界之假如褚玉是条??
这次出海,宋晋琛得了一条鱼。准确的说,是一条人鱼。
这话有点奇怪。他祖上靠漕运起家,到他这里已是赫赫有名的船王。在水上讨生活,一去个把月,吃食自然也从水里来,捞出什么鱼都不稀奇。
他这次随船队到欧洲谈生意,途经东南亚时,命人在此停驻了一夜。反正是停,手下人便撒了网,准备孝敬东家吃鲜鱼,结果捞起来一条怪鱼。
宋晋琛跟着助理程淼去甲板看。这次他没有带李璀,命其在总部看着那几个不老实的老东西,只带了一个生活助理。
拎起脚边乱蹦的活鱼抛进水箱中,宋晋琛接过程淼递的帕子擦擦手,走过去,人群散开,见到了那条被精钢鱼叉钉在中间不断挣扎嘶叫的人鱼。
人鱼又惊又怕,尾巴狠命乱甩,贯穿鱼尾中段的鱼叉上有倒刺,越挣扎越剐去血肉,血水从人鱼身下的防水油布流淌到宋晋琛脚边。
围观的水手们看东家脸色有愠,都是手脚一缩,缄口不语。
是了,他连一条鱼都不忍其渴水而亡,怎么见得了这么他们如此玩弄折磨一只美丽的类人生物呢?
“东东东东东昂家,您看——”有一人伏着身子过来,捧着一只手,“真真真真真——昂能哭出珍珠!”
人鱼身体四周散落着灰白的小颗粒,宋晋琛蹲下来,手掌抬起它的下巴,它一眨眼睛,又一颗银白水润的珠子滚下来,落到他手里,很快灰败。
褚玉在加固玻璃水箱里一边撞水缸一边骂骂咧咧,自从他被抓上这艘大船,就被关在了这里。
你个海鸥日的,一辈子吃水草的玩意儿,贝壳你个象拔蚌,连鲨鱼牙缝里的滋泥儿都不如,鲸鱼把你丫吸进去直接当团鼻涕擤出来,你就是个干啥啥不行的翻车鱼!
坐摇椅上打盹的宋晋琛把书撤下,露出眼睛:“?”
褚玉呲牙撅嘴: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
宋晋琛:谢谢,有被可爱到。
人鱼在鱼叉被锯断去除后的第三天就自己痊愈,原来被贯穿的血洞愈合了,新生的雪白皮肉上长出小片的鳞甲。他们继续向欧洲航行,而人鱼因为只在宋晋琛身边安静,被安置在了他的房间里。
宋晋琛站起身来,走到水缸边,拎了条剖好的小鱼,悬在水箱上。人鱼猛地蹿出来咬走死鱼,缩回水底去撕咬吞下,水里弥散开血雾,宋晋琛擦干净手指,摁铃叫人进来换水。
人鱼被水手抱出水箱,它挣扎又嘶嚎,直到被放到床上,宋晋琛随手给它一个小摆件,它安静下来,张嘴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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