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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相思(古代架空)——肉干主义

时间:2020-11-18 12:05:11  作者:肉干主义
  赵立在祁寒口腔内扫荡了一遍,祁寒被亲的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伸手去推赵立,却触到他赤裸的胸膛,吓得想把手收回去却被赵立一把抓住。
  赵立睁眼看祁寒,想看他的反应,结果看到祁寒红了的眼眶,他赶紧停了动作,退出唇舌,有些尴尬的问了句:“怎么了?”
  这话实在是明知故问,祁寒怎么了,不就是被他亲的吗?
  祁寒红着眼睛望着赵立什么都没说,赵立吓坏了,以为他受了刺激人傻了。
  “子声,”他唤祁寒的名字,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你说说话。”
  祁寒眼睛都没眨,他说:“太子殿下,你是想和我做那种事吗?”
  他的表现跟说出的话完全是两种极端,赵立这次是真听出来了他不喜欢自己对他这样,他也无话可说,他不想跟祁寒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没法解释。
  他低头边整理里衣边跟祁寒道:“你别怕,不跟你做那种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祁寒却偏了重点,他的话像是质问赵立,“那你会跟其他人做对吗?”
  赵立没发觉他的不对劲,只是说:“当然啊,本太子得传宗接代。”
  只有女子才能传宗接代,所以赵立是不会跟他做那种事的,祁寒有了答案也不再说话了,他们挨着坐在一起,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也是从这日起,两人开始了很不自在的相处,祁寒每日依旧会去校场等赵立,赵立也信守承诺教了他骑马,只是没像最开始那样让祁寒坐在他的身前。
  这都还好,最让祁寒失落的是隔三岔五的杏干也没了,赵立像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提都不提。
  他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可他们竟过的比最初还有陌生。
  夏春看不下去,还问祁寒:“公子是不是跟太子有什么误会呀,说清楚就好了啊。”
  是有误会,怎么会没有,一误会还是大半年。
  祁寒满十六岁那日,赵立一整天都没见人,祁寒掩不住失落,他从翰林院回来前,周世平提到了今日朝政无大事要忙,清闲得很。
  祁寒知道他是在躲自己,可祁寒想不明白赵立既然这样讨厌他,为什么还让他陪床,让他滚远点岂不是更好?
  他晚膳在夏春的监督下吃了一点,起身对夏春道:“我去书房学习了。”
  他担心赵立回来不想看见他,所以他自觉躲远点,白纸写满了一张又一张,夜深尽了,祁寒才放弃般趴在桌子睡了。
  皇上今日留了赵立一同商议让他再出征之事,西州这一年来屡次三番的试探,让赵永不想再守了,他想让赵立主动请战攻下西州,这样文武百官听来也比较有信服力。
  当然这只是跟赵立商议,并未确定下来,今日他就是想听听赵立的想法再做决定。
  赵立答的慎重,“父皇,容儿臣回去想想,明日再来给你答复。”
  赵永听了高兴,知道他心里是有主意的,便留下他一道用膳,所以赵立回昭阳殿便晚了些。
  寝宫门外只有夏春守着,他问夏春:“祁寒人呢?”
  “公子在书房学习。”
  赵立担心打扰他就直接沐浴了,可他都等了半天了也没见祁寒回来,他不放心去寻他,哪知道祁寒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脸上沾了墨也不自知,赵立用手抹了一下没擦掉,已经干涸在了祁寒脸上。
  赵立看了眼他手肘压着的纸,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赵立不懂他写自己的名字是何用意,只是将人抱起来往寝宫走。
  祁寒在他将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就醒了,一想到赵立见了自己会不高兴他就不敢睁眼,硬生生等赵立把他放在了床上。
  随后一块温热的手帕覆在自己脸上,轻柔的擦拭,祁寒弄不明白赵立这又是哪一出了,他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眼睛因为心虚不停的眨呀眨,赵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等两人都躺下后,赵立掀开被褥找到祁寒的手,祁寒瞬间变得僵硬了。
  赵立没管,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头顶是漫天红帐,身旁是似有若无的体温,氛围有些旖旎,但没人在意。
  “子声,这是你来昭阳殿度过的第二个生辰了,我还是没有礼物送你。道几句口头的祝福给你吧。”
  “愿你明年能中举,愿你四时平安,顺遂如意。”
  祁寒没法再装睡,赵立的话让他感到确幸,他原本以为赵立不会理他。
  他用手指在赵立手心勾勾画画,他说:“谢谢你,太子。”
  赵立存心逗他,“没睡着啊?”
  祁寒嘴硬,“你跟我说话我就醒了。”
  “哦,那真是太巧了。”
  谎撒到底的祁寒附和道:“是啊。”
  祁寒以为他还要接着逗自己,结果赵立话风一转,有些认真地说:“子声,你唤声我的名字吧。”
  祁寒慌张地要从赵立手里挣脱出来,“奴才不敢。”
  赵立不松手,霸道地说:“我命令你喊。”
  “那我喊了?”祁寒试探。
  他小心的语气赵立听得发笑,“嗯。”
  祁寒喊之前还清了清嗓子,少年的嗓音清脆,他说:“云峥。”
  赵立没回应,他又唤一声“云峥。”
  “嗯。”
  赵立把空着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那里砰砰跳动,昭示着他刚才因为祁寒的呼唤而动了红鸾星。
  黑暗会放大人的情绪,赵立说的每个字都在祁寒的心里无限放大。
  他说:“子声,明日我得跟皇上请兵西下了,不知道归期是什么时候,后天就走。跟你说一声,望我归来之时你已是昭阳殿唯一的举人了,好吗?”
  祁寒不知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他只能单方面跟赵立约定,他说,“云峥,我会等你。”
  被褥下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未知的承诺还是不要承诺了,他不想成为失信之人。
  赵立没有听见自己的回答。
 
 
第二十四章 
  去了翰林院一月余,祁寒每日做的事都可有可无,无非是拟些无任何重要之处的文书,再同周世平对个诗词。
  这边他至少还有事可做,另一边的苏木苏方可真是闲得有些不知该做些什么了。
  祁寒每日从翰林院回长生殿,就见他俩盯着自己的玫瑰花枝发呆,见了他还稍微欣喜些,不过说不了两句又没话说了。
  祁寒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提议,“你们想去城外玩吗?我让皇上放你们出去。”
  在江南时,苏木就经常在外面奔走,只有苏方留在院子里陪着祁寒,祁寒也没问过他都在忙些什么,他们中间隔了六年,有些事没必要去问。
  苏方摇完头又去看苏木,苏木始终是兄长,做决定还是得听苏木的。
  苏木看向祁寒,有些担忧道:“我们出去了那你呢?”
  祁寒反问他:“我在这宫里做官有哪里不好吗?”
  是很好,就是因为说不出不好才让苏木觉得担心。
  他们原本在江南好好生活着,来京城也是为了处理事情,可现在事情没处理,反而留在这宫里了。
  苏方说不清哪里不对,只是这样待在宫里也不是办法,他还有事未做。
  最后苏木妥协,他给了祁寒一张纸条,“你若有急事就往这处给我来信,我见了就马上就回来。”
  祁寒没看,只是把纸条收起来,答应说“好。”
  苏木是带着苏方一起走的,苏方不像苏木那样藏得住事,他的表情很丰富,祁寒想他二人或是有难言之隐,他在这宫中安心等他们回来就好,他相信他们。
  赵立下朝回来就见祁寒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想起这人昨日问自己要通行证时可不是这样。
  晚上两人都躺下了,祁寒一改往日的被动,翻了身跟赵立面对面,开始有些局促,他说:“皇上,可以放苏木苏方出宫吗?”为了给自己证明般,他主动搂上赵立的腰,“我就留在这,不跑。”
  赵立根本不在意苏木苏方的去留问题,他只在意祁寒对自己的态度。
  他故意说:“你这是故技重施色诱我呢?”
  祁寒听了这话,放在赵立腰间的手有了退缩的意思,哪知赵立一把抓住不让他逃,说出的话比上一句还残忍。
  “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是太相信自己魅力还是太信我在乎你?”
  祁寒无力辩解,“都没有。”
  “亲我一下。”
  赵立话题转得太陡了,祁寒都没反应过来。
  赵立耐心地重复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他们走。”
  祁寒这次听懂了。
  他没有半分犹豫,趁着寝宫里唯一一盏烛火的光,将手攀附在赵立胸膛,起了身子靠近赵立的唇,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
  祁寒隔着里衣摸到了赵立的心跳。
  太寡淡了,不过因为是祁寒主动的,赵立便不再追究了。
  他满足地将人搂进怀里,遵守承诺道:“明日就放他们走。”
  祁寒的语气难得有些高兴,发自内心地说:“谢谢皇上。”
  昨晚还求着自己放人走,现在人走了他反而没精神了。
  赵立坐在他身旁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祁寒,他快忘了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开始隔得越来越远的。
  他担心着祁寒,完全没想到祁寒忧愁的根本不是苏木苏方的离去。
  而是……
  “皇上,臣有一疑问不知当不当讲。”祁寒憋了好几日最终还是问了。
  赵立乐见他跟自己说话,“但说无妨。”
  祁寒马上不客气,他直言,“皇上整日来这长生殿,到了夜里也不翻牌子,百官的异议奏折都递到翰林院来了。”
  祁寒说的翻牌子是关于夜里皇帝的妃子侍寝时翻的牌子,而祁寒来了长生殿数月余,赵立是夜夜都在长生殿。
  那文武百官手揽得宽,见皇上娶了皇后却跟一男子厮混在一起,混也不打紧,毕竟皇上嘛,后宫佳丽三千,有点其他嗜好也说得过去,可紧得就是他缠着一人一直混。
  宫里什么声音都有,祁寒都听到过,不过最让他意外的是居然连翰林院都起了势头。
  礼部尚书以下官职的文官奏折一般要先上教翰林院,待周世平过目筛选一番之后才送到皇上跟前。
  好巧不巧,为周世平阅览奏折的正是“皇上的男宠”祁寒本人。
  上面都是对皇上的恭维和对他的贬低,写他是什么狐狸精转世,让皇上切勿被蒙蔽了双眼。
  要不是当着周世平的面,祁寒非得把那些善意的“谏言”扔了不可。
  周世平也看了,还向他求证:“可真有此事?”
  祁寒气得笑着摆手,“先生您对皇上还不了解吗?皇上岂是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再说我也不美啊!”
  最后一句话祁寒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结果平日里好糊弄的周世平,在此事却较了真,他说:“那皇上为何让你住在长生殿?随便为你安排一处宫殿不行?”
  祁寒掐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作答,“先生您糊涂了,我从最开始就是皇上的陪读啊,住在长生殿不是情理之中吗?”
  这话是没错的,当年祁寒中举,按照当朝的规矩,除了纹银官衔,还赏了祁寒一座在京城内的上府。
  不过祁寒到现在也没见那房子长什么样,因为他虽中了举,可他的身份始终还是昭阳殿太子的陪读,他就一直跟着赵立住在一起。
  周世平想起这回事便没话说了,甚至跟祁寒一样,觉得这些人都是闲的!
  上一秒他可不是这样。
  赵立听了他这话觉得有趣,他逗祁寒,“你是想让其他人为我侍寝还是想让奏折直接递我面前来?”
  “嗯……”祁寒思考了一下,“皇上怎么做都行,就是能不能让其他百官别骂臣男狐狸精了,骂其他的都好。”
  他身上还穿着红色的官服,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赵立想反驳他,你不是狐狸精还有谁是?
  他自己这颗心可是被他勾去了好些年。
 
 
第二十五章 
  赵立没答应祁寒的要求,他要的就是祁寒被骂一骂,他不被骂也不会来找自己说话。
  祁寒每日去翰林院抱着都是必死的决心,不过好在翰林院除了他跟周世平,没人知道他就是那只男狐狸精。
  万幸万幸。
  自祁寒说过这事之后,赵立更是待在长生殿步子都不挪了,祁寒不免好奇,“皇上,皇后都不吃醋吗?”
  此时祁寒正在给他的玫瑰浇水,赵立站在他身后,玫瑰花枝向外展开了许多,已经结了好多花苞,大概再过几日便要开花了。
  祁寒看得格外紧,害怕自己错过时辰似的,只要有了空闲便坐在长亭里守着。
  赵立听了他这话非但不恼,还有些激动地道:“这得看你吃不吃醋了。”
  祁寒不解,回头问赵立:“跟我有何关系?”
  赵立一副高深莫测的道:“有关系也没关系。”
  祁寒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说,就懒得跟他较劲了,索性专心浇他的花。
  几个月过去,祁寒收到了几封苏木苏方报平安的信,然后就没有了,没说他们在做什么,也没说他们身在何处。
  祁寒不可能管他们,他也有瞒着他们的那六年,他们互相隐藏了自己,就不好再过问对方。
  信是赵立转交的,祁寒不在意他有没有看过,每次接过都礼貌地道了谢。
  “咳咳。”
  赵立见祁寒不理自己,干咳两声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祁寒以为他是染了风寒,唤了夏春来,“给皇上加件衣裳吧。”
  夏春疑惑,赵立则是气怒,这大热天的祁寒是想热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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