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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中秋节前后是收获花生的季节,壳带泥的花生,剥开花生米甜嫩多汁。
  周寂年刨花生,父亲坐在一旁甩花生上的泥,甩干净后将花生粒那一头朝着太阳的方向摆放。
  周寂年松了土,扯起一把花生来和父亲搭话:“大夫说了,爹的腰骨不可再劳累,这地,我不想阿父和爹再种了。”
  周三丰顿了顿,想起了前几日锦郎和自己诉的委屈。
  “我也知道,委屈你爹了。我原计划等你大伯从镇上回来了,兄弟几个商量商量,要揉散也得说开了。再一个,你爹现在行动不便……”
  周寂年有些诧异,上一世,他父亲是怎么都不愿意分家的,怎么这一世不仅愿意,还想的这么周全?
  “看你成家,宁郎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爹和我说了,想快些好起来,将来能抱抱孙子。他跟了我吃了不少苦,我这个做丈夫的得治好他,你这个做儿子的,赶紧生个大胖小子给他抱!”
  周三丰说完爽朗的笑了两声,觉得日子很有奔头。
  这一溜的花生已经刨的差不多了,花生一定要边刨边甩土,要不泥土干了就麻烦。周寂年索性也去坐父亲旁边,抓起一束花生甩土,便问道:“阿父从前,不是不愿分家吗?”
  “从前有顾虑,眼看着你行事稳重了,能担事儿了,顾虑就没了。再一个,也是心寒,咱老周家若还是像柴火硬捆一起,那火烧起来,还不都成灰了?”周三丰当然也还是最心疼锦郎。
  嗅着土壤地香气,两父子静静地坐着,时不时被微风吹起粗布衣角,凉快又惬意。
  “你爹刚生你那会儿啊,你爷刚病,娘一下慌了神儿,家务事全压你爹头上,那时候我和你爹也不到二十,身强力壮,那时候也没人教,农村种地的谁知道要养身子啊?寒冬腊月的去河边洗衣服,我也不懂,跟着去帮着洗,我要是早知道,我能叫你爹去摸那冰水?”
  周三丰叹了口气:“唉,现在悔了,晚了啊!吃饭那事,你奶是真叫我寒了心了……”
  “那我后天去镇上,看看房屋了解租金。阿父,我们搬到镇上去吧,儿子抄书能挣银子。”周寂年说完,微微低了头,重活一世,发现日子还是要一步步走。
  “家有银子,你好好读书,考取功名才是正道。我跟你爹打算去支个摊儿,也炸个油条煮个粥,总是个活计。”
  周寂年嘴角微扬,迎着阳光,整个面部表情都松快了,一家人有商有量,齐心协力,才是生活。
  傍晚,周六媳在灶房张罗晚饭。
  除了周六丰和林锦,一家子的人都围在内院,汉子们使力气抓起一把一把的花生苗往地上摔,摔不下来的,家眷们接过去手摘。
  谢宁也摘得两手泥糊糊,和四房家的容哥儿蹲在一起聊天。
  晚饭有鱼汤,成人手臂一般大的鱼,就只剩了个头和尾巴,用脚指头都猜到,周六媳私藏了呗。
  谢宁一个小辈,又是外姓,自然不会去冒头说些什么,只是打了满满一碗的鱼汤给爹爹送去。
  老周家聚在堂屋,饭刚吃完,院门就响了,“桂花儿,开门。”
  一听声音,周四丰回来了。容哥儿跳起来边跑边喊:“阿父!”
  周四丰背着大哥先进了院,身后是周大媳和周温书,周家人赶忙跑出来关心。
  “四丰,大夫怎么说?”
  “没事儿了,一天一碗药,养养就好了。”周四丰端起儿子递来的茶碗一饮而尽,可算是回来了,在镇上,吃住都难,那是多少钱都不够花的。
  林桂花看着自家汉子高兴坏了,再一看娘也一脸笑容,忍不住道:“和嫂子还有温书都饿坏了吧?家里还有三条鱼呐,温书,你想怎么吃?四叔母给你做饭去。”
  她心里不平,那么大一条鱼,周六媳也是真敢昧下。
  “煎的吧,多谢四叔母。”周温书也不客气,张口就点了最麻烦处理,但是他最爱吃的做法。
  “那你们坐会儿,我去烧火。”林桂花拍拍腿站起来,“娘,我去给侄儿烧条鱼。”
  周奶奶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对着大孙子嘘寒问暖,又是安慰又是保证的,“有奶奶在,你专心考功名,需要啥就和奶奶说。”
  周四丰喝水不顶饱,牵着儿子去灶房找媳妇儿说说话。反正留下来,他娘眼里也没他这个四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19 20:32:02~2020-09-20 22:37: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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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晚上见周四丰一家在灶房和和乐乐,谢宁还是没去打扰。茄子干先不做了吧,还是先捉鱼来卖好了。
  谢宁一回房间,就被周寂年扯了过去,“午后没下水?”
  边问边把他衣袖往上撩,白生生的手臂上错落几条血色纹路,再去捧着人脸,脸上没有血管纹路,但是变成了大块的干纹,小部分皮肤上还有皮屑。
  “嗯?”周寂年有些讶异,“今日吃什么了?”
  “没有热就没下水”谢宁习惯性的用食指去搓脸颊,“晌午吃鱼,晚上喝鱼汤,午后吃了点虾酱饼。”
  周寂年捉住他搓脸蛋儿的手指,“别碰,我看看身上。”
  “哦。”谢宁乖乖地低头解衣带。
  “……”周寂年有些恍惚,心里产生了些洞房花烛夜的旖旎……
  谢宁脱了衣裳挂在臂弯,低头看自己的胸膛,“唔,红红的,更丑了。”
  细密的血管浮在白皙单薄的胸膛间,浑身愈合的最好的就是手背了。周寂年猜测应该是双手经常碰水的原因,
  “不丑。”周寂年反驳,帮人把衣服穿上去,“以后每天都吃些鱼虾,然后试试白天不再下水。”
  天天吃肉,那肯定好,谢宁喜滋滋地想,“那我要和你去镇上。”
  “明日再说。我去打水,你跟是不跟?”
  “跟!”
  谢宁系上腰绳,朝房门口走去,雄赳赳气昂昂的。只要周寂年不在书桌前,他就要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周寂年倒是习惯了。
  少年郎天天被锁在周家院子里,可闷坏他了,只有待在寂年这个同龄人身边,他才最是放松。
  堂屋里还亮着灯,刚从镇上回来的家人一起吃鱼,林桂花干不出偷偷藏肉的事。她是直接给容哥儿拿了一副碗筷,让儿子光明正大的吃第二份晚饭,自己则坐在一旁纳鞋底。
  林桂花一抬头见那新婚夫夫一前一后提着桶出了门,调侃道:“四丰你瞧那俩,感情倒真是好,锦哥和我说好几次了,说宁郎旺夫,他喜欢。”
  周四丰去夹了一块鱼肚子上少刺的肉给二儿子,“是嘛?那挺好。”
  “旺夫又不旺他,刚进门才几天?他就躺着起不来了。”周大媳阴阳怪气,冲着儿子周温书道:“娘到时候给你找个既旺你,又旺你父亲的,旺咱一家,儿啊,你赶紧考个功名回来。”
  林桂花撇嘴,懒得理大嫂。
  “容哥儿,喜欢吃鱼吗?”林桂花问儿子。
  “喜欢吃。”
  “是你二哥的夫郎捕的,下次见到人要叫宁哥,要谢谢人家知道吗?吃人嘴软,得有良心。”
  周大媳听完后,嘴里的鲜嫩美味的鱼肉是吞也吞不下去,吐又舍不得吐出来。
  周温书倒是没啥感觉,照吃不误。从启蒙之后,他和六叔就一直被家里偏宠,所以只要顺了他周温书的心,不让给他添麻烦,他什么都可以不顾不管。
  ……
  第二天谢宁又早早的起来,天还未亮,他老老实实是地去敲奶奶的门,“奶奶,我要去灶房。”
  老人家觉少,周奶奶起的也早,一听脸就拉下来了,门都不想给谢宁开,压根儿不想见人。
  “又要吃什么?昨天不是摊了饼子?”
  “去给爹煎药。”
  “以后煎药在自己院子里!”
  谢宁对着门努努嘴,转身回了小院子里,翻出了冬天烤火的火盆,放在院子角落里用来煎药。
  吃完早饭,两人背上竹篓带上工具就上了山。
  灌木丛上还有着雾水,早晨的树林里空气潮湿,气温也较低,周寂年在前面开路,裤脚湿的差不多了,护的身后宁郎依旧清爽。
  到了黑黝黝的洞口,谢宁见人脱了背篓在他面前微蹲,对他说:“上来。”
  “?”谢宁抬着眉毛疑惑。
  “不是怕黑?”周寂年迟迟等不到人上背,直接拽过人的胳膊往自己肩膀上搭,蹲下一颠,谢宁双脚就离了地。
  谢宁在黑暗里笑出了细密的小白牙,舒舒服服地卸了力气,歪着脑袋用脸颊压在人肩背,还荡了荡小腿表达了自己内心的快乐。
  依旧是谢宁指路,周寂年远远地瞧着洞口的光亮比第一次暗了许多,走近才发现有一个大石头挡住了。
  谢宁从人背上跳下来,“把麻绳绑在石头上,我上次就是这样爬上来的。”
  上次?周寂年双臂抱在胸,挑眉问:“上次自己走过,那还让我背?”
  谢宁龇着牙“嘁嘁嘁”地笑,惯会撒娇。
  周寂年没好气地伸手捏了捏他鼓起的脸颊肉,手感又弹又润。
  周寂年扯了麻绳绑石头,用力扯了扯,确定稳固了,扭头准备和谢宁说话。一回头,谢宁已经解了衫,在他眼前跳进了水里。
  “寂年,你下来吗?”谢宁在水里昂头问话。
  周寂年倒是愿意尝试,他将空竹篓丢了下去,自己也褪了衣衫,只着亵裤下了水。
  他控制着自己浮在水面上,谢宁游过来左看右看,最后绕到他身后,冰冰的手臂环住他,竟是想抱他游去对面的巨石岸……
  周寂年无奈,心道这个不自量力的小笨蛋,但是怕自己不配合,更累着好心的小笨蛋,于是一边放松一边指挥:“去前面牵着,你抱不动我。”
  谢宁扑腾了几次,还害的周寂年喝了几口潭水,最后实在是抱不动,这才终于听了劝。
  周寂年双腿拍水面,被人牵着总算是平安游到了巨石岸。
  只要有水,谢宁就快活似神仙,一头扎进水里抱鱼往岸上扔,他又灵活又自如。
  周寂年一开始一直盯着他看,看他在水里泳动的姿势,自己也在岸边试着学游水。
  水潭洞里海草丰富,天然的养鱼塘,是以鱼儿又胖又大条。周寂年自学了一会游水,攀上岸去拾鱼进篓,见差不多了,把竹篓放在浅水岸,让鱼浸在水里,对谢宁道:“宁郎,够了,来歇会儿。”
  谢宁欢快地游过来,在水里昂着头对着周寂年笑。
  周寂年坐下来,小腿泡在水里,“过来,我看看脸。”
  谢宁凑近,被人捏了下巴打量,他想起刚下水时,他去抱周寂年,在冰凉的水温里,周寂年的体温就显得特别舒服了。
  他想挨着人,于是双臂抱住他夫君的小腿,将下巴垫在寂年的大腿上,然后就见夫君嘴角微微翘起了……
  周寂年被他理所当然、自然而然地亲近软了心窝,压下身去看谢宁的脸。
  “寂年笑了。”谢宁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惊喜地笑说。
  看着眼前明媚的笑脸,周寂年溢满了喜爱之心,越相处就越被小太阳一样开朗善良的宁郎所吸引。
  谢宁笑看寂年的俊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额头一热,周寂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
  周寂年再直起身子,温柔了眉眼去看宁郎的反应。
  谢宁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后害羞地把脸埋在寂年的大腿上,并且蹭了蹭,想要消除脸上热热,额头酥痒的感觉。
  周寂年抚了抚他的长发,轻问:“讨厌?”
  谢宁停下动作,但是没说话。
  周寂年凑近了些,贴在宁郎的耳畔问:“那,喜欢吗?”
  谢宁感觉耳朵马上就烧了起来,心里酥酥麻麻的,他在心里说,喜欢。
  迟迟没等到宁郎回应,周寂年也没再追问,只是坐直了身子,两手撑在身后,故意晃了晃小腿,逗宁郎玩儿。
  谢宁佯装生气的抬头,努着嘴巴瞪人,大概是为了找回场子,他自认为气势十足地说:“低头!”
  周寂年听着他软软地语气,用行动答应了他的请求,然后被谢宁‘啵’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喜欢吗!”谢宁凶巴巴地问。
  “哼……”周寂年忍不住哼笑一声,赶在宁郎变脸前道:“喜欢极了。”
  谢宁扒着人小腿,自己在水里前后踢了踢脚,抿着嘴巴笑的甜甜的,得寸进尺道:“你下水里来嘛。”
  周寂年照做,谢宁顶着不好意思,扑过去抱着人,脸贴着周寂年赤着的胸膛。
  水是冷的,周寂年是热的。
  怎么会有宁郎这般,甜软又坚强的小夫郎,且属于自己?周寂年满足的环住人,紧紧抱在怀里。
  在水里用炽热的胸膛温暖他的小夫郎。
  ……
  两夫夫有意在傍晚黄昏时分才下了山,父亲周三丰过来帮忙卸竹篓,拿掉上面盘的薜荔藤,见下面全是鱼,足足十数条,惊讶的问:“这是哪里捉的?”
  周寂年活动活动肩胛骨,“半山腰有处水潭,宁郎下水捉的,明日去镇上卖了。”
  周三丰惊讶地看向儿夫郎,喃喃道:“真是有福了……”
  “会水也要仔细了,水深莫去,自己一个人也莫贪水,知道吗?”又叮嘱谢宁。
  “嗯嗯,知道的阿父。”
  谢宁喜滋滋地把鱼捉进水桶里,把虾子挑出来,打算煮熟吃掉。说来也感谢周奶奶,让他可以在自己家小院子烧火开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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