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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唉,到底是大孙子,忍一忍,明年高中就熬出头了。
  周奶奶:“可省着些花,过了中秋,又要交束脩了,家里近日事多,田里也没收成……”
  “哎哟,娘,儿媳这不是做着呢么?再说了,过了中秋,就是秋收了,粮食一卖,束脩不就出来了吗?温书是去增进学识的,明年就靠秀才了,娘怎好在这节骨眼儿上节省?”
  周奶奶嗫嚅不敢再吱声,心里却有气,但是不敢发出来,得罪了未来的秀才孙子就坏了。
  “奶奶放心,孙儿省的。这次中秋宴,是镇上许秀才发起的,孙儿并非去玩耍,只为借些前辈的经验。”周温书一贯的温声细语,他这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最是讨周奶奶欢心的。
  “孙儿明年中了秀才,家里田地就不用交税了,孙儿也好孝敬奶奶。”
  周奶奶这才应声了,“诶,奶奶的好孙子,奶给你取银子去。”
  等周奶奶走了,周大媳和儿子抱怨,“人啊,老了脑子都不灵光了,拎不清的……”
  “娘不是要剥花生吗?快去吧,莫要吵儿子了。”周温书打断母亲,拿起书继续看故事,这书生昨夜和狐女一夜风流,他着急看看今夜这狐女还会不会出现?那书生还能不能和她再续情缘?
  周大媳住了嘴,自从她汉子卧病,她在这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她也不识字,只知道儿子用功的很,天天捧着书看,她可不敢扰了儿子。
  ……
  谢宁从爹爹房间出来,跑去水盆照脸。
  刚刚他炒了粗海盐去给爹爹烫腰,爹爹说他脸上白净了不少,他自己天天摸,所以摸不出来,家里都是男人,又没有铜镜。
  周寂年挺直腰身,对窗抄书,只抬了眼眸看了小院子里捧着木盆臭美的小夫郎,又看回诗书,问:“怎么?”
  “爹爹说我脸上干净了。”谢宁嘟嘟囔囔,左看看右看看,摇头晃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过来。”周寂年放下毛笔,朝院中之人招手。
  谢宁吧嗒吧嗒跑到窗前,扶着窗沿踮起脚昂着头往人脸上凑。
  周寂年眼角柔和,捧了宁郎的脸自己观察,确实干净了,仔细看有些小纹路,但是已然没有了刚成亲那时,如薄羽的皮屑。
  “如何?”谢宁急问。
  周寂年没回答,又握人的手腕,掀开衣袖看手臂,细嫩白皙的手臂上,还是交错的红色小血线埋在皮肤下面。
  周寂年怀疑,宁郎愈合不似上一世鱼鳞血纹,很有可能和那水潭洞有关,也很有可能和那潭中鱼虾有关。
  是与不是,用时间即可验证,周寂年松开手,抚了抚宁郎鬓角的碎发,道:“确实干净了,明日再上山,我们去水潭洞。”
  谢宁瞬间忘掉脸上的情况,撑着窗沿,双脚离地凑上去小小声地说:“捉鱼卖钱。”
  “不卖。”周寂年收了笑,无奈弹了小财迷一个脑蹦子,“我抄书了。”
  谢宁站回地面上,右手捂脑门嘟着嘴瞪人,见周寂年迎着光,五官被光线照的一面亮一面暗,抿紧的薄唇冒着之前吻他额头的热气儿。
  谢宁捂着嘴偷笑,整个清水镇,他也没见到过能比他夫君俊朗的人。
  溜溜达达又回了爹爹的房间,谢宁去摸了摸粗海盐,还烫手呢,虽然隔着被子给爹爹烫腰,他还是多问了一句,“爹爹烫吗?”
  “不烫,舒服呢。”林锦趴抱着四方枕头,“没人陪你玩,闷不闷?”
  院子小,屋子与屋子仅仅隔着一条小道,所以他也听见了刚刚俩夫夫的对话。他儿子寡言,又忙着读书用功,所以刚刚只能那样应付了宁郎,也亏得宁郎傻乎乎不计较。
  谢宁坐下来,手撑着下巴道:“闷的,我想做蒸茄干,像香酥斋那样用油纸包了换银钱。”
  “那你要怎么卖?价钱可有数?”林锦歪过头看着儿夫郎。
  “一包放六块茄干,差不多要用两个茄瓜,加上辣子糯米酱,还有油纸包……”谢宁自言自语道:“一包龙须糖是十六文钱……”
  “我也想卖十六文。”谢宁得出结论。
  林锦笑了笑,想了想说:“可以卖高些,吃起来像肉干,却比肉干还好吃,一斤猪肉二十文,卖二十五吧,应节气又占个新鲜。”
  谢宁掰着手指头算钱,又听见爹爹问他:“那你得想个名字,叫蒸茄干的话,这不是告诉别人这就是茄瓜而已?”
  这下子,谢宁钱也不算了,手指头也不掰了,捧着脸想名字。
  一直想到吃晚饭,周寂年见小夫郎又不专心吃饭,夹了一筷子青菜送到他碗里,轻斥:“好好吃饭。”
  谢宁这才扒了两口饭,腮帮子鼓鼓地嚼米饭,这青菜是用猪油渣炒的,所以有些肉丁嚼起来香香的,满口流油。
  “素肉干!”谢宁突然道。
  周寂年以为他是想吃这个取名稀奇古怪的食物,一口答应道:“好,快吃,下次去镇上给你买。”
  林锦喝了半个月的药,又烫了几天腰,已经能走动了,此时也坐在一起吃饭,一听就明白了,“宁郎是说,蒸茄干取名酥肉干来卖吗?”
  谢宁点头解释:“嗯,素肉干,解释为素菜做成肉的吃法。”
  “不错,又新鲜又占个肉字。明天我和四弟妹就把地里的茄瓜全部摘了蒸熟晾晒,在不煮了,那茄瓜都要老了。”
  本来那茄瓜应该周大丰拉去镇上卖掉的,寂年成亲耽误了几日,后周大丰又伤了,一家人就把地里的茄瓜遗忘了半个月。
  “我和老四去摘,你休息,仔细你这腰。”周三丰插嘴,“刚能站起来就不爱惜了。”
  林锦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也没顶嘴,只道:“好,我爱惜我仔细些。”
  ……
  周寂年最近抄书进度快了不少,过了团圆节,就打算和奶奶提分家。他十天可抄完一本,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千五百文,倒是能够花销,院考完一家人都能松快些。
  而且一家人也计划在镇上做些小吃食的买卖,他科举需要一步步走,周寂年重活一遭,迫切的想要赚钱,也算是体会到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感觉。
  早上两人再上山,趁着清晨凉爽,挖了些中草药,还发现了不少已经裂口的八月揸,全摘了放进了背篓里。
  周寂年摘完果子,见谢宁已经在捡干柴了,过去准备牵人进洞,“回来再捡柴,走吧。”
  “带着去,我一会儿顺着绳子下去,你捞绳子把柴和火折子绑着,我举着托到巨石岸上,我想烤鱼虾来吃。”谢宁吧嗒一下,馋虫上脑。
  周寂年点了点宁郎的脑袋,说道:“你倒聪明。”然后去捆了地上的干柴拎着。
  再到洞口,谢宁又闹着要背。
  周寂年将竹篓卸下来给宁郎,捏了捏他的脸颊,背过身去让人上来。
  因为没有带盐,最后还是架火烤了些虾子而已,不过比起鱼来,谢宁更喜欢吃虾。
  之后的几天,周寂年都上午抄书,下午带书陪谢宁泡水潭,谢宁帮他运书,两人在水潭洞各顾各,一个游泳捉鱼虾,一个看书学习,这里就像他们的秘密基地一样。
  ……
  周大媳推开院门,前院和内院满满当当晒着茄瓜,黑黢黢的,看着她都没食欲。
  再一看锦郎和桂花有说有笑的在商量中秋去祈恩寺卖货,她撇了撇嘴,现在她汉子天天趴在床上,儿子又一门心思准备科考,最近要去个中秋宴,又是不小一笔钱。
  现在她家确实连个劳动力都没有了,且儿子因退亲一事,一直到现在都没相看到合适的人家,
  想到这里,周大媳磨了磨牙齿,去找娘诉苦了。
  谢宁如今脸上和手上只有些细细的纹路,近了看还是很明显,不过远远见着已经像正常人的皮肤一样光洁了。
  只是衣服下,身体上却长出了红纹,瞧着更是明显了,只是身体很少再发热发痒了。
  周寂年每天都要看上一遍,记录他身体的变化,并不嫌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2 21:58:34~2020-09-23 22:02: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知别离 43瓶;小说迷 10瓶;42719963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这天谢宁去灶房炒干辣子糯米大蒜酱,爹爹在灶台后面给他烧火,周奶奶过来找林锦问话。
  周奶奶问:“这黑黢黢的茄瓜真能卖出去?”
  “能的,娘,明天做好了蒸给你尝尝就知道了。”林锦朝灶里扇风。
  周奶奶想到大儿媳说的话,复述道:“晒都晒了,你自己看着来吧,这茄瓜钱你得出了。”
  林锦一开始没明白娘的意思,“娘这意思,这茄瓜卖给我?”
  “是这么个意思。”周奶奶顺着点头。
  那这是好事啊,林锦心想,茄瓜又不贵,这样算来刨去茄瓜的本钱,赚来的银子全是他家的。
  也只怪他没问清楚,他是真没想到娘做事能这么恶心他。他这刚把银子数了递给周奶奶,周奶奶接过钱才说:“卖了再交一半。”
  “娘?这不对啊!合着我家自己买了菜,自己做了卖,钱还要充公了?”林锦提了声儿问。
  如果家里一开始就是这个规矩,他林锦肯定是没有话说,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例子啊!
  大嫂拿了家里十几斤的花生,做的花生酥也是卖了后交一半充公,大嫂也没花钱买下那十几斤的花生啊。
  茄瓜和花生都是他家和老四家种的,更是没得寻借口。
  “我不给,要么这茄瓜家里出,我做出花样来卖钱孝敬娘一半,要么这茄瓜我出钱,赚的银子我捏手里。”林锦心有底气,一家人也都想好了要分家,估计团圆节,所以没提罢了。
  “你是要翻了天了啊?啊?”周奶奶气的四处找扫帚,一边喊道:“我还活着,这个家就得我做主!你想当家?你就给我滚出周家!”
  谢宁急忙去拦着周奶奶,他爹爹腰才刚好一些,能走动了,可不能叫奶奶磕碰了爹爹。
  “奶奶,没有您这样做事的!”
  周三丰一把夺过娘手上的扫帚,用力一甩,将扫帚抛去院子里,叹了口气道:“娘,分家吧。”
  “你说什么?”周奶奶挑起三角眼,大呼大叫:“你这个不孝子!”
  她这脾气一发,惊的周家人全围了过来。
  “反正娘,您也一直当没我这个老三,您有大哥和六弟就行了。我一个瘸子,半个废人,锦郎腰伤,也再不能为家里分担家务了,宁哥儿也一直病着,寂年没出息,娘也瞧不上。”
  周三丰看着娘,虽然一句句都是贬着自家的人,可是他知道,娘确实就是这样想的。
  周四丰走上前扶着周奶奶道:“三哥,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别说这话。”
  “除非你老娘我死了,这个家不能分!老三你个混账玩意儿!”周奶奶精气神好得很,扑上去锤周三丰。
  周寂年晚了一步,见状赶忙来护着父亲。
  但是却被父亲推开了,周三丰承受着娘的拳头,梗着脖子吼:“那年我去接老六,我就应该死在崖底下!”
  听老三又提那事,周奶奶耷拉的眼皮都抖了一下,一时停住了动作。
  “我知道老六是家里唯一的读书人,我断了腿,忍着疼把他背回来,就是因为我知道,老六才是您儿子!才是您的命根子!才是你后半辈子的指望!”
  周奶奶被三儿子悲伤地低吼吓得心头直跳……
  那年老六是家里第一个童生,温书和寂年还在村里私塾启蒙。
  老六考了个童生,不知天高地厚,雇了人力轿子抬他回村。碰巧那年大旱,好些饿怕了的刁民开始拦路打劫,轿夫们扔下轿子就跑了,留下老六被劫了。
  他们在村里紧等都等不回老六,当时当家的已经卧床多年,活死人一个。于是她让老大老三老四分头去找人。
  最后是老三背着老六回村子的,老六只是晕了,醒来安然无恙,而老三却断了腿,大夫说,断了腿还敢行路,彻底废了。
  老三一直不谈那次的遭遇,可是一家人亲眼看着老三拖着断腿把老六背回来的,后来腿彻底瘸了,谁敢说和那事无关?
  她害怕老三怨她这个做娘的,所以躲着他,心里忐忑地等着老三来她跟前诉苦。
  可惜周三丰是个不会哭的孩子,所以他没有奶吃。他一天天的沉默下去了,他怕娘对他愧疚,于是他闭口不言救老六的经过,他娘也不闻不问,也不关心他,最后开始无视他。他一开始也委屈,可时间久了,他觉得这样也挺好,娘不愧疚,而他这苦头吃都吃了,这事就让它沉下去吧。
  当时周六丰跪在他面前发誓:三哥,六弟这条命是你给的,你放心,寂年是我亲侄子,但我把他当亲儿子!
  才过了半年,六弟娶了媳妇,直接就当没他这个三哥了,更是不认识什么周寂年。
  这十年里,他越来越失望,这个家是越来越容不下他了。
  隔了十年,整整十年,周奶奶终于听到老三哭了,老三要吃奶了。
  周奶奶掏出刚刚从林锦手里拿的碎银,去递给周三丰,软了语气说:“是娘不好,三儿,这家不能分,娘把钱还你,往后你想咋的,娘都依你行不?”
  “娘求你了,三儿啊……”老太太这般哭喊,倒真是有了几分悔。
  纵使其他人心里都赞成周三丰说分家,可是见他们娘弯了腰可怜相的,也不忍心在这上头提一嘴了。
  周大媳倒是会装腔作势,过去扶着周奶奶假模假样道:“三弟昏头了,娘啊,莫哭,咱不分家就是了。”
  她倒真不想分家,分家了她就要洗衣烧饭伺候汉子,照顾儿子,农活家务,这些都得她一个人担着。
  周三丰心里也不是滋味,到底是自己一直孝顺敬重的亲娘,而且习惯了她的强势,冷不丁哭着求他,他也再开不下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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