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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周寂年取了手帕帮谢宁擦手,听小夫郎这样问,索性拉着人一同去坐下,细细地教小夫郎做人经商的道理。
  “祸国殃民的生意不能做,舞弊钻营的事不可做,商贾的价值,在于给工人创造工作,给百姓带来便利的生活,积极上税给我朝丰盈国库。”
  但是当朝对商人还是很打压,就连谢宁这个大井村民,也时常见村民挥着锄头啃着干馍瞧不起大鱼大肉的商人。
  一直到晚上洗漱完,谢宁缩在浴桶里还在叫唤:“寂年,我还想听故事……”
  周寂年仅着里衣躺在床上,低声请问:“还想听什么?”
  “豆腐西施,那她夫君高中了吗?”
  “嗯。”
  “那我也卖馄饨养夫君!”
  “嗯?”周寂年坐起身来,他给谢宁讲豆腐西施,只是为了告诉宁郎,做买卖不会影响自己考科举,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周寂年去拿了钱袋子,去水里捞了宁郎的手,将钱袋子放在他手上,咬着牙沉沉道:“以后家里的钱,都交由你管,夫君养着你。”
  谢宁捧着钱袋子,愣愣地看着周寂年,他没搞明白,家里的财政大权怎么就归自己了?
  周寂年憋不下这口气,捧着小夫郎的脸,弯腰亲上了他的唇瓣……
  谢宁眨了两下眼,夫君的舌头好热,吸的他嘴巴好麻。
  周寂年狠狠地亲吻小夫郎,抵着宁郎的额头,狠狠地说:“乖乖让夫君养着,懂?”
  谢宁的注意力全在嘴巴上,他抿了抿嘴唇,麻麻地、暖暖地感觉……
  周寂年又轻啄了他唇瓣,看着被自己亲完瞬间乖巧的小夫郎,总算是吐了口气,“睡觉。”
  躺回床上,周寂年还睁眼看着房顶的横梁,两辈子第一次特别想要拥有一个人,就是宁郎。
  宁郎吃鱼虾后,身体肉眼可见的好转,所以周寂年计划,搬到镇上开始研究养鱼,顿顿大鱼大虾喂养小夫郎。
  ……
  这刚分家,各家烧各家的饭菜,林锦就不去凑灶房的热闹了,自在小院子里炖个鱼汤,煮个虾。
  老大家和老六家,为了个灶台先后使用顺序,都能吵上半天,最后两败俱伤。其实并不可能真为灶台小事,还不是因着文人宴,周六媳气不过找茬呢。
  周六媳成天找事,给自己找了一肚子的气,自家丈夫又是个不管事儿的,周六媳这日子是越过越不舒坦了。再一想到侄子周寂年看书还能给家里看出小买卖来,她再伺候起丈夫周六丰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周六丰天□□来伸手饭来张口,吃饱喝足缩在书房看书看的好好的,他媳妇儿就一会儿来翻一本书,问他:“这本书写的啥?”
  他回答:“《孝经》”
  “这本呢?”
  周六丰动了动唇,看着书名《杨二嫂秘史》,问道:“哎行行行,做甚扰我清静?”
  “这么多书,你就没读到过什么菜谱子?”周六媳继续去翻找,关键她不识字,翻一本就问一句,扰的周六丰烦躁不已。
  “君子远离疱厨,科举又不考菜谱子,妇道人家!”周六丰不耐烦低吼:“人家夫郎带进门的本事!你有甚可跟人比的?”
  周六媳压根儿就不是温良贤淑型的,当即把手里的书扔向丈夫,哭天抢地的哀嚎,诉命苦道委屈!
  周六丰不耐烦的把人扯出书房,媳妇儿坐在门口哭,他合门进屋,自顾自的看书。
  ……
  林桂花上门来找林锦缝冬衣,顺带闲聊提到老六家的动静,林桂花笑的不行,林锦被她逗的也笑了笑。
  周寂年偶然听见,并无什么表情,到底是亲戚,只要别来犯他,他也不是话多之人。
  好一会儿没听见宁郎的动静,他侧首去寻,见宁郎乖乖巧巧地坐着写字,因为太过认真投入,嘴唇用力使得脸颊微微鼓起。
  周寂年放下笔,绕到宁郎身后,他近来抽闲会教谢宁习字,谢宁如今已经会写自己和周寂年的名字了。
  谢宁在沙盘上写完最后一笔,放松地往后靠,后脑勺抵着他夫君的腹部,他就势昂着头去看人,见周寂年也低头看他了,他便抿着嘴笑。
  周寂年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喉结,食指微微用力抬小夫郎的下巴,低头含着宁郎的唇瓣……
  这个吻比昨夜轻柔,谢宁却和昨夜一样麻了嘴唇,酥了心,软了骨……
 
 
第22章 
  搬家那天,周家老四、谢宁父亲和哥哥都过来帮忙,周寂年租了两架牛车,一趟运完。
  其实大多是布软锅盆,桌椅之类的,床都是砌的炕,不需要搬。
  牛拉了重重的货物,自然就载不了人了,还得在后头看着,免得落了东西在道上,一行人踏在黄土道上步行。
  周寂年和双亲在跟前面的牛车,谢宁被亲大哥拘在身边,听父亲和大哥的关怀。
  见二儿子捧着水袋咕咕喝水,双手白皙光滑,谢大树说:“早知成亲能治好你的病,去年就该把你许出去,现在还频繁发热吗?”
  谢宁收了水袋,扶着牛车上横着的桌腿,大大咧咧地答:“那不行,不是许给寂年怎么办?要不是寂年给我买了浴桶,抱我……”
  “哎呀呀呀停!!”谢大树拍了一下二儿子的手臂,再一次老脸皱巴五官拧成一团,“问你还热不热,你个小哥儿怎么张口闭口拿洞房说嘴?”
  大哥谢尧闷声咳了一下,被臊的手掌背在身后抓捏空气。
  谢宁扁嘴揉了揉手臂,“不发热了!又不是因成亲好的,明明是因为寂年……”怕又说错挨揍,谢宁闭嘴在脑子里组织语言。
  谢大树替儿子臊了一会儿,才开口:“既然良婿那啥能治你病,你俩就多圆房,你健健康康的养好身子,给他老周家添个孙子。”
  那啥是啥?宁宁疑惑。
  “多圆房?怎么圆房啊?”谢宁一边走一边看向父亲问。
  “啧……”谢尧终于忍不住了,“问周寂年去,你和他的房事……这事儿能是你来讨教阿父的吗?”
  圆房?谢宁先挠了挠后脑勺。添孙子?谢宁又去捂肚子。
  一路走走歇歇,倒是多费了一个时辰才到了上北胡同。开了院门,林锦先抱了五谷杂粮进院里。
  新春迁新宅,福地启福门。周三丰跟在后头在新院子正中央支了一张桌子,摆了几盘五谷杂粮,又起了香炉。
  后面搬家的人每进来一个,都放几个铜钱在香炉里,寓意五谷丰登,招财进宝。
  大家伙都在帮着收拾屋子,摆放木柜,清扫院子。周寂年怕小夫郎运动起来发热,支了他去买菜烧火。
  在镇上,连烧灶的柴火都要买,可见在镇上的生活花费比农村里要贵上不少。
  谢宁买了一只肥鸡、一块五花肉和一些蔬菜,装了满满一篮子,拎着又去买了一壶酒抱在怀里,领着卖柴火的老人家回了新院子。
  鸡还是多花了一枚铜钱央着屠户帮杀的,一般镇上卖鸡鸭都不现杀,但是谢宁今天乔迁,不宜在新家杀生。
  架锅烧火,谢宁打水洗鸡,去了内脏,鸡毛除净,整鸡下锅焯去血沫后,捞起来晾干。
  再次给锅里倒入清水,放了葱姜香料,放鸡进去小火煮。
  卤了只整鸡,辣炒鸡杂、东坡肉、炝炒白菜、水煮老南瓜、丝瓜蛋汤,等众人安置好新院,也都饥肠辘辘,闻着一桌子香气四溢的肉菜,口水不住的往下咽。
  周三丰请人入座,“亲家快坐,今日辛苦了,多谢多谢。”
  “坐坐,一家人不说谢。”谢大树朗声笑的豪爽。
  谢尧去拿了他之前就备好的苹果和糍粑,端来桌上放着,“家宅平安,亲密无间。”
  周三丰连连道谢,亲家讲究,又是帮忙搬家又是备礼的,他给儿子成了一桩好亲事啊。
  吃完饭谢大树和谢尧就准备回村了,这一天周寂年如何宠他二儿子,他都看在眼里。
  就说吃饭时候,周寂年和他们一样汗流浃背的,搬柜子那身子力气,一看就是惯常帮家里做活的,不似那些穷秀才弱不禁风!而他儿子那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模样,他这个做父亲的,盼的不就正是良婿能对他儿子好吗?
  下午一家人歇息,谢宁也心疼人,自己懂事的去打了水。
  屋里,周寂年仅着一条粗麻布裤,赤着上身展露白皙的肌肤,身子比脸白了一度,而且肌肉紧实,肩宽腰窄,背对谢宁拧布拭汗。
  被身后的人火热的视线盯着,周寂年故意手上用力,肩胛骨和手臂肌肉紧绷,爬山挂石练出来的力量迸发出来。
  转身问:“看够了?”
  谢宁撅了噘嘴,不满地反驳:“小气鬼,我都给你看。”
  周寂年为了表示自己的大方,索性赤着上身躺去床上午憩,谁料他不惹人,人要招他。
  “寂年,怎么圆房啊?我要多和你圆房。”谢宁背对着人解衣带。
  “……”是个男人,都得像周寂年一般坐起身来,夫郎如此大胆的索取,周寂年故作稳健,语气都带了几分炙热,“过来。”
  谢宁转头,对上了他夫君沉沉的目光,他不解地朝周寂年走去,“做什么?”
  离床还有两步,就被周寂年拽了过去,他一个不稳,跨坐在夫君腿上,他抗议地喊:“干嘛呀!”
  又被夫君堵住了嘴巴,最近几日好喜欢吃他嘴……
  周寂年追着人亲吻,抱在怀里的人,宁郎体温比常人低,他爱不释手地轻抚,直到搂着人的腰身。
  谢宁被尾椎上方的温热手掌抚的身子都抖了一下,“嗯……”
  被小夫郎起来的反应抵着腹部,周寂年笑声沉沉又低哑:“夫君教你洞房的第一步。”
  谢宁咬着下唇,他又热起来了,他想逃离,但是被夫君另一手紧紧箍着腰身,被周寂年的手伺候的舒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又一个的音节……
  抱着人躺下,周寂年侧身将小夫郎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仿佛是用气息呵出来的,“让夫君抱抱,晚上再下水。”
  谢宁轻轻地喘息,这一次的发热陌生又快活,让他很愿意肌肤挨着身后温暖的胸膛,直到泄在周寂年手上。
  周寂年搂着人轻蹭,今日搬迁他身体有些累,但是被夫郎勾起的需求得不到缓解,只是什么都没准备,他怕太急伤了怀中人。
  ……
  搬来镇上多日,白天热的汗流浃背,晚上却没有大井村凉爽,不过一家人心里舒服,所以也很适应。
  一家人在院子里砌了一个简易的池塘,晒了几天,能放水后,周寂年带着小夫郎回村捉鱼。
  谢宁穿着青色长衫,被周寂年牵着进了药铺,谢宁一向乖巧,并不多问,只是好奇的见夫君把买来的小瓷瓶收进怀里。
  出了药铺,谢宁才问:“谁病了?给谁用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寂年笑的高深莫测,不想小夫郎在大街上问到底,转移话题问:“糖葫芦要吗?”
  “要!”谢宁脑袋瓜里的疑问果然被他扔掉走了。
  这次回村去驿站租了骡子车,速度快些,价格贵个几文钱,不值一提。
  车夫在前面赶骡子,两夫夫坐在车厢里,谢宁举着糖葫芦喂周寂年,“你吃一个,好甜。”
  周寂年头朝后躲了一下,道:“你吃,多甜一会儿。”
  谢宁耸着肩,缩着脑袋瞪着周寂年看,“你不对劲儿!”
  周寂年挑眉笑了笑,并未解释。
  谢宁凑近他腻歪,一直磨到骡车进了村,也没磨出个答案来,他气呼呼地下车先朝周家院子去。
  进了院子,恰巧见了林桂花在晾衣服,他笑着打招呼:“四叔母。”
  “诶,宁郎回来了,快进屋来,喝口茶。”林桂花引了他俩进自家小院儿。
  周寂年也去陪着坐一会儿。
  隔了半个多月,林桂花对他们在镇子上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咋样?镇上住的习不习惯?”
  “挺好的,就是柴火也要铜钱买,晚上也热很多,不过屋子大,住的很舒服,四叔母若是愿意,随时来镇上家里住几日。”谢宁对林桂花很是亲近,大概是因为爹爹和四叔一家走得近。
  “哎哟,废那钱作甚?柴火往后四丰去镇上给你捎上,满后山的柴火都捡不赢了。”林桂花皱眉心疼钱,想不通,怎么到处捡的干柴也要银子呢?
  “也不贵,让四叔捎多麻烦。”
  “麻烦啥,他偶尔上镇上卖粮食,顺道了。一个两个那也是铜钱,还是省着些过日子花。”
  谢宁点了点头,承了长辈的情。
  聊上劲头,林桂花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对侄子道:“你这趟回去,帮我给你爹带个话,那事儿就麻烦他了,我们家不挑,性子好善良就成。你就照我这个话说,你爹能明白。”
  林桂花不太好意思,这不她家容哥儿年底也十三了,自打知道锦哥一家要去镇上,她就央了锦哥,帮她儿子相看相看人家。
  她大女儿嫁出去,在邻村富户家里,丈夫是个不疼人不知事儿的,花天酒地打媳妇儿,可给她心疼坏了。所以容哥儿,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人家能把她儿子当成亲生的对待,一家子只要心善,穷就穷点儿。
  周寂年颔首,“好,放心吧,叔母,那您歇歇,我们去看看奶奶。”
  “哟,瞧我这脑子!”林桂花站起来拍了下手,“甭去了,不在家。”
  谢宁问:“哪去了?”
  “六弟妹使小性子了,抱着小娃儿回了娘家,娘拽着六弟赔礼接人去了。”林桂花想想都忍不住的笑。
  “啊?”谢宁瞪大眼睛,好奇地追问:“怎么回事?”
  “享福享惯了呗,这冷不丁烧火做饭,洗衣洒扫,她能受了?六弟一门心思搞学问,她见天儿的去书房扰人家,要菜谱要秘方,想发财当太太,可惜六弟哪懂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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