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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刨去充公的,三哥你家赚二两多?就今天这一趟?”
  “怎卖的?何人出的钱?”
  “……”
  周三丰去了二两并一贯铜钱递给老太太,这才开口道:“也是宁郎脑瓜子灵,镇上的人图个稀罕。”
  周奶奶咬了咬银子,心里开心,毕竟往年夏季,老大将地里所有的茄瓜拉去镇上酒楼卖掉,也才一两。
  “三儿啊,家里还有花生,地里还有不少别的菜,你都给出个主意,也卖上个好价,咱老周家过个好年。”
  自那日之后,老太太对着周三丰都特别亲近,张口闭口都不再是‘老三’,而是哄孩童时的‘三儿’。
  周大媳心思活泛,老三家包罗茄瓜,她包罗花生,没问题吧?“是啊,三弟,你家忙茄瓜,我帮着家里分担花生,你看有啥子心思能用在花生上的?大嫂也辛苦一二。”
  周六媳:“三哥,那我这个弟妹也厚着脸皮开次口,我儿还小,地里的菜我也上不到手,只这家里不少苞米,我也帮帮。”
  “大嫂和六弟妹真是懂事,那我也为家里分担分担,下月秋萝卜收获了,我也收拾收拾。”林桂花就是看不得大嫂贪小便宜的样子,故意开口假争。
  林锦揪着袖子的手紧了紧,有些慌神地看向夫君。
  “伯母婶婶有心了,宁郎小时候跟着丈母娘学的这家门秘方,我这个做夫君的也不能知晓一二。”周寂年上前先是解围,再是甩锅,“只是这书中自有各州各地记载的土方子,温书大哥和六叔饱读诗书,定是知晓一二的,不如伯母婶婶回去问上一二,自有门路。”
  “哦?那书中既有,那侄儿肯定也知晓咯?”周六媳马上把注意力放在周寂年身上。
  周寂年挑了下眉,微微侧首,一个正面的礼仪都不屑给周六媳,“六叔那书房里没有上千,也上百书籍了,就连温书大哥也独拥一间书房,侄子无房无书、无纸无墨,自知学问深浅。侄子不过好意一句提醒,六婶却叫我好生自卑啊。”
  说完摆正脑袋不再看人,他嘴上自卑,却站姿比谁都笔挺,出身寒门却一身贵气,谢宁直愣愣地看着夫君,笑的一脸痴像。
  气氛一时安静尴尬,周奶奶也存着补偿三儿子的心思,把手里多的一贯钱去递给周三丰,“给寂年添些纸墨,苦咱可不能苦了孩子。”
  周大媳看的心里发妒,只能给了多嘴的六弟妹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家里近日去了不少钱,好不容易又有了进账,周奶奶笑的牙齿漏风,合不拢嘴。
  周四丰白天担粮食去卖,从前都是大哥管售,如今他这一上手才发现,这钱多了!
  粮食不可能涨这么多价,那只有一个原因,大哥昧钱了!这家里一旦有人带头劲儿朝外,那一家人的心它就聚不了。
  不怪得他和大哥一样背朝天面朝土,但是大哥那体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屠户,家里是卖猪肉的呢。
  所以周四丰卖完粮食,交上去的钱和大哥往年交的数一模一样。
  镇上回来后的第二天,周大媳和周六媳就守在灶房,真以为她俩图烧火?图涮锅的活?
  林锦心里门儿清,抱着锅回了自家小院儿,用火盆炒辣子糯米酱。
  这周大媳和周六媳在灶台面面相觑,撇嘴齐齐“呸!”了一声,扭着回了自己房。
  谢宁掌勺,制好了酱,就去换衣裳要进水潭洞捉鱼,他一门心思捣鼓鱼肉煎饺。
  “夫君,还要写多少呀?”谢宁凑去书桌前趴着。
  周寂年忍不住用笔在他脸上画了一道,有事就夫君,没事就寂年,哪里像个正经小夫郎?
  谢宁也不生气,傻乎乎地“嘿嘿……”,只要周寂年抽空理理他,他就开心。
  “走吧。”周寂年放下笔,对小夫郎的心思,他看一眼就了解了。
  谢宁撑着下巴问:“你都不问问?不好奇?”
  “不问不奇。”周寂年故意面上冷淡,逗弄宁郎。
  果然谢宁哼唧一声,拽着他的手臂叨叨:“你得问嘛,你问!”
  这小笨蛋,周寂年忍着情绪控制面部表情,故作深沉道:“那请问夫郎,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水潭洞?”
  “啊!!!”谢宁要说的话被周寂年抢了先,谢宁气死了,两手握着人手腕用力捏,“不是问这个啊!”
  周寂年也不抽手,不痛不痒地拖着人出了房门,心情大好。
  背上背篓,谢宁还扯着夫君的手臂甩啊甩,时不时甩完还扯一些,周寂年觉得很舒服,小夫郎像是在给他放松肩膀一样。
  谢宁等着他夫君变脸,结果他玩了一路,自己手都酸了,他夫君依然一脸轻松。
  他们身后,周温书躲在堂屋窗后偷看了一路,谢宁居然有这样会赚钱的本事?他远远瞧了眼侧面,脸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
  松山因祈恩寺而闻名,百姓们的传统习俗,节日、初一、十五等日期,都会上祈恩寺烧香礼佛、祈福求安。
  上寺前要爬又高又长的阶梯,且都是用巨石铺的路,隔几个就有一个高至人膝的台阶,等爬到寺庙,腿都软的打颤。
  所以就有了轿夫,农家汉子有的是力气,打张结实的椅子抬着人上下山,赚个辛苦腿钱。
  大井村占了个地理优势,离松山近,所以谢宁他们寻了个阴凉的地方,箩筐摆在面前,后面支一张家里带来的长木椅。
  一个箩筐里是蒸茄干,另一筐里有干净的棉布盖着,底下是虾酱饼,早上新鲜煎的,林锦和林桂花熬了一夜,在他们出门才去睡。
  周寂年肩背箩筐,手搬椅,出了一身力气汗,谢宁举着一个蒲扇给他扇风。
  歇了一会儿后,周寂年扯谢宁,“过来坐下,热不热?”
  谢宁摇了摇头,用凉丝丝的手心去贴在周寂年的额头,见夫君闭眼眉间松快,他忍着热给夫君降温。
  周三丰收拾好摊子,回头一看小两口手按着手蜜里调油,周围陆陆续续也来了不少支摊子的,还有别的村子汉子多的,扛着桌椅,竟是来煮面卖来了。
  见人多了起来,周寂年就拉下了额上的小冷手,领着人四处走走,打听观察人家叫卖的价钱。
  上山的人买东西的心思少,都是附近村庄里的农民,自然都是家里吃了出来的,能省一个是一个。
  但是等第一批再下山的时候,就有了吃东西的心思了,恰巧谢宁他们就紧挨着阶梯。
  谢宁一见人看他的筐,就喊道:“贵人中秋安康,买个虾酱饼垫垫肚子吧。”
  人家见他肤白俊秀,衣着干净整洁,也很愿意走近,近了见他脸上有些小细纹,只以为这个小郎君上了些年纪,保养的好。
  “怎卖的?”那人扶着婆婆过来问。
  “六文钱一个,虾肉馅儿,又鲜又香。”谢宁取出来一个,揪开一个角给人看馅儿。
  那人还想说贵,毕竟镇上一个肉包也才四文钱,不过见小郎君递过来闻着确实香,又是海肉,便去掏钱,“那来一个吧。”
  谢宁将手里撕开的放一旁,拿了一个新的用油纸包了递过去,“您拿好,慢走。”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陆陆续续闻着味来的人,也都大大方方地掏钱,毕竟每年祈恩寺山脚下的东西都贵个一文两文的。
  尝了虾肉饼,觉得好的,也会买上一两包素肉干。
  晌午时分,林锦和林桂花就来送货了,容哥儿也跟在后面拎着饭。
  林锦看箩筐都空了,瞪着眼睛问:“卖的?”
  “不是卖的,哪个有那牛胃口能全吃了?”农家汉子笑声爽朗,周三丰笑着去帮夫郎卸背篓。
  容哥儿把手里拎着的晌午饭递去给周寂年,“二哥,宁哥,吃午饭了。”
  林桂花的汉子最近忙着收地卖菜,忙的不能帮她做这些小买卖,她又和三哥家走得近,就一直帮着了,宁哥儿做出来的美食也任她吃,管够。
  周家老三在中秋这天小赚了一笔,荷包鼓鼓回了家。未等周三丰开分家的口,老六那边先出了幺蛾子。
  原因是周六丰没能去了文人中秋宴,周温书却去了,这下可把他急坏了。中秋晚宴肉饱酒足,还没消化,就去找了老太太。
  周六丰:“娘,温书去中秋宴,银子您掏了?”
  “是,人家秀才爷请他了。”老太太不明所以,一问就承认了。
  “大哥躺着要吃饭要喝药,下月秋收得花银子雇人,他也太不懂事了!”周六丰愁啊,他以前也参加了很多年文人宴,他深知文人宴就是一帮穷酸书生花钱享乐,哪里是什么吟诗作对?
  不事劳动的人,就如周六丰,心里极其没有底气。如今大哥家没劳动力,三哥一个瘸子,现只靠着四哥一家,他大哥花钱治病,大侄子花钱享乐,只出不进啊!
  “那往后再不叫他去了。”周奶奶嗫喏,对着小儿子小心翼翼的。
  周六丰动了动嘴,若明年他中了,家里肯定都靠他了,到时候大哥一家不劳动,三哥腿瘸哥夫腰伤也不劳动,他可养不起这样的亲戚啊。
  “娘,大哥如今坐起都不能……”周六丰用拳头锤了下手掌,“娘,得分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感谢在2020-09-25 18:52:15~2020-09-26 20:18: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柒柒 40瓶;春风十里 26瓶;Yvette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章 
  考秀才需要当地的廪生做担保文书,需保证考生一不是替考、二不是娼戏之子、三不是父母去世的三年守孝期内。
  一旦被发现与事实不符,可是要受刑律处罚的。
  周三丰怎么也想不到,他还没开口,他娘就叫来他们,商量分家事宜了。只因为周六丰觉得大哥会拖累他们一家,万一大哥因病去了,他要白白养着周温书三年,这可把他急坏了。
  要知道考了秀才后,考举人是更花钱的长久战。
  老周家围坐在堂屋,听老太太宣布分家,前面说的理由引人发笑,可惜人还没笑呢,就被气死了。
  周奶奶说:“家里的地,咱们先不分,明年老六中了秀才,税收全都能免了,所以地先挂老六名下。”
  周大媳急的坐不住,站起来就张口:“那挂我儿名下也是一样的,就不麻烦六弟了,六弟见天儿的在书房里呆着,哪能清楚田地里的事儿。”
  “说的好像温书不在书房里呆着似的?再说了,我夫君可是长辈,说来是温书的叔父,长辈在,哪有挂小辈名下的?”周六媳也嘴利着了。
  周寂年稳稳靠着椅背,翘腿喝茶,好戏,好戏!
  屋里女人妯娌间的战场,总归是要当家汉子来止话的。
  周四丰还算公道:“娘,还是分了吧。大哥病着,三哥行动不便,六弟读书时间都不够,地里还得我来跑,有啥事我拿着契就去解决了,也省的扰了他们读书。”
  争来争去,各房都有自己的主意,但是只一点,分家这个口一开啊,倒是都赞成。
  周三丰两口子并不参与讨论,反正他们一家也种不了地了,要去镇上。周寂年也只是听着,心中不耐,只好去看他的小夫郎。
  只见谢宁和容哥儿两个坐在门槛上,互相挨着埋头玩儿地上的石头,堂屋里大人们的讨论,从来轮不到他俩插嘴。
  两个儿小哥儿挤作一团,谢宁身披薄麻,背影瘦瘦小小,摸石头的手白净纤细,周寂年有些想念被他触碰时的冰凉。
  在大房和六房的精明带领之下,这个家是分的平平均均,哪家都不亏!老太太呢,自己要求跟着她六儿子,其他几房每月交粮食和银钱给六房就行。
  老周家一分,村里风言风语,全都是指责周六丰的,亲大哥病的卧床不起,他只想着要分家!不孝不善之人,不可亲近之啊。
  周老三一家是真的顺,避开所有危险就算了,就算遇上棘手的麻烦事,也有别人去替他开这个口成这个事儿,你说这?顺是不顺?
  ……
  谢宁先是做了鱼肉包子,馅儿十分美味,就是鱼肉出水,蒸熟后包子皮儿不成样子,失败。
  第二天他做了煎饺,鱼肉食材本就贵,还费油,煎饺得现煎才好吃,失败。
  第三天他做了鱼肉馄饨,谢宁将鱼剔骨,和姜一起剁成泥,撒上葱和盐拌匀。林锦在一旁擀面皮,擀的比饺子皮稍微薄一些,就开始包馄饨。
  面皮里裹上一小团鱼泥,手握拳一捏,鱼肉小馄饨就包好了。
  再配上鱼头熬得汤,汤鲜馅儿嫩。
  谢宁端着一碗新鲜出炉的小馄饨回房,“寂年!”
  周寂年很快放下笔,接过碗道:“烫,我看看手。”
  握来一看,指尖泛红,比正常人被烫红的程度要严重一些,牵着人将手探进浴桶里泡着,哄着说:“下次用盘托着,疼不疼?”
  “你快尝尝看,我做的比大酒楼的如何?”谢宁在水里搓了搓手手。
  周寂年当着他的面舀了一个馄饨,鱼肉鲜嫩,佐着姜末,一口下去胃都暖和不少。
  “好吃,宁郎善厨。”周寂年夸赞道。
  谢宁得意忘形,“将来我也要开一座大酒楼,让更多”
  周寂年放下碗走近谢宁面前,问:“你想经商?”
  谢宁这才反应过来,得意劲儿瞬间消散,有些不安,微微蹙眉,一双桃花眼无辜的把周寂年望着。
  “你是不是不同意?”毕竟他夫君是个读书人。
  不料周寂年只是捏了下他的耳垂,沉声说:“你若喜欢,自去做,我总会在你身后护着你。”
  “可,你不怕旁人看不起你么?”谢宁在水里捏着手指头问。
  “先辈说‘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指四民是一个朝代不能缺少的基本,我朝重农抑商,也是抑制那帮唯利是图,也是看不起那帮为了谋取利益不顾道义的奸商。”
  谢宁就喜欢听夫君讲大道理,因为他没读过书,所以崇拜读书人的周寂年,“那商人应该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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