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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林锦解了渝哥儿的衣襟,渝哥儿鼓起的小奶肚上面,有一颗红痣。
  渝哥儿被爷爷的手指蹭的肚皮痒痒,他伸出小手抓了抓小肚皮,发出憨笑,“哈哈……”
  谢宁才明白过来,“身上红纹散了之后,就没有这颗红痣了。”
  林锦回想了一下,“那就是生渝哥儿之前就没了?”
  谢宁点了点头。
  林锦松了口气,渝哥儿出生那天,他亲眼看见了在浴桶里的谢宁,挺着肚子,只是他没太在意红痣。
  “奇怪了……”林锦低声喃喃,又对谢宁笑了笑,“还睡吗?”
  见谢宁摇了摇头,他给渝哥儿穿好衣裳,牵着渝哥儿的小手,“那起来过早,渝哥儿刚吃饱,我带他去看鲤鱼。”
  目送爹爹出了房间,谢宁挠了挠头,渝哥儿是他亲生的,他再清楚不过了,红痣没了他也能生下渝哥儿,所以,红痣没了也没关系吧?
  只能说周寂年保护的好,谢宁一点儿都不重视代表了孕育的红痣。
  谢宁穿好衣裳出了房门,渝哥儿坐在中厅回廊上,绿禾撑了花绳给他看,渝哥儿小爪爪笨拙的拨了拨。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小脑瓜,溜溜下地扑着扒到谢宁腿上,奶声奶气地撒娇,“爹爹!”
  谢宁牵着他的小手,去厅堂吃早饭。
  渝哥儿已经吃过了,软软靠在谢宁腿上,谢宁剥了鸡蛋,他看到蛋白就张了嘴。
  “还吃得下吗?”谢宁伸手去摸了摸儿子鼓鼓的小肚皮。
  渝哥儿大方点头,那他太吃得下了。
  谢宁将蛋白递给儿子,自己一口吃了蛋黄,渝哥儿不爱吃水煮蛋的蛋黄,但是爱吃煎蛋,蒸蛋羹。
  渝哥儿吧嗒吧嗒啃完蛋白,还是扒着谢宁。若是在县衙内院,他早就满院子瞎跑了。
  周府比县衙内院大了两倍不止,渝哥儿不熟悉,所以更粘谢宁了。
  “爹爹,我们什么席候回家呀?”渝哥儿昂了小脸问的怯生生的。
  “嗯?”谢宁咽下小米粥,伸手抱了渝哥儿坐在自己腿上,“你不喜欢这里吗?有池塘,有鲤鱼,下午爹爹把浴房给收拾出来,给你游水好不好?”
  渝哥儿瞪着大眼睛呆看爹爹,嘟着小嘴儿也不说话。
  “这里也是我们的家,你父亲现在是建州府知府了,要和建州府百姓住在一起,我们帮父亲一起保护这里的人好不好?”
  “怎么保护呀?”渝哥儿不知道怎么做。
  谢宁笑了笑,夹了一个小青豆喂给儿子,边吃边回答:“那你要乖乖吃饭,长的壮壮的,健健康康的,长大了就学会保护人了。”
  渝哥儿似懂非懂的,陪着爹爹又过了一顿早。
  谢宁今日打算带着渝哥儿上街逛逛建州集市,绿禾拎着小竹篮,渝哥儿自己也拎了谢宁给他买的小竹篮,里面就放了三颗荔枝。
  渝哥儿一手举着被爹爹牵着,另一手拎着小竹篮晃晃悠悠,小脑瓜昂着脖子东看西看。
  不一会儿他脖子就酸了,他垂着脑袋,不肯再走半步,嘴里也哼哼唧唧的,“哼哼……爹爹,我走不动啦……”
  说完他就挂在爹爹身上,若是谢宁松了手,他都能躺在地上。
  谢宁被他这小赖皮的样子气的发笑,“才刚出家门,你不走怎么办嘛?”
  渝哥儿才不要去想,他另一手也举起来,要爹爹抱抱。
  谢宁也扁着嘴巴,和儿子赛着撒娇。
  “呜呜……”渝哥儿噘嘴儿,小脚直跺地。
  谢宁只好抱起他来,“你看你就是不好好走路才这样胖。”
  “哈哈……”渝哥儿挺着小肚子去搂爹爹的脖子,脑门也紧紧贴在爹爹的脖子上。
  谢宁被儿子这一撒娇,什么话都没了,抱好了儿子稳稳当当地走。
  绿禾跟在身后朝渝哥儿笑,伸手接过渝哥儿手里的小竹篮,于是渝哥儿空出两只小爪爪都扒着爹爹的后脖颈。
  他小手可欠,总是瞎摸摸,所以比他奶白的小脸蛋深了两个色,皂角天天洗都洗不掉。这会儿再有谢宁白嫩的脖子一对比,他小爪子就像两个腊猪蹄。
  谢宁去干货店买了核桃、杏仁、白芝麻、红枣、瓜子和山楂,谢宁还没付银子了,渝哥儿小爪子就已经捏着一个红枣开始吃了。
  他长的俊俏,白嫩的小脸,大大的眼睛,肉乎乎的小嘴巴,又不哭闹,虽然对着陌生人不笑,但是嘟着小嘴儿呆呆的样子很可爱。
  所以店家愿意拿红枣哄着他,当然也因为这小娃娃穿的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不能差他钱。
  “渝哥儿,你谢谢爷爷了没有?”谢宁付了银子,过去牵了儿子的小手。
  店家蓄了胡子,确实是爷爷辈儿。
  渝哥儿昂头看了眼爹爹,举着啃了一半的红枣,对店家说:“谢谢爷爷……”
  “诶好。”店家是个老实卖货的,不太会说话,只是笑出一脸褶子,慈爱地看着小娃娃。
  谢宁这才说:“以后都要记得说谢谢,知道吗?吃吧……”
  渝哥儿就捏着红枣继续往嘴里喂。
  店家送走他们三人,心情好了一天,他还不知道,他被新任知府的儿子给叫了爷爷。
  有了吃的,渝哥儿再被牵着上街就不闹着要抱了,还是很好哄的。
  采买完需要的东西,谢宁顺道牵着儿子去了趟全鱼宴。
  还是一样的招牌,只是上二楼的楼梯在左右两侧,倒显得一楼又宽敞又大气。
  新来的小二没见过谢宁,但是谢宁身后提着竹篮的绿禾他见过,“贵人里面请!”
  绿禾说:“这是宁爷,老太爷呢?”
  “周老去串门了,好像去了老张酒窖,我去叫……”
  谢宁阻止道:“算了,许是在对弈,我去后厨看看就回去了。”
  “忙去吧,我陪宁爷看看。”绿禾遣人退下。
  小二这才弯了弯腰走了,渝哥儿视线跟着小二,等人走远了才扭头跟着爹爹。
  谢宁笑着夸了一句,“你现在越来越有大丫头的样子了。”
  “不敢给宁爷丢脸。”绿禾心里高兴。
  “我知你有分寸。”谢宁说完,晃了晃儿子的小身板,“你绿禾姑姑是个大姑娘了。”
  渝哥儿嘟着小嘴儿喊:“姑姑……”
  绿禾用力抿着嘴才能压下上扬的嘴角,如此得宁爷的心,她所有的努力都不算白费。
  谢宁先去柜面看了看账本,新酒楼的掌柜是个弃文的秀才,文质彬彬不太像生意人。
  不过也没什么,谢宁自己也不像经商的商人,但是他开了谢记商号。
  “啧,您说这奇怪不奇怪?接连死了几个秀才了,都因花柳病……”
  “前几天还死了一个举人老爷呢,饱读圣贤书,到底是过不去美人膝,哈哈哈……”
  “举人老爷?哪个老爷?”
  “听说是闹过南渔县全鱼宴的那个,姓李,也不知道叫个什么……”
  谢宁抬眼看了看一楼吃烤鱼的几人,不面熟,便又低下头看账本。
  那几人继续说起来,“全是读书人?啧……可惜。”
  “是哪个楼的姑娘啊?竟招得这么多秀才喜欢?”
  张之桃和梅娘的脸庞又浮现了,谢宁好不容易不再想起这个令他压抑的案子,又被勾起了难受的心情。
  他只好放下账本,抱起渝哥儿出了酒楼回府。
  渝哥儿大概是能感受到爹爹的情绪,乖巧的缩在他怀里,脑门抵着谢宁的胸膛,很是依恋的样子。
  周府前庭回廊里,谢宁从地窖出来,抱了一坛子羌活泡的当归酒,打算送去给周寂年,登门回礼。
  提到羌活,谢宁和身侧的绿禾说:“羌活这又走了三个月了吧?”
  绿禾点了点头,“是的。”
  羌活药采够了,就开始云游起来了,这一年彻底成了一个大善游医。
  谢宁摇了摇头,笑说:“该是给他说门亲事了,成了家看他能不能稳下来。”
  羌活帮助家里两个长辈调理身子骨,周家已经彻底拿他当家人了,也是很担心他在外的一个状态。
  绿禾听谢宁这样说,有些急了,“说亲?说哪家?不等他回来么?”
  “你急什么?”谢宁扭头看了她一眼。
  绿禾咽了嘴里的问题,低了头不再说话。
  “自然是说等他回来给他说亲,若他有相中的,自然好了。”谢宁看着绿禾,故意使坏,“若相中的是知根知底的眼前人,那更好。”
  绿禾依旧稳重,面上不显。
  谢宁笑了笑,抱着酒坛去出了府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了仪门,就看见石头站在门口。
  石头见了他也连忙去接酒,“里面就年爷自己,您要进去吗?”
  谢宁点了点头,“那我进去和他说说话。”
  进了门之后,见周寂年在书写着什么,夫君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写起来,周寂年嘴里问道:“闷了?”
  谢宁噘嘴,他有正事的好不好,说的好像他像渝哥儿一样,闷了才找人。
  “你儿子在院儿里踢蹴鞠,我得空抱了当归酒来,你几时赴约?”
  周寂年放下笔,大大方方让谢宁看他写的东西。
  周寂年回到:“当归酒好,你行事恰当,我午时带去。”
  谢宁点了点头,纸上是周寂年的回信,回谢尧的信。
  谢宁指着信问:“大哥来信了?”
  周寂年点了点头,“今早到的,他要动身上京赶考了,明年二月春闱。”
  谢宁点了点头,“希望大哥能一举高中。”
  “会的。”周寂年揽了谢宁的腰,埋首在谢宁腹间,像渝哥儿一样,只是他是无声的对夫郎撒娇。
  谢宁笑了笑,顺手给周寂年按了按肩膀。
  按了两下之后,谢宁想到他要进来说的正事,“对了,你答应我的,约束地方媒婆的事。”
  周寂年坐回身子,点头,“好,马上下令。”
  他刚上任,事情多,还真是给忘记了。
  谢宁知道夫君从不敷衍他的,弯了腰歪着脑袋亲周寂年的太阳穴。
  周寂年看了眼大开的门口,挑了挑眉,握拳轻轻锤了捶谢宁的胸口。
  就知道周寂年不会在公廉大堂‘回嘴’,谢宁笑嘻嘻地走了。
  周寂年用舌头顶了顶左脸,也扯了嘴角笑了笑,继续握笔回信。
  谢宁回府之后,就去灶房了,小粘人鬼渝哥儿抱着蹴鞠颠颠跟了过来,“爹爹……”
  谢宁摸了一把儿子的小脸蛋,吩咐厨娘剥核桃和杏仁,自己圈了儿子坐在屋檐下剥瓜子仁。
  渝哥儿小手一抓,一整个瓜子放进嘴里嚼,瓜子是生的,吃起来一点儿都不香。
  “噗……呸呸……”渝哥儿连仁带壳吐出来。
  熬熬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俯低了大狗脑袋去嗅地上小主人吐的瓜子。
  “啊!”渝哥儿急得去抓熬熬的尾巴。
  这都能打起来,谢宁叹了口气,“你好好和熬熬说,乖乖。”别动狗尾巴。
  他以为儿子是护食,正想着怎么教育呢,谁知道渝哥儿张嘴来了句,“不好吃!”
  渝哥儿用小手去推熬熬的狗嘴巴,熬熬一直往后退,从小和渝哥儿一起长大,如今它站起来比小主人都高大了,所以很是护主。
  熬熬嗅了嗅渝哥儿的小手心,伸了舌头舔了舔。
  渝哥儿痒痒,缩回了手,转身去捏了一个厨娘剥好的核桃仁,举着要往熬熬嘴里塞,小嘴叭叭:“吃!”
  厨娘也是被小少爷萌到了,频频看渝哥儿,一脸慈母笑。
  “你丢地上它就吃了。”谢宁也停了手,看着亲儿子和狗儿子。
  渝哥儿抿了抿小嘴,瞪着无辜大眼扭头看爹爹,小指头依旧捏着核桃仁,举着。
  谢宁抬了抬下巴,“你丢地上。”
  渝哥儿这才松了手,核桃仁落在了地上,熬熬凑去舔了起来,舌头一卷嚼都没嚼就吞了。
  “咔咔……”渝哥儿张嘴大笑,扑着抱熬熬的脖子,继续叭叭问:“好吃吗?嗷嗷……”
  熬熬微微歪着脑袋,很是嫌弃又无可奈何,吐着舌头散热。
  “不许抱熬熬,过来。”谢宁拧眉,府邸大了,熬熬一天天可能钻了,不知道打哪个脏地儿滚出来的。
  渝哥儿一松手,熬熬扭头就跑了。
  “啊……”渝哥儿指着熬熬的背影,愣愣地去看爹爹,最后坚定了选择,吧嗒吧嗒跑回谢宁身边了。
  谢宁嫌弃地揪着儿子后脖子上的衣领,带他去洗手擦脸。
  再回去,坚果仁都剥好了,他只需要炒熟,再制个饼皮,放灶里一烤就能吃了。
  谢宁和面粉呢,渝哥儿自己坐在灶房门口的小板凳上,小爪爪捧着碗,捏炒熟的核桃吃,炒熟的瓜子仁什么的特别香。
  谢宁时不时抬头看儿子,每次渝哥儿的小黑爪朝嘴里塞瓜子的时候,他都想笑,小脸白嫩嫩的,就一双小爪子,黑的哟。
  想到昨儿林锦还问他,发卖那两个下人之后,要不要选个奶娘回来带渝哥儿,谢宁马上摇头。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那么费精力他都亲自带这么大了,这会儿能跑能跳能说话了,要什么奶娘?
  他还要亲自带!别人能教渝哥儿识字吗?能教渝哥儿读书吗?能教渝哥儿做人吗?
  周寂年也是这个意思,一休沐就带儿子,念诗给渝哥儿听,潜移默化让儿子做一个有学问有教养的人。
  当然随之牺牲的,就是两夫夫独处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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