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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嗯……”小胖丞一抿嘴,啃着胖爪爪,小脚丫上下滑动,蹭着父亲的大腿,小脚脚瞧着还挺灵活。
  “嗤嗤……”谢宁喷笑,“谁问你啦?”又注意到他灵动的脚丫,拿手掌去包住了。
  小胖丞滑溜溜的挣脱开来,继续一上一下晃动,欺负父亲好脾气,一个劲儿蹭脚。
  周寂年也低头看儿子的肥脚丫,嘴角噙着笑,“宁郎已是当家主夫,为夫不也听你的吗?”
  谢宁抿嘴笑,对着夫君有些不好意思,都怪寂年一直拿他当少年郎哄,“当家主夫又怎了?那我又不好问他……”
  “问绿禾。”周寂年给他支招儿,他们大老爷们也不聊儿女情长啊,况且周寂年也只想和小夫郎聊。
  谢宁点点头。
  清明后,石头的亲事他放在了第一位,毕竟石头是周寂年的得力助手,且是家仆,是当周府管家在培养的。
  没成想,凉州的渔场比石头的亲事落实的还要快。
  谢记商行,谢宁就得自己来了,毕竟它不是一个铺子让老太爷去看一圈就能解决的。
  好在婉姐儿大了些,天天忙着练翻身,精力正不够用呢。
  而且凉州就在京城边儿上,巡场加来回路途,三天就够。
  四月二十六日,谢宁出发凉州府,秋莲是几个小丫头里最稳重的,谢宁也带在身边一年了,然后自家护院三人,刑部邓仕强还给安排了三个武官护送。
  谢宁先巡了凉州府成的全鱼宴,强调了后厨的卫生,也表扬了一番才去渔场。
  新柔鱼场比之前的渔场贵些,知道全鱼宴赚钱,多方打听可能知道谢家有钱。
  谢宁看场地确实合适,不想日后生事端,直接买下了。
  ……
  周府内院里,婉姐儿一个白天没见到爹爹了,吃了奶也不睡,周寂年只好哄着她练翻身。
  一大两小躺在床上,婉姐儿还真是周寂年的小棉袄,只是哼哼唧唧,并没真的落泪。
  这会儿她趴着,不愿意翻身,抬了脑瓜皱着小眉毛,“哼哼……咳……嗯咔!”
  周寂年躲到她身侧,拍了拍手,“翻过来。”
  婉姐儿紧紧抿着小嘴儿,跟赌气似的,大眼睛左右看了看,找爹爹呢,没找着就憋着一张脸,“哼哼……嗯啊啊……”
  一旁的小胖丞两条小肉腿儿踢踢踏踏,一撅身板,翻了过来,张着小嘴呆看妹妹,不太明白妹妹怎么了。
  周寂年拿手捂了下婉姐儿的嘴巴。
  婉姐儿啊啊哭的声音变成了“呜哇?”
  周寂年弯起嘴角笑了笑。
  “嗯!”婉姐儿愤怒,两只爪爪握拳朝床铺划了划,皱了小眉毛挤眼睛,拉粑粑了……
  周寂年心里委屈!儿子女儿真是就在他跟前是屎尿,在宁郎跟前是张嘴。
  “打桶热水来。”周寂年一边下床,一边吩咐下人。
  胖丞已经会翻身了,所以他先拿四方枕将床沿围的严严实实,才抱起女儿给擦屁股。
  等水来了,两个胖娃娃一起下了去,浴桶肯定是没有浴房的汤池宽敞,但是比在爹爹肚子里还是大不少的。
  小胖丞下了水踢腿儿,挥手,好生活泼,只婉姐儿仰躺在水面,安安静静,肉乎乎的小爪爪在身侧支棱着,偶尔抓握一下水。
  她就像一只小胖鱼翻了鱼肚白,挺着圆鼓鼓的小奶肚。
  懒姑娘,周寂年心里默念,真是和宁郎说的一样,他姑娘太懒了。
  周寂年拿手拨水面,婉姐儿才被水波推动一下,缓慢又惬意的样子。
  自这一日之后,每晚周寂年都陪俩宝宝玩玩水,赤着上身,穿着裤子坐在浴桶里。
  有父亲在水里了,婉姐儿就不躺水面了,巴巴游过去扒在父亲身上,脑袋伏在父亲肩上,拿父亲的肩骨磨牙。
  她那小力道却是不疼,但是痒痒,周寂年也由着女儿。抱着她婴儿肥肥嫩嫩的小身板,看着儿子在水里吐泡泡。
  这下好了,家里四条小鱼,白日他忙,有人陪他的宁郎游水了。
 
 
第69章 
  谢宁一回京城,就给章海去了信,只等章有为来了就开始先捕捞,后养殖,最后加工制成柔鱼干。
  等待的日子里,顺道给石头选亲。石头自己点了头同意的,最后定下了刚出宫的宫女,曹晓蝶,二十六了。
  大石头一岁,曹晓蝶年幼被卖进宫,在浣衣局当差,之后就没有家人的消息了。
  如今她到了嫁人的最晚年纪,宫里是放出来了,她也没家了,只能顺着安排将情况报给媒婆,等着被人领回家去。
  期间,有问她宫里带出来多少家底的,有问她愿不愿意做妾填房,等来等去,心都等凉了,终于等来了石头。
  她在后宫为奴,太知道为人妾侍的艰辛了,她只想轻轻松松活着,做了一辈子的奴仆,梦想早就被磨没了。
  进了周府之后,谢宁帮石头置办的聘礼,可一点儿都不比去年嫁绿禾的少,就连住的给了间大屋子,都还给配了耳房。
  曹晓蝶在宫里独自求活十四年,石头年轻相貌好,还是府奴,她再满意不过了。瞧着石头天天春风满面就知道,两口子算是配上了。
  谢宁想着她从宫里出来的,行事肯定谨慎,就指了去照顾渝哥儿,他的大宝贝。
  石头婚事告一段落,已经是八月了,章有文也到了京城。落脚两日,谢宁好生招待了吃喝住,他自家着急,去了凉州干实事了。
  ……
  十个月的小敬丞还爬不稳当,却总想着站起来,身边但凡有个能让他爪爪勾着的,那他肯定要借力站起来的。
  这会儿他扯着软塌上铺着的垫子边边,弓着小肥脚,用五根圆乎乎的小脚指头抓地,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他的奶娘蹲着,拿手虚护着他身子,防止他跌倒。
  谢宁抱着女儿进屋找他,身后的小丫头端着两盅辅食。
  “敬丞都会走了啊?真行,比哥哥早。”渝哥儿一岁才会站,走路更是快一岁半了。
  小敬丞听到爹爹的声音,扭着大脑袋回头看,兴奋坏了,“啊嘎!”
  因为掌握不好平衡,也可能是脑瓜太重,小肉腿一打弯就要跌倒……
  还好奶娘尽责,护住了他,搂抱在怀里了。
  有吃的,他就乖乖坐着了,上下上下的晃悠小脚丫,小嘴儿嘟嘟吃蛋羹。
  有蛋羹黏在他下唇角了,他傻乎乎的伸了伸小舌头,一直添下唇,伸不出来,小人家家还不会伸长舌头呢。
  实在添不到嘴角的蛋羹,他就吧嗒吧嗒小嘴儿,硬是用上唇将蛋羹抿回嘴里了。
  “嗤嗤……”谢宁稀罕得不行,敬丞的贪吃的小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小胖丞吧嗒吧嗒嘴里的蛋羹,咧嘴儿一笑,炫耀四颗门牙,“咳咔……”
  “哈哈……”谢宁拿手去勾他胖胖的脸蛋儿,“你知道爹爹笑什么吗?你就跟着笑?”
  小胖丞更高兴了,小胖腿儿又踢又抖的。
  “吃吧,好好吃。”谢宁收回手,放在怀里的婉姐儿肚肚上捂着,后者乖乖坐在他怀里,木着小脸傻傻看着哥哥笑,自己也好心情地踢了踢脚丫。
  下午的时候,绿禾牵着小正豪来了,说是来看嫂子,其实是来给谢宁送木轮车的。
  这是鲍兴抽闲给做的,四四方方一个木架子,中间用结实的布缝了座位,四个角装了木轱辘。
  可以将两个小奶娃放进去坐着,也可以站着推着走,摔不着也不受困。
  “鲍兴真厉害,这可太方便了。”谢宁单手抱着女儿,推了推木轮车。
  木轮车发出轱辘声,这样孩子在里面动了,大人都能听见。
  “久不来,家里晒了好多茄干,回去的时候带点儿去,正豪也能吃,我没放辣子。”谢宁对绿禾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绿禾答应了一声,听宁爷对她说‘家里’,她心里很是感动,只想着这辈子都要将宁爷和三个小主子放在第一位。
  小正豪快十岁了,也知道事了,所以这次没喊着找渝哥儿玩,乖乖牵着后娘的手,一道去看后娘的嫂嫂了。
  谢宁想将女儿放进小木车,婉姐儿紧紧揪着爹爹的衣襟,两条小腿儿来回踢,瞧着还挺灵活。
  “哇……哈啊……哈啊……”婉姐儿立马皱眉头,张着小嘴儿就喊。
  “好好好。”谢宁只好抱起她直起身来。
  一旁在奶娘怀里的小敬丞跃跃欲试,小爪爪一指发出轱辘声的小木车,“啊哇!”
  “那哥哥坐,你看哥哥玩好不好?”谢宁拍着婉姐儿软软的背,来回走了两步。
  小胖丞叉着小萝卜腿儿,站在车车里,拿小爪爪抠着小车车,小脚不会动,就拿手臂推着框架来回使劲儿。
  “嗯嗯!”小胖团子哼哧哼哧的推搡车车,就是小腿儿不迈,原地不动瞎费劲儿。
  谢宁蹲下去,让婉姐儿踩在他的腿上,问二儿子,“好玩吗丞儿?”
  “哼哼……”小敬丞一笑,口水直流。
  甭管二哥笑的多开心,笑的多憨,她周婉婉不感兴趣,就是要赖爹爹身上,拿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看着二哥,抿着小嘴儿沉默。
  自从有了这个小轱辘车,小敬丞学爬练走的劲头更盛了。
  ……
  庆元帝生病了,暂定之后三日取消早朝。周寂年自然就省了寅时起床的功夫,这下小敬丞可不干了。
  周寂年被儿子嫩嫩的小奶音叫醒了,抱了他去把尿,顺便就在院中发起晨呆。
  林锦起的也早,吩咐灶下去开火,之后就想过来抱孙子,“难得不需要早朝,今儿怎不多睡会儿?”
  小敬丞坐在父亲怀里,两只肉爪爪抱着父亲的大手掌,用四颗小奶牙磨着啃,专门啃大拇指下面连着的那块肉。
  啃得口水直流,大眼睛眨巴眨巴。
  周寂年手上卸了力气,刚起床声音都懒懒的,“天微凉他就喊,睡不成了。”
  林锦笑着夸,“日日陪你阿父朝起,辛苦了,我们敬丞将来也做大官上早朝。”
  周寂年就感觉手掌被两个暖烘烘的热源扒着,手指肌肉传来湿乎乎的感觉,他拿手指尖点了点二儿子的小胖脸。
  “呜哇!”小敬丞不耐烦咆哮,甩了下小脑袋,抱着继续啃。
  林锦笑开,“走,爷爷抱你去吃奶了。”
  家里有条件,都是奶到娃儿自己不吃了,才断奶。
  林锦吩咐人将婉姐儿也抱走了,周寂年拍拍衣摆回房间,没有他的床上,小夫郎睡的四仰八叉,周寂年俯身下去熊抱住了。
  “嗯?”谢宁被热醒,抬手对着周寂年的背就是一巴掌,软绵绵抱怨:“重呀……”
  周寂年抱着人翻了个身,叫小夫郎趴在他身上。
  谢宁是真的困,带孩子耗精力,抽空他还要理账,脑子转个不停,还好他睡眠质量好,一觉无梦,睡醒就精神了。
  趴在熟悉的人身上还挺舒服,谢宁睡得迷迷糊糊的,拿手扒开周寂年的衣襟,脸蛋儿贴着周寂年胸口,还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周寂年微微抬了抬头,在小夫郎头顶亲了一口,抱着人放松犯迷糊。
  又睡了一个时辰,谢宁才彻底醒神了,感觉脸下湿湿的,忙爬起来抹了一把脸……
  然后傻眼看着周寂年的胸口,拿袖子擦了擦,他长进了,只红了耳朵。
  夫夫俩九年,更丢脸的都发生过,在人胸口流个口水,不算啥了。
  周寂年胸口被搓,自然也醒了,坐起身来问外间,“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辰时一刻了。”秋莲在外回答。
  谢宁看屋里睡篮是空的,问夫君道:“他俩醒这么早啊?”
  “嗯。”周寂年心情好,说两句趣话,“天天累着你,为夫罚他们没有懒觉睡,替你出气。”
  “噗……”谢宁忍不住喷笑,“是替你出气吧?”
  周寂年挑眉,“嘶?这就会了吗?”
  会顺杆往上爬了。
  “你以为呐?”谢宁骄傲,小两口幼稚拌嘴。
  今日京城周家,难得的不过年,又非休沐,上老下小的齐聚一堂过早。
  吃完早饭,谢宁给周寂年戴上官帽,亲自送人出了大门,石头永远早周寂年一步出门,牵着马候在门口了。
  “路上当心着点。”谢宁叮嘱,目送夫君策马朝翰林院去了。
  再回院里,小敬丞又坐上小木车了,而渝哥儿坐在凉亭里,面前是一把古琴,他拨弄两下,弹得很糟糕……
  琴音呕哑嘲哳,弦涩指钝的感觉,谢宁深吸一口气,大儿子喜欢,弹吧弹吧。
  但是小敬丞就很捧场,坐在小木车车里,抓着车栏小屁股蹲蹲起起,脸朝着凉亭的方向,小嘴儿还发出咔咔乐的声音。
  一院子的人守着三个小主子,有林锦看着,谢宁去书房理昨日没完成的账。
  就这样忙到晌午,谢宁来寻孩子们,一眼气的吐血。
  小敬丞坐在小木车里,在平坦的绿草上滑来滑去,这片绿草地,很突兀栽了一颗小树苗。
  是四个月前清明的时候,渝哥儿栽种的,非要指了这片空地,周寂年宠爱他,也不管好不好看,就帮大儿子挖坑。
  而小敬丞推着车车就可劲儿朝可怜的小树苗撞,而且撞了肯定有一会儿了!小树苗根那处的土都松动了。
  小儿子弄坏大儿子的玩具,谢宁这个当爹的要怎么办?
  谢宁加快脚步过去,掐腰抱起小儿子,‘啪啪’两下打屁股。
  “丞儿,这你大哥种的树苗,你怎么敢呀?”谢宁没好气抱着他指树苗问。
  渝哥儿见到爹爹,巴巴跑来挨着,闻言也去看小树苗。
  谢宁担心渝哥儿生气,抱着小儿子蹲下来,让小儿子道歉,“哥哥一捧土一碗水种的树叫你撞了,你错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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