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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古代架空)——任平生lemon

时间:2020-11-19 20:54:07  作者:任平生lemon
  陆帛从云颐和他一起下山开始便笑得合不拢嘴,眼睛弯成一弯月牙,“和尚,等到崽崽出世,我们一起游遍天南海北,然后我们就去山里隐居,好不好啊?”
  “嗯。”
  “那我们先回扬州吧,我要带你见过我爹我娘。”
  “此事暂且不急,你如今怀有身孕,经不起长途跋涉,我们等到孩子出生再回去,可好?”
  陆帛仔细思索,觉得云颐所说有理,若是他怀着身孕回去,他爹怕不是要被气死。何况,他看向云颐,只要有这人相伴,便是何处都好,有他便有家。
  “你去哪,我便去哪。”陆帛轻声道。
  云颐脸上浮起笑意,伸出手置于陆帛面前,陆帛含笑将手放上去,两人十指相扣亲密无间,犹如一对神仙眷侣。
  陆帛盯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走吧。”
  路的尽头,是天,而你的尽头,是我。
  ……
  栖霞山地处偏远,好山好水好景色,云颐决意先在此处定居,陆帛对此并无异议。一屋两人三餐四季,便是他的梦寐以求。
  云颐执起他的手,放在心口,神色庄重又情深,“我不愿委屈你,陆帛。我们成亲吧。”
  以天地为煤,以日月为聘,以山河为礼。
  陆帛眨眨泪眼,笑着应他,“好。”
  喜事从简。云颐身着喜服,站在厅堂静默等候。他看向门外,陆帛正穿着一袭红衣款款向他走来。云颐心跳如鼓,恍然忆起二人相识之初,这人便是误撞进他胸膛,便成为二人缘分之始。
  后来小公子顽劣矜娇,不顾他心外厚厚的城墙,在他心上凿开一个洞,源源不断灌进蜜糖。自此之后,喜怒哀乐遍尝,一颦一笑难忘。
  云颐牵着陆帛的手,两人共同跪下拜过天地,云颐扶起陆帛,二人四目相对。
  “夫妻对拜。
  “礼成。”
  陆帛高兴的傻笑,云颐跟着轻笑出声,随即抬手轻抚他的乌发,“自今日起,你便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了。”
  是夜,月色正好。满室喜色,红的灼人。
  红烛在微风中摇曳,绣有龙凤呈祥的喜红锦被盖在榻上,红色丝幔从边沿垂下掩住了床上的风光。只能隐隐约约从中窥得两道模糊的人影,缥缈不清的话语从里传出后又消散在空中。
  两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十分美好。更何况陆帛主动的亲昵,令空气中都散发着隐隐的甜。陆帛双臂圈着他的脖子,笑容绚烂如画,明艳的落在他心上。“我是你的什么?”
  云颐不解的低头看他,犹疑的开口:“夫人?”
  陆帛摇摇头,噗嗤一声笑出来,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是你的宝贝。”
  云颐勾唇轻笑,“是,你是我的宝贝。”
  这人带他逃离荒凉的心上,给予他爱欲的圣光。陪他踏碎了红尘,缱绻了岁月,逍遥了时光。
  他这一生终是逃不脱一个情字,陆帛是他命中的劫数。可脱下袈裟永坠红尘,他心甘情愿。
  此后沙弥不再皈依佛,而是皈依陆帛,他的,一生挚爱。
  为了给人以我十分粗长的错觉,我把两章合为一章,这样一章差不多3000多字左右,企图蒙混过关。
 
 
第16章 
  两人耳鬓厮磨许久,陆帛咬唇面色羞赧的看向云颐,眨眨眼睛凑到人耳边,低声呓语道:“夫君,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云颐木然片刻,哄他道:“夫人歇息罢。”
  陆帛噘着嘴明显有些不满:“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你怎就一点都不高兴。”
  “我很高兴。但是夫人,时辰已经不早了,快快睡罢。”
  陆帛气鼓鼓瞪他,“现在才戌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好骗?你其实一点都不心悦我,我都这么主动向你求欢了,你还无动于衷。”陆帛越说越委屈,推开他卷起被子面朝墙壁,两只手手捏着被角,瘪着嘴巴要哭不哭。
  云颐默然跟过去将人整个圈在怀里,手从缝隙里钻进去抚摸他柔软的腹部,柔声哄着:“你腹中胎儿还小,莫要心急。”
  陆帛掀开被子,用眼神无声控诉他的行为。
  云颐无奈地低头轻吻他的眉眼,陆帛用手扒拉着云颐的脖颈,嘟囔着:“都三个多月了……”说着还不老实的啃云颐的下颔,咬出齿印后又一口叼住云颐的喉结,玩弄似的撩拨。
  等了许久也不见云颐回应,陆帛恨恨地揉了一把他身下硬挺的物什,感受它在手中变得更加肿胀,咬牙切齿说道:“憋死你。”
  陆帛背对着他脱掉亵裤,圈着肉棒手势生疏的自渎,云颐猛然欺过去,大手圈住他的手上下撸动,轻咬他浑圆的耳垂。陆帛目的达成得意道:“你不是能耐吗?起开。”
  云颐将人转个身捞进怀里,以吻封缄,直吻得陆帛喘不过气来,嚣张的气焰消下去不少。云颐慢条斯理褪下陆帛的喜服,红的衣,白的肤,黑的发,皆成了他眼中最淫靡的色彩。
  云颐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他唇瓣,两人唇齿相依,云颐目光满是温柔缱绻,说的话更是悦耳动听,“你永远是我的妻。”
  陆帛心弦巨颤,他终是等到了,和尚对他的深爱与承诺。
  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起来,与心上人心意相通之后的水乳交融远比以往都要缠绵悱恻。
  云颐圈着陆帛的肉棒撸动,待他射出精水便扶着孽根推进,花穴像紧致的蚌肉般被寸寸顶入,穴道里湿润不堪,贪缠的吞吃他的大肉棍。
  云颐仔细观察陆帛的神情,看到他眉头缓缓松开才放下心,挺腰在蜜穴里浅浅抽插。
  陆帛捏着云颐的耳垂,吻他嘴角,抖着声音催他:“夫君,快点。”
  云颐顾忌着他肚里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偏偏陆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眼睛紧紧盯着凸起来的一圈弧度,“夫君,你看,崽崽在我肚里,你也在我身体里。”
  云颐听了这话动作一顿,差点被他诱惑的失去理智化身为狼。云颐闷声开口:“夫人。”接下来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只好腰上用力加快动作,欲根重重的撞进去勾出陆帛的惊呼和呻吟。
  夫人的小嘴,只适合亲吻和呻吟。云颐若有所思的想。
  陆帛的小穴里发了大水,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云颐不愿折腾他,便在肏干的间隙揉捏陆帛的花蒂,陆帛的花核被他捏的又酸又麻,小肉棒淅淅沥沥抖落出几股稀薄的精水。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云颐趁机狠肏他的花穴。花穴自深处喷出汩汩热液浇在云颐龟头上,云颐被紧致的穴夹得头皮发麻,慌忙抽出性器,痛快的射在他腿根。浓稠的浊液糊在穴口又被淫水冲开,色情的一塌糊涂。
  陆帛呼吸粗重,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云颐把人抱在怀里轻吻他额头,两人靠在一起窃窃私语说些贴己话。不多时陆帛便双眼无神眼皮下坠,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卯时。
  云颐仍保留着多年的习惯,晨起打坐修习内功,做完早课已近辰时。陆帛仍在沉睡,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梦里也有好事。云颐轻笑,在他眉心烙下一吻。
  待到陆帛醒来,瞧见坐在桌边的云颐,眸里像是含着光,嘴里像是含着糖。
  “醒了?”云颐走过去扶住陆帛,带着人在桌边坐下。“用些粥吧。”
  “嗯。”
  两人便像多年的夫妻一般,相视一笑,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用过饭后陆帛便要去山里转转,云颐万事都依着他,自然陪他同去。陆帛看向云颐的侧脸,从今以后,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他身边都始终有人相伴。
  一路繁花落尽,山高水长。陆帛满心欢喜,缠着云颐在山林里散步。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观天地变幻,赏四季常青,恍惚间,这一走,便踏过了一生。
 
 
第17章 
  山中无日月,朝夕似乎只在弹指之间。
  陆帛挺着孕肚坐在桌边,面上明显有些闷闷不乐,他郁闷的用指尖轻抠桌角。云颐哪里都好,宠着他惯着他依着他,事事对他言听计从,可是和尚就算娶了妻,也还是根不开窍的木头。
  云颐平日里练功做早课也就罢了,诵经念佛不近男色他也忍了,可是和尚不杀生只吃素这该让他怎么办?两个人饮食习惯不同,陆帛迁就他,一直吃素菜,嘴巴里淡的可怜,他揉揉微鼓的肚皮,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想吃酱肘子,珍珠脆皮鸡,翡翠虾饺,玫瑰酥啊……陆帛不无痛苦的想。
  云颐推门进来就见陆帛小脸皱成一团,缓步走过去从背后将人拥进怀里,下颔抵着他头顶,嗓音闷闷的:“夫人正在为何事心烦?”
  陆帛撅起嘴,抬头不满的看向他,“你。”
  “我?”云颐疑惑的思索片刻,仍是摸不着头脑。
  陆帛拧巴着身子扭过去,扑进他怀里蹭呀蹭的,委屈极了,“我想吃酱肘子,珍珠脆皮鸡,杏仁佛手,八宝鸭,翡翠虾饺,玫瑰酥……”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陆帛不说,云颐便不觉这些日子以来,陆帛竟是一直在迁就着他。云颐喉间滚动,低头轻吻他眉心,“委屈你了。”
  觉出了云颐的疼惜,陆帛便添油加醋把憋在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渴望得到更深的疼爱。
  云颐叹了口气,这人怎的如此娇气,简直恨不得让他疼到骨子里。
  “是为夫不对,我现时去为你买来,可好?”
  陆帛松开手,大度的对云颐说道:“那你去吧。”
  “夫人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陆帛盯着云颐渐远的背影出神。曾几何时,云颐常与他讲这句,等我,而如今,这句话听来却格外动人,只因此后,这人是他的夫君,而他将要回来的地方,是二人的家。
  仅仅只是这样想想,陆帛就心间酸软成一片。
  陆帛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看林里飘扬飞舞的落叶,瞧见深绿浓荫被鹅黄点缀,他才恍然惊觉浓夏已过,快要入秋了。
  他看向山林那头,踏着薄暮与清辉缓缓向他走来那人,欢喜地迎了出去,“夫君。”
  ……
  陆帛紧盯着云颐手中的食盒不放,未及人把盒盖打开便伸手抢了过去,看到里面丰盛的菜式笑靥如花。
  “夫君,你真好。”陆帛嘴里塞的鼓鼓囊囊,含混不清的说道。
  云颐无奈的揉了揉他的乌发,“吃罢。”
  “嗯。”陆帛用力点点头,大约是意识到云颐为他奔波许久,有些愧疚地问云颐道:“你要吃吗?”
  云颐摇摇头,陆帛偷瞄他一眼,轻声嘟囔,“你不吃肉没力气肏不动我怎么办?”
  他自以为已足够小声,殊不知云颐听得一字不差。云颐神色复杂的看着大快朵颐的某人,难不成,自己这些日子饿着他了?
  陆帛吃饱喝足揉揉肚子,视线落在云颐身上。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计上心头。他起身在墙角找出一壶清酒,挑眉对云颐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相识时,我为你斟的那杯酒?”
  云颐垂目思索,陆帛接着道:“今日这杯,还要拒绝吗?”
  两人成亲之时,也是以茶代酒,云颐知晓陆帛为他忍让许多,怎么忍心拒绝。遂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陆帛只是想看看云颐醉了是何种情态,他有想过云颐可能睡的不省人事,可能醉眼迷离面色红润,但是唯独没想过他会这么的,撩人心弦。
  云颐猩红着眼,眼神炽热如星火燎原,似要将他毁灭。
  云颐将他抱起放在床上,随即弯腰覆了下来,“夫人,我们圆房吧。”
  不及陆帛答话,便以吻封口,让人只能无力的承受这如影随形又无处可逃的热吻。
  等到陆帛咬着手背被人又凶又重地进入,被人按在孽根上狠狠鞭笞,想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只能眼含泪花后悔的想,以后再也不欺负云颐了。
  便是这样,良辰美景,暮暮朝朝。
  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忙完了,开更。
 
 
第18章 
  陆帛心烦的用指尖轻戳鼓成白面馒头一般的胸脯,又硬又涨,泛着针扎似的疼痛,让人苦不堪言。
  今日云颐外出行医,临行前数次询问陆帛要不要陪他同去,陆帛紧紧捏着手心盯着他的眼睛摇摇头。
  云颐凝视他片刻,顺着他意说道:“那你在家等我回来,切勿独自随意走动。”
  陆帛乖乖道了声好,等云颐走后便郁闷的戳着乳肉,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忽而一把扯起被褥蒙着头。
  繁密的树枝乌压压一片笼罩在头顶,只有细微光亮闪烁其中,陆帛茫然四顾,惊恐地发现这里是处一望无际的森林,他身边空无一人,耳边只能听到乌鸦的叫声和不知何处传来的细碎声响。
  他不由自主摸上肚皮,随即愣在原地。手中触感柔软,却平坦,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确实并无隆起。陆帛满心慌乱,恍惚间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竟不知这到底是不是大梦一场。他的孩子呢?他和云颐的宝宝呢?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云颐呢?云颐为什么不来救他?
  陆帛无助的蜷缩在树下,不消片刻便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忽然一条如碗口粗细,通体墨黑的大蛇在落叶上碾过,动作极快地爬了过去。陆帛缓缓抬头错愕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大蛇,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生死关头之际,他才知晓他对这尘世的留恋无外乎一人。若是他死了,云颐另娶他人,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嫉妒的不得安宁。可若是留云颐一人年年岁岁,他更加不舍得。
  陆帛阖上眼睛,若是两人此生无缘,那便只好等来生再续。
  等了许久不见大蛇动作,陆帛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站在他面前。这人一头泼墨长发,一袭墨色锦袍,不正是蓄了发的云颐?陆帛猛然起身扑进他怀里,有些委屈的锤他胸口,“你去哪了,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云颐捏了个诀把人从怀里挪开,“你是何人?怎会在本神界内?”
  陆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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