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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古代架空)——任平生lemon

时间:2020-11-19 20:54:07  作者:任平生lemon
  陆帛瞧见和尚面上隐忍、欲根肿胀就停下动作,抿着唇凑到和尚身边,上下打量一番心里琢磨着,怕不是和尚的情毒还没解吧?
  生活不易,陆陆叹气。陆帛勾着他的脖子让人弯下腰,抬头以吻封缄。小舌濡湿他的薄唇便迫不及待地顶开他的唇缝探进去,感受到和尚身体的紧绷,他轻咬这人舌尖,逼他唇舌交缠热情回应,待到人不再僵硬便哄他道:“和尚,我想在温泉里。”
  说罢半搂半抱把人拖进温泉,懒洋洋趴在温泉池壁,扭头道:“进来吧,你轻点。”
  云颐满心挣扎,他咬紧牙关告诫自己,切不可一错再错。
  陆帛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催他道:“快点。”
  又转过身子推他坐下,“算了,我自己来。”
  说罢跪坐在他大腿根处,与他耳鬓厮磨。摇晃柳腰用花穴来回轻蹭,随即扶着孽根吞吃下去。
  已经做过两次的花穴柔软的不可思议,穴肉像上好的丝绸般光滑紧致。陆帛含着和尚的耳垂呻吟,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孽根变得更粗更大。他得意极了,和尚是喜欢同他做这档子事的,可不就是欢喜他。
  他忍不住轻笑,臀部用力在孽根上起起落落,可他力度太小,孽根进的并不深,像隔靴搔痒般一点不解馋。
  云颐忍到额头青筋暴起,终是没忍住把手搭在陆帛肩上,用力向下按的同时挺腰上顶,逼出陆帛的尖叫:“啊啊啊啊……”
  他啜泣着求饶:“和尚轻点……我快被你捅穿了。”
  这话没换来人半点怜惜,和尚像是发泄什么般,抿着唇沉着脸,连目光也深沉的吓人。他这倒不像是缠绵,更像要弄坏他一般,对他只有无情的鞭挞。
  温热的水随着激烈的抽插被捅进身体,和云颐滚烫的性器一同,快要把他的花穴烫坏。
  “嗯……好烫啊……”
  “你这和尚怎就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要不是小爷心悦你,我早就……”心悦你三个字说的极轻,但云颐耳力过人,听得分毫不差。
  他僵直了身体,死命冲撞的动作也停下来,他自然懂得陆帛口中的心悦是什么意思,心间一片茫然无措。可是细细品来在无措之下竟有些隐隐的欢喜……
  云颐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望,深捣几下射了出来,抽出性器。他垂目不敢直视陆帛,转身抬步捡起僧衣披好。
  陆帛莫名其妙看他几眼,觉得该是云颐清醒了不好意思,于是并未多想。他抿唇将和尚又射进去的精液引出来,精液从穴里流出来带来一阵麻痒。
  陆帛拾起衣服穿戴整齐,盘腿坐在云颐对面,双手托着脸颊问他:“和尚,你好了吗?
  云颐“嗯”了一声,陆帛接着问道:“我们下山之后去哪里啊?”
  云颐沉思许久,缓缓开口:“此处距宝相寺不远,贫僧已有几月未曾回去,不知师父是否一切都好。”
  陆帛迎合他说:“那我们回去看看。”
  云颐有些愣神,这人说的像是他自己回家省亲一般自然。
  陆帛把手塞进他手心,絮絮叨叨:“你快给我披上大氅,我们快些回去,我想看看你生活的寺庙是什么样子,寺里都是和你一般的人吗?有什么好玩的吗?”
  “青瓦白墙,都是无趣的僧人,没有好玩的。”话虽这样说,云颐还是捡起大氅为他系好,揽着他的腰运起轻功往山下飞去。
  到了山下的客栈,两人用了些饭食,付了银钱驾着马车回宝相寺。
  ……
  “山路崎岖,马车无法上去,只能停在山脚,我们步行上山。”云颐勒紧马绳,扬声对陆帛说道。
  “哦。”陆帛兴致勃勃的掀开车帘,从车上蹦了下去,环视着周围的景物笑的合不拢嘴。
  云颐的“委屈你了”梗在喉间,喉结微动把话咽进肚里。
  陆帛一路上又发挥了他的话痨本性,云颐本以为自己会烦不胜烦,却出人意料的好脾性,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听完,偶尔会对他有所回应,更甚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寺庙门口扫地的僧人云清瞧见他大喊道:“云颐师兄回来了。”
  瞬间凑过来一群僧人将他们围在中间,云颐唇角微微勾起,“给这位陆公子安排一间客房,贫僧先去禅院给师父请安。”
  一群人静了一瞬瞬间如沸腾的水般炸开,云清恍惚着说:“快快快,掐我一把。”
  云灯伸手掐了一下,耳边传来惊呼,随即被人狠狠一巴掌打在手背上,“云清师兄让你掐他,你掐我干嘛?”他揉着手背茫然的接道:“师兄笑了。”
  “我以为是我做梦呢,原来你们也瞧见了,师兄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吗?邪灵退散邪灵退散……”云玄嘴巴不停嘟囔着。
  一群人都神思恍惚的离开了,留陆帛一人杵在原地。他有些好笑,至于吗?随后立刻得出结论,至于。不得不说,相识以来云颐甚少笑,平日里面色冷峻不通人情。可这样一个人笑起来如冰雪初融,比那头顶的阳光还要明媚耀眼。
  云颐恭敬地弓腰敲门,“师父,徒儿回来了。”
  里面传来一道苍老又饱含欣喜的声音,“快进来。”
  “是。”说罢推门进去反身阖上,慈悲方丈仔细打量他许久,觉得这徒儿出去一遭竟有了些变化,大约是终年万丈冰山雪竟沾染了些许人气。
  他不由问道:“徒儿这一路有何趣事?快与为师细细道来。”
  云颐垂目道:“无甚大事。”思索一番便将一路经历悉数道来,讲到陆帛时顿了顿,下意识隐瞒了两人的荒唐事,只潦草几笔带过。
  慈悲方丈捋捋胡须,“既如此,徒儿有何感触?”
  云颐不答,面上罕见的有些凝滞。
  “哈哈,如此看来,该是感触颇深。为师已年过古稀,身子骨大不如前了,你历练这么久,为师是时候传位与你,择日便操办吧。”
  云颐早知师父有传位于他的想法,只是不知竟如此急促。他本该应承下来,可他心里慌乱,开口就是婉拒:“师父身体硬朗,此事不急。”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你考虑考虑吧。”
  云颐心乱如麻,他破了色戒,愧对陆帛,愧对师父,愧对我佛。他又如何,背负这责任?
  方丈盯着他许久,状似无意般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云颐如坠冰窟,猛然抬眸看向慈悲方丈,慈悲方丈还是满脸笑意,云颐却只觉被他看破什么般,意有所指。
 
 
第13章 
  云颐走在回房的石子路上,突然停下脚步。他看向皮猴似的一蹦一跳捉蝴蝶的陆帛,陆帛似有所感正好回头望向他,四目相对。
  云颐走过去抬手轻轻摘掉他头上的紫玉兰花瓣,陆帛顺势用脸颊蹭他掌心,云颐似被火烧般抽回手。陆帛脸上笑意渐渐敛去,云颐垂目逃避般道:“陆公子自重。”
  陆帛沉下脸,他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自重?”
  云颐紧抿唇,低头施了一礼,“贫僧告辞。”说罢就不见踪影。
  陆帛站在原地,盯着空茫无人的道路尽头许久,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
  云颐把自己关在房内,闭目枯坐在蒲团之上。
  他自小研读佛理,参悟佛道,这是命数,是天意,他以为到了此刻自己会坚定不移的踏上这条路。
  可是,心又为什么会慌乱?
  佛曰人生八苦,生、老、病、死、行、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如何无我无相,无欲无求?
  云颐彻夜思索,也未曾明白。
  翌日清晨,云颐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陆帛,陆帛一脸怒气质问道:“你要做方丈?”
  云颐道了声佛号,点头道:“嗯。”
  陆帛听了他的回答怒火更炽,“我不许你做那劳什子方丈,你快去告诉慈悲方丈你不愿意,让他另寻他人。”
  “这是定数,更改不得。”
  “说到底就是你铁了心要做方丈。”
  “你做了方丈我怎么办?”陆帛如遭雷击,泪意上涌,他努力仰着头憋回去,倔强的看向云颐,“我只有你了。你不要我。”
  云颐口是心非道:“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这便是听到了他所说的,心悦于他了。
  陆帛想要从和尚脸上瞧出丝毫动容,可惜没有,和尚的脸就如万年寒冰,和尚的心就像千里磐石。
  陆帛转身将门阖上,身影竟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
  是夜,云颐思绪万千,了无睡意,听得有人鬼鬼祟祟摸了进来坐起身,叹息道:“陆公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陆帛不作声,摸黑凑到他床前,爬了上去。
  月色透过未合上的窗落进来,兜头罩住两人,陆帛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云颐却能清楚的看到陆帛跪在他身侧,闷头脱掉所有衣服,双腿大张躺在他床上,两指并起往里捅,咬着唇扩张。
  穴道里渐渐湿润,指缝间随着抽插带出些许水迹,扯出极细极韧的银丝。
  云颐面色冷漠,下身的孽根却不受控制的肿胀起来,陆帛摸着他滚烫的物什,挑衅般道:“你硬了。”
  云颐闭目不言,陆帛心里气恼,把他推倒在床,抿着唇脱他衣服。云颐握住他手腕:“……”
  陆帛不避不让,恨声道:“放开。”云颐无法,只能任他施为。
  陆帛揽起乌发束于脑后,双手圈着他的孽根,低头舔上龟头,尝到腺液腥咸的味道。他一点点含了进去,含了不到一半就已经难受欲呕,只好停住。他从未做过这种事,只能收着牙舔吮,避免磕碰。
  这种甜蜜的折磨惹的两人都难受,陆帛只好把他的孽根轻轻吐出来,擦拭掉唇边尚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揉着他的孽根坐上去。性器破开紧致的花穴,云颐立刻回想起他的美妙滋味来。
  云颐心神俱颤,他已身在寺庙里,却还是不能像以前一样心如止水,无欲无求。
  陆帛狠了狠心用力往下坐,瞬时两人皮肉紧密相贴,性器尽根没入。陆帛咬着唇缓了口气,撑着和尚的肩起起落落,婉转呻吟。勾得体内的性器更粗大了一圈。
  两人缠绵不知多久,陆帛缴着他射了一次,云颐推开他厉声道:“闹够了没有?”
  陆帛不敢置信的看他,泪水不知不觉爬满整张小脸,“我把你当夫君,你把我当什么?”
  “你我早已遍尝这云雨欢愉,如今是要翻脸不认账了吗?”
  “你从一开始就想让我离开,那便如你所愿好了。”
  说完麻木的爬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去,一滴泪顺着眼角砸在地面上,氤氲出一片湿痕。
  却更像砸在云颐心里,生疼。
  陆帛想,当初自己跟着和尚跑了就是个错误。
  和尚就该清风霁月,而爱注定无疾而终。
  三日后,便是传位之时。
  尽管云颐嘱咐过一切从简,僧人们还是从晨起便开始忙活,不时便有低声交谈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陆帛的耳朵。
  陆帛在心里一遍遍劝着自己不要想,是和尚不要他的,此后和尚诸事与他何干。
  越接近午时,陆帛在房里越烦燥不安。他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心急如焚,终是忍不住推门而出。
  寺庙里热闹非凡,人人脸上都挂着喜色,唯有陆帛,一张脸拉的老长。他心里不痛快,只恨不得自己武艺高强,把和尚劫走算了。
  陆帛走至回廊,只听得梵音阵阵,僧人们都神色肃穆庄严,慈悲大师拈香升座,云颐拈香、展具、礼拜、长跪合掌。低头聆听慈悲大师传法。
  传法完毕,云颐起身,无意间瞥到门边杵着的人影,随后便有些心不在焉。行了付法、嗣法、入院、视篆种种礼制,云颐披上袈裟手持禅杖,终是完成了仪式。
  等到一切结束,门边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云颐按捺住心头的慌乱,匆匆赶往陆帛居住的客房,房内空无一人,就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云颐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纸,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回家娶妻”四字。云颐紧抿嘴唇不说话,脸上明显是动了怒。
  云颐枯坐在桌边许久,久到暮色霭霭,仿佛日月无光。
  却说陆帛回房之后抹着眼泪收拾包袱,怒而写下诀别书“回家娶妻”,又觉得自己无趣,云颐并不恋慕他,又怎么会在乎他是否回家,是否娶妻?
  陆帛看着硬气,说走就走头也不回,可才出了庙门便已经后悔。
  他沮丧的踢着石头下山,在山脚下的客栈里住了几天,每日辗转反侧,放不下和尚。
  可是狠话已经放下了,陆帛轻咬指尖,暗自决定晚上偷偷看他一眼就真的回家。
  陆帛踩着夜色偷偷摸摸来到云颐房前,屋内一片黑暗,云颐该是已经歇下。
  他贼头贼脑四处张望了番,便轻轻推开房门溜进去再悄悄阖上,还没来得及舒气迎头便撞上云颐的目光。陆帛差点魂飞天外。
  惊魂未定之际就听见和尚开口:“陆公子?”
  陆帛被逮个正着,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尖。他盯着房梁狡辩道:“我才不是舍不得你,我就是有东西忘在这里。”
  说完就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洞里,这借口实在太傻,好在云颐沉默不语,不至于让他羞愤欲死。
  云颐半晌之后终于开口:“既如此,贫僧明日送你回去。”
  陆帛满心欢喜满心期待都化为泡影。
  可他不甘心,“和尚,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你就,一点都不欢喜我吗?”
  云颐嘴唇微动,低下头回避他的问话。
  陆帛瞧着他的反应,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你逃避什么?嗯?你这和尚,分明动了情,却像个缩头乌龟一般,连爱我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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