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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古代架空)——任平生lemon

时间:2020-11-19 20:54:07  作者:任平生lemon
  陆帛神思恍惚,欢喜呀……原来他是心悦云颐吗?他竟如此迟钝,到现在才察觉。
  河水冰凉,陆帛忍不住往云颐身上凑,像是在迎合一般。石头粗粝,他又一身似雪白皮,腰腹磨得针扎似的疼痛。他忍不住哼唧:“和尚,你抱我起来。”
  云颐燥热难耐,奈何身下这人娇气的要命。云颐扣住他的细腰把人抱起来,站在水里面对面肏他,捏着滑腻的臀肉往孽根上撞,河水随着抽插涌进穴里,再和着淫水抽离体外。花穴被冰冷的水浸泡着,竟缓解了火辣肿痛之感。
  陆帛埋头在云颐胸前,咬着下唇抑制快到嘴边的呻吟。今日太过孟浪,虽然此处无人,可是他总觉得天地万物都有灵,像是在围观他们做这荒唐之事。
  这姿势持续许久,云颐那坏东西还是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陆帛坏心眼的收紧后穴用力夹他,云颐终是忍不住泄出来。陆帛松了口气,正想足部用力站起身子清洗清洗,却被人抱着放在岸边,云颐又压了上来。
  等云颐再泄过一次终于神智清醒,陆帛撑着口气狠狠踹他一脚只留下一句“给小爷清洗干净”便昏了过去。
  我可能要争取多更?
 
 
第9章 
  云颐把人抱在怀里,垂目看着昏睡的人久久不语。
  我欲成佛,可佛不渡我,终究是心入魔障。
  云颐应他所言给人清洗,两个小穴都红肿臌胀。他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两指并起轻轻戳进去,陆帛疼的缩紧穴道,抗拒异物的侵入。云颐道了声“得罪了”便捅进去,草草清理干净从白袍里拿出上好的金疮药细细抹上。给人上完药他才发觉自己浑身是汗。
  陆帛在床上醒来之时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打坐的云颐,他心里埋怨和尚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加上身体疼痛难忍,开口便是找茬的语调:“和尚,没看见小爷醒了吗?给小爷递杯水。”
  云颐没理会他的自称,忍气吞声的倒了杯水递过去,陆帛不满道:“我浑身无力,怎么喝?”
  云颐好脾气的坐在他身侧,把人揽进怀里,杯沿抵在他唇边,陆帛顿时心情舒畅,赏脸把一杯水喝光,咂咂嘴道:“还要。”云颐又喂了他几杯水他才消停。
  陆帛浑身难受,头昏脑涨,自然又开始挑刺,“和尚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
  陆帛有气无力骂道:“你也知道是申时?小爷从昨晚开始就未进食,你想饿死我吗?”
  云颐顺着他道:“是贫僧疏忽了。”
  “那还不快去。”
  云颐认命去给人买了些吃食,提着雕漆食盒打开房门就见陆帛殷切的瞧着他,一副嗷嗷待哺的乖巧模样。
  云颐把食盒放在床边的案几上,陆帛双眼发光的看他打开食盒,瞬间变了脸色。他抖着手颤巍巍指着和尚,眼前发黑,喘着粗气道:“你这和尚……小爷不要吃这些,小爷要吃八宝野鸭、凤尾鱼翅、杏仁佛手、珍珠酥皮鸡、酱肘子……”说着说着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云颐垂目看着他道:“这些天陆公子宜用素食不宜用荤腥。”
  陆帛听罢这话呼吸急促,脸色发红,一副摇摇欲坠之相。云颐急忙抱住他,触到人有些发热的体温沉下了脸色,端过碗舀出一匙米粥抵在人唇边。
  陆帛摇摇头,头更昏,还是倔强道:“不吃。”
  汤匙一动不动,陆帛心里越发不痛快,靠着和尚的胸口就要闭眼。
  云颐放下汤匙,陆帛往床里一滚,盖上被子摆明送客。云颐盯着那团毛毛虫许久,含了一口粥吻了过去。
  陆帛慌乱的睁眼,玩命推他,明显是怕他情毒又发作,“我喝我喝。”
  遂瞪着和尚憋屈的吃完,云颐等他填饱肚子之后才说:“贫僧观你有些发热,你先歇息片刻,贫僧这就去给你煎药。”
  陆帛点头,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指尖轻抠床单。这算什么?和尚是为了弥补过错,还是也心悦于他呢?他想着前一种可能心里发酸,又觉得万一呢?万一和尚也心悦他呢?陌生的感受充斥在整个心间,甜的慌,舌尖也含了蜜饯一般,甜的腻人。陆帛发泄似的捶床,烦死人了。
  等到云颐端着药再次推门而入,坐在床边时,就见陆帛神色有些尴尬,左顾右盼不自然的道:“和尚,我想嗯嗯。”
  云颐不解其中味,反问他:“陆公子想作甚?”
  陆帛目光闪烁,“我想嗯嗯。”
  “嗯?”
  陆帛恨铁不成钢道:“小解,小解听懂了没?”随即赌气的撇过头去,不愿看和尚的面色。若不是因为他,他至于连床都下不了么?连话都听不懂的笨和尚,笨死了。哼。
  云颐噤言,随即把人打横抱起来到墙根,让人踩在自己脚上,给人把出来。
  一阵淅沥沥的声响过后,陆帛觉得,他怕是在这和尚面前把这辈子的面子都丢完了。
  ……
  这金创药确是活血化瘀,消炎祛肿的良药,陆帛才卧床两日便又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这两天他颐指气使,对和尚没有半分好脸色。可他知道自己只是外强中干而已,有时他的视线不知不觉落在和尚身上,盯着盯着便出了神,待人看过来时恶声恶气骂道:“看什么看?”转头便红了脸,乱了心。
  他托腮坐在床边,埋头盯着靴尖。他有些拧巴上了,他知晓自己对和尚的心意,可是和尚呢?一副心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模样。这和尚或许还自以为六根清净,一心向佛呢。万一他不负责任……
  陆帛心境有了变化,不知如何自处,更不知如何与云颐相处。他狠狠搓脸,把头埋进膝盖里,沮丧的想,都怪和尚……
  云颐进门就瞧见陆帛蜷成一团,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身边,急切道:“陆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陆帛不搭话,更不愿抬头看他,自己此刻绝对是一脸思春荡漾之相,怎么能……
  云颐道了声“得罪”,手上用力把人揪出来,看到陆帛满面桃花眉目含情的招人模样面上一愣。陆帛轻轻推他一把,蜷缩起来背对着他,不愿意见人了。云颐暗自懊悔,方才竟如此失态,于他来说实属难得。他正了正脸色,道:“陆公子,贫僧有事与你相商。”
  陆帛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说吧。”
  云颐有些尴尬,“此事有关于……”他顿了顿,此事着实难以启齿,可他不得不接着说道:“贫僧所中的情毒。”
  陆帛疑惑的转过头问他:“如何?”
  云颐缓缓道:“此毒毒性甚强,中毒之人往往……此毒三日发作一次,循环往复,直至精气耗竭,若用内力压制反倒适得其反。”
  他看着陆帛懵懂的脸,叹了口气道:“陆公子,你我二人就此分别,贫僧会让方知府送你回去。”
  陆帛听到这句话就炸了毛,站起身指着他破口大骂:“好你个淫僧,没良心的死秃驴,想甩了小爷是不是?想一个人逍遥快活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找别人?”他看起来凶狠,可是慌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他恶狠狠地擦拭心灵的窗户,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云颐心口猛然疼了一下,他抬手揉了揉胸口,抿着唇道:“贫僧并未如此想过,陆公子莫要误会。”
  “误会?”陆帛摇头冷笑,“你和我有了夫妻之实,却要让我一个人回去,怎么?云师父是想不认账了么?”
  云颐哑口无言,许久才苍白的解释道:“贫僧寻完解药,拜别师父,届时任由陆公子发落,要杀要剐,绝无二话。”
  陆帛心里舒服些许,心里默默的反驳,小爷才不舍得你死,小爷只想和你白头偕老。嘴上问道:“你去哪里寻解药?”
  “佛经上曾记载:佛前有花,名优昙华,一千年出芽,一千年生苞,一千年开花,弹指即谢,刹那芳华。此花长于雪山之巅,嶙峋万仞终年雪,悬崖峭壁冰霜寒。贫僧一人愿往。”
  “那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不等人开口就接着道:“如果你敢扔下我,我就告诉天下人你破了色戒。”陆帛得意扬扬的笑,气焰嚣张,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云颐败下阵来,点了点头。他暗自心烦意乱,垂眸默念静心咒。他性子守礼却也冷漠,因此从未想过,竟有一日会对人宽容忍让至此。
  陆帛心满意足道:“走吧。”
  两人向方知客辞行,方知客颇有些不舍,陆帛悄悄瞄了瞄杵在他身边的裴逢,有些好奇,刚想问些什么就被人打断,“方县令,告辞。”他只好把话吞进肚里,附和道:“方兄,保重。”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方知客惋惜道,“一路走好。”
  两人雇了辆马车赶路,陆帛有心想与和尚更亲近些,便同他一道坐在车辙上,没话找话道:“和尚,你有师兄弟吗?你平日里这般无趣,一点消遣都没有。依你这性子,肯定不受人喜欢。”开口便是损人不利己的话。
  “寺庙里师兄弟众多。出家人四大皆空,青灯古佛常伴。”话虽是这样说,可被人说无趣总归心里不舒服。
  两人行至一片树林,云颐停下马车,递给陆帛干粮和水,“今晚在此歇息吧。”
  陆帛并无异议,边啃馒头边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他正要喝水却被人猛地扑倒在地,馒头块卡住喉咙,顿时剧烈呛咳起来。陆帛缓过神来正要凌冽一怒,就瞧见和尚发红的眼。他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正是第三天。
 
 
第10章 
  陆帛暗自咬唇,两人有过两回几次性事,和尚着实野蛮粗暴,他痛得要命。
  他实在是怕了,可是他又心悦和尚,愿意同他做些床笫之事,同他共赴云雨巫山,共享鱼水之欢。直到此刻他方才明了他不愿意把这和尚拱手让人。
  他轻声细语问道:“和尚,你还清醒着吗?”
  云颐吐息紊乱,勉力点头。陆帛哄他:“和尚,你先起来。”云颐依言照做,呼吸沉重的坐直身子,眼神热切滚烫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陆帛默默疏导自己,不是已经认定这个人了吗,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两人早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他是自己的夫君呐。陆帛扯开腰带,水一般柔软的衣襟敞开,露出内里雪白的小衣和颈间细腻的肌肤。外袍滑落在地,陆帛拾起仔细铺好坐上去,朝着云颐勾勾手指,示意人过来。
  云颐靠过去,陆帛滑嫩的柔夷圈上他脖颈,抬头送上自己的柔软。四片唇紧密胶合,陆帛试探般伸出红软的舌尖,轻舔和尚的唇。云颐长相硬朗轮廓分明,平素沉默寡言待人疏离,便显得有些冷酷无情。他的上唇略薄,下唇稍厚,不笑时像他本人一般冷硬,亲吻时却柔软的不可思议。
  陆帛忍不住轻咬他下唇,齿间含住细细的磨,双手下滑来到腰际,环住和尚的背轻抚,想要抹平他的躁动。随后舌尖用力撬开和尚的唇缝,缠着人的厚舌共舞。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在柔软的布料上洇出一片湿痕,陆帛情动不已,沉迷于这深吻,快要无法呼吸也不舍得放开。
  陆帛恋恋不舍的推开和尚,又轻啄人几口解了馋瘾。遂喘着粗气躺下,有些粗暴的解开小衣脱下亵裤,食指中指并拢含在嘴里舔湿,分开双腿掰开两瓣花唇,狠狠心捅了进去。
  陆帛咬唇压下痛呼,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吮吸包裹着入侵者,像在讨好一般。陆帛忍不住抽动起来,穴道里泌出汩汩水液,随着抽插滴落在外袍上。
  云颐红着眼睛旁观这人扩张,滔天欲火快要将他吞噬。陆帛抽出手指,摇摇晃晃爬起来,跨坐在云颐大腿根,把人粗硕的孽根放出来,献祭般把自己全部交给他。
  花穴寸寸吃进凶器,粗如儿臂的孽根比纤细的双指肿胀数倍,穴道里饱胀充盈还有些微痛意。陆帛靠在和尚肩头,吃进一半不到就撒娇道:“吃不下了。”
  云颐用快要把人吞进肚子里的力度凶狠的吻他,趁人不备托着他的臀肉挺胯一寸寸凿了进去。陆帛的呻吟被堵在胶合的唇齿间,只能无力的攀着和尚依在他怀里。待到和尚全根没入时陆帛觉得自己快要被人捅穿,他黏糊糊求饶,“和尚,和尚,慢点,你疼疼我。”这话落在云颐耳中只剩下了“和尚,你疼疼我。”
  云颐扣着陆帛的腰往上顶,陆帛忍不住呻吟出声,云颐听到这声音欲火更炽,挺腰死命肏他。陆帛气他不听话,嗷呜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厮磨舔咬。云颐垂下眼眸,冷静地抽出孽根,把人抱在怀里随手扯过衣物垫在地下,让人靠在树上双腿大开,扶着性器对准花穴尽根捅了进去。
  陆帛“啊”的尖叫出声,泪眼婆娑的想,这和尚,太超过了……他怎么能,怎么能看他愿意就这样欺负他……
  和尚腰间用力,像发了情的野兽般用力抽插,好在陆帛穴里水多,不疼但就是饱胀。陆帛瞧不见他的花穴是如何贪吃的咬紧和尚的孽根,捅进去时穴肉层层紧裹,抽出时紧咬着不舍得放开。花穴口是淫靡的艳红,洞口被撑得薄薄一层,白浊顺着抽插间的缝隙滴落。整个人似吸人精气的妖物,勾人摄魂,满目情色。
  陆帛被人覆在身上,整个人被和尚挡的严严实实。他的小嫩芽颤颤巍巍立起来,又抖抖嗖嗖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溅在和尚的白袍上。陆帛伸出小手想抹去,却被人撞得厉害,衣服被弄的更乱,索性撒手不管,随他去好了。
  陆帛双腿发软,虚虚环着和尚的劲腰。和尚用力的快要把他钉在树上,他后背磨得生疼,忍不住用脚磨他背脊,劝道:“和尚,换个姿势。”
  云颐手上用力,把人平放在地,孽根如影随形般肏进去。陆帛勾着他脖子往下拉,吻着他唇角,身下泄了洪。陆帛仍处高潮余韵,抖如筛糠。云颐动作不停,在抽搐的穴道中抽插数次,射进深处。
  两人亲密相拥,云颐压在他身上不动,陆帛抬手摸他光溜溜的脑壳,轻吻他脸颊,随后缓缓往下滑,吻上他的唇。他喜欢亲吻云颐,喜欢两人唇舌交缠亲密无间的感觉。
  甜腻的吻持续许久,云颐抱着人回到马车上,让人坐好。捞起他的双腿搭在肩头,性器顺着大股涌出的浊液往里面捅。
  陆帛以手掩面,这荤和尚,开了荤怎就这样……
  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和尚似乎愈发持久,陆帛忍不住哭着求饶,今日着实爽过头了,受不住了。他顺着和尚的动作抬臀迎合,穴道紧紧缠着和尚的性器,绞得人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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