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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古代架空)——存活确认/泼莲池

时间:2020-11-20 09:12:44  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我甚至没有敢先舔上他的覃头,而是凑过去舔他的双囊,只听得他深深的吸气声,再也按捺不住似的按住我的后脑,紧紧贴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麝香裹挟着龙涎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太烈,太凶。
  我几乎又要皱眉了。
  但是万幸这一次是我自己先行觉察到,当真忍住了,不然被他看到只怕又要无端生事。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我凭什么应你,你本就在我手里。”
  我微微顿了一下,顺着他的性器上的青筋舔了下去,也许在他看来这是极为淫靡的事……但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事实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是很懂爱是什么。
  我的母妃不爱父皇,她只爱鲜卑,但是那份爱并非是特定给鲜卑中某一个人的。
  而我,我爱云姑娘么?
  我想当年我是极爱她的,许是当年我与她年纪太小,那份爱纯粹而又朦胧,甚至不掺入情欲。
  我又疑心起来,没有欲望的爱,是什么呢?
  想来想去,只有太子哥哥……只有他……
  我暗暗忖着对太子哥哥的感情,停了动作,慢慢道:“我没有筹码了……只是……倘若陛下应了我,我会心甘情愿的对你好,不做任何违背你的事,会将你看得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
  我抬起眼帘,触上他的目光,几乎不抱希望地问道:“我会试着爱你……可以吗……”
  谢明澜的深眸中泛起了涟漪,那涟漪漾了开,凝成了波澜。
  尽管之前我一直都怨恨为何太子哥哥是“洵”,而他是“澜”,为何连名字都要强过他一头。
  但是到了这一刻我才觉得,谢明澜的名字很衬他。
  谢明澜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手指抚上了我的脖颈微微用力,我顺着他的力道被拉到他面前。
  他用与眼神截然相反的冷漠语调道:“是么?你要是有半分心在我的身上,会在今日我有恙的时候与我说这些?做这些事?”
  我无言以对,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心道:你的心是那样坚不可摧,也只有在你身体抱恙时,我才敢指望你的心会被连带着脆弱起来,如此赌上一赌了。
  谢明澜在我的沉默中,一手抚上我的脸颊,眼中情动端是做不得假。
  然而就当我以为他要吻我的时候,他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按着我的脸,将我按入在床褥中。
  他手上不肯卸去力道,我在他的掌下什么都看不到,只觉他炽热的身子覆了上来,平静道:“不过,你给我的欢愉向来伴着痛苦,我早已习惯了,倘若没有,倒像是假的了。”
  说着,他抓着我的手腕放到他的背上,道:“既然如此,拿出你的诚意,取悦我。”
  谢明澜的动作向来有些粗暴,他死死将我按在被褥中,三两下剥掉我的衣服,用他的性器在我的大腿根用力蹭着。
  我还琢磨着“取悦”这件事该如何让他满意,见他这般明显的暗示,反倒松了口气。
  他将手伸到我后穴潦草地扩张了两下,颇有些应个景的意思,不过聊胜于无罢了。
  做完这些,他便扶着他的性器用力挤了进来。
  我疼得一哆嗦,身子向上挣了挣,本能地想要推他,却又不敢,手臂一时僵在半空,不知道如何是好。
  谢明澜再一次执着地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背上。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逼视着我道:“可以抓……”
  我没明白,道:“什么?”
  他的气息逐渐凌乱了起来,道:“可以抓朕的背。”
  说着,他屈了支撑身子的手臂,与我的身子几乎贴得毫无缝隙,他用极低的气声道:“或者说……我就是想看到你被我干到只能抓我的背……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
  我着实怔了怔,我开荤至今没有听过这种要求。
  不过……这般明确的要求也好,省去了我自己苦苦思索。
  我伸手抱住他的后背,既然他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需他多说,分开双腿环住他的腰,轻蹭着他的腰侧,道:“知道了。”
  谢明澜几乎嵌入了我的身体。
  他足够年轻,这具赤裸的身体太过炙热,我简直觉得抱着一个火炉。
  他像是馋了很久的小孩子舍不得一口吃完心爱零食一般,律动缓慢却次次插入尽底。
  只是做这件事,倒没什么,只是他的目光太过……
  我无法形容这般的眼神,他望的太专注,仿佛这是对于他来说比性事更重要的事。
  而他眼中的荒芜凄凉,又仿佛这世上只有我一人了似的。
  我几次想要避开这道视线,都被他扳着下巴拧了回来。
  又是一次尽根插入,他微微张口喘息着,却仍是逼问道:“你为何不敢看我?”
  我不耐他插得那么深,咬牙忍了许久,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谢明澜覆下身,命令道:“唤我……”
  我一张口,便是细碎的呻吟,勉勉强强从喉间挤出“明澜”二字。
  这两个字一出,谢明澜顿时像吃错了药,喝道:“一直叫!我不说停,你不许停!”
  说着,他近乎癫狂地动作起来。
  这仿佛血肉交融一般的性事,我的声音更被颠簸得不成样子,然而我却不敢停,双臂亦是无处着力,指尖不知不觉用了力,好像真的抓伤了他。
  不知被他压着做了多久,久到我在满室的淫靡声响中都开始走神了。
  我暗地里琢磨着,他今天吃没吃药?他不吃药也这么疯吗?他平日若这么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子嗣……
  正想着,谢明澜忽然极其凶狠地撞击了几十下,直起身子,一手扶着性器拔了出来,抵在我的大腿根,不多时,许多道白浊喷射出来,甚至溅到我的胸口上。
  谢明澜年轻的身躯布满薄汗,他闭着双眸仰起头深吸了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颈子滑了下来。
  更令我羞惭的是,他的背上当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
  我趁他出神,竭力侧过身,回过头伸手向身后探去。
  谁知仍是被他看到了,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皱眉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没有那种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来气的目光,我暗暗松了口气,没好气道:“那里麻了,我看看有没有被你插坏。”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这话挺不要脸的。
  谁知谢明澜怔了怔,忽然又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压了上来,咬着我的耳廓狠狠道:“是吗?我的小皇叔若是没被干坏,倒是我的不是了,只怕更要加把劲了。”
  我枕着手臂半晌没有说话,刚才那句脱口而出的抱怨语气甚差,虽然不知为何他并未在意,但倘若再说下去,恐怕又会惹恼了他。
  而此时此刻,万万是半点差错也出不得的。
  谢明澜见我不语,扳过我的肩膀,细细观察我的表情。
  我只得含糊地“唔”了一声,转开话题道:“你可还头疼?”
  他不答,只探下手去握住我那毫无动静的性器摩挲,道:“小皇叔,你……到底行不行?”
  我闭上双眼,被他揉搓得身心俱疲,道:“……你做这事儿……管我作甚?”
  谢明澜手上更加用力了些,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命令道:“我要看到你对我产生欲望的样子。”
  ……那我让你趴下让我试试,你打我干嘛?
  这一句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到了嘴边,我捂住唇,借着轻咳掩住了。
  见谢明澜仍是不依不饶地看着我,我又咳了两声,道:“那……你去沐浴,换件没有熏龙涎香的衣服,现在你身上的气味……我不行的。”
  这话说的很是没头没脑,我本以为谢明澜只当是我戏弄他,必不会当真。
  哪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当真放开了我,唤来绿雪程恩伺候他沐浴了。
  不多时,他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回了来,把我从半梦半醒中摇醒,一手揽在我胸前,一手抚着我的欲望。
  这一次没有了龙涎香的压制,我闭上眼竭力想象着此时身后的人是谢时洵。
  其实他为我用手纾解的次数不多,大多时候,我一见到他就胡乱激动起来,每每都会泄在他前面。
  唯有那么几次……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彼时谢时洵微垂着的清冷眉眼,见我毫无预兆地泄在他手中了,他略带责备地投来一瞥。
  只是在虚无中勾画出了他的那个眼神,我的耳边就仿佛“轰”的一声,令我倒抽了口冷气。
  谢明澜有些意外,道:“这么兴奋么?”
  我的呼吸凌乱了起来,含混地催促道:“快点……”
  谢明澜一手拈着我的乳尖,一手迅速地抚慰着我的欲望,我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好在不忘用仅剩的一分清明,讨好地唤了声道:“明澜……”
  顿时,又有什么东西迅速坚硬了起来,威胁般抵住我的股缝。
  这一次,我在他的手中,与他一起泄了出来。
  我在事后向来有些疲惫懒散,只顾望着床顶忖着心事,他也没有说话,一时间,这屋内安静极了。
  半晌,我见谢明澜一直望着他手上的白浊发怔,只当他是怪我将这种东西射在他这个金尊玉贵的天子手中了。
  我撑起身子,正要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他,却见他拿起帕子擦拭着手指。
  他没有看我,只是很平静道:“你说的话,作数么?”
  我霍然睁大双眸,强抑着心中惊涛骇浪,想了许多说法,但想来想去,毕竟多说多错,我又不知那一句会让他翻脸。
  于是我择了一种温驯的口气道:“是。”
  谢明澜沉默良久,每一刹那于我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
  他终于开口,淡淡道:“是么,只怕日子一久,你连自己说过什么都忘了。”
  我更是惊疑不定,犹如行走在万里之高的钢丝之上,我走了那么久,现在距离彼岸只差一步,我绝不能功亏一篑。
  思绪急转之下,我的身体却先言语一步,伸手握住他的手。
  见他侧目,我拉着他的手指按到我的胸膛上,道:“这次一定铭记在心,上穷碧落下黄泉,谢时舒绝不敢忘。”
  谢明澜漠然看着我,忽然眼中闪过一丝潋滟水色。
  但那太过隐约,正待细看,他极快地偏过了脸,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只能听到他冷声道:“你去取东西来,不要等朕后悔。”
  漆黑的窗外起了风,不多时,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我接过长明灯,小心地用袖口拢着点燃了。
  只是不论如何小心,那灯焰都极为微弱,令人恐惧它会熄灭在下一次摇曳中。
  我将它端到床边的小案上,随后移到床沿上,与谢明澜对坐了,便低着头摩挲手中的长针不敢说话。
  我怕我一催促,他又要生气。
  谢明澜倚坐在床头,蹙眉道:“怎么,还等什么?”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偷偷抬眼看他,见他面上还算平静,便大着胆子将长针递了过去。
  这物虽说叫长针,但是倘若仔细看,便会发现它不但极为锐利,而且针尖是三棱形状,专为放血所用。
  谢明澜不接,他缓缓褪下亵衣,只是道:“你来。”
  我有些意外,不知这是不是他的又一次试探,游移道:“这……”
  谢明澜赤裸着线条流畅的上身,将目光投向我,道:“我要看着你……是如何取走我的心头血的。”
  窗外的风雨忽然大了些,风从窗缝中拂进来,屋内的灯影都是一晃。
  我惊惧地看了一眼长明灯,见它幸得未灭,当下对谢明澜颔首道:“好。”
  在春天的京都府,很难见到这般呼啸的风雨。
  我执着长针,抚上他的胸膛。
  当时清涵曾对我说,虽有此法,但是使过此法的记载却寥寥,他和苏喻查遍了所有记载,只有两处提过,一是说,心头血是取针下半寸,二是说,取针下一寸,且不可被骨阻挡。
  我的指尖划过他胸膛上每一处轻微的起伏,然后停下了。
  我按在两条胸骨间,他的心脏每次跳动,都会带得此处微震。
  我不敢看他,一手拈着针尖抵了上去,心道:此时此刻,你便是反悔也不能了!
  谢明澜并没有反悔,他只是很安静。
  当针尖没入他的肌肤时,他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双手死死抓住身侧的被褥,一声都未出。
  我望着那处,不断用力将针送了进去。
  隐约的,我觉得好似针尖没入有半寸了,也许……也许也有一寸了,但是……我不能确定。
  这是此生仅有的一次机会,我定要万无一失。
  这样想着,我一咬牙,再次用力推着长针向他的胸口刺去。
  这一次,谢明澜忽然闷哼了一声,那是几乎带着哭腔的一声短暂呻吟,刚发出了半声,后半截就被他咬住了,隐没在喉间。
  我怔了怔,仿佛刚被惊醒一般,霍然抽出针尖。
  灯下,针尖下缀着一滴红宝石般的血珠。
  我只觉眼眶发热,心头狂喜,惶惶然的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好在只是痴了一瞬,我立刻反应过来,拢着那滴血飞快移到案上,将它放在长明灯的灯焰上。
  只见灯焰最初避开了那滴血,直到那滴血坠入灯中,才被那火焰一点点地吞噬了。
  最终化为一缕白烟,飘向窗外了。
  我目送着那白烟飘然而去,见那灯焰骤然涨了几寸,越发光彩夺目,全然不是方才那般风中残烛的模样,我见状,心中大石落地,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我全然脱力地瘫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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