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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古代架空)——存活确认/泼莲池

时间:2020-11-20 09:12:44  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我敛了笑,解释道:“我只是……看到陛下会照顾自己了,心中很是欣慰。”
  谢明澜顿时冷笑道:“也没法,朕这种六亲缘浅之人,也只有自己心疼自己了。毕竟似小皇叔这般的长辈,不为朕心上身上添伤加痛就是万幸了!”
  我被他说得更是愧疚,心道:我这个做叔叔的,当真差劲。
  我起身将他轻轻按了回去,见他忿然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我想了一下,褪去外袍,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挨着他躺了。
  谢明澜推了我一把,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滚下去。”
  这一下重倒是不重,只是刚巧推在我的伤处上,疼得我不受控地蹙了下眉。
  眼看他尤未消气正要继续呵斥,但眼神在我面上转了一圈,就莫名止住了,他又默默躺回去生闷气。
  这次他久久不语,我缓过那阵疼痛,恢复了神色,轻触了一下他的手臂道:“昨晚我看你的心口伤处已经愈合了,但是你的伤情这般反复,令我实在担心,明澜……还是召太医看下才好,拖成病根就不好了。”
  眼见谢明澜仿若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回应,我试探着从他身后环住他,道:“明澜,你生我的气,对我怎样都是应该的,但是莫要拿你自己的万金之体与我赌气。”
  谢明澜仍是僵着不回头,只道:“呵,万金之体,上次朕在你嘴里听到这个词,你说的还是‘陛下万金之体,不该与我这般的臣子独处’!”
  我愣了片刻,心道你怎么那么记仇,这事我都快记不得了。
  故而一走神,我脱口道:“那我当时也没说错啊。”
  一个意图谋反的叛王会劝君主不要与他独处,这叛王多少还有几分良心罢?
  听到谢明澜深深吸气的声音,我连忙将他环得更紧了些,安抚地吻了下他的鬓角,求饶道:“是我混账,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谢明澜缓缓挪过脸,瞥了我一眼,神色终于好看了些,道:“去把玉壶拿来。”
  我顿时腹诽道:怎么,扯了这么多你还记着这事呢?
  嘴上道:“你刚退热,先好好休息。”
  谢明澜不冷不热道:“嗯?还要朕说第二遍么?”
  我无法,只得下床唤来了程恩,将玉壶捧了回来。
  我正要再劝,哪知谢明澜劈手夺了过去,他仰头饮了一口,忽然一把拽过我的后颈,不由分说贴上我的双唇,将酒强硬地渡了过来。
  我又惊又怒,一手推在他的胸前,却阻挡不住酒水灌入喉间些许,又有些许溢出唇角,浸湿了前襟。
  他这才退开了些许,唇边也挂着晶莹水渍,不容置疑道:“不想用酒杯,便这么喝。”
  谢明澜说完这句,便定定地望着我。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本能地想出言讥讽几句,话到嘴边又见到他的神情中隐着一丝脆弱,于是我只得慢慢抬袖拭去了水渍,低头不语了。
  酒是烈酒,如同一团烈火滚过我的喉间。
  很像谢明澜这个人。
  许久的寂静后,我开口道:“李妃……”
  谢明澜却截口道:“你与他乱伦时,难道想过我母后?”
  他这话十成十是个挑衅的口气,我却生不起气,诚挚答道:“想过。是我对不起她,我无数次想过,倘若上天要谴罪,便谴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强求来的,与他无关。”
  见谢明澜又要冷笑,我勾住谢明澜的手指,又道:“你我之事也是一样的,如果有天谴,也请谴到我身上。”
  他的神色微变,却仍是嘲讽道:“是么?你我叔侄之间,你倒是不是强求的那一个了!”
  我认真道:“明澜,的确……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叔叔亲手伤了你,但我……我……在我心中,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谢明澜仍是盯着我的双眼,仿佛在审视我这话有几分可信,半晌后,他道:“你说这话,我信,只是我倒要问你一句,你这番真心是因为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是他儿子?”
  我……我答不出来。
  谢明澜慢慢别开眸子,道:“罢了。”
  “明澜……”
  他望着不知名地方,有些消沉道:“皇后爱的不是我,你以后不必为她抱不平了。”
  我顿感震惊,忙道:“她为了你亲手制了纸鸢,此番情谊如何做得假?这话难道是她说的么?陛下不可只听信嘴上所言,也要……”
  谢明澜抬手打断了我,道:“纸鸢并非是她亲手所制,所制之人是她的贴身大侍女,你,明白么?她来讨纸鸢,见到你们这种生人,难道还要对你将原委和盘托出不成?”
  我犹自震惊,却听他继续道:“我自幼不在父母膝下长大,与他们连面都不曾见过几次,待我回宫已是他驾薨之后了,我见到我母后的孤独凄楚,便下定决心倘若我的正妻注定不是我心爱之人,我便会选一个不会为我伤心之人。”
  我思忖了半晌,道:“这……如何使得,谢氏血脉……”
  谢明澜忽然将我一把掀翻,压了上来,他在我耳边道:“横竖合卺酒都饮过了,不如小皇叔生吧,谢氏血脉更是纯粹无比了!”
  我摸了一把他的额头,蹙眉道:“还在低热,莫要胡闹了。”
  谢明澜沉吟了一下,道:“那你自渎给我看。”
  我道:“谢明澜,我觉得你多少有点疯。”
  谢明澜轻哼了一声,便要上手来剥我衣服。
  我推拒了两下,衣襟被他扯散了些许,眼见拉扯不过,动作中牵动了痛楚,让我一惊,若被他看到那处伤,他怕是又要刨根问底,定不会善了。
  我连忙一手掩住衣襟,按着他的手,轻咳了一声道:“知道了,我自己来!”
  谢明澜闻言,半信半疑地放开了手,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活像是他小时候见到那只白猫儿时的模样。
  我得了喘息,随便找了个由头拖延,便脱口道:“我都说了,你的龙涎香……”
  说到此,我忽然意识到他身上的熏香浅淡了些许,的确不是龙涎香了,但是昨日是他大婚,谢氏的祖制向来条陈冗杂,似君王储君大婚这等大事更是桩桩件件规定得严谨无比——我记得太子哥哥唯一一次熏龙涎香便是大婚那日。
  谢明澜竟然如此不守祖制。
  他在我脸上狠狠拧了一把,半真半假地嗔怒道:“你这猫鼻子,瞎了么?”
  我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梢,自幼被宫人白眼相待,我最恨别人嘲讽我是猫,正要反唇相讥,忽然想起那日我跪在他的脚边,为了讨好他,好像我自己也这么说过来着……
  我咬着牙运气半晌,终究勉勉强强忍了,只道:“你这样任性不守祖制,就不怕被那些御史上表规劝?烦死你。”
  他似听非听的,只顾勾着手指解开我的腰带,随口道:“不过是一群沽名卖直之流罢了,”说着,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道:“更何况本朝最有名的那位诤臣,已经托小皇叔的福告老还乡去了,自此朕在前朝少了许多掣肘,还未来得及谢你呢。”
  我望着他,心想也许我当年确实轻视这个少年人。
  李家世代忠良福书村,李老爷子诤臣之名远播,桃李遍天下,一向为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谢明澜此番恩准李御史辞官还乡,又立了他的嫡亲孙女为皇后以安抚天下读书人,无疑是最好的权衡之道。
  我正望着他出神,谢明澜却忽然捂住我的双眸,轻轻吐着气道:“不许这么看我……”
  我一头雾水,道:“怎么……”
  他道:“会忍不住。”
  说着,他又扯了扯我的腰带,催促道:“快些。”
  见他这么不依不饶的模样,我无法可想,只得一边解了腰带,一边道:“什么?看你你说忍不住……但是你看我做这种事难道不是更……”
  话还未说完,谢明澜便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我的喉结。
  我的双眸被覆在他的掌下,不能视物之下,我的触感更是敏锐,光是他轻轻咬了这一下,想到那人的也曾对我这般做过,我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微微褪下了些裤子,一手握住性器抚动起来。
  谢明澜的呼吸渐渐重了些,他的唇又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攻城略地般吸吮着我的双唇,仿佛这样都不能满足他似的,又用舌尖撬开我的牙关,卷住我的舌尖,半晌才含糊道:“不许忍着,叫出来。”
  我也没好气的含糊道:“你他娘的咬着我的舌头,我怎么叫?”
  谢明澜好像轻笑了一下,又哼了一声,一只炽热的手掌覆上我的性器,用了些力气撸了一把,害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道:“射给我看。”
  我腹诽道:难道我不想吗?合着我是故意拖着让他看的?
  只是不管我怎么抚弄,那处总是半软半硬的,情欲确实被撩起了些许,但总是差了些什么,好似有一团火藏在我的身体内难以宣泄。
  我在这不上不下的欲海中被折磨了许久,浑身冒着热气,然而无处使力,只得下意识死死抓着衣襟。
  忽然有人抓起我的手腕绕到他背后,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低声道:“怎么了?”
  此时此刻我哪还有余力回答他?
  又是一次欲潮袭来,我忍不住喘了一声,更是用力抓着掌下的肌肤,仿佛是我用力抱紧了他似的。
  回应给我的,是那人细细的吻。
  他道:“出不来么?我教你。”
  说着,他覆上我的手背,带着我的手指又慢又淫靡地上下动作起来,我更觉羞耻,挡了一下,勉力嗤笑道:“你教我?小皇叔我做这事的时候,你怕是还没长……”
  谢明澜也嗤笑一声,截口道:“小皇叔只能做这手上的功夫,还很得意是怎?”
  他顿了顿,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握着我的手停住了,问道:“当年我一直以为绿雪和君兰是你收在屋内的,既然他们不是,你又没有收过旁的侍妾,你……难道从未……”
  一提到此事,我又忆起他因为君兰杖责了我的事,当下更是气不顺,推了他一把,道:“我屋里的事就不劳侄儿费心了!”
  谢明澜又凑上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极轻声道:“不止屋里,床上的事我都要管——你从未尝过被人服侍的滋味么……”
  不等我答,他便狠狠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侄儿疼你。”
  说完,我便觉眼前覆着的手掌移开了。
  我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却见谢明澜将长发向后拨去,却仍是自颈侧垂落下来一缕,衬得他的模样越发艳丽,他见我睁眼,将吻落在我的眼尾上,轻哼一声,道:“早就想问了,这里是你偷偷涂的胭脂么?”
  我没好气道:“滚……”
  谢明澜又望着我双眸,命令道:“不许看……”
  说着,他双手掐住我的腰侧,身子向下移去。
  直到他握住我的性器,我忽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慌忙一把抵住他的肩膀,急道:“不可!”
  身为一个君主,真是被驴踢了脑子才做得出来这种荒唐事。
  谢明澜抬眼向我投来一瞥,眼中似有万般情意流转,他一言不发地抓着我的手按在身侧,复又低下头,张口将我的性器含了进去。
  我只觉下身浸在一个湿热的容器中,甚至还有灵巧的舌头上下爱抚着,我再如何推拒,也敌不过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
  没过多久,我按在他肩上的手指已不知是推是拉了,我在欲海中好容易捉到一丝清明,挣扎地扭了下腰身,试图退开,几乎力竭道:“谢明澜,你别疯了!”
  此话却换来谢明澜用力地一吸,我顿感头皮发麻,浑身都软了,听得他道:“不许乱动,一会儿让你扭个痛快。”
  我从未体验过此般身体上的纯粹快感,整个人只能在情孽欲海中起起伏伏,浑身冒着热气,已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体统已然顾不得了,我满心只剩一个急切念头——释放出来。
  他的发丝不知何时缠上我的指间,我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死死攥住那把黑发,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张口却都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谢明澜仿佛受了什么鼓励,抬眼看了我一眼,面上晕了一抹浅红,吞吐地更加卖力。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忍不住一挺腰,我用仅剩的神志推他了一把,迫切道:“别!”
  他却不为所动,反而捧住我的腰,将那物含得前所未有的深。
  我再也忍耐不住,狠狠一仰头,只觉体内的那团火喷射了出来,全部射入他的喉间。
  浑身战栗着,我在快感的余韵中缓了很久都回不了神。
  半晌,待我稍稍找回些清明,只见谢明澜撑着身子坐直了,正用手背擦着唇角,眼中有些润湿。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有些结巴道:“你……你干什么……”
  谢明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覆上来抱住了我,脑袋死死抵着我的肩颈,手臂越收越紧,差点勒死我。
  快感褪去后的身体本就懈怠得很,旁人碰也碰不得的,此刻这么一具火炉般的身体缠上来,我本能生了一股反感,正想推开他,但一想到他方才的情状,一个九五之尊竟然……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若再推他,未免也太不是人了,这样想着,我便生生忍了,任他抱着。
  谢明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推他,他却推了我一把,用一种颐指气使的口气道:“去,给朕倒杯茶。”
  我忍着腿软下了床,给他端了两杯茶和热巾,服侍着他漱口饮茶,又细细擦拭了他的脸颊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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