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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姑娘年纪轻轻,竟有这般胆识,贫僧佩服!”老僧人赞赏的捋了捋胡须。
  “如此,还请大师赐一副好方。”稚离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个礼。
  “好!好!与贫僧细细讲来!”慧智师傅为受伤的猎户整理好衣物,便与稚离细聊了起来。
  待拿了的药方,用猎户递来的油纸包裹好,稚离便准备离开。
  “姑娘,且等雨水停停再走罢!”猎户再三挽留。
  “谢大伯好意,我那友人还病着,若是有缘,日后再聚不迟。”稚离冲众人行了礼,便出了山洞。
  离开山洞,因为忌惮着山中猛兽,稚离不敢多做耽搁,只捡了来时的路原路折返回去。
  尤想起,来时那摇摇欲坠的孤桥,稚离还是有些心悸,路不好走,那桥迎了风雨,更是晃晃荡荡的站不稳。可进城的路只有一条,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也只得不情愿的走过去。
  原来在山林时还不觉得,现在出了山林才发现风雨竟然丝毫未减,连着下了一夜,此刻缓过神来,稚离才觉得身上又湿又冷,只想尽快换条干燥袍子。
  走了不多时,已来到了孤桥前,刚刚还在心中抱怨着孤桥难行,现下稚离才真真是傻了眼,原本还是孤桥的地方,如今只堪堪的剩下一根立柱,还有一抷松动的黄土,照着眼前的景象来看,估计是桥面被风扯了一夜,其中一根立柱不堪重负,倾倒时压断了桥面,只余下一小节断桥挂在对岸的断崖边。
  稚离望了许久,再三丈量发现这段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却是运起轻功也绝不可能跨过的距离。如今没了过桥的路,看着城门就在眼前,却不得过去,待要修通,最快也要几天的功夫,倘若想折到城北入城的路,需得穿过那整座山林,这该如何是好?
  风雨要比先前在树林里凶猛许多,一夜的折腾,此时稚离也有些吃不消了,现下又湿又冷,薄衫早已湿透,稚离被冻的直哆嗦。
  稚离疲惫的撩了撩被雨水打乱的刘海,走到剩下的立柱前试探着推了推,不想立柱竟轰然倒在了稚离脚边,看着立柱已然倾倒,想要荡过去是万不可能了。
  稚离立在断崖边,沉思了良久,一会儿看看断崖,一会儿复又踢了踢倾倒的立柱,不多时拿定主意,就近寻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一下接一下运功砸在木桩上。寻常木头哪里禁得起内力摧残,砸了一阵,立柱拦腰处便被稚离击碎了一半。
  稚离用石头垫住立柱中央,猛然提起丹田内力,双掌挽势,奋力一击,立柱被截成了两段。只是这一击过后,稚离捂着小腹痛苦的伏在断木上,先前运功时,稚离就发现内力行转不大对劲,如今因着稚离蛮力冲撞,损了气海,稚离疼的汗如雨下,面色惨白。
  蹲伏着,歇了好一会,这才缓过劲来。咬牙坚持,稚离奋力冲对岸踢去一节断木,心中丈量过距离,便不再犹豫。
  用尽气力,冲对岸踢去另外半截断木,稚离也跟着竭力一跃,在身体下坠之时,再猛的一脚踏过断木,小腹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此时稚离痛苦的捂着小腹朝对岸摔了过去。
  原本受伤的经脉就需要静养,稚离一再使用着蛮力冲撞丹田,险些命丧断崖,顾不得风雨,稚离跪在泥泞之中,大口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着疼痛。
  屋外的风声雨声交叠,一道闷雷炸响,低沉的轰隆声甚至震得油纸窗也跟着颤抖起来。温舒辰皱着眉头拢了拢被子,瓢泼大雨撞在纸窗上沙沙作响,越发的吵的人不能安眠,将脸埋在被衾里蹭了蹭,温舒辰这才依依不舍睁开眼。
  一觉醒来,觉得身体轻快了些许,慵懒的坐起身,像往常的每个清晨一般伸个懒腰,可这一抻,温舒辰咬着唇,单手扶了肩头,“嘶——”伸手揉了揉受伤的肩膀,尤想起了昨日那疗伤的一幕,此刻才算真真正正的醒了过来。
  将屋子环顾了一周,没有半个人影。温舒辰将长长的黑发拢在胸前,用白色的缎带照旧挽起,便下了床。稚离人不见了,翻遍了整个床铺,也没有找到她的匕首,放在桌案上的伤药也不曾带走。
  轻轻叹了一声,温舒辰撑开窗向外望了望,有些难过的想:便是要走,也要挑个好天气不是?望着院中的景象发了会呆,一股风顺着窗缝携着雨吹了进来,“好冷…”温舒辰赶忙合上纸窗。
  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闻声,温舒辰目光炯炯的望了望。
  “小姐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一个丫鬟正抱着面盆转进屋里。
  “怜儿,可在府上见过个面相凶巴巴的姑娘?”温舒辰拢好衣襟,略有些惆怅。
  “便是前几日救下的小姐么?”丫鬟想了想,摇头说:“不曾见…小姐先别说这个,快些洗漱,今日张妈闹得可凶了,非是吵嚷着要把饭菜亲自送来,估摸着也就快到了,怜儿昨个被好一通训斥呢!”
  “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这臭丫头倒是告状到小姐这儿来了!”人未到,张妈的声音却已进了门。
  “小姐,救我…”名叫怜儿的小丫鬟赶忙躲在温舒辰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粘人的读者小天使,不离不弃那种。捂脸···
下一章稚离就要回到温府了,很抱歉没及时给大家补糖,但是这两章很重要,埋下许多引线,下章回归甜甜~
    
    ☆、狼狈而归
 
  “奴婢问小姐早安。”张妈行过礼便将一个精致的食盒放在案几上。“你这小妮子,也就小姐惯着你,越发的无法无天!”张妈说着解下围兜狠狠朝那小丫鬟臀上抽了一下。
  “小姐!小姐!”小丫鬟赶忙缩到小姐身后。
  “张妈快坐下歇歇,这又风又雨的,我自去堂里用就好,怎敢劳烦张妈亲自跑这一趟?”温舒辰拉了张妈一并坐在榻边。
  “便不来送,还要叫小姐再摔个不成?”张妈边说着,边用眼来剜小丫鬟怜儿。“小姐休要管她!你且看哪家的贴身丫鬟如她这般,一天到晚也不见个人影的!”
  “我!我是帮小姐办事儿去的!”怜儿委屈巴巴的望着小姐求救。
  “张妈,是我央着怜儿出去的。”温舒辰笑着拿丝帕掸去张妈肩头的雨水珠子,“再转过这一年冬,开了春,我便必须要走,拖不得的,是我让怜儿去挑家合适的私宅,安顿你们…”
  “小姐!别个我管不着!我定是要跟在你身边才放心的,若是非要赶我的,用什么私宅?让怜儿给我这老骨头打副棺材去!”张妈攥了温舒辰的手,不待温舒辰将话讲完,便吼了起来。
  “张妈…”温舒辰笑着回握了张妈的手,“不妨事的,舒辰能照顾自己,这两年得了你和怜儿还能陪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如今该是妥帖安排好之后的事,你和怜儿都需听了我的,我才能安心些。”
  “小姐你说的什么话!!!”张妈有些焦躁的站起身,二小姐每每提及之后的事,总是这般破罐子破摔,就好像是拿定了主意一去不回头似的。
  “张妈…”温舒辰苦笑着摇了摇头“倘若你们都随我走了,日后难不成要留下姐姐孤苦伶仃一人生活?”
  “张妈!这大清早的!莫要和小姐争论些个,小姐的苦你是不知还是怎地!如今你这般凄凄怨怨,小姐嘴上不说,心里又要好一阵难过!”小丫鬟怜儿半拉半推着,就要赶着张妈出门。
  “小姐,今日天寒,食盒里有奴婢温的姜丝桂花饮,少喝些暖暖身,莫要贪杯!”虽是被怜儿推出了门,张妈依旧不放心的嘱咐着。
  看着一老一小两人叽叽喳喳的出了院,温舒辰脸上的微笑悄然无声的褪却消失,颓然的倚了门框,一点点滑着蹲了下去,搂着自己的臂膀,眼眸中全然不见了之前的神采。
  沉寂了一会,温舒辰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站起身,用力扯了扯微皱的裙衫,调整好仪态,又恢复成了那绝尘仙姿的模样,只是眉间的褶皱却越来越深,深呼吸着,温舒辰终还是平复了情绪,一如往日般楚楚动人。
  来到桌案前,掀了食盒,捏着个精致的盛酒小壶,便缓步踱进雨幕之中。
  温舒辰仰头静驻在雨中,垂了眸子任由雨水瓢泼肆虐,雨滴顺着清丽的面容滑落,长长的睫毛轻颤,坠了水雾,映出眸底深邃的疏离。
  冰冷的雨水冲刷,使得温舒辰此时看起来有些颓然,在雨中站了许久之后,温舒辰提起酒壶,掀去壶口上的纸封,张口猛灌起来,奈何这沾了桂花香的玉琼,却有一半洒在了衣襟之上,而她,浑然不觉。
  温舒辰长长吐了一口气,任由冰冷的雨水顺着手臂滑进袖口,也浑不在意,只是微微仰着头,感受雨水飘零,闭上眼,试图冲掉眉目间深深的疲倦。
  长叹一声,提了酒壶再送上唇边,余光望见围墙上添了一抹白,仔细去望,竟是稚离蹲在墙上不声不响的望着这边,两人均是沉默不语,静静相望许久,温舒辰红着眼轻笑一声,“阿离姑娘莫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不以为然,温舒辰照旧提了酒壶尽兴而饮,却不忘用眼角余光紧紧的望着稚离。
  “咳!咳咳!”分神间,温舒辰被桂花饮呛了嗓子,正用捏着酒壶的手掩在唇边,猛烈的咳嗽起来。耳边传来衣袂飘然的声音,再睁开眼时稚离已立在身旁,四目相对,稚离伸手攥住了温舒辰手中的酒壶。
  “发什么疯?”稚离皱着眉头将酒壶从温舒辰手中夺下,“早知这般,就该请大夫来看看你这疯病。”
  此刻温舒辰反倒安静了下来,扬着个温婉无害的笑脸,任由稚离絮叨着将自己拖回了屋,还不忘低头的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雨痕。
  “你看看!”稚离强压着火气说:“这天气又湿又凉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你倒好,不管不顾的站在雨里吃酒?”
  温舒辰像个被训斥的小孩一般,贴了门边站着,虽然被训斥着,却仍旧笑盈盈抬手理了理稚离凌乱的长发。
  稚离冷着脸将一提药包放在案几上,拉了温舒辰到身旁,静静的揉了面帕仔细替温舒辰擦脸净手。复又伸手探了探温舒辰的额头,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这才松了口气。
  “你手怎么这般凉?”温舒辰拉了额上的那只手握在手中,冰冰的不似往日暖和,复又去握另一只手。
  稚离却不以为然的将手抽回,掩在衣袖之下,“还要等我给你换衣裳么!”稚离将面盆里的水泼在院子里,搁好面盆,便背身依靠着门框而立,不吭一声。
  温舒辰正换下被雨水浸湿的衣裳,不忘侧目打量着稚离的背影,早前才换的衣,如今湿溻溻的贴在身上,狼狈的沾着泥,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渗水。
  稚离看起来也不太好的样子,恹恹的倚门而立,隐约抑制着微微发抖的身躯,先前还立得挺拔,如今却含着背,手臂紧紧环着自己。
  系好腰间的束带,“好了。”温舒辰拿了条干净帕子向稚离走去,本想着扳正稚离的身子替她擦擦头发,不想这一拉,稚离险些摔倒。
  “没事吧?”温舒辰赶忙一把搀住稚离。
  稚离疲倦的扶了扶额头说:“淋了些雨水,我想泡下热水。”
  “莫不是发烧了?”温舒辰伸手向稚离的额头探去。
  出于本能反应,稚离偏头躲开。
  “莫动。”温舒辰一脸严肃,但由于饮过酒的缘故,眉眼中带了些许的迷离,似是隐有担忧,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像是命令一般。
  “上次背我你也这般,也不问问我乐不乐意,你看哪家女子如你这般强人所难,好不矜持?”稚离低声抱怨着,委屈连连,那含了水雾的眸子幽怨的望着温舒辰,僵持了一阵,却还是叹息一声,乖顺的低下头主动向温舒辰举起的手掌贴去。
  “你发烧了…”温舒辰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稚离的额头烫的吓人,温舒辰忙转进屋里拿了纸伞。
  “我想也是如此…”稚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幽怨:“原是可怜你发烧,买药去的。你可好,烧也平了,竟立在院里吃酒,你说我气也不气?”
  温舒辰柔柔的望着稚离,也心知自己理亏,转身从柜里取了件大袍披在稚离肩上,撑开油纸伞,便拉了稚离的衣袖出门。
  屋外的风雨更盛,稚离虽是多披了一件大袍,可内里仍旧穿着身湿淋淋的衣服,风一卷,抖的更加厉害了。温舒辰正欲搂住稚离,替她挡风,却被稚离避了开。
  “湿。”稚离有些迷迷糊糊的,此刻被冻得嘴唇青紫。“还把你借我的袍弄脏了…”
  “你无需在意这些。”温舒辰引着稚离走了没几步,就来到小屋背后的沐堂。将稚离扶到堂里的矮凳坐下,不放心又叮嘱道:“坐着小等,我这就去唤人烧水。”
  “嗯…”稚离目中浸着水泽,仍竭力望了望温舒辰,不忘安顿:“拿了伞去。”
  温舒辰点点头,柔顺的发自肩头无声滑落,对稚离说:“很快回来。”便撑伞出了门。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姐,这种活儿让奴婢们来就好了!”怜儿一手提着热水桶,另一只手举了雨伞,跟在温舒辰身旁,身后还有几个小丫鬟也都提着水桶跟着。
  “无妨。”温舒辰手中提着个水桶,快步走在最前列,并不介意身后小丫鬟们好奇的目光。
  “你这般让张妈知道了,怜儿又要挨训的…”怜儿将水桶放在地上,桶里水雾升腾。“你们几个都退下吧!”说着挥了挥手将其余的下人遣散。
  温舒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也将水桶放在地上,待下人们退的老远,才走上前敲了敲门:“阿离?”
  门内并没有人作答。
  温舒辰复又敲了敲门,“阿离…”
  还是没有人作答,温舒辰和怜儿两人对望了一眼,温舒辰又敲响了门说:“那我进来了…”
  推开门,稚离还是坐在那矮凳上倚墙靠着,而面上已不似先前那般冻得惨白,反而烧的通红,瞌着眼一动不动。
  “呀!小姐,她好像发烧了!”怜儿赶忙走到稚离身边身上,拍了拍稚离的肩,“姑娘!姑娘醒醒!”
  “怜儿,我房里桌上放着药,拿去煎了,一个时辰后送到我房里来。”温舒辰敛眉抬手探了探稚离的额头,烧的滚烫,而稚离兴许是在迷糊之中感受到了额间的那抹清凉,歪头倚了倚,轻轻动了动嘴唇,不知嘟囔着什么,便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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