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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你守着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待要问起时,就说我先一步回了府上。”稚离翻身骑上最后一匹马,望着那小婢女,有些不放心的安顿道:“你可明白?”
  那婢女泪眼汪汪点了点头,踌躇了一瞬,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朝稚离递了过去,“怜儿姐姐托我带给您,还说请您务必救救小姐。”
  稚离弯身接过那枚玉佩,目光沉痛,手中的玉佩是自己许久之前替舒辰赎回的那块,当时因为络子怎么也结不好才耽搁下来,如今怜儿已替自己打好了络子,却不知是否仍有机会送与那人。
  “好,我知道了。”稚离小心翼翼将玉佩贴身揣好,脑海中又忆起舒辰委屈泪目的模样,心中烦闷,愁绪翻涌,再不敢多想,忙拽了拽缰绳,迫那马儿调转过身子,徒留身后昏厥一地的暗卫和那名小婢女,驱了一声,马儿便在夜幕中疾驰起来。
  昱州城内,今日一大早便已是人头攒动,不论贫贱老幼,听说天子要驾临此地,大伙儿都想来一睹天子真容,沾沾祥瑞之气,迎驾的街道两旁,早早便被官兵管制,只等着真龙降世。
  温府前,自然也是悬花挂幔,下人们日夜繁忙,将前殿,中殿好一通收拾,吵吵嚷嚷正在为接驾做些最后的准备工作。
  而小院里,此刻却是一如往常平静安谧,唯有屋外,一个炭盆烧的正旺,随之,一缕袅袅青烟徐徐升起,温舒辰正将最后几封书信丢进了炭盆之中销毁。
  走回屋子里,望着清冷的房间,四目环去。这间房里再无其他破绽可言,温舒辰爬上榻去,将那瓷盆做成的鸟窝捧了起来。
  转瞬,两只小东西又叽叽喳喳的挤作一团。
  “赵管家可在?”温舒辰低头点了点喜鹊油亮的小脑袋。
  “小姐。”转眼之间,管家已急匆匆跑了进来。
  “做个鸟巢与它们,尽早放了吧。”温舒辰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舍,却仍是目光柔柔望着两个小东西。
  “诶!知道了,小姐。”赵管家点点头,接过手中的瓷盆,转瞬两个小家伙又咬又啄,对生人靠近十分忌惮。
  “小姐,该要准备迎驾了。”赵管家小心翼翼望了望温舒辰的脸色,低声提醒道。“哦,还有,魏老板送来的鹤舞霓裳小姐可要穿?要不要再另行准备一套?”
  “穿,魏老板为了裁这霓裳,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温舒辰轻轻叹息一声,已是神情没落,清冷一人回了小屋。
  小屋里,不知何时已备下了铜镜钗珠,红纸胭花,温舒辰坐在镜前,失神坐了许久,不自觉心中又在担忧那人。
  不胜烦扰,温舒辰揉了揉眉心,抬眼望着铜镜里的少女满脸忧愁倦怠,闭上眼,几个深呼吸之后,眉间的褶皱已是悄然消散。再睁开眼时,美目流盼,那娇容焕发出清高绰态,轻轻抿唇,气若幽兰,温舒辰转眼间好似变了个人般,气质绝丽,举手投足之间,自是缥缈淡雅,挽指将一支白玉金缕簪插在发间,脑海之中那不舍的愁苦,已无声被她撵出了心头。
  一转眼,日头升的老高,进镇的大道上,突然爆竹炸裂,开道的锣鼓喧天,正有一支护驾的行队缓缓进了城门,威严之势,震撼人心。行队两侧,黑甲壮汉手中挥舞长鞭猎猎作响,一路高喝着:“跪迎天子!”迫着人群跪身相迎。
  乐鼓声声的仪仗鱼贯而行,眼看着,天子就要驾临,行道两侧高架的戏台之上,曼妙的美人正在轻歌艳舞,搔首弄姿,使出浑身解数博人眼球。
  行道两旁的百姓一遍又一遍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转眼之间,九龙帝辇已缓缓行入城中。
  “皇上!皇上真乃英明神武,气吞山河!”此时一太监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竭力踩着马镫探起身来,却仍是无法看到天子龙颜,周身鼓乐之声,平民祈福之声震耳欲聋,那太监扶了御辇竭力欲攀,一脸谄媚嘶吼着,妄图尖细的声音能够传入皇上耳中:“要奴才说呀,能御驾此地,怕是他们千世万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哼!”帝辇之中,那人豹头环眼,睥睨苍生,看那面容应是三十不过的年纪,可早早的,两鬓已有了银丝垂绕,一双目残暴阴鹜,当听过太监的马屁之言后,咧嘴而笑,却露出了满嘴尖牙如豺虎一般,越是笑,面上残暴的气息越是浓烈。此时一手撑了面颊,另一手端着美酒望向御道两旁,盯着那些在戏台之上柔若无骨的妖媚女子嗤笑。“这江南的美人也不过如此!”
  “诶!诶!”那竭力探身的太监赶忙迎合道:“要奴才说啊,那最美的,最柔媚的,已被各地采红使选拔进贡到了咱的皇宫之中,这些个凡俗女子,皇上您呐,就看看图个乐呵!”
  虽是这般说了,可皇上仍是点了几人与那太监,暗中记下了,只等着驾临御所后,将人送来享用。
  却说此时,温府里,攀上墙头的赵管家,极目望向御行的仪仗遥遥而来,忙冲身后的管事摆了摆手,府上便忙碌了起来。
  “皇上,您往北边望!”那太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仍是竭力吼着。“白墙朱漆门那家便是咱新皇后的府邸!”
  “温舒辰?!”庆启忙倾身朝温府的方向望去。正见此时,温府的大门刚刚打开,那女子在家丁的簇拥之下,缓缓抬脚迈出了门槛。
  “小姐,慢些。”赵管家的袖上盖着一条白色丝帕,正小心翼翼搀扶着那少女迎出门外,金玉华贵的簪子坠着银色的流苏闪耀,温舒辰微微颔首提了裙摆迈过门槛,那流苏倾泻露出了颈后一小段肌肤,如玉,胜雪。
  庆启只觉千人万人跪在他的面前,却未有一人能及那少女姿色半分,周身的乐曲之声渐弱,呼吸之间,仿佛天地只剩下那一人如璀璨星辰熠熠闪耀,庆启望着那少女目光不觉间已泛着痴迷,手中酒盏翻在怀中,再回神已是湿了大片。
  “该死!”庆启暗骂一声,匆忙挥了挥袍上酒渍,骂骂咧咧,却仍是忘不掉那女子楚楚动人的模样。
  再抬起头,却见众人皆跪,唯有那女子亭亭而立,目光清冷如剪水澄澈,那女子隐约是在笑吧?庆启极目望向那女子面容,却见她微微敛着唇角,眉目如画,却又冷艳绝世,仿佛她才是这世间的王,傲睨自若,唯她为尊。
  正月里的风仍是凌冽冰寒,却吹不去庆启心头灼烧的烈火,顿时口干舌燥,却见温舒辰的霓裳迎风缥缈,一只仙鹤附在那少女身前,几次展翅欲飞,将那女子托得如仙如幻,却怎么看也看不够。
  “没了爹娘的东西,见了王也不知道顶礼膜拜!”庆启仍是看得入迷,却不想耳旁那太监叽叽喳喳甚是吵闹,直至御行的龙辇过了温府,再望不见婀娜身影时,庆启才回过神来。
  “皇上?皇上?”御辇之下,那太监看不见庆启的神情,以为皇上已是勃然大怒,忙又溜须拍马道:“皇上豁达大度,一向不与那些妇人计较,倘若皇上当真气不过,派奴才去好好教训教训她如何?”
  “哼!由她去吧。”那太监高帽戴了一顶又一顶,此刻若是返过来要他去请温舒辰,岂不坏了天子颜面?庆启顿时不悦起来,随口发泄着怨气,“爬到朕的脚下,还不都是一个贱胚子模样?故作清高!”
  眼看着御行的龙辇渐渐远去,温舒辰也浑不在意,目光反而是盯着御辇之后那一顶顶女眷花轿望去,南巡的仪仗不见头尾,随行的女眷轿辇依次而过,却是寻了许久都未寻得阿姐身影,温舒辰眉间褶皱越来越深,此刻,她的阿姐可是被徒留冷宫,遭人欺辱?
  “小姐!”赵管家一连几声轻唤,小姐都未有反应,迫不得已,只得大声提醒,这才见温舒辰回过神来,敛眉望着自己。
  “赵管家。”温舒辰皱皱眉头。
  “是,小姐。”赵管家连忙点头。
  “去寻魏初远打听,看看这次的随行女眷里,可有阿姐在列。”温舒辰的心中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只是她仍需要一个肯定。
  “小姐,那…皇上之事该要如何报告与魏老板?”赵管家询问。
  “就说…事成了。”温舒辰疲倦揉了揉眉间,提着裙角默然回到府中,身后,温府的大门幽幽而闭,将街道之上的礼乐喧闹声,隔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提醒小可爱们:
狗皇帝出场,啊,阿离还在路上,可恶···
    
    ☆、猎物咬钩
 
  殿外此刻正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随行的官员们列席两侧,正痴迷欣赏着舞女婀娜摇摆。殿内,庆启正左拥右抱,寻欢作乐,龙椅之后垂下朦胧纱幔,正有女眷们在幔帐之后嬉戏玩乐,品尝着席间珍馐美味。
  一转眼,在昱州赏玩也有五六日的光景,可庆启仍是不知疲倦,每日宴席不断,彻夜欢饮迷醉。眼前的舞姬腰如弱柳,正如一阵春风拂过众人心尖,可庆启却有些索然无味,见那舞女姿色,还不如怀中这两位佳人妩媚,庆启伸手在身旁的女子臀上掐了一把,引得怀中女子一阵娇羞瑟缩。
  殿外群臣的席间,皆是一派穷侈极奢之相,是正沉迷在美酒宴会之中,却在此时,有一人悄然退出了宴会,趁着夜幕深沉,无声无息退出了御所,那人正是鲁万。
  席尾,有一官员看似迷醉,举着酒盏随着舞乐之声,摇头晃脑,却在那人离席之后召来身旁的小厮,附其耳边安顿了一句,那小厮点点头,便已跟随着离席之人消失进了夜幕之中。
  约是半个时辰的功夫,隐约瞧见殿外,似有人悄然拥入,在席末与那公公纠缠了许久。
  庆启当然也注意到了来的人,只是此刻,他无心在意,而是与怀中的少女嬉闹正欢,转眼之间,手已钻入那少女裙底。偏巧此时,那太监不解风情迎进了殿内通报。
  “皇…皇上…”
  “做什么!”庆启面上不悦,怀里的少女匆忙捂住裙角,面色嫣红,正是坐不住的模样。被打搅了兴致,庆启恼怒,抓了几上一双银筷朝那太监摔去,吓得太监连连叩首。
  “昱州丝绸商贾联合进献一舞姬美人,名曰云鹤仙子。以祈求皇上吉祥安康,洪福齐天…”那太监抖抖索索,忙着通报。
  “云鹤仙子?”庆启面上不悦,一双豹眼望去,见殿外,正有一女子伏跪于殿阶之上,看不清容貌,只是,她的华服之上绣着的白鹤展翅,令庆启隐约想起了一人。“让她进殿献舞!”
  “是…”那太监一路跪别,转眼退出了殿内,正与那身着华服的女子说了几句,抬手击了击掌,旧人退去,转眼,礼乐班,舞女以及女伴鱼贯而入。
  击柷三声,殿内奏乐之声忽起,伴舞的女子盈盈摇摆,簇拥那清颜白衫的舞姬徐徐而入,丝竹之声低婉悠扬,舞姬广袖生风,抬腕低眉,折腰含笑。引得殿内殿外之人,皆是痴痴而望,沉浸在这曼妙的舞蹈之中,不可自拔。
  可众人皆是沉醉,此时却唯有一人面上不见丝毫喜悦,他执着酒盏,暴戾的目光死死瞪着柔媚的舞姬,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云鹤仙子?这种货色也配称为云鹤仙子?庆启一双阴鸷的眼散发出浓烈的杀气。可越是恼火,偏偏温舒辰那扶风而立的模样就闯进了心头。这世间,倘若真存在个云鹤仙子,也唯有那个女子才配此称呼。
  突然之间,庆启便暴怒而起,一扬手,将手中的白玉方盏照直摔在那舞姬额上,礼乐骤停,殿内殿外,人们慌乱间跪了一地,也不知道皇上又因着何事暴怒而起,只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百思不得其解。
  那舞姬,转眼之间额上被开出一道血口,鲜红的血顺着额头往下淌,将那清秀的娇容染的狰狞。
  “滚出去!云鹤仙子?!你也配!”庆启一把将身前的矮几掀翻,“都给朕滚!!!”言罢,一脚踹在身旁美人的肩头,将那人踢了个趔趄,仍是不肯罢手,那美人花容失色翻倒在地,庆启又踹朝那少女小腹之上猛踹一脚,直至摔出老远,庆启才气喘连连,一把扯掉殿后的纱幔暴躁而去。
  心中越想越怒,才是五六天的时间,似乎那女人的模样就在心中不甚真切了,温舒辰心高气傲,倒是比她那姐姐看着更有骨性,庆启焦躁地在寝殿里来回踱着步子,生气之余,已朝殿外奉侯的太监吼去。
  “来人!”
  “皇…皇上…”那太监一路小跑冲进寝宫,贼眉鼠眼悄悄望了望庆启的脸色。
  “备辇!朕要御行!”庆启低头扯着黄袍玉带,却烦闷不已一脚踹了身旁的太监怒吼:“给朕更衣!!!”
  “皇上,天色已完,您这是要去何处?”奉侯的太监一面急忙唤了宫人过来伺候更衣,一面小心翼翼的询问。
  “朕的行宫!”庆启高傲的仰着头,展开手臂,等待着宫人伺候。
  “诶!诶!奴才这就去安排了将军先行!”太监忙点了点头。
  “慢着!”庆启喝了一声,先前还是怒火中烧,转眼之间,脸上又泛起阴冷笑意。“朕就是要闯那贱人闺房!倒要看看她能清高到几时?”
  夜幕之中,为了庆贺真龙御驾,各家各户都点着红灯笼奉迎,可终究也已夜深人静,除去莺歌燕舞的御所还是烛火通明,寂静的街道之上,除去打更的守夜人,便只剩下巡视的士兵往返穿梭。
  鲁万乘坐的轿辇一路急行,随行的几人,皆是重甲披挂,看着也是魁梧健硕之人。转眼之间,那轿辇便已停在了温府门前。
  借着夜幕,鲁万下了轿辇,挥挥手,为首的士兵已是得令,叫过几声门,听得府上有家丁应和,等了片刻,见一管家推门望了望。
  “大人。”管家忙跪身拜了一拜,“夜深了,不知各位官老爷有何事至此?”
  “起开!”那为首的士兵一脚踩在管家的肩头,稍稍用力,将管家踹了翻,让过前路,静静恭迎着鲁万。
  “把守好门口,不得放人出行。”鲁万一声令下,独自一人,便往府中行去。
  “诶,大人!!!大人您怎么能乱闯呢!!!”管家朝着那身影大吼,推搡着士兵就要冲回府中。
  “去!去通传你主子!就说鲁国爷到访!”那士兵,随手一甩,管家已是飞身摔倒在地上,好不狼狈。而那群士兵,反而笑的幸灾乐祸。
  管家顾不得满身灰尘,含恨从地上爬起来,转眼就往府上深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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