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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是七日之后…”怜儿望着稚离,忍不住提醒了句。
  “要册封了…”稚离望着诏文潸然泪下,失神盯着诏文看了许久,她忍不住望着怜儿问道:“就要册封了,那是不是说舒辰已是安然脱险了?”
  怜儿望着稚离,欲言又止,只得搀着那人,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这段时间,每每提起小姐时,那人总是异常脆弱,原来那个神采奕奕,莽撞偏执的稚离不见了踪影。她像是着了魔,什么都无暇顾及,将自己的生活过得凌乱破碎,眼里心中只有那一人,除此之外,她什么都顾及不暇。
  七日的时间转瞬即过,大婚当日,温舒辰头戴沉重的凤冠被塞入喜轿,腹上的刀口仍是隐隐作痛,感觉到不适,温舒辰皱眉压了伤口舒缓。轿外的鼓乐之声喧天,她置若罔闻,只因她心事重重,轿子摇摇晃晃走了许久,可她心中的胡思乱想却一刻也未停歇。
  入宫之前,温舒辰便遣散了所有的家丁婢女,连同自己身边的暗卫,她也不肯任何一人随她入宫。因为,进了皇宫,便是天子脚下,来的男者皆要净身,她不忍暗卫遭受这样的屈辱。如今来到宫中,已是过了一月又半,这段时间里,她成了瞎子聋子,整日被锁在凤栖宫,里边的人不得出去,外边的人也不得进来。
  依照皇上与自己的约定,今日出嫁之时,便该是姐姐温舒良的离宫之日了,可她在此地孤苦无依,一人苦熬,却探不得半点消息。
  唯一令人出乎预料的,是她在宫中休养之时,竟有一人可以越过重重阻隔,跑来她的寝宫大闹,恶语刁难,那人是当朝最得宠的一人,鲁妃。鲁万确实是被诛了九族,可皇上不知为何,竟然单单饶过她一人,看那人仍是飞扬跋扈的性子,想来该是依旧受宠,底气正足。
  那一日温舒辰受尽百般辱骂刁难,殿里的物什被砸的稀烂,当真是鲁万的好女儿,就连处事作风也都是一模一样,令温舒辰难堪不已。
  正是左右思虑之间,摇晃的喜轿缓缓而停,心中骤然冰寒,喜帘被一老妇人挑了开。
  那老妇人伸手来搀扶温舒辰之际,却是不着痕迹,在温舒辰手中塞了个小纸条。
  紧接着,一路恭行跪拜,典礼习俗,温舒辰都未曾过脑,只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人摆布,她只纠结那藏在袖口之中的纸条,终于,当与皇上一同在神堂祭拜过后,温舒辰再一次被塞入了喜轿之中。
  眼看着再次启程,温舒辰才匆忙从袖口掏出了小纸条,展开去看:
  温舒良并未出宫。
  封后大典宴会之上,仅你一人空盏有毒,不至死,鲁妃处已做过手脚。
  寥寥数语,却是她在这一月半以来唯一得到的消息。阿姐未出宫,是不是意味着稚离出了危险,或是庆启察觉到了自己所图?
  越想越心乱如麻,温舒辰仔细将眼前的状况分析了一便,大概猜到了魏初远的意思,这皇宫之中,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他人案板上的肉,魏初远要保自己在后宫中立稳脚跟,那势必是要扳倒一人。
  只是,阿姐之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正是沉思,喜轿再一次停了以来。温舒辰抬眼去望,却仍是那喜婆相随,悄无声息伸过手时,温舒辰已将那纸条塞回喜婆手中,这才在搀扶之下,盈盈步入了囍殿。
  编磬鼓瑟之声正也欢愉,温舒辰悄悄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大殿,但看偌大的殿里,望不尽满目金银华贵,宝珠堆砌。
  呵,真可是位爱财如命的王呢…温舒辰不禁冷笑起来。却见大殿里,右侧满是文武大臣跪地贺喜,左侧朦胧纱幔高挂,依席而跪,皆是满目珠光宝气的后宫佳丽,这位皇上,竟是令朝臣与美人同宴,想这朝堂风气,也难怪魏初远能掏空这朝廷命脉。
  一转眼,走到了殿阶之前,再往上走去,该是自己与皇上的喜宴了吧,温舒辰抬起头美目轻扫,却见上座三席同列,本该是自己的封后大典,不想鲁妃也坐在高席之上,此刻那女子风光大盛,轻蔑的望着温舒辰,敷衍了事哼了声。
  “妹妹给姐姐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你媳妇要嫁人了。
稚离:你媳妇才嫁人呢!
作者君:我是认真的,我没开玩笑。
稚离额头青筋暴起,将作者君塞入水缸!
作者君:呜噜噜噜噜噜!司马光——呜噜噜——快砸缸——
    
    ☆、喜宴之上
 
  温舒辰含笑仰望着席上那一双男女,久久未肯移步。殿内,渐渐有嘈杂之声四起,大臣们与后宫佳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都在看着这一出好戏如何开场。
  庆启本是刻意而为,心目之中,那女子故作清高,自命不凡,他就是看不惯温舒辰。所以他回到宫中,将这名新封的皇后软禁起来,由着鲁妃前去大闹。
  而今日,本是自己与温舒辰的成婚大典,庆启却偏要将鲁妃也留在自己身旁,以示分权,就是刻意要温舒辰难堪,却也好奇那女子会如何处理?此时冷眼望着龙阶下那人,不禁想着,温舒辰可会同她那个软弱无能,胆小怕事的姐姐一样忍气吞声?
  不想温舒辰淡然一笑,看着鲁妃未有丝毫想要请安的动作时,便抬手在喜婆的搀扶之下,入了席间。
  “看来,新封的皇后也盖不过鲁妃的风头。”下席的大臣们正交头接耳。
  “我说姐姐,我就多嘴问上一句,是不是姐姐孤苦伶仃一人长成,没个教习辅佐之人提点,才令姐姐你见到皇上也不知道个请安恭奉的?”鲁妃一面乖巧依偎进皇上怀里,一面拿言语讽刺着温舒辰刁难。
  心满意足,庆启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想要等着面前那个高冷自大的女子向自己妥协求助。
  却不想,温舒辰轻笑一声,抬手抚平喜袍上的褶皱,并不介怀。“是姐姐鲁莽,还以为这皇宫之中已废除了尊卑长序的规矩。既是如此,那姐姐便也没个道理纡尊降贵,与你这罪人之后同席不是?那……”温舒辰横眼轻扫,朝下席后宫女子的帷帐处望去,“还请妹妹搬了你的桌,规矩奉侯于女席之列去。”
  听得新后一番唇枪舌战,下席的诸位又是一阵窃窃私语,若说这鲁妃平日里仗着鲁万的扶持,向来飞扬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平日里也没少欺负后宫女子,此刻看鲁贵妃落了下风,那幔帐之后的佳丽们低着头,虽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拍手叫好,却也歌颂赞扬了无数遍。
  “皇上!”那鲁贵妃一时犯不上话来,只得又去朝皇上撒娇,一双狐媚的眼狭长,转眼间就泪眼婆娑似是满腹委屈。
  庆启眼看着自己心中的诡计落空,温舒辰非但没有示弱,更是清高自傲,将鲁氏好一同戏耍讽刺,庆启却说不清楚这心中是喜是恼。这温舒辰果然比她那胆小懦弱的姐姐强上许多,令人惊喜,该是个可以拿得出手炫耀的好皇后;另一方面,却觉着这个温舒辰难以驾驭,只怕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乖顺女子。
  “好了好了!朕说如何就如何!”庆启看够了好戏,不耐烦打断了两女子间的对峙。“今日是朕与皇后大婚吉典,莫要因为这些小事扰了雅兴!”庆启冲奉侯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忙点点头,走到殿侧,拍了拍手,高喝了一声:“吉时已到,开——宴——”
  那喜婆便喜笑颜开跪在两人面前,举行着仪式,口中念念有词道:“共吃同心馍,如胶似漆恩爱长,共饮鸳鸯酒,神仙眷侣浴爱河。”
  仪式过后,喜婆悄然退去,宫人抬着珍馐美馔,美酒佳酿,依次行于席间,喜庆的乐曲再次想起,正有美艳舞姬步入殿中,盈盈轻舞,衣袂飘飘。
  正说喜婆,此时端了仪式用品退出殿外,却见有一女子正被押着,一路推搡而来,吓了一跳,喜婆目光敏锐,却已瞟见了女子腰间的一块佩玉。
  “看什么看!不想死就走远点!”一名看守骂骂咧咧,那喜婆慌慌张张已匆匆跑了老远。
  此时,囍殿内,庆启面上正是洋洋得意,一双色眯眯的豹眼盯着殿中的舞姬目不转睛,一手捧着酒盏,一手握着羊腿大快朵颐。兴高采烈,囫囵而灌,那碧绿的酒汤直顺着嘴角溢出,沿着胡子脖颈一路淌进衣襟之中。
  “好!好!给朕赏!!!”庆启望着那舞姬目不转睛,丢下手中啃了一半的羊腿,油腻腻的手又去将鲁妃扯进怀中,捏那狐媚女子的软肉。
  这一切,温舒辰都看在眼中,清冷的眸子望向殿中的朝臣。近席的大臣,无一不是满脸贪色之相,已是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而坐在席末的几名官员,似是闷闷不乐,垂着头,也不看其他人脸色如何,只是一股脑的灌酒解闷,正是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眉头不由自主皱了皱,身旁的男人令她难受。直至到了现在,在这万众瞩目的喜宴之上,她都无法相信,在今后的日子里,她就要和这样的一名男子以夫妻相称,度过余生?胃中一阵翻滚。
  温舒辰正冷眼注视着舞姬走神,可身旁的那人却没有完全忘记温舒辰的存在。眼中泛着难耐的神情,正要伸手将温舒辰揽进怀中。
  温舒辰余光之中,已是注意到了那只泛着油光的手伸了过来。忙举起酒壶挡开,似是关心的敛了敛唇,替庆启酌着酒汤。
  可其实,这样的动作太过牵强,庆启的颜面有些挂不住,朝殿中众人望去,幸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大殿中央的舞姬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窘迫,庆启端起酒盏猛然灌入,那玉露又是沥沥拉拉倾在红袍之上。
  心中恼怒,正待温舒辰要再次斟酒时,庆启便也起了报复之心,猛然将那双举着酒壶的玉手推开,一双阴鸷的眼已是朝温舒辰面上瞪了去。
  却说此时,有一小太监步履匆匆从大殿的一侧悄然行了过来。那小太监冲至太监总管面前,已是一手捂在两人之间,悄悄说了几句。
  温舒辰自然也看在了眼里,却不知道殿外发生了何事。正是望着那两人交头接耳,转眼,那太监总管已是躬身走了过来。
  在庆启的耳边低语说了几句,庆启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侯着!”庆启挥挥手,已将那太监驱了开。
  “皇后,今日呢,朕有一份大礼欲送与你,你可要看看?”庆启狂妄一笑,就在刚才他的脸上还是阴云密布,愤恨羞恼,一转眼,此时那人脸上又揣奸而笑,露出满口尖牙,看的舒辰心中一阵恶心。
  “妾可有选择?”温舒辰冷笑一声,一双寒眸似是怅然,轻轻把玩着手中的酒盏,目光已望向了殿外。庆启怕是拿了自己什么软肋要来要挟,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又怎会有什么大礼相送?
  庆启一时语塞,可自己毕竟是一代君王,怎能由着她语出轻蔑?“温舒辰你和你那性子温吞懦弱的姐姐,真是截然不同。”
  听到那人正提起姐姐,温舒辰目光一凌,言辞间又是冰寒卷袭。“如今我已依照约定嫁与你了,你要何时才肯放我姐姐归家?”
  “急什么?”庆启看到温舒辰动摇烦躁,反而得意洋洋起来。冲管事太监招了招手,却见有一妇人,在小太监迎携之下,已缓缓步入了殿内。
  殿的中央,此时正是歌舞升平,庆启捏了酒盏,毫无修养的在桌上砸了砸,喧闹的大殿里,骤然安静下来。
  却见那小太监领着妇人渐渐步入了大殿中央。
  “奴婢柳氏,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殿中跪下的那人,正是温舒辰在昱州时宫里派来的教习嬷嬷。
  心中暗叹不好,温舒辰望着那妇人眉头已蹙得老高。府中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当时令她心力交瘁,本来以为所有的事都是天衣无缝,却不想,自己竟是遗漏那人未有处理。却也知道今天她来,定是有意为难,心中忐忑,可温舒辰面上却不敢有所动摇,只能等着那人发难别无他法。
  “柳氏,朕听闻你在皇后府邸时,看见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庆启阴鸷而笑,眼中有一丝暴戾闪过。
  “柳…柳氏不敢冒言,还请皇上开恩…”那姓柳的教习嬷嬷生怕成了炮灰,抬眼望了望温舒辰脸色,吞吞吐吐着想要和皇上讨个特权,“不论柳氏说了何事,求皇上免奴婢责罚。”
  “说!朕最喜欢直言进谏之人!”庆启扬扬手,似乎甚是开怀。
  “奴…奴婢…先前在皇后府邸担任教习嬷嬷也有小一月时间了,皇…皇后有些行为不举。”那柳氏吞吞吐吐。
  “什么行为不举!还不快说!”庆启挥了挥袖,甚是急切询问。
  “皇…皇后她…她…有磨镜之癖…”
  一瞬间,殿里可是炸了锅,人们吵吵哄哄的议论此事,就连那幔帐之后的女眷,也都伸着脖子极力望清温舒辰的表情。
  “哈哈哈!到底,也还是姐姐厉害呢!”鲁妃一声媚笑,更加添油加醋道:“我说呢,姐姐为何不准皇上亲近,原是这般!我说好姐姐,我可是对皇上忠贞不渝,你可千万别看上我呀!哈哈哈哈!”
  席上,温舒辰的面色一阵惨白,她万万没想到,庆启会用这样的手段当众侮辱自己。
  “柳氏!你可知道污蔑皇后乃是重罪!”庆启抬手将酒盏摔在那嬷嬷面前,看似愤怒,更多的却是兴奋。
  “去!去把验身嬷嬷叫来问话!皇后若是当真磨镜,又怎能通过验身?!柳氏!你要是敢当众污蔑皇后清白,朕定要将你千刀万剐!”若要说庆启有心替温舒辰证清白,不如说庆启就是要温舒辰当中出丑,要她如姐姐一般,受万人羞辱欺凌,这才是庆启的目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温舒辰凄冷而笑,看着主仆间好一通费尽心机排演,温舒辰目光不屑,阵阵鄙夷,心中苦楚偏又想起那个女人,令她牵肠挂肚,却不得承认…
  转眼间,又一婢女气喘吁吁被引来殿中。再看看庆启,急不可耐,一脚踏在餐几之上,指于殿中婢女!“朕问你!皇后验身如何?”
  那婢女跑的气喘吁吁,才是躬身跪拜,庆启已是急急发问,那婢女诧异间望了望新皇后面色凝重,又望了望兴奋异常的庆启,只得结结巴巴说道:“皇…皇后乃是玉女之身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飘尸水缸,喝的很饱,并且不愿接受采访。
    
    ☆、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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