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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联姻(ABO)——风露沁酒

时间:2020-11-22 10:05:54  作者:风露沁酒
  细问之后才知,绞死老国王这口锅已经完美地甩给了欧阳宏,媒体上统一口径:欧阳宏弑父夺位未遂,被正义之师射杀于基地。
  欧阳氏的残党也早在国王吊在那里的几天里除得差不多了,以至于没人出面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联盟上下都认定原本就没什么建树的王储死得应该,盛霁松则是昼南唯一的希望,而悄悄离婚明面上还是夫夫的顾少爷,自然也被爱屋及乌了。
  江徵什么都没做,摆在面前的问题就一个一个自动解决了,他唯一要操心的是夜北,先前玩得太过,两方怕是不打一战不罢休,从前夜北针对的是欧阳氏,他喜闻乐见,恨不得拍手叫好,但现在昼南做主的盛霁松,真打起来,他就是众矢之的了。
  江徵自觉有责任亲自出面解决。
  他找了个阳光不错的早晨,开了个视频会议,其实“与会”的只有两个人,跟平时的视频通话没有本质区别,只是这回对面连的是夜北的君主——夜慈。
  “嗨,小韫。”
  夜慈在屏幕里亲和地和顾韫挥了挥手,他十六岁登上王位,前几天刚过了20岁生日,执政4年,是个极年轻的国君。
  顾韫也和他打了声招呼,两人私下相处时,从不拘泥于君臣有别那一套。
  夜慈是夜氏唯一的小王子,童年时期体弱多病,是顾长临费尽心思将他治好了,说他是夜慈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如果不是地位有别,顾长临足可以做夜慈的干爹了。
  当年为了鼓励这位小王子多下床运动,小顾韫就被带进宫陪他玩耍,顾韫对身份低下的人一贯缺乏耐心,对夜慈这样的贵人却拿出了自己最善良最柔和的一面,因此这段友谊一直延续到两人成年,三年前,夜慈还特地去医院看过他,当时可把江徵吓了一跳,一觉睡醒睁眼看到曾经遥不可及的人物,险些惊叫出声。
  不过他很快发现,夜北的君主没有传言中那样霸道可怕,他更像个邻家哥哥,不对,应该是邻家弟弟,他比江徵还小呢。
  “顾伯伯转达了你的意思。”夜慈一边翻阅手中的一份纸质文件,一边说:“所以你现在是真地打算和盛霁松过一辈子吗?可你们已经离婚了呀,我都收到昼南法院解除联姻的文书了。”
  顾韫抚额,他没想到昼南别的机构懒怠,法院的效率倒是高得很!季暖怕不是从中帮了不少忙!
  “虽然很离谱,但离婚确实是个意外。”他把无名指的新婚戒亮给夜慈看:“事实上,我又接受了他的求婚,就在前几天。”
  “...原来婚姻可以如此儿戏吗?”夜慈新奇又惆怅:“我也很想体验一下呢。”
  “嗯?”
  “没什么。“夜慈转移了话题:“韫,我不干涉你的婚姻自由,但是作为朋友,我要提醒你,如果南北之间起冲突,昼南必定是主战场,你在那边待着,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这正是江徵最担忧的地方,他正想问问能不能不打,大家握手言和,就听夜慈热心地出了个新主意:
  “要不你带着盛霁松来夜北吧,让他入赘,昼南这么大个烂摊子不要也罢。”
  顾韫:“...虽然他脸皮比常人厚上许多,但我恐怕他不会答应入赘。”
  夜慈深有同感:“alpha都这样的。”
  顾韫:“两方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吗?战争不是什么好事。”
  “这件事,我恐怕决定不了。”
  夜慈打了个哈欠,似乎困了,但现在是早上10点,顾韫怀疑他是熬夜了。
  “你最近,没有休息好?”
  “相反,我是睡得太多。”夜慈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倦色:“但好像怎么都睡不够。”
  这时,屏幕里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顾韫一听就认出对方是谁了——聂炡。
  飞棘:【聂炡,夜北联盟最高上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夜北人民心中的“战神”,是与君主并肩的存在。聂炡10岁从战场被捡回夜氏皇宫,跟在夜慈身边做了5年贴身护卫,21岁为夜北扩张十一个附属国,四年前,得知未成年的夜慈继承王位,聂炡临时放弃即将攻下的第十二个附属国,赶回国都辅政,彼时夜慈正遭受外戚刁难,聂炡当着众人的面表明立场,夜北上下无敢不服,夜慈才坐稳了王位。】
  【根据各路小报八卦,聂炡有80%的概率和君主夜慈有无法明言的暧昧之情。】
  江徵心道可以把概率抹除了,不是“可能”,而是“确定”!这三年,他甚至撞见过几回!
  如果夜慈再强势一点,聂炡将军就是妥妥的“皇后”了,可惜没有如果,毕竟夜慈只是个Omega,天生就压不过人家。
  聂炡的声音出现时,江徵忽然悟出了夜慈脸色不佳的原因。
  “他要休息了。”
  屏幕里出现一张英俊的脸庞,还没等江徵看清,视频通话就被聂炡单方面掐断了。
  “.......”
  江徵靠到椅背上,轻叹一口气:“夜北最难搞的就是这位上将了。”
  飞棘:【有我在,昼南不会输,你不必焦虑。】
  江徵:“这不是输和赢的问题,只要两边开打,必然会有人牺牲,一想到这里面或多或少有我的推波助澜,我心里就很难受。”
  飞棘:【大哥回来了。】
  江徵从书房走出去,还在门口脱大衣的盛霁松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小徵?”他摸了摸江徵的后背,声音低沉。
  江徵光脚踩上他的脚背,闷声闷气:“...今天还顺利吗?”
  盛霁松抱着他慢慢往沙发边挪:“一切都好,再过两日,你可以搬进皇宫里住,这处新房太小了点。”
  “我并不在乎住哪里。”江徵抬头看他:“只要能和你安安静静过日子,小破屋我都不嫌弃。”
  盛霁松低头和他接吻,直到把人放到沙发上,才道:“不能再让你吃以前的苦了。”
  “欧阳氏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正让人清理他们在宫殿里的痕迹,那些金银玉器,会统一进行慈善拍卖,所得资金,将流入各附属国的贫民手中,同时取缔十处这个畸形情报组织,废除Omega强征入伍的条例。”
  江徵知道,盛霁松正在一点一点地收拾着这个烂摊子。
  “光处理这些事,你都好辛苦。”
  他忍不住问:“夜北那边是不是又施压了?”
  盛霁松:“他们抓着之前的事情不放,沿海的附属国都戒严了,不过别担心,有飞棘在,至少不会再惨败。”
  江徵:“...最好是不打。”
  盛霁松看他皱着眉头,便猜到他在想什么:“我会拿出求和的诚意,但夜北如果不接受,真要打起来也不用怕,三年前我就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军队和飞棘都不是纸老虎,你别太担心。”他把江徵的眉头给抚平了。
  然而现实里这道隐患并不是用两根拇指摸一摸就能平复的。
  其后几日,江徵不断听到风声,趁着昼南内忧未平,夜北虎视眈眈,沿海附属国的士兵朝天鸣枪,隔空示威。
  指不定哪一天,枪口就对准了昼南。
  唯一让他心安的点在于,陆执墨还驻扎在昼南境内,只要他的行程没有巨大变动,至少不会大起干戈。
  但这一日,陆执墨也要回夜北了,离开前,他约顾韫在家中见了一面。
  “小韫,跟我一起回去吧。”
  顾韫没想到他还不死心:“连我父亲都同意我留在昼南了。”
  陆执墨:“顾伯父是被姓盛的骗了,现在昼南内忧外患不绝,你跟他待在一块,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顾韫:“我有能力自保。”
  “你知道我这次回去接到的任务是什么?”陆执墨扣住顾韫的肩膀:“聂炡让我组织空中轰炸,你以为要炸的是哪里呢?眼前的昼南,很快就要成为一堆废墟了!”
  飞棘:【我可以干扰夜北的导弹系统,轰炸事实不会成立,放心。】
  顾韫有了底气:“你我各司其职各谋其政,你不需要对我透露这么重要的机密任务。”
  “你还不明白吗?!我是在为你好!!我怕你被误伤!!”
  “...我明白你的心意,谢谢。”
  他过于理智冷静的回答,简直让陆执墨心碎。
  “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你就不怕我把你打晕了直接带走吗?”
  “带上我,你和你的军队就不可能顺利撤出昼南。”顾韫抬眼对上他的视线:“而且你对我也下不了手。”
  “......”
  陆执墨是个典型的儒将,他的拳脚功夫不算出色,胜在脑子好用,计谋出众,才能坐稳少将的位置,他和盛霁松不同,盛霁松真正恨一个人,是会亲自动手捏死的,而陆执墨只会在被气得冒烟时,扔几句狠话,而后再酝酿报复计划。
  一如顾韫所言,他不可能动手打他。
  正因为被他一眼看穿,陆少帅有些无奈:“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难道看不出来我比盛霁松更适合给你未来吗?”
  “小韫啊,在你心里,我有没有一刻是赢过他的?”
  顾韫道:“...这三年,你一直在赢他。”
  陆执墨眉头舒展,但下一刻,顾韫又说:“这三年里,不管是夜慈还是父亲,都赢过了盛霁松,他们和你一样,愿意站在我的立场上无条件纵容我的任性,我永远对你们心怀感激。”
  陆执墨:“我并不需要这种人人都有的感激,你对我难道没有独一份的感情吗?”
  “也许有过一丝苗头,但很快就灭了。”
  “为什么?!”
  顾韫:“陆大哥,也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顾家的独子,是跟你在同一个阶层的人。”
  “你觉得我爱你,是贪图顾氏的地位和名声?”陆执墨脸上闪过一丝痛色:
  “小韫,我根本不缺这种东西,我要是真地另有图谋,之前就不会和你疏远十年之久,我之所以重新和你接触,纵然有家中长辈逼迫的缘故,但相处之后我发现你确实变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生死的缘故,你醒来后,整个人都和过去不太一样。”
  “从前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纨绔少爷,变得愿意去体谅别人的善意和苦心,我想你本性该是如此,从前是我误解了你。我对你好,只是单纯喜欢现在的你。”
  “我当然知道,就算顾家落魄,我变得身无分文,你也不会嫌弃。但我也可以预见到,如果我一开始就是个身无分文的平民。”顾韫指了指地上的草坪:“跟这些草一样无足轻重,你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连平等沟通的机会你都不会施舍给我。”
  “你还记得江徵吗?那个死后被你喻为工具的间谍。”
  陆执墨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扯到这上面:“提他做什么?”
  顾韫略带失望:“提到他,你是如此不屑,你打从心里看不上他这样的人。”
  陆执墨:“一个任务失败还死得不光彩的的间谍,凭什么得到我的赏识?”
  顾韫轻轻摇了摇头:“在你眼里,没有价值的人就不能称之为人,如果一开始我和江徵一样,你一定也觉得我死有余辜,你也会将我视为工具。”
  陆执墨费解地反问:“你为什么要拿自己跟他比?你跟江徵不一样!”
  “本质上是一样的。”
  “你爱的不是这三年的顾韫,你爱的是跟你门当户对的顾韫。”
  顾韫挪开他的手,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
  陆执墨第二次被他拒之千里,他苦笑一声:“说来说去,我还是比不过盛霁松。”
  “小韫啊,你有多爱他,我就会多恨他,日后战场相见,我一定让战机追着他轰,恐怕只有他死了,你才会多看我几眼。”
  顾韫:“你低估了盛霁松,也高估了你自己,况且夜慈还未松口,你不该萌生这种好战的想法。”
  陆执墨再次被他轻视,心头妒火烧得狂烈:“夜慈殿下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言权,我只知道,聂炡恨不得立刻吞了昼南。不出意外,我跟盛霁松很快就会在战场相见。”
  “小韫,我对你,势在必得。”
  顾韫知道多说无益,起身要走,这时,陆执墨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还在愤怒状态,陆少帅接电话的动作十分粗暴,恨不得把屏幕戳破。
  然而电话那边才讲了十秒钟,他的脸色就凝重了起来。
 
 
第84章 正文完结
  夜里,盛霁松回到家中,告诉江徵:“夜北出事了。”
  江徵虽然有所预感,却没能从陆执墨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他立刻问:“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是好事,那对昼南而言就是坏事,如果是坏事...江徵也没法高兴。
  “好坏都没法界定。”盛霁松搂着江徵坐到沙发上:“夜慈在庆典的讲话台上晕倒了。”
  江徵想来想去,夜北近期的庆典也只有聂鉴生日了,也只有聂鉴生日,夜慈才可能盛装出席这种人多的热闹场合。
  “他人没事吧?!“
  “我不太清楚具体情况。”盛霁松有点别扭地看向江徵:“这也不是当前最严重的问题,小徵...你知道夜慈的性征吗?“
  “啊?”江徵缓慢地斟酌了一下,才说:“他是Omega。“
  盛霁松点点头:“我早就知道,但是夜北民众都以为他们的君主是alpha,对吧?”
  江徵:“这是有原因的。”
  盛霁松:“我很愿意—听。”
  江徵便将自己这三年了解到的信息告诉了他:
  只有alpha可以继承王位,这是两盟的共识。夜北皇室内部关系错综复杂,夜慈自出生起就遵从其父亲的意思以alpha的身份示人,他自小受尽宠爱,以至于所有人都认定夜慈会取代两位哥哥成为王位的唯一继承人,明枪暗箭也都冲着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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