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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联姻(ABO)——风露沁酒

时间:2020-11-22 10:05:54  作者:风露沁酒
  他上前剥开被角,只见江徵闭紧了眼睛,睫毛乱颤,嘴角忍不住上扬。
  盛霁松把手钻进被窝,挠了挠他的胳肢窝:“我的糯米糍还会装睡了?”
  才挠了两下,江徵就没忍住笑场了。
  盛霁松看他眼睛弯弯,也跟着笑:“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江徵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点鼻音:“爸爸进屋时我就醒了,怕他问太多才装睡。”
  “嗯~所以他把难题都抛给我了。”
  “我看你应付得游刃有余嘛。”江徵揉了揉盛霁松的耳垂:“而且我这几日舍命陪君子,你总得让我休息休息。”
  盛霁松抓过他不安分的手,亲了亲他的手心:“这就对了,以后有难题就直接抛给我,我来解决,你只需要做颗甜滋滋的糯米糍就好。”
  “从前不还嫌弃我一身面粉味?”
  “从前我不知道这是颗夹心糯米糍,现在知道里头包着我的挚爱,当然就变甜了,我恨不得啜一口。”
  他一向是个行动派,低头就在江徵左右脸颊各亲了一口。
  江徵乖乖挨亲,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把某人推开,自己裹紧小被子,留给他一个气乎乎的背影:“我可是还在生气呢!”
  他之前烧得晕乎,无暇想太多,现在退烧了有精力了,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某人。
  “从你被抓去皇宫,不对,从你胃出血住院那会儿,你就看穿了一切在耍着我玩呢吧?”
  盛霁松无奈道:“宝贝,你实在高估了我,我从猜到有这个可能,到最终确认,煎熬远胜于惊喜。我既怕这是异想天开,又不敢相信你真的还愿意回到我身边。”
  江小徵既天真又自信:“那你最后是怎么确认的?我可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不待盛霁松作答,飞棘抢先一步:【不能说是没露什么破绽,只能说是处处是破绽。】
  卧室里,一个是研发它的“爸爸”,一个是核心程序认定的主人,简而言之,都不是外人。
  所以飞棘连了卧室的音响,它的声音直接外放了。
  “这其中肯定也有你在掺和!”江徵正儿八经地隔空指责。
  “不用跟人工智障置气。”盛霁松用手心拢住江徵的手指,“宽宏大量”地劝道。
  始终甩不掉“人工智障”标签的飞棘:【呜呜呜】
  江徵又把矛头指向了盛霁松:“到底从什么时候发现我是我的?”
  盛霁松从背后搂住这颗糯米团,慢慢回忆道:“仔细一想,倒还真是处处是破绽。”
  “哼!!”
  “别气别气,我慢慢和你解释。”
  “最开始,你烧照片,碰钢琴,接触沈乐季暖他们,我都以为你是在冒犯江徵,试图取代他的位置。”
  江徵表示:“我做这些,主要还是为了膈应你。”
  “那你成功了,我对顾韫原本就没有好感,那段时间简直厌恶到了极点,一想到以后要跟他朝夕相处,我就觉得人生毫无指望。”
  江徵小小地得意了一下:“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盛霁松揉着他的手,手心贴着手背,和他十指相扣,语调温柔:“从什么时候发现你不对劲呢?周克行绑架你那回,盛凌告诉我,你是为了救他才被抓走的,我都怀疑弟弟是为了给周克行开脱瞎找的借口,根据我的了解,顾韫绝不是个能舍己救人的人,他只会舍人利己,四年前他推你入海那一幕,我至今没忘。”
  江徵转过头问:“那你现在看我这张脸,还觉得恶心吗?”
  “从前觉得膈应,后来越看越顺眼了。”
  “...所以说,其实你心里是喜欢顾韫的长相吧?”江徵还是忍不住醋起来:“也对,他确实长得不错,顾家金玉堆里宠出来的宝,哪是我这种泥地里滚出来的草能比的。”
  盛霁松被他酸溜溜的语气给逗笑了,他总算明白之前小徵表现出来的“受虐倾向”是缘何而起了,总之对他好一点就都会被他归结为是对顾韫的喜欢,对他凶一点他倒是开心了。
  “越看越顺眼是因为我始终知道,自己在对谁好。”盛霁松捧了捧他的脸颊,略带遗憾:“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从前那个让我一见就挪不开眼的小徵。”
  “恐怕你不能再如愿了...我那副身体应该是不能用了。”江徵回忆道:“那个‘我’,在顾氏的ICU待了七天就不行了,那天身体被移出病房时,我去看了一眼...腹部有一个直径十厘米的圆形伤口,盖在白布下的身体明显是凹进去一块的...”他才说到一半,就明显感觉到盛霁松的手握紧了几分,抬眼一看,他的脸已经刷地白了下来,仿佛那直径十厘米的伤口是在他肚子上。
  江徵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描述对他而言有些残忍了。
  “其实也不是很疼,当时中弹到坠海,整个过程也就五六秒吧,我的意识很快就消散了,整个过程虽然痛苦,但因为太快了,也不算特别难熬,所以你不...”话未落,盛霁松已经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抱得很紧,江徵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是我没用。”盛霁松的声音随着身体颤抖:“我不该把你置于那样的险地,我无能我蠢,才会把你放在整个计划中最危险的位置上,小徵,对不起,是我间接害死了你。我是凶手,你应该对我行刑,你该杀了我!”
  江徵知道他心里过不去这道坎,他其实无意挑起往事,但既然话题滑到了这里,就避不开了,他叹了口气,道:
  “...我是恨过你,我也是亲眼看了才知道原来自己死得有点惨,但恨你的点不在于此。”
  他推开盛霁松,直视他的泪眼:“我恨你,是因为那段日子,我一直在被你冷暴力,后来你突然对我好了,却是想把我骗上山去枪决,打几巴掌后突然赏一颗糖,结果这颗糖里夹着子弹,绞死都比这种方式体面。”
  “我被顾韫推进海里九死一生醒来后,你给我戴上了订婚的戒指,你说你将爱我如命,事实上你并没有做到,纵然你的计划是为了使我假死让我脱身。”
  “从江源盗取课题机密事发到你认定我是夜北间谍,这中间只用了两天,而之后你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可以把这个问题摊开来问,但你是怎么做的?你在我的饮食里下安眠药,我每天昏昏欲睡,清醒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你连让我开口跟你解释辩驳的机会都不给。”
  “我杀赵百路时,你我连朋友都还算不上,那时你能当面质问我,坦然地听我说几句话,甚至愿意信我,怎么到了确定关系后,你连让我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了呢?”
  三年前的悲剧化作横亘在他们之间永不愈合的伤口,它只会结痂,不会消失,江徵无意中蹭到了血痂,伤口就渗出几颗血珠,伤疤既然破了,那就揭得彻底些。
  “我还要告诉你,如果不是那段时间我头脑不清醒,去救盛凌的人就不会因为情报滞后而迟了一步,他的腿不会残。这一切,是都要怪你,你是该自责,自责为什么不能给予我最基本的信任,自责盛凌腿上的伤有一半是你造成的。”
  “你当然有错,你间接害死了我,如果不是阴差阳错重生一回,你连跟我忏悔的机会都不会有,但是盛霁松。”
  江徵捧住他越来越往下低的头,逼迫他跟自己对视:“如果换位思考,确实也是我骗你在先。我也有错,我来到你身边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的,我确实利用跟你的这层关系盗录了重要会议信息,哪怕这些信息最终没有传回夜北,但小偷不会因为没有销赃就洗脱罪名,同理,我也不认为自己是无辜的。”
  “站在你的立场你的高位上,我就是一个外盟潜入的敌对分子,你怎么处理我,都是受到道德法律支持的,更何况你本意是为了救我。”
  “这三年,你居然还为了我,背叛你效忠的联盟,夜北把你当傻子耍,你居然丝毫未觉,我知道你一点都不笨,你大概是心甘情愿被骗的。你既杀了我,又为了我舍弃所有道义,就为了换每个月30秒的视频?你真是个矛盾体,”
  “我借顾韫的身份促成这桩联姻,就是想亲眼看看,看看三年不见你是不是真地变笨了,看看你对我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
  “这三年,我怨也怨了恨也恨了,盛家也被我搞倒了,你祖辈的财产还在我名下,你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我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早就出了,从你签下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起,这笔债,你已经还清了。”
  ”所以,不要再为此自责了。”
  “重生,不就是放下过去重新活一回吗?”
  他抱住盛霁松,将自己的身体都送进他怀里,是绝对地依赖,或者说,是在给对方安全感:
  “我放下过去,你也放过你自己。”
 
 
第81章 绞刑台
  盛霁松还未来得急发表感言,江徵忽然话锋一转:
  “你看的那些都是怎么教你的?”
  “啊?”
  “慕容铁锤,龙傲宇宙,还有什么上官北爵。”
  某颗树眼泪还没干透就当场石化:“....你怎么知道这些人的?”
  “因为我看了你躲在被窝里做的笔记。”
  “........................”社会性死亡不过如此。
  江徵:“飞棘在吗,把笔记投到墙上去。”
  飞棘意识到不对劲,不敢接话,默默照做。
  然后墙上就蹦出了带着红笔标注的文档界面。
  江徵从他身上下来,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语调道:“诶,你说说,你躲在被窝里看这些书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能看盗文呢?这是不是盗文?”
  “..........我也不清楚,都是助理发我的。”盛松松无辜。
  “看盗文就看盗文吧,你看得这么认真做了这么多笔记,结果毫无长进。但凡你学到一点那什么铁锤的厚脸皮,你就不会这样呆坐在这儿哭鼻子。”
  盛霁松眨两下眼睛,像个无知的三岁孩童:“那我该怎么做?”
  “扑倒,强吻,上床,随便你。”
  “啊?”
  他是真地呆住了。
  江徵叹了一口气,只好自己来当“那什么铁锤”,他用身体压过去,将某人扑倒在被窝里,抓着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腰窝:“那个...我对敏感点测试法,还挺感兴趣的。”
  他凑到盛霁松耳边:“要不要试试啊?”
  “!!!”
  盛·铁锤瞬间心领神会,来了精神,翻身扑倒了江·翠花。
  强吻,掀衣,踢被。
  把里鲜艳未删减的画面搬到了现实的床上。
  由于少儿不宜,飞棘主动掐灭了信号。
  ......
  卧室里的动静直到太阳西斜夜幕降临才渐渐消停。
  信号恢复后。
  盛霁松起身把掉了一半在地上的被子扯了回来,盖在软乎乎甜滋滋的“草莓糯米糍”身上。
  江小徵伸出一截手臂,把中途被折磨掉的退烧贴直接撕开了,盛霁松顺势摸了摸他的额头。
  江徵:“刚刚出了汗,体温摸不准的,不过肯定已经退了,再不退烧,人都要傻了。唔,有点热。”他想把被子掀开,盛霁松却裹得更紧了:“刚出汗,别着凉了。”
  “那你躺下来,陪我睡。”
  盛霁松忍不住趴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以前觉得糯米糍甜得发腻,现在我恨不得腻死在这股甜里。”
  江徵由他犯痴,不再说“你现在喜欢的是顾韫的信息素不是我的”这类酸溜溜的言论。
  他枕上盛霁松的胳膊,手搭在他的脖颈上,好奇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确定我是江徵的?”
  “书房落地灯的密码被飞棘破解了。”盛霁松用手一下一下地揉着江徵的腰。
  江徵想了想道:“暗格里除了被我提前拿出的相机,就剩几个硬盘,这些东西并不能说明什么...”
  “你忘了,连接这个机关的还有一个纳米监控。”
  “......原来如此,我都忘了有这个东西。”
  那个纳米摄像头初衷是为了保护情报,如果有人擅动或是触动机关,江徵能第一时间获知并做出反应,但后来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传递情报上了,而且机关的设置太过机密,以至于三年后才被盛霁松发现。
  监控器于江徵而言是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却在盛霁松手里帮了大忙。
  “监控视频里,我看到你开了那个暗格,拿出了之前的相机,那么复杂的密码不可能被别人轻易破解,只可能是你本人。”
  “万一是我把密码上报给夜北,顾韫恰好知道了呢?”
  盛霁松轻声道:“不止如此,你在医院的签名,在海里淡定告诉我要剪炸弹的红线,还有醉酒之后说漏的内容,都是证据。”
  “醉酒?”
  他可不就醉过那么一次吗?!
  盛霁松:“你亲口跟我说过你姓江。”
  飞棘:【我有当时的视频录像。】
  “武松打虎”,跃然墙上。
  江徵:“................”
  “快删掉!快删掉!快删掉!!”
  他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枕头里,盛霁松把他捞出来:“不许删,多可爱啊!”
  视频还在继续。
  江徵又躁又羞,实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喝醉酒的样子蠢爆了:“我长这么大,就没喝醉过!!”
  盛霁松:“嗯嗯嗯,‘武松’的酒量是很好。”
  “你!”他虚挠了一下某人,而后掩面:“我怎么会醉成这个鬼样子,简直无法直视!!”
  墙上的录像忽而安静下来,变成有一句没一句断断续续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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