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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香不香!(玄幻灵异)——银雪鸭

时间:2020-11-23 08:44:50  作者:银雪鸭
  “可叹你修炼百载,妄生妖灵却不知向善,今……”
  “慢着!”问威的话还未等说完,只见东边人群之中突发异动,却是金甲龙盔的城防卫,在那位桑将军的带领之下,整齐而迅速地行进。
  但来人却并不只他们,钟棠从李避之的身后探出头来,只见法坛以西的人群中,一群身穿藏色道袍的太渊弟子,也正向此处赶来。
  “麻烦赶一块来了呀……”钟棠伸手托住了下巴,可面上却并不见一丝愁色,反而勾起了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小妖精:我不就拐了你师弟,看什么看!(理直气壮)
  感谢在2020-06-30 05:50:49~2020-07-01 00:24: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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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金银怨偶(十四)
  片刻之后,城防卫与太渊观众人,也登上了法坛。
  起先钟棠还心想,问威那张板板的脸,看起来让人十分生厌。可如今他却觉得,让这板板脸的真人,来应对那两方人马,却是极好。
  问威将手中拂尘一揽,直接将气势汹汹而来,又腆着笑脸示好的桑将军搁到一边,连看都不看一眼。
  转而冲着领太渊弟子而来的司千瑾说道:“你这太渊长徒倒是清闲,何处都能看到你。”
  司千瑾听后,并不顾问威语言中的不善,向着着他恭敬行礼,彬彬有礼地说道:“晚辈道法不精,只能处理师门琐事,实在惭愧。”
  “临行之前,家师还命我向真人告罪,说他刚刚闭关而出,实在出不得太渊,才无法亲至,还望真人见谅。”
  “何敢何敢,”问威真人面色不变,出言却是刺耳:“毕竟我等只是个满是琐碎之事的小观,哪里敢劳烦太渊观主亲至,太渊长徒也请回吧。”
  钟棠听着那法坛上的对话,险些直笑出来,将大半张脸埋在李避之袖间,却不料问威竟还有余心,又狠瞪了他一眼,引得钟棠笑的更厉害了。
  “莫闹。”一旁的李避之也终是看不下去了,伸手将钟棠的身子扶好,半是无奈半是呵斥道。
  “好好好,我听道长的,不闹了。”钟棠清清嗓子,老老实实地在李避之身边站好,却仍是拽着李避之的衣袖。
  钟棠这边才堪堪止住笑闹,可法坛上的司千瑾却是惶恐,连连想着问威作礼:“是晚辈口舌笨拙,一时说错了话,晚辈绝无怠慢之意。”
  可任凭司千瑾再怎么说,问威都再没了搭理他的意思,反复说来也只有一句话:“太渊长徒请回吧,鄙观尽是琐事,耽误不得长徒的修行。”
  如此几番之后,司千瑾到底是顾及周遭围看的人,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太渊一味俯首作低也不是回事,只得硬着头皮与问威告辞离去了。
  钟棠看着司千瑾,如来时般,带着一应太渊弟子离去的背影,脸上残留的笑意却淡了。
  太渊观主的大弟子,当真会是个空有其表,守礼至迂的蠢货?
  而今日金乌观前这一趟,太渊又仅仅是来走个过场的?
  钟棠思索之下不得其解,而法坛上,几句话赶走了司千瑾的问威,又转向了城防卫。
  “桑将军,”问威抬首,目光微微下视,他虽与桑将军差不多高,但此番神态却硬是生出了居高临下的气势:“您也是来看处理琐事的?”
  出乎意料的,之前对着李避之的冷淡,尚且不耐烦的桑将军,如今被问威晾了那么久,且又如此态度对待,此刻却仍是赔笑讨好地说道:“真人这是哪里的话,镜花楼前妖异一事,连圣上都连日挂心,又怎么会是琐事呢。”
  “道长,你这师兄面子可比你大太多了。”老实了片刻之后,钟棠又凑到李避之身边念叨起来:“你看那桑将军,脸都快笑皱。”
  李避之听后,只是淡淡地说道:“问威师兄俗家姓李。”
  钟棠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只是托着下巴,随口说道:“哦,他姓李?你也姓李……”
  可这话刚说出口,他便意识到好像什么不太对,果然便听李避之又说道:“与当今圣上,一个李。”
  钟棠恍然,再看向法坛时,却见那问威仍站在原地,而桑将军则还是围在他身边,各种攀谈。
  “三年前我便见过真人……”
  “如今再见,真人当真是仙风道骨……”
  只可惜这几句话下来,非但没能讨得问威真人的欢心,反而惹得他更是厌烦。
  “不知桑将军今日前来,究竟是为何事?”
  那桑将军又是笑笑,弯腰说道:“方才也与真人提到过,圣上对这镜花楼前发生的异事,分外挂心,所以……”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只纯金支撑的筒柱,呈于问威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上头的意思是,金乌观擒得妖邪,已是大功一件,至于妖邪本身,还是交予城防卫处置。”
  问威看着桑将军手中的金筒,微微眯起眼睛,而后说道:“这当真是圣上的意思?”
  桑将军被他看得一阵心虚,轻咳几下,含糊道:“您也知道,如今那位的意思……与圣上的意思,是一样的。”
  问威当即便冷笑出来,那金筒连接都不接,直接执着拂尘转身。
  正当桑将军脸色渐渐难看,准备带人离开时,却听问威又说道:“贫道也犯不着与一个小辈置气,你将那妖物带走就是。”
  桑将军听后,忙不迭地又是一阵奉承,可问威却又不作理睬,直接带着小道们下了法坛,回到了金乌观中。
  “你们,去把那妖物带走,随我关入密牢之中。”问威真人一走,桑将军便立刻恢复了之前跋扈的样子,命着收下金甲龙盔的城防卫,一拥而上,将银娘与胡努儿团团围住,浩浩荡荡地带走了。
  之前本以为有场除妖好戏可看的人们,纷纷摇头,扫兴地散去了。
  只有钟棠与李避之,默默地对视了一眼。
  旁人兴许还能不知,但他们却是知道的,问威对着城防卫冷漠是真,瞧不上桑将军的阿谀也是真,但……什么不与小辈置气,却假得像一句笑话。
  今日金乌观前的这一出,本就是场热闹的大戏,毫不知情地参演者自己送上门来了,却不知真正的看客,会不会上钩。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头有个地方改了下,司千瑾是太渊老观主的徒孙,不是徒弟,他师父是太渊现任观主。
  大家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在这个故事里用不大上~
  以后每周三就……固定加班和赶榜,更的少一点,鸭鸭给大家拔毛了!
 
 
第29章 金银怨偶(十五)
  深不见日的地底,粗糙的甬道两侧,乌金制成的灯盏冰冷地向前延伸开去。
  这里几乎连一丝风都没有,因而那灯盏中火苗虽然极小,却没有半点跳跃,只是极静极静地燃着。
  银娘跪坐在玄铁围成的大笼中,银纱衣裙垂落在她周身,腕上腰间的银珠璎珞照映着灯盏中的光亮,而她原本白净的额头之上,却被绘上了血红色的咒文。
  胡努儿也被关在她的身边,城防卫的人似乎对他更不放心些,将他用一副长长的镣铐,锁在石墙上。
  铁笼外,是七八个身披金甲的城防卫,他们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周侧,看似十分戒备,可目光之中却难掩轻视与松散。
  他们可不觉得,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美人,有多么值得看守。
  银娘同样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安静地靠在胡努儿的身上,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身上的镣铐。
  不知过了多久,看守的城防卫越发轻心,而铁笼中的银娘,眼眸却微微一动,好像是在看那甬道深处,无尽的黑暗。
  一丝金线,掠过了灯盏中的火苗,无声无息地蜿蜒而来。
  紧接着,又是一丝,一丝,一丝……越来越多金线紧贴着两侧的石壁,密集得仿若金网般,覆盖了整个甬道。
  直到这时,那看守的城防卫才察觉到什么异样,他们执着火把刚要上前查看,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些金线猛地跃起,直冲他们的咽喉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银色的丝线从银娘指间射出,眨眼间便将那几个城防卫拽回。可也因此,她额头上的红咒印迸发出阴阴的暗光,深入颅骨的痛意将银娘生生逼退,摔倒在肮脏的地面上。
  甬道深处,身披金衣的女子,踏着那金线翩然而至,那周身的璎珞宝石相互激荡着,发出仿若轻笑的声响。
  她扬手一挥,成缕的金线便将那几个城防卫重重地砸到墙上,残余的银线也被尽数搅碎。
  “想不到,你竟这般狼狈。”
  她走到了玄铁牢笼前,伸手将银娘的脸从地上挑起,满意地看着这张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沾染上卑微的尘土。
  可她又是那样的小心,珍重得抚摸过银娘的眉眼、鼻唇,声音似乎痴迷到了极点:“你们姊妹二人,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银娘厌恶地从她的手中挣脱,可却又被她重新扳回:“为什么这般不情愿?和你的姊妹一样,成为我的挚爱,有什么不好吗?”
  “旧都被破的时候,金娘最想见的人就是你呀!你们之前分别了那么久,你就真的不想跟她永远在一处吗?”
  银娘似乎是被说动了,她停止了挣扎,抬起头来望着“金娘”近在咫尺的脸,目光先是温柔的怀念,但片刻后,由变得如冷月般无情:“我当然想要跟她永远在一处……可我却不想再见到你!”
  她的话音刚落,“金娘”顿觉不祥,下意识地回身张望,却被一柄寒光流彻的木剑,直抵眉间。
  金娘大惊之下,手指飞速引来金线与木剑相斗,自己贴着牢笼躲向一旁,并迅速控制起之前被她抛下的城防卫。
  金线瞬间穿透了他们的身体,淋淋地鲜血洒在金甲上,而后缓缓地流淌下来。
  青袍的道长身形如影般,自甬道飞步踏来,双指并咒而出,木剑随即紧跟其上,冰冷的剑气凌厉,直扫断了城防卫身上大半金线。
  但金娘却死死地扯住剩余的几根,控制着两名城防卫,不断挡在她的身前。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腕上一紧,侧目看时竟是串玉珠缠绕其上,牵制住了她的动作。
  “金娘”被逼迫至此,转身怒目而视,却只听到钟棠淡淡地笑道:“如何,被人束住的滋味,不太好受吧?”
  “金娘”来不及答语,只慌忙将金线引至左手,想要重新操控那几个城防卫,可李避之却已御剑来至,再次将金线斩落,眼看着就要袭至“金娘”面前。
  可金娘却忽然笑了起来,索性将手中金线一撤,不顾钟棠玉珠的拉扯,迎面向李避之的木剑撞去,回眸间却是得意地看向铁笼中的银娘。
  “别伤她!”银娘嘶声叫喊着,周身迸发而出的银线穿碎了玄铁牢笼,倾身飞扑而去。
  而钟棠也大力扯住手中的玉珠,想要“金娘”的身体拉回来。
  电光火石间,李避之已然收回了木剑,可终于寻到了时机逃窜的“金娘”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完全无法动弹,眼前也唯剩下一片金光。
  距离她最近的钟棠,亦是被金光所笼,手中那绑缚着“金娘”的玉珠串,仿佛被什么大力吸引着,将他的整个身躯拖向前方。
  眼看着他的身体就要被那金光所吞没,李避之于周侧石壁骤然借力,纵身而上拉住了钟棠的手,随即与他、还有银娘一起被卷入了金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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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残月出门……”[1]
  隐隐的,耳畔是琵琶扬琴声声作奏,春歌婉转仿若莺啼,像是被浸入了无尽的温柔乡。
  李避之睁开双眼,却见眼前已不是幽暗冰冷的城防卫密牢,而是座精致华美、人群熙攘的楼阁。放眼处花灯连缀,衣裙飘香,无一处不是花团锦簇,无一处不是奢靡快活。
  李避之皱紧了眉头,他心中暗猜此处怕并非现实,而是被那金光带入了某处幻境之中,于是毫不留恋地抬步走去,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钟棠的身影。
  “来呀,来呀--”身着彩衣,仿若飞蝶的女子笑着从李避之的身边穿过,紧跟着便是与她笑闹的男子,擦肩而过时淡淡的酒气传来,一切都似幻非幻,如梦非梦。
  楼阁正中,那牡丹花砖堆砌而成的小台上,手弹琵琶的歌女仍在唱着,可李避之却只能隐约听得不成行的词句:“……金翠缕,弦上黄莺语。劝我早……早归家……”
  他脚下的步子顿住了,思绪方动时,却见前方花梯的雕栏上,朱衣若春水般流泻而下,随之一只染了棠色的酒盅便向他抛来。
  李避之几步上前,却并没有接住那只酒盅,而是接住了从雕栏上一跃而下的那个人--
  钟棠勾起唇角,双手揽抱住李避之的脖颈,衣襟随着他刚刚那翻动作,松松地露出些许胸口,他却不甚在意挑眸说道:“想不到道长也会光顾这风流之地,可是来听小生弹曲儿的?”
  话未说完,李避之的手已然落到了他的领口处,将那松散的衣襟重新拢上,遮住了那片外漏的光景,力道大得有些出奇。
  钟棠歪歪头,靠在李避之的怀里,逗弄的心思更甚:“此处实在暖和,衣襟不必系得如此紧的……我看道长的脸都有些红了,想来也是热的,不如我也来替道长松一松?”
  说着玉色的手指便已滑到了李避之的领口,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要解开。
  “钟棠。”异常严厉的两个字,从李避之的口中呵斥而出,钟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刚刚还在作乱的手嗖的就收回了,老老实实的抱着李避之的脖子。
  “道长,我思来想去,眼下还是先去做正事吧。”钟棠眨眨眼睛,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干过似的,装出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
  李避之冷眼看着他,却终是没有将钟棠放下来,稳稳地抱着怀中的人,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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