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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香不香!(玄幻灵异)——银雪鸭

时间:2020-11-23 08:44:50  作者:银雪鸭
  “师兄,有什么东西,能让我隔空便有所感应吗?”在积压思索了几日后,钟棠终于忍不住向李避之问道。
  “有所感应?”李避之微微皱眉,进而问道:“什么感应,有何感觉吗?”
  “就是……”钟棠倒是并没有忘记那感觉,可如今让他描述出来,却又是难的:“就好像,心上被什么东西,牵了一下。”
  这样粗略的叙说,让李避之一时也找不到方向,他思索后说道:“你生于棠木,若说这世上能与你有所牵连的,应当也与那本树棠木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码完!
 
 
第75章 秋煞琵琶(四)
  此后几日,钟棠有心去找阿寄求证当日之事,可去端王府询问之下,却得知阿寄在西隶公主入临安之前,便已经离开了。而至于他的去处,却并无人知晓。
  钟棠也曾再去那日的街巷中找寻,但也无什么收获,这件事只好就此暂停了下来。
  阿寄这边音讯全失,而有关端王即将迎娶西隶公主的事,却已近乎满城皆知了。
  可越是这样的情形,钟棠便越觉得,那晚阿寄独身出现在镜花楼附近,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几日后,钟棠难得趁着李避之带亦渊上早课的工夫,回五味斋中瞧瞧铺子的生意,在张顺子苦苦挽留的目光下,将那新秋桂饼,蟹黄小酥,菱藕方糕等一应时节点心,打包了好几匣子,遣了两个伙计,与他送到金乌观中去。
  可他前脚刚回金乌观没多久,甚至还未走过元翊殿时,便看到李避之与问威步履匆匆地走来。
  钟棠起先见了问威便想躲,可又多瞅了一眼,见着这两人脸色似乎都不怎么好,于是脚下的步子也顿了顿。也就是这么一顿,便碰到李避之恰好看过来,叫住了他:“阿棠。”
  李避之这么一叫,问威自然也就注意到了他,钟棠索性便不躲了,朱衣随行而动,很快就蹭到了李避之的身边,面上有礼地向问威笑道:“二师兄今日可好,我从铺子里新取了些糕饼来,过会就给您老人家送些过去。”
  问威早已被钟棠气惯了,如今听到什么“老人家”不“老人家”的,全当时耳旁风,冷声说道:“不必了,你且自己好生留着吧。”
  钟棠勾勾唇,刚想再找个由头呛他两句,却又听问威对李避之嘱咐道:“刚刚那件事就这么定了,此次关系到西隶与大崇两国之交,万不可松懈。”
  “西隶?”钟棠听后一愣,随即便问了出来:“西隶怎么了?是与那位公主有关吗?”
  问威自是不愿与他费口舌,还是李避之解释道:“是,刚刚镜花楼那边传来消息,西隶公主无端昏厥不醒,已有两日,恐是妖邪作祟。”
  果然还是出事了,钟棠心中暗沉,极是不希望是阿寄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进而问道:“那如今怎么办,是要去镜花楼查看吗?”
  “是,”李避之看了问威一眼,而后又与钟棠解释道:“二师兄的意思是,此事涉及邦交部分,由两观主事出面,先将事情压下。”
  “镜花楼中之事,还是要我先去看看,究竟是何情况。”
  钟棠想都没想,直接说道:“我也一起去。”
  “不准!”李避之还未说什么,问威先是一声低喝,但钟棠却是连听都不听,就站在李避之的身边。
  这下问威反倒什么都不想说了,依着前几次的经验,自己那个平时怎么看怎么规矩的师弟,只要一遇到这小妖精的事,便八成又要与他对着干。
  果然,李避之握了一下钟棠的手,就要对问威开口劝和。
  问威见状,是半个字都不想多听了,直接一甩手中的拂尘:“罢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连看都不想再看钟棠一眼,转身就走了。
  钟棠看着问威心塞离去的样子,顿时觉得今日当真是天朗气清,连吹到身上的秋风,都舒爽不少。
  可他转念又想到镜花楼的事,隐隐觉得怕是真的与阿寄脱不了干系,心思便又重了几分。
  李避之转目看看钟棠的神色,前几日钟棠与他提那晚发生的事时,他便记了下来。如今看他这般模样,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伸手摸摸他的侧脸:“情况究竟如何,还是要先去看了才知。”
  钟棠也只得点点头,依在李避之的手臂旁,一同出了金乌观,往那镜花楼去了。
  --
  之前仅是于其外,看那镜花楼之画栋朱帘,便觉精妙夺目。
  如今走进其中,近观那布置摆设,所用木料接处处雕花绘彩,那金玉之类的饰物更是琳琅满目,仿若每行一步,便得一景。
  只可惜,如今这楼中的气氛,却着实压抑。
  公主出事,使得原本便身在异国的西隶人,越发警惕多疑。连皇帝直派的开明卫,都不许放入其中,镜花楼上各处均为狼面的西隶人所看守。
  而钟棠与李避之进楼之时,亦是经重重盘问搜查,幸而李避之所佩戴是把木剑,才被放行而过。
  但是即便如此,两人进楼后,身边依旧跟着三四个狼面的西隶人,时刻看守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般情形下,钟棠有心与李避之说些什么,也难有机会,索性一路上安稳下性子来,默默地看着镜花楼中的情况。
  那几个西隶人将他们带到了三楼,一面仕女图屏风前,而后与那里看守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想来应是通报的意思。
  说完后,那看守的狼面人便转身进了屏风之后。
  过了没多久,一阵脚步声响起,虽未见其人,但钟棠却隐隐觉得,这脚步的主人与其他狼面西隶人,有所不同。
  他不仅抬头与李避之对视一眼,随即从李避之的眼中,也得到了认同的回答。
  屏风那面的脚步声已临近,转而一个身材高大的西隶男子,便走了出来。他身上所穿的衣物与面上所戴的狼首,与其他西隶人并无不同,但钟棠却已认定,此人多半不简单。
  “两位,公主就在里面,请吧。”
  就在钟棠思索之际,那西隶人已用着不甚流畅的大崇话说道。
  李避之略一点头,目光似无意地从那人身上划过,而后也并不像以往那般客套作礼,只是于袍袖之下,握握钟棠的手,便与他一起走到了屏风后。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少……鸭鸭心虚,但是要赶在十二点前发出来,咳咳咳
 
 
第76章 秋煞琵琶(五)
  屏风之后,又是一座楼梯,半人高的珊瑚制成栏杆,上面镶嵌着如繁星、如露水的红色宝石,极尽奢靡。
  狼面西隶人一言不发地在前带路,钟棠看着他的背影,却忽得开口问道:“侍卫大哥,不知该如何称呼?”
  那西隶人听后,像是当作没听到般,直到带领他们走上了珊瑚楼梯,才说道:“乌淳邪。”
  钟棠的手拨弄着玉珠金铃,他倒是想起,前几日在靠着李避之在海棠树下打盹时,无意间瞄了眼问威送来的书册,上面有写这次西隶送亲的队伍中,确实有这么一位乌将军。
  但他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本来这些西隶人对他们的态度,已经不仅仅是用冷淡来形容了,一个不小心,说不得真会再次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事。但这位乌将军的态度,又尤为特别。
  李避之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照这般下去,这镜花楼中几日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怕是问不出多少实情了,只希望能从那西隶公主的身上,发现些端倪。
  走上楼梯后,眼前的房间里,便如重瓣牡丹般,垂下了一层层金红色的帘帐,而他们每至一处时,都会有西隶的侍女跪坐于旁替他们拉开帘帐。
  又行数十步后,终于可以隔着帘帐看到里面跃动的烛火光影。
  “公主就在里面了。”乌淳邪又开了口,亲自为他们拉开了最后的金红帘帐,一张镂满了吉庆花纹的白玉床,而身穿火红衣裙的西隶公主,便如睡着了般,躺在上面。
  李避之前行两步,见那乌淳邪并无反对之意后,才走到了玉床前:“贫道需用术法,查看公主魂魄是否有异。”
  乌淳邪也站到了床前,看了李避之一眼后,就点了点头。
  暗青色的灵光如烟如水般溢出,将昏迷着的西隶公主笼罩了起来,可这一次钟棠的目光却仍旧停留在乌淳邪的身上。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狼面,并不能看清模样,但从未被遮盖住的双眼处,却能看到他的眼神……依旧很警觉,但也很冷淡。
  电光火石间,钟棠终于明白了,之前他察觉到的怪异感究竟是什么。
  这一路走来,整个镜花楼确实处于重重戒备之中,眼前这在守卫中颇有地位的乌淳邪,更是始终如此。
  但钟棠却并未从他的身上,看到一丝焦急,紧迫的感觉。仿佛公主昏迷于他而言,确是一件大事,但并非是一件值得担心的事。
  这又是为什么?
  钟棠首先想到的是,也许这位公主于西隶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既已送来和亲,那在大崇就算是生死由命了。
  可他却又隐隐地觉得,并不完全是这样。
  就在他思索的几息中,李避之已然检查完了西隶公主呼延珏的魂魄,暗青色的灵光重新收归体内,而守在一旁的乌淳邪例行公事般问道:“公主怎么样了?”
  李避之不着痕迹地敛去神色,只是有礼而疏离地说道:“公主魂魄确实有异,似是被什么拘住了。”
  乌淳邪听后,声音之中带了些许怒气,但还是压着说道:“道长可有解法?”
  李避之坦然摇首,淡淡道:“眼下并不知拘魂之物,暂无解法。”
  “不知拘魂之物?”乌淳邪终于带出情绪,冷笑了一声:“你们大崇人自己搞出来的东西,怎么还有不知道的?”
  听他这般说话,李避之也不恼,只是如常询问道:“敢问贵国公主是何时昏睡过去的?睡前可有接触过什么?”
  “前天夜里,见你们大崇皇帝回来后,就睡下了,”乌淳邪虽百般不信任,但还是冷冷地说道:“接触过的东西可就多了,全不过是你们大崇的东西。”
  这就显然是不想好好交谈了,钟棠暗暗摇头,手上勾着玉珠串玩,也趁那乌淳邪与李避之纠缠,独自偷偷地打量起这公主的房间来。
  他挑起几点灵力,便瞧着驱赶它们分散而去,想要寻处点蛛丝马迹。
  浅棠色的灵光,在金红帘帐间跃动,因着颜色相近,倒也没被人察觉到什么。没过多久,倒是当真给钟棠带回了些许线索。
  一缕残存的,熟悉的气息,之前那种心口被牵动的感觉,再次出现了,尽管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但钟棠还是感觉到了。
  他随着那点灵光,不由自主地走到了一张摆放着鎏金香炉的小案前,那正吐着青烟的香炉紧占了小案的一角,而更大的地方却摆放着不知用来放什么的空木架。
  “你在做什么!”就在这时,乌淳邪发现了钟棠的行踪,不禁大声呵住他。
  钟棠却并无心搭理他,只是指着那空架子问:“乌将军,这里原本放了什么东西?”
  乌淳邪似犹豫了一下,而后才说道:“是把琵琶。”
  “琵琶?”钟棠立刻又追问道:“是把什么样的琵琶?哪里来的琵琶?”
  “琵琶就是琵琶,还能有什么样,”乌淳邪有几分不耐烦了,但落在钟棠眼里,更像是在掩饰什么:“是公主从西隶带来的,没什么特别的。”
  钟棠与李避之相对一望,这位乌将军怕是没有说实话。
  而提到琵琶,钟棠又不由得想到了那晚阿寄所抱的东西,难道就是这个?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阿寄究竟要做什么,是想害西隶公主长睡不起,来破坏她与端王的婚事吗?
  如此倒也是说得通的,可钟棠偏偏又觉得,阿寄并不是那样的人。
  镜花楼一行,到这里也就结束的差不多了,更多的线索乌淳邪显然并不想让他们接触,幸而他们也算找到了点能往下查的事情。
  等到两人从镜花楼中出来,回到金乌观时,却被告知问威自上午入宫后,一直还未归来。
  这倒并不怎么令人意外,李避之先将查到的事情汇报给了问寂,问寂也觉得如果那把琵琶真的有用钟棠的本木,那其上必然会生出灵异。
  而那个抱了琵琶,又失踪的少年阿寄,也确实很令人怀疑。可以派遣金乌观中弟子们,一起去找寻他的踪迹。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钟棠忍不住,撑着下巴说出了他的想法:“这般散漫得跟苍蝇似的找人,终究用处不大。”
  “我们不若,直接去问问端王?”
  老实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结合上次他们在段王府中偷听到的,端王要将阿寄送走的事。所以说阿寄的去处,端王八成还是知道的。
  事不宜迟,李避之与问寂简单地商议过后,也认同了钟棠的建议,打算直接去端王那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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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夜晚来得确实快些,仿佛黄昏与夜幕之间,只余下转瞬的间隔。
  大崇皇宫之中,李靖宏与问威妙尊一道,行走在太极大殿前的白玉石阶上。仿若每登一阶,天色便会更暗一分。
  而等到他们终于登上大殿前广阔的露天台时,却已是夜幕降临,星月漫天了。
  但就在此时,李靖宏却听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妙尊,忽得说道:“陛下,这星象……有异。”
  李靖宏转眸,还未等妙尊详说什么,问威便骤然抬首看向那西北天的方向,随即脸色大变。
  “陛下,您看那西北方,原本有六颗明星,相传是百年前祸陨降世后,天道为镇其厉煞而生得。”
  “贫道以往也经常观之,只是近来……却觉那六星之中,东头一颗光亮有些晦暗,今夜尤为厉害,几已不可见。”
  李靖宏不禁颦眉,他并不通星象之说,且此时心思尽放在那西隶的事上,经妙尊这么一提,不禁问道:“真人的意思是,此星象或与西隶公主之事有关?”
  妙尊略一躬身,用他苍老的声音说道:“究竟如何,贫道也并不知……但说不准,便是那厉煞邪物,冲撞了公主的玉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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