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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近代现代)——时有幸

时间:2020-11-24 10:52:15  作者:时有幸
  他们分寸掌握得很好,能够让人知道自己的甜美,也不会觉得太过大胆。
  场下,男男女女讨论着:“你们说裴慕隐是什么味的?”
  “完全没闻到过,他禁欲得一批。”
  “祝荧,你是什么味啊?”
  祝荧冷不丁地被提及,敷衍道:“不太好闻。”
  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腺体,从来没有主动散发过,无意冒出一点就会立即打抑制剂压住,生怕这股玫瑰的气息一发不可收拾,引来混乱的结合期。
  那些学生很快被球赛吸引,没再追问。
  场上的比分追得很紧,两个班级打得激烈,有时候祝荧也被氛围感染,跟着加油助威。
  读了高中以后,他很久没体验过这种兴奋和焦急。
  在裁判吹哨的那一刻,他甚至忘了连日来的沮丧,与别的观众一起朝裴慕隐他们起哄着说恭喜。
  方逸辰喝着后勤部送的矿泉水,看祝荧似乎也很口渴,计划着一瓶去趁机倒卖。然后裴慕隐拧开了手中的瓶盖,抢在他之前递给了祝荧。
  他刚想调侃“你要撬你哥墙角”,就见裴慕隐蹙了下眉头。
  紧接着,裴慕隐别扭地给剩下一排人都送了水,试图证明自己不是特意对祝荧好。
  其他人没见过这阵仗,磕磕绊绊地道谢,心说他今天抽的什么疯。
  回去路上,裴慕隐请客吃冷饮,祝荧拿起冰棍,怀里就被塞了盒装的冰淇淋。
  他看了一下包装,是江楼心之前吃的那种。
  祝荧慢吞吞地拆开来尝了一小口,觉得也不是很甜,口感细腻清爽。
  他再看了眼标价,默默地埋头继续吃。
  回到教室之前,他都在纠结裴慕隐这是什么意思,是拒绝了自己所以觉得愧疚?
  可这没什么好愧疚的。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觉得应该挑个时间和裴慕隐解释,自己并不需要这种“弥补”。
  祝荧打开桌板,想拿出本子继续写笔记,却被里面的一团东西吓到。
  旁边的方逸辰往他这里瞥了下,立即大骂了句“我操”,登时惊慌地往后躲。
  接着祝荧眼疾手快地合上桌板。
  尽管他动作迅速,扑面而来的腐烂味还是弥漫开来,在教室里惹人厌恶。
  祝荧脸色苍白地站起来,疾步往外面走去。
  关上厕所门后,自己还是被恶心得头皮发麻,一遍遍地搓洗着双手。
  ——他被支走后,有人往他的课桌里放了许多的幼虫。
  有褐色的有白色的,亦或者刚长出翅膀,密密麻麻地在里面蠕动。
  他一开始毫不知情,差点伸进去……
  同学问:“祝荧?祝荧你在里面吗?”
  女生的语气急迫关切,使得祝荧下意识地礼貌回复:“不好意思,我在……”
  “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啊!害那么多人吃处分,你怎么有脸留在这里!”
  “下周别让我再看到你,赶紧转学!否则有你好看的。”
  “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了,读书好有个屁用,以后还不是给我们打工?”
  祝荧怔了怔,对面不止一个人,七嘴八舌地要他出来,并狠狠踹了下门。
  他们八成商量好了对策,居然一点也不担心校方的后续惩罚,无所顾忌地叫嚣着,决心要拿他出气。
  确实是不用担心的,这所学校说到底是为他们服务,为他们背后优渥的家庭服务,而不是庇护祝荧这种身世可怜的贫困生。
  祝荧没任何可以制约他们的东西,眼睁睁看着门又被踢了一下。
  那股力气大得要破开门板,他捂住了耳朵,腾升的恐惧胜过了之前的恶心感。
  “妈的,这时候怂了?我……”
  外面忽然一阵骚乱,有女生尖叫起来。
  祝荧感觉到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疑虑地打开门,随即也跟着睁大了眼睛。
  叫嚣得最起劲的那个主谋被裴慕隐揪着,直接往教室里拖。
  Alpha之间有等级之分,他被最顶级的Alpha压制得无法挣扎,只能骂骂咧咧。
  “妈的,你知道我爸是谁么?我爸帮你们家做过……”
  裴慕隐没回应他,单手抓着那人的头发,就像拎着条狗。
  对方被迫抬起了脸,神色狰狞又有无法掩饰的慌乱,强行面对着走廊上的同学。
  体育活动课结束,大家都收拾了书包打算回家,此刻却不约而同地驻足。
  过道上鸦雀无声,没人敢拦着。
  他们看清楚裴慕隐的表情时,都被他流露出来的狠戾震惊得倒吸了一口气。
  裴慕隐冷冷地把人拖到祝荧的座位前,利落地掀开了桌板。
  在再次响起的尖叫声中,裴慕隐将那人正面摁进了课桌里。
  ·
  之前祝荧和裴慕隐的八卦只是捕风捉影,现在来了这么一出,大家都觉得他们俩是真的在恋爱。
  正常的见义勇为是拦架或者上报老师,顶多是替祝荧和那帮混蛋吵起来,而裴慕隐的举动太过了。
  Alpha只有在自己的Omega受到威胁时才会这么失控。
  祝荧恍惚地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就听到几个Omega在议论自己。
  “原先我以为他很可怜呢,靠,他现在是全校最幸福的人……”
  “这就是心机啊,咱们的段位还是太低了!Omega装柔弱最奏效了,我现在都怀疑他是故意惹怒梁简,再去和裴慕隐卖惨。”
  “那江楼心这么办?我听说江楼心和裴慕隐有婚约,那祝荧岂不是小三?”
  他们聊得火热,突然发现了祝荧,神色复杂地瞪了他一眼,匆匆地与他擦肩而过。
  祝荧疲惫地坐在台阶上,神游了一会。
  梁简从这边走过,看他魂不守舍地抱着膝盖,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背地里有点能耐啊。”
  祝荧说:“当然要比你这种趁着别人结合期,手脚不干不净的人要能耐。”
  梁简吹了声口哨:“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了,你怎么从来没发情过?”
  虽然抑制剂在升级推新,不断地降低副作用,但始终没被完全攻克,使用后会感到不舒服,一般学校会给发情的Omega批假条。
  但祝荧从来没漏过一节课。
  “信息素也没有,和Beta一样没意思。”梁简道,“裴慕隐□□的时候能爽?”
  祝荧此刻心烦意乱,被他讲得愈发烦闷。
  “啧,他一个从来不管闲事的人,替你做到这份上了,睡了挺多次的吧?”
  祝荧冷冷道:“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裴慕隐是最后一个被叫去办公室问话的,出来时就看到祝荧在楼道的尽头,坐在第一级台阶上。
  他隐约听到梁简提了自己的名字,具体内容不大清晰,然后祝荧撇清了他们俩的关系。
  不光如此,他还听到祝荧挑衅般地开口。
  “好奇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你自己凑过来闻闻啊。”
  就在梁简靠近的时候,一向选择忍耐的祝荧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抄起了书包。
  没有任何犹豫,书包重重地往Alpha脸上甩了过去。
 
 
第15章 
  梁简被书包砸得一懵,当场要报复回来,然而察觉到裴慕隐就站在祝荧的身后,随时可以把自己也体验一遍被塞进课桌的滋味。
  他愤恨道:“你最好抱紧旁边这个人的大腿,别让我有机会算账。”
  被这么一说,祝荧才意识到裴慕隐出来了。
  祝荧问:“主任有没有为难你?”
  尽管是那个同学搞霸凌在先,不过站在老师的角度,以暴制暴不可取,轻描淡写地掀过去也不合适。
  裴慕隐道:“数落了我一会,让我去医院和他道个歉。”
  当时被他松开后,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起也起不来,掐着自己的脖子干呕不止,被赶来的老师送去检查了。
  看裴慕隐没有实质性的惩罚,也没被通知家长,祝荧放下心来。
  “我跟你一起去。”
  裴慕隐记起他刚才对梁简说的话,别扭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祝荧惊讶了下:“你是因为……”
  “我只是看他不爽,你课桌里爬出来了好几只虫子,在教室里乱飞。”
  “那最好,差点以为你是因为之前拒绝我,心里过意不去,要帮我做点什么。”
  祝荧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我不想要这种同情。”
  这下轮到裴慕隐愣了愣,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
  片刻后,他开口:“我没有同情你。”
  祝荧叹气:“递矿泉水、买冰淇淋,不是你在献爱心么?但我没报名精准扶贫,你不用这样。”
  在他看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话,彼此就该有避嫌的自觉。
  自己已经去尝试了,争取早点不再打对方的主意。
  然而裴慕隐再三做出一些举动,让他难以断掉那份多余的心动。
  裴慕隐道:“学校里的补助生不止你一个,我是献爱心的话,怎么会精准,要叫广撒网。”
  祝荧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他们在穿过马路,祝荧满心要个说法,一不留神险些被电瓶车撞上,幸好被裴慕隐及时地拉了一把。
  裴慕隐上下扫了他几眼,确认他没被磕碰到。
  “我观察迷糊蛋行不行?观察对象现在发展到走路不看车,下一步就是进房不看门,要来我屋里了。”
  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好在没被深究。
  其实裴慕隐是在自我挣扎。
  只不过他无奈地发现,心思一旦歪了就很难正回去,自己如同掉进了沼泽。
  无论怎么抵抗,都会逐渐沉陷,都会被吸引去更多的心神。
  祝荧道:“不会的,我马上要搬回家了。妈妈今天轮休,在那边打扫屋子,等明天周先生回来,我们和他告知一声,就把行李也拿走。”
  裴慕隐之前听祝荧提起过,后来被他坦率的告白打乱阵脚,都没再去想这茬事。
  没想到祝荧真的会回那条破败的胡同住。
  他道:“住在这里不方便?”
  “回家比较自在,而且室友对你抱着不该有的想法,你不会嫌膈应?”
  裴慕隐干巴巴道:“我觉得还好,你可以随意。”
  “哦,那我自己膈应。”
  祝荧不太习惯这么直白地提起自己的小心思,能说出口已经用尽了勇气,与对方交流这些真的很难为情。
  他转移话题:“是司机送过去,还是我们一起打车?”
  “司机被我搪塞走了,要是被我妈知道我是去医院,肯定要盘问清楚,把对方的家谱也翻一遍。”
  祝荧点点头,道:“我来叫车。”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想和妈妈讲下自己今天不回胡同找她了。
  接着,他发现有几通来自顾临阑的未接来电,有些奇怪地回拨过去。
  顾临阑问他在哪里,他说刚出学校。
  “我本来想放学以后回家帮忙的,不过遇到了点事情。”祝荧道,“我和我妈前段时间在闹冷战,到现在也没和好,是不是她让你来劝我?”
  顾临阑轻轻叹气,说:“你快点来我定位的地方。”
  他发来的位置正好是那同学所在的医院,也没和祝荧说缘由,就是让他快点过来。
  祝荧脸色发白,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裴慕隐问。
  祝荧拦了辆出租车,道:“我妈妈可能生病了。”
  半途中他再度收到顾临阑的消息,说是因为他妈妈不慎烧伤,所以要他快点来。
  顾临阑没直接说严重程度,但能让这个向来节俭到有些抠门的妇女去救治,祝荧能猜到妈妈伤得不轻。
  到了医院门口,他要去找顾临阑,让裴慕隐探望同学。
  “我先陪你过去看看。”裴慕隐道。
  祝荧推拒:“没关系,我好朋友也在,你直接去住院部吧。”
  顾临阑在停车场等他,见他和一个男生下来,就冲他招了招手。
  祝荧往顾临阑这边跑过去,以为是要去门诊部,没想到是抢救室。
  他茫然地左顾右盼,整个人都懵了。
  顾临阑看得有些不忍心,尽量解释得不那么直白。
  “你妈妈在家里打扫的时候,我听到你们家有声音……”
  顾家父母也在,因为耳朵听不见,意外发生时并没及时发现,看到对面的厨房烧了起来才后知后觉。
  他们帮祝荧垫付了一部分,但之后有心无力。
  大面积烧伤的修复过程复杂而漫长,可以预想有多么昂贵,完全可以让殷实的家庭陷入泥潭。
  这根本不是祝荧能够承担的。
  意外来临时从没有预兆,此刻直接让他大脑空白,连抱怨都无从说起。
  他看了眼抢救室亮起的灯光,耳边嗡嗡作响。
  “叔叔垫了多少钱?”他嗓子有点哑,“我之后会还,但需要一点时间。”
  “这些不要紧,你好好想一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亲戚?医生说后续费用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怕被我爸拖累,躲还来不及,很早就没联系了。”祝荧道:“我去和管家联系下,雇主也许可以……”
  说到一半,他又沮丧地叹气。
  之前妈妈不慎摔了汤碗,烫伤了裴夫人的贵客,那笔医药钱还是裴夫人出的,他们施加援手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是学校募捐,以自己那桌里被塞虫子的破人缘,那些同学没偷着乐就不错了,再有钱也不会帮忙的。
  祝荧被孤立的时候没低过头,现在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圆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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